三国之奇幻人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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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是何可能?”袁术急问道。
见袁术来了兴趣,林凡微微一笑说道:“公路,我先问你个问题,假如让你从泰山最顶峰摔下去,你是怎么死的呢?”
“那必然是摔死的呀,莫说是泰山了,就是从现在这地方摔下去,在狼群动口之前,我就已经摔死了。”
林凡纠正道:“不,不,不对,我说的是泰山,你认真想想。”
“额想不出来。”
林凡最终才解释道:“你想想看,你有没有可能是被吓死的呢?或者从泰山摔下来,所经历的时间太长,你被活活饿死了,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呢?”
袁术好像被说通了,恍然大悟道:“偶对,我想起来了,新序中有这样的记载:
有齐崔杼弒庄公也,有陈不占者,闻君难,将赴之,比去,餐则失匕,上车失轼。御者曰:“怯如是,去有益乎?”不占曰:“死君,义也;无勇,私也。不以私害公。”遂往,闻战斗之声,恐骇而死。人曰:“不占可谓仁者之勇也。”
这陈不占便是被活活吓死的,是也不是。”
林凡听了这话,惊呼一声这还得了,急着反驳道:“你可不要乱说,史上虽然记载陈不占先师是被吓死的,但这陈不占先师可是大大的勇士,陈不占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坚守心中道义与信念,我等该敬仰才是。”
“我又没说不敬仰陈不占,只是单说他被吓死的罢了,你别扯远了,另外,这战国策中也有惊弓之鸟的典籍,按你的意思便是说这狼腹部伤口不是主因,它竟是被自己活活吓死的?”
林凡探头出去,又看了一眼道:“那倒不是!”
“不是?”袁术急问道。
“嗯,已经很近了,你再猜猜看!”
袁术想了又想,还是好无头绪,片刻之后就放弃了,问林凡答案。
林凡表情淡定:“嗯,那狼是重金属中毒死的”
袁术先是一愣,回过神来就是一声怒吼:“那你开始给我说这么多干什么?”
人生果真是奇妙,袁术脸色有些不自然了,却是被林凡这莫名其妙的、装作大神的态度惹的怒了,按现代的说法便是操(cao,音读二声,往上走,语气激昂)了。
袁术生气到竟忘了问林凡何为重金属。
看到袁术生气,林凡才呵呵一笑,继续说道:“公路啊!你这暴脾气也该改一改了,怎么动不动就躁了,你刚才不是也岔开话题了吗?你来我往,这叫打平,急躁什么啊!”
袁术还是不说话,但眼神却是缓和了许多,林凡依旧在边上唠叨道:“你每次都是说谎,才给我等惹来大祸,我都被你牵连两次了,怎么反倒是你先发脾气了!”说着强拉袁术往下看:“你看啊!这狼头部发青色,这青色与他的毛发却不相同,明显是重金属中毒的症状。”
袁术依旧是老神在在,不言不语。
第121章 教育的重要性()
两人僵持在树干之上,片刻之后袁术缓了过来,心情平复了,这才问道:“什么是重金属?”
“额,这个一时半会没法给你解释,毕竟元素周期表都没出来,我等常说刀口舔血,帅是帅了,可实际上那可不是正当玩意,我劝你不要模仿才是,刀舔的多了,也会产生中毒,也就跟底下这狼一样。还有啊!这刀口上的血也不能舔啊!还有什么誓血为盟,更是荒唐,血那东西能乱喝吗?俗话说得好:一碗血,半碗铁啊!那喝下去还不得死人啊!说到血了,我给你说啊,那滴血认亲也不能信,纯粹是骗人的东西。。。”
林凡拉着袁术讲了一个时辰,讲的是林凡吐水,袁术吐血。袁术刚压下去的暴脾气又上来了,一把扒拉开林凡,差点没把林凡推树下面去。
“我就问了三个字,你在这哔哩吧啦说了一个多时辰,你烦不烦,来,来来,你看看,下面那狼听得都困了。”
袁术说完就朝树上面继续爬去,仿佛是忘了自己不会爬树。
林凡赞叹道:“嗟乎!昔有陈不占,今有袁公路。公路欲效往昔陈不占之志,知其不可为而为之,闻道而死,真丈夫也!中平四年五月卒!”
听不见林凡的调侃,这袁术就像是入了魔一般,依旧在往大树上面树枝攀去,这可吓坏了林凡,虽然嘴上花花调戏着袁术,可若是袁术真的死在了这里,那就不好玩了。
拉住正要动手攀爬的袁术,袁术这才反应过来,也是一阵后怕,不得不说,这林凡的唠叨也实在是有些威力过大了,袁术为了躲避林凡,刚才确实是入魔了,一心向往树上逃去。
“公路啊!我又救了你一命,你可得再感谢我一次,这追风可归我了,你可不准反悔!”
袁术撇撇嘴道:“归你了便归你了,不过一匹小小的马,竟然如此勾你魂魄,真是搞不懂你,以后莫要说认识我袁某人,省的给我丢人!”
“你乃是富家大少,大汉朝都有名有号的袁家,我这从穷山沟沟里出来的穷小子,自然与你的品位不同。不过你这富家大少竟连爬树都不会,差点死在这里,我这穷小子自幼摸爬滚打,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这爬树下水的功夫可比你强多了。”
听了林凡的又一波调侃,袁术却是毫无表示,与林凡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有了定力,对林凡的话也能删选,过滤一二。
“子瞻,你别说笑了,你来看看,这情况不对啊!这狼群怎么还不走,这我俩可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呆在树上吧?这可要待到什么时候?我有些饿了,这树上也没个果子充饥。”
林凡也是无奈道:“这狼性最是狡猾,但也最是执着,不达目的,死不罢休。要让这伙狼群退走,恐怕还要等个两三天。”
“那可如何是好?要真是如此,我俩岂不是要被活活饿死。”
“饿死?那倒不至于,这树上至少还有树皮可以吃,我跟你说!这树皮清凉可口,涩中带甜,乃是大厨们的最爱,而且经常吃可以美容健身,尤其是这等大树上的树皮,更是极品中的极品,不信你尝尝。”说着,林凡就从旁边的树干上扣下一块树皮递到袁术面前。
袁术这次却是学乖了,一脸不信的表情,还露出嘲讽的嘴脸对林凡说道:“子瞻,这次你可是骗不到我了,这树皮我还真的吃过,实在是难吃,嚼都嚼不动,从哪来的甘甜。”
林凡惊奇问道:“你个富家大少还吃过树皮?”
袁术解释道:“那当然了,想当年还是建宁年间,正值大旱,有些人没粮食吃,就只能吃一吃着树皮,当年我年幼无知,便试着尝了尝,却是难吃的要命。只吃了一口,我父亲就警告我说,若是我在不努力念书,最后就要变成这些吃树皮的贱民,我听得害怕,这才用功读书,原本不好的功课可是突飞猛进。”
看着还有些炫耀意思的袁术,林凡却是沉默了下来。不同的人,或者说不同的阶级,看待事物的角度就会有不同,教导子孙的言语也会不同,想想原本嚣张跋扈,做事不过脑子的袁术,不过是悲惨教育下的畸形儿罢了,这又能怪谁?怪袁术吗?还是怪他老爹?
教育乃国之首重,说的一点没错,越是纯粹的人,灌输给别人的思想才越是简单,而复杂的人,一举一动之间就会给别人留下痕迹,这痕迹是按照前面那人的视角来的,后人愿不愿意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子瞻,我们还是在往上走走吧!这处太低了,始终觉得不太行啊!”袁术的话打断了林凡的思考,林凡傻傻一笑,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有些乱,也太容易发牢骚了。
“再等等吧,等我喘口气,恢复些体力再说,倒不如说说你,你可是又破戒了,这才导致我两受困这群狼之中,你这次又骗了谁?不会又是你老爹吧?”
危急时分,加上面前乃是自己生死之交,袁术也没有精力隐瞒了,缓缓点点头,道:“唉,此事说来话长,这次也是事出有因,也不是我故意,实在是我老爹太好晃点了,你听我说。。。”
林凡到是很有心情听听袁术这些破事,可是下面的狼群却是有些骚动,好像听不下去了,只听嗷呜一声,那狼群竟然分批次开始咬树根,就从泥土上不远处开始,话说这树干还是很粗的,没想到这狼也有处下口,实在是匪夷所思!
这伙狼群纪律严明,轮流上来咬树根,咬的累了也能在旁边休息休息,这树根本来是极粗的,可这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这工程量比愚公移山可是小了很多。
滴水穿石,狼的牙齿及其锋利,每一口都能撕下一大块树皮来,就算是如此粗壮的大树也有些支撑不住了,什么时候倒下只是看时间老人的意思了。
场面已经失控,林凡与袁术也顾不得休息了,急忙朝上面树枝逃去,虽然心里清楚,若是大树倒下,就算是爬到最上面的树枝也一点用都没有。
可是敌人的屠刀就在眼前,总得做点什么不是?
第122章 狡猾的韩遂()
金城郡,金城县城。
却说张辽这边,韩遂带着四万人马退守允吾县,将金城县完完全全送给了皇甫嵩,本打算以此来诱敌深入,再配合边上的王国军展开反攻,可这计策又被皇甫嵩看穿,这皇甫嵩就像是韩遂命中的克星一般,竟然让韩遂一次便宜都没占过,留下了张辽带着一万兵马留守金城,留下任务,只需虚张声势,抵挡韩遂大军一月即可,可这一个月有怎能显示出张辽的威风,张辽心中已有定计。
不久之后就接到消息,韩遂率四万大军进攻金城县而来,张辽急忙令人早做准备。
可这准备还是太早了,韩遂这次谨慎极了,三步一营,五步一寨,缓缓地带兵过来,实在是谨慎的出乎张辽意料,而到了金城县不愿处安营扎寨,哪知韩遂也不发动进攻,就这样干耗着。
韩遂与皇甫嵩交战过数次,每一次都是差点连自己的性命都丢了,这一次却是有些小心过头了。
而在金城县中,张辽依旧在积极布置城防,在城头上布置滚木擂石等等,一点也没有松懈,城中留下七千步军守城,城外山谷还留有三千精锐骑兵伺机而动,这伙骑兵各个带足粮草,都是用上好的草料喂养座下战马,想来应该能在关键时刻起到关键作用。
其实张辽本来还设下了趁韩遂远来疲惫,立足未稳,夜袭韩遂军营的计策,不过这韩遂一步一个脚印地行军过来,实在是让人无处下爪,只能让张辽暗骂一声老狐狸,就取消了这场好戏。
此时韩遂叛军营中,一个叛军斥候带来了最新的消息:“启禀将军,汉军在金城县内驻扎,城门紧闭,高挂免战牌!”
韩遂问道:“可曾打听清楚城中是汉军偏部兵马,还是整个皇甫嵩大军?”
“回将军,看不清城中是有多少兵马驻扎,只看到旌旗密布,遮天蔽日,城中喧哗声不断!”
“再探!”韩遂心里也没有太大的底气。
这个时候,又是一支探马来报,“启禀将军,我等在城外山谷处发现骑兵踪迹,不过汉军骑兵已经转移走了!”
韩遂点点头,问道:“我教你的辨别骑兵数量之法,你可曾看出这伙骑兵之数。”
“启禀将军,山谷之中存留草料痕迹若干,地上军马奔驰痕迹众多,马匹粪便更是不计其数,恐怕汉军骑兵在万人之上。”
这张辽自幼在并州长大,与境外鲜卑交战无数,这对于战马的熟悉程度可是不亚于韩遂的,况且这张辽是何等人也,他故布疑云,耍了些小手段,也不能让韩遂专美于前。
韩遂捋捋胡子:“嗯,我知道了,再探,传令下去,让阎将军等带的人都退回来,莫要被人一股一股吃掉了。”
那斥候领命退下了,不过片刻,阎行就匆匆从外面赶回来,上前往韩遂叩拜,之后急道:“将军,我军本来就行军缓慢,怎么到了这金城县脚下,我等又与汉军僵持住了,末将愿率一军攻城,求将军成全。”
韩遂还是一副不急的样子,道:“彦明,我可是把你当做接班人培养,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莫要急躁,莫要急躁,你就是不听。现在还来怪我行军缓慢。”
“末将不敢!”阎行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
韩遂将他扶起来道:“你先起来,我无有怪罪之意,你用脑子好好想想,我军行军缓慢自然是有原因的,你来分析一二听听。”
起来想了想,阎行道:“那皇甫嵩确实是用兵如神,理该如此。。。”
“糊涂,单单是这个原因吗?”
“末将愚昧,请将军明示!”
“我们非要急着进攻干什么?我料皇甫嵩已带兵迎王国而去,等王国那边开打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