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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男人的另一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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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誓过。” 
  “你按你的誓言做到没有?” 
  的确没全做到,白佐一时哑口无言。虽然他没有经济问题,但他的确背离了党的宗旨。他感到慌张、焦躁,他觉得自己精神有点崩溃。 
  “白佐,你们这些贪官我们见多了,一句话‘没尿’。再过两天,你就会老老实实交代。有什么了不起,贪赃枉法的时候怎么不好好地想一想,有朝一日被抓被‘规’是什么滋味?如果你能想到这一层,就不会有今天的难受了!还是好好地交代吧,交代好了,就马上放你出去。” 
  白佐沉默了下来,他突然想编造一个案例交代了就能放出去,一出去就马上去找韩慧,她一个人只身来江城,一定形单影只,可怜难堪。 
  编什么呢?怎么编上级会相信而自己又没什么大事呢?嗯,要编只能编在南海大学时的事,那时他管基建,管基建最容易 
  贪污受贿,有也是有,没有也是有。对,编,把责任推到他的那个同学、现任党委书记邱明身上。当时他是校长,他为了登上党委书记宝座,让白佐鼎力相助,白佐真的赤膊上阵了。他党委书记当成了,但他没有兑现让白佐当校长的诺言,投票时他的关键一票投给了别人,白佐落选了。真他妈的混蛋,过河拆桥,下井投石。白佐还没报复过他,现在要让他吃点苦头,哪怕诬陷栽赃也得让他受些皮肉之苦,至少也得“双规”他几天。 
  他提笔正要写,廖凡星敲门进来。他好像见到了救星,一下子冲上去抱住他。 
  “凡星,我正想找你哪!” 
  廖凡星把他推开,手指门外说:“要注意影响,我是因我爸才给你通风报信的,被上面知道了,我要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的。” 
  “是,是……” 
  “我给黄汉所长讲了,他说他没见过韩慧,但他会接待她的,他叫你放心。”凡星四下里看了一眼接着说,“另外,他要我转告你,初雪住院了,她得了宫颈癌。” 
  “什么?!”白佐眼前如晴空响了焦雷,霎时间头脑一片空白,只听见耳畔“嗡嗡”地响。 
  “你小声点,让人知道了你我都没有好结果。” 
  “那是我害的,那是我害的……” 
  '' 
  白佐双眼发直,双手哆嗦。他想起星河温泉健身会馆最后的那一夜,他的“挫折攻击”,他的生命之柱鲜血淋淋,她的生命之门和床单上的血迹。他感到胸部针扎锥戳,他捂着胸,弯下腰,疼痛像刀割一般从胸传到手,传到腰,传到脚,眼前一派惨白,一阵昏眩,之后就天旋地转……     
  第五章 拯救白佐   
  第五章 拯救白佐(1)   
  11 
  列车奏着欢乐的乐曲驶进江城火车站时已是晚上八点,灿国大哥早就站起来收拾行李物品。我坐着没动,我只有一个旅行包,没什么好整理收拾的。我在考虑,我今晚该住哪儿?我是第一次来江城,过去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宝不让来,他怕我来会暴露。 
  “小妹,准备下车了!” 
  “唔,我还不知道今晚住哪儿呢……” 
  “没人接你了?” 
  “谁呀?” 
  “哎呀,真是,这样吧,跟我走,先住下再说。” 
  “方便吗?” 
  “当然方便。” 
  灿国大哥掏出手机,迅速拨了个电话,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土语叽咕了一阵。我注意地听着,生怕进入人家设的圈套,但听见他们好像在商量用什么车接我们,我才稍放下心。 
  出了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居然有一辆簇新的 
  奔驰车在等我们。一个小青年上前接了灿国大哥的小提箱放入后箱,给我们开车门上车,我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豪华大奔。大奔在灯火阑珊的大街上行驶,我好奇地看着这座陌生城市的夜色,有太多的霓虹灯箱,上面写着各种各样桑拿洗浴的字样,大概这就是江城的特色,这座城市整个地下都是温泉。 
  “江城不好玩,海城好玩。”灿国大哥对我说,“等你在这儿的事办好了,我带你上海城玩。走私头在那儿开了一家‘黄楼’,说多豪华有多豪华,那些高官大腕全在那儿逍遥。” 
  “我不想玩,我要拯救我的朋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先住下,先住下,回头我再带你打听打听。小弟,我们住哪儿?” 
  “不是说好了,住景元。” 
  “五星级,全江城最好的饭店。” 
  “太贵了!” 
  “没什么,洒洒水。” 
  车在景元大饭店前停下,我们下车走进大堂,灿国大哥去办手续。我打量着这个大堂,足有四层楼高,巨大的水晶吊灯,放射出金碧辉煌的光芒,把大堂照得透亮。有人在弹钢琴,琴声如高山流水,衣着华贵的男女进进出出,我仿佛置身于王公贵族的大行宫。 
  大哥来取我的身份证,他一看,呵地一声说我才二十三岁就走了。不一会,他办好手续带我上楼,我们分住相邻的两间房。灿国大哥让我先洗澡,稍作休息,过后他会来叫我吃宵夜。 
  我和宝第一次见面是在北京的景元大饭店,后来知道江城的景元大饭店和北京的景元大饭店是同一个老板。我对房间的设施很熟悉,这房间和北京的房间一模一样,放水、洗澡、烧开水一会儿就弄好了。我躺在床上歇息时手机响了,我以为是灿国大哥,心想他也够迅速的。我一看显示,是个不熟悉的号码。 
  “你是韩慧同志吗?” 
  “是。” 
  “我叫黄汉,是白董的下属。” 
  “啊,黄汉叔,我知道你,白董多次说过。” 
  我像遇到了亲人一样从床上跳起来。 
  “你现在到哪儿了,到江城了吗?” 
  “到了,我住景元大饭店。” 
  “住下了?有人接你?” 
  “没有,是同事的一个朋友,他带我来的。” 
  “晚上有安排吗?” 
  “安排?什么安排?我急死了,白董怎么了?” 
  “你别急,没安排的话我过去找你,你住几号房?” 
  我说了房号,他说他马上到,要我等他。他话没说完,门铃响了,我下床开门,是灿国大哥,他已换掉西装,穿一身休闲服。 
  “怎么样?去吃宵夜。” 
  “啊,有个朋友说马上要过来。” 
  “你不是说没有其他朋友?” 
  “不,是白董的下属,一个所长,白董交代他来接我。” 
  “白董不是被‘双规’了?”灿国大哥瞪着两只大眼看着我。 
  “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嗯,这里面有文章。你们这些女孩子尽说假话,就算我又被骗了一回。” 
  “大哥,我没骗你,我刚才接他电话也感到意外。”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们这些女孩子的骗人伎俩。好吧,今晚这房间就算我请客了,明天你自己找住的,拜拜!” 
  灿国大哥说着就要出去,我急忙拦住他,急得直流眼泪:“大哥,我真没骗你,是他打电话来的,你看,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号码是谁的。” 
  我把手机给他看,他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却上下左右地打量我,好像想从我身上找出什么破绽来。 
  “要骗我们‘中国犹太人’你还嫩呢!好吧,你等你的朋友,我吃我的宵夜,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我还愿意帮你。” 
  “叮咚!”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个精明帅气、服装高雅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 
  “请问,韩慧同志住这儿吗?” 
  “我就是……” 
  “我叫黄汉……” 
  两个男人在门口过道对峙着,目光较量着,神情鄙夷着,气息屏闭着。 
  “哼,还同志呢!”灿国大哥耸了耸肩,从黄汉叔身边绕了出去。 
  “他是你的朋友?”黄汉叔问。 
  “怎么说呢?车上认识的,也算朋友吧。是他带我住这儿的,车票还是他出的。” 
  “你怎么能这样?”黄汉叔严肃地问我,“这里很贵。” 
  “不,他是我大姐的朋友,哎呀,我一时讲不清,你坐下。” 
  黄汉叔坐了下来。 
  “白董要我接待你。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跑来了?” 
  “我在火车上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是你让打的,我告诉他我来了。” 
  “那是白董托人打的。” 
  “他真的被‘双规’了?” 
  “是。” 
  “犯了什么错?” 
  “现在说不清,可能是误会。” 
  “我急死了。” 
  “你急什么?白董‘双规’跟你又没有关系?” 
  “他帮了我的忙,弄了好多人去俄罗斯,我怕他受牵连。” 
  “就是有牵连,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跑来,这不添乱吗?” 
  “我已经有好几天没跟他联系了,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他就是怎么样,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黄汉叔还是不明白,他穷追猛问我和白董的关系。我能告诉他吗?现在在江城,能见到的唯一亲人是他,能够拯救白董的也只有他,我能不说真话吗? 
  “黄汉叔,我也不怕你见笑,我和白董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白董是我的情、情、情——情父。”我口吃地说着“情、情、情”,最后蹦出一个“父”字,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突然创造出这么一个新鲜的名词。 
  黄汉叔愣怔地瞪着我,那神情像一位导师发现自己弟子创造了一个新发明那样,又惊、又奇、又呆。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严肃地对我说:“你再说一遍……” 
  我无法再说了,这样的词我只能说一次。我只列举了白董工作、生活的一些细节和他家庭的隐私,证明我和他关系非同一般。黄汉叔将信将疑地点头,久久才恢复了他正常的表情。 
  “黄汉叔,我知道你跟白董的关系。白董告诉过我,他这一生中,只有你和林时祥叔叔两位朋友,当上领导后,良师、益友很多,算得上知己的只有你们两位。你是白董的人生知己,我是白董的红颜知己,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你,我这辈子遇上的至爱就是白董,我不能没有他。” 
  “小韩,白董从来没有对我们讲过你们这层关系。他对我和时祥叔叔是无所不谈、无所不吐,但你们之间的关系他却只字未提。我们都知道他帮助你组织过赴俄罗斯游,但谁也没想到有这层关系——情父。白董的女儿都比你大,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老哥是怎么了?” 
  “这不就是人的另面!” 
  “是,是,看来我要重新认识我这位老哥。” 
  “你不相信他?” 
  “当然相信,但也蹊跷,他在我们这边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他会不会在你那边犯了什么不能告诉我们的错误。” 
  “你这么不相信他?” 
  “他有给你一笔钱吗?” 
  “没有。我们的关系不是建立在钱上。” 
  “而他恰恰是因经济问题被怀疑,被‘双规’的。” 
  “那他……”我不敢说出来,更不敢想下去。宝喜欢成熟的女人,他会不会对我、对黄汉叔他们隐瞒了另一个女人,而他把钱给了那个女人。 
  “他,他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我心慌意乱地问。 
  黄汉叔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在探测我什么。 
  “他不会在骗我吧……”我哽咽着,从黄汉叔探测的眼光中,我看出黄汉叔的犹豫,“他说,他说他这辈子除了他妻子,从未有过别的女人。” 
  “别胡思乱想。” 
  “黄汉叔,你们是好朋友,你一定知道他有没有其他女人。” 
  “有就好了,那就是作风问题,如果是经济问题,那要判刑的!” 
  “是吗?不,我宁可他是经济问题而不是作风问题,他要判刑我给他送饭,我等他一辈子。” 
  “哎呀,你真傻,你真是个孩子。”黄汉叔苦笑着摇头,“我们没有任何根据在这里瞎猜,走,你没吃饭吧,我们去吃点东西,边吃边聊。” 
  “我没胃口。” 
  “总得吃点,吃了就有胃口。” 
  黄汉叔带我到饭店地下层的小吃街,那是一个装饰豪华的大餐厅,四周琳琅满目地摆满广东、香港、澳门的小吃。黄汉叔给我点了鱼丸汤、芋头糕、小笼包、炒青菜等,我只吃青菜,有几天没见过青菜了。他自己要了一瓶啤酒,在食客的喧闹声中自斟自饮。 
  “他生活够好的,他拿钱做什么?”我问。 
  “这就是我们不可理喻的地方。我说个故事,我省的海城,这是个美丽的城市,抽空我带你去玩玩。那里有一个银行行长,贪了几千万钱没地方放,你说可笑不可笑,银行行长居然没地方放钱,他把钱放在自己睡的席梦思中。他女儿结婚向他要点钱置办嫁妆,他说年轻人不要学会奢华,要艰苦奋斗、勤俭持家,一分不给。后来这钱被抄出来,一分没少,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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