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袁绍-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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虮鸨幻郎粤诵那希
听说袁买的后宫规模即将再次扩大,蔡琰和冯芸娘也没了打牌的兴致,蔡琰心中有些郁闷,找了个借口回房去了。而冯芸娘则百无聊赖的托着下巴坐在一旁,一脸的闷闷不乐,甚至有些羡慕这个被曹**送来的女人。
袁买把怀里的儿子交给婢女,双眸转动的同时,也在思索曹**究竟送来的什么人?
如果曹**想走怀柔之策的话,肯定会送个模样标致的俊俏姑娘,他爹的要是敢送一个丑女给老子,信不信我当着使者的面拔剑砍了?
曹**身边的标致女人能有几个?袁买绞尽脑汁的思索,也只是想起了张济的婶子邹氏,估计这妇人已经三十以上了吧,本公子对熟妇无爱呢!
貂蝉倒是在许昌,听传言说和吕布的正妻严氏轮流进曹府做人质,论姿色在这个年代应当是翘楚之色,但曹**拉拢吕布,应该不会把貂蝉送来吧?
再说了,论起关系来自己还得喊貂蝉一声“岳母”呢,将军府中金屋藏娇,已经藏匿了一个婶子,难不成还要把魔爪伸向岳母吗?
这个想法随即也被袁买否决了,最后感觉曹**送来的很可能是曹家的宗族子女,或者是侄女或者是女儿什么的;前些曰子曹贼不是刚把侄女许配给了孙策的弟弟嘛,回头又让自己的儿子娶了孙策的侄女,也不知道这俩人见面后怎么论关系?
想到吕布和貂蝉的时候,袁买又想起了吕玲绮写的那封吹**不缴税的私信,从晋阳返回之后,自己就派了一个能言善道的人潜入了许昌送信,也不知道吕布见了之后会怎么想?
“暂且不管这些闲事了,先到门外看看曹**送来的什么人再说!”
袁买在心中嘀咕一声,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诸位夫人莫要担心,夫君我自有分寸,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中了曹贼的美人计?若论姿色,也不是我袁买夸海口,我这满屋子的,哪个不是倾城之色?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一般女人决计入不了夫君法眼的!”
袁买一番甜言**语,顿时哄得一干妻妾转忧为喜,满面愁容顿时化为乌有。
冯芸娘也是暗自高兴,“袁公子说的满屋女人,那就是包括我咯?只是后面这句曾经沧海难为水,却让人忐忑不安,不知道奴家能否入得了公子的法眼?”
当下袁买穿了裘皮大氅,几个女人也裹得厚厚的,一起从暖烘烘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穿过后院的拱门,走过前院的走廊,来到了雄伟的门楼外面,瞧瞧曹孟德到底送来了什么神秘人物?
将军府门前静悄悄的,朱漆大门两旁各有十五个彪悍的士卒,手持长矛身穿棉衣站岗。尽管寒风凛冽,他们却坚如磐石,毫无惧色。
正对着府邸大门的街道中央停了一辆破旧的马车,拉车的老马无精打采的甩着尾巴,马鬃上落满了风霜,可见这一路是多么的风尘仆仆!
在马车的左右各有两匹黄骠马,四名骑士牵着马匹,静静的伫立在马车两旁,看起来应该是护送马车的侍卫。
看到从府邸里走出来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身边有许多和侍卫簇拥着,估计便是传说中的并州刺史,侍卫头目向前一步,单膝跪倒:“小人参见袁并州,奉曹公之命,给你送来一个人使君笑纳!”
“嗯!”袁买点点头,从台阶上缓缓走下,边走边问:“我军和曹军势同水火,不知曹孟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骑士头目却没有正面回答袁买的问题,起身道:“小人的任务已经完成,就此返程了!”
说完不等袁买说什么,转身朝同伴挥挥手,四个人一起翻身上马,调头朝城外走去。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无缘无故拿着使者出气的人是非常没有风度的,传出去会被诸侯耻笑,因此袁买也没有打算为难这几个侍卫,任凭他们策马离去。
几个毫无价值的士卒,杀之无益,徒给其他诸侯留下把柄而已!
“曹贼到底给我送的何人?”
袁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些个侍卫也不多说,把马车丢下就走,看起来并不友善。
看这老马破车的样子,应该不是送的宗族子女。曹**如果要是想通过和亲手段拉拢自己,**袁氏的话,至少应该挑个漂亮的女子,准备点嫁妆,弄辆像样的马车,装饰的喜庆一点,看来这完全不搭边!
袁买围着马车转了几圈,只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貌似车里的确有个人;伸手想要撩起门帘看个清楚,又怕里面暗藏着刺客,最终还是放弃了亲自揭开车帘的打算!
后退了几步,朝着身边的一名侍卫施了个眼色:“去,把车帘拉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
侍卫可没有这么多顾虑,上前两步,轻而易举的就把门帘掀开了;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并没有想象中的刺客出现。
站在府邸门前的男女纷纷向马车里投去好奇的目光,当看清了马车里面的人物的时候,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咦”的一声惊叹,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只见马车里的人竟然是个书生,根本不是倾国倾城的,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皮肤虽然**,但打扮却十分邋遢,眉目虽然清秀,但却有点不修边幅,而且他的双手和双脚都是被捆着的,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堵住,无法说话。
袁买更加猜不透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吩咐侍卫把马车里的人松绑,放他出来,听听说些什么?
“曹阿瞒,你这个矮驼子,竟然敢这样对待大爷我?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这人刚下马车就破口大骂,而且声音极其尖锐响亮,只震得人耳膜轰轰作响,就像一个骂街的泼妇一样,全无男人风度。
看到这人疯疯癫癫的,侍卫有些愠怒,手中的钢刀一亮,厉声呵斥:“刺史大人在此,不得无礼!”
“我呸!”
邋遢书生毫无惧意,朝着侍卫脸上吐了一口痰,尖锐的骂道:“区区一个小卒,竟敢对着我舞刀弄剑?便是袁本初在这里,也不敢如此待我!我在许昌城中来去自如,见过皇帝,骂过百官,还没有人能乃我何,就凭你一个小卒,也敢撒野?”
士卒是个血姓少年,被这邋遢书生当众羞辱,顿时勃然动怒,额头上青筋暴起,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污秽,一只手就要拔刀出鞘!
“慢着,容我来问他!”
袁买急忙阻止了情绪激动的士卒,将其斥退。上下打量了这邋遢书生一眼,只见他虽然衣冠不整,却一副傲慢自大,目中无人的神态,浑然不把人放在眼里。
袁按捺住心头的怒气,向邋遢书生拱了拱手道:“我是并州刺史袁买,你是何人?曹孟德送你来到河内,意欲何为?”
邋遢书生扫了袁买一眼,忽然白眼一翻,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和我说话?你不就是区区的一个州刺史吗?还是靠着祖宗积德,才登上的这个高位,竟然对我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真是岂有此理!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苍天无眼呐!”
“混账,竟敢侮辱刺史大人,饶你不得!”
刚才遭到羞辱的士卒怒气未消,此刻终于逮住了机会,再次拔刀,冲着邋遢书生走了过来。
来到汉末已经两年多了,就是袁尚也不曾这般羞辱过自己,袁买的盛怒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恨不能夺过侍卫的佩刀,一刀将这疯子的脑袋切掉!
但袁买毕竟在官场中厮混了两年,虽然不敢说能做到“无故加之而不怒”,但在盛怒之下还能保持克制,再次阻止了提刀冲过来的侍卫,“不得造肆,等我问明他的身份之后,再做处置!”
站在袁买后面的杜月娘看到自家男人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疯子羞辱,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忿忿的质问:“你这书生好生狂妄,我家夫君以礼相待,你为何这般无礼?亏你还戴着书生帻巾,你以为我们将军府门前的侍卫都是纸糊的吗?还是觉得侍卫们的钢刀砍不动你的脑袋?”(。)
第二百四十九章 调教祢衡()
“镇西将军府”门前突然来了一个疯疯癫癫的邋遢书生,满嘴胡言乱语,弄得众侍卫怒目相向,只待刺史大人一声令下,立刻乱刀剁成肉泥。
只是这书生却浑然不觉,一副狂傲至极的模样,对于杜氏的训斥充耳不闻,扫了杜氏、甄宓、冯芸娘等**一眼,满脸不屑的道:“就凭你们这几个歪瓜裂枣,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想不到这人如此猖獗,连女人也羞辱,杜氏怒极,气的花枝乱颤,扯了下袁买的衣襟,一脸委屈的道:“夫君,这厮太狂妄了下令杀了他,以儆效尤,否则夫君的官威何存?”
袁买怒极,反而清醒了过来。
曹**无缘无故的把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人送到河内,有何用意?难道纯粹就是让这厮来辱骂自己,虽然惹人烦恼,却也不痛不痒,一刀下去就万事皆休,以曹**的智商,应该不会做这种百无聊赖的事情吧?
三国中骂人高手少数,诸葛村夫算得上大名鼎鼎的一个,气死周瑜,舌战群儒,骂死王朗,算得上“骂绩辉煌”。但还有一个家伙骂起人来更是毒蛇一般,而且毫无顾忌,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祢衡!
“莫非阁下是祢衡先生?”袁买不知道祢衡的字,忍着怒气,试探着问道。
“不错,某正是祢衡,算你还有点眼力!”
祢衡翻了翻白眼,很干脆的承认了:“曹矮子有眼不识泰山,放着我这么一个才高八斗的人物不用,竟然重用只能吊丧问疾的荀彧,关门闭户的程昱,白词念赋的郭嘉,看坟守墓的荀攸;牧牛放马的许褚,传书送檄的李典,取状读诏的乐进,磨刀铸剑的吕虔……等等、等等,全部都是酒囊饭袋,你说这曹孟德不是瞎眼是什么?
听着祢衡把曹**手下的人都挨着羞辱了一遍,袁买无语了。想不到这家伙果然是祢衡这个**。
与诸葛亮出口成章,辞藻华丽的骂辞相比,祢衡的骂人完全不讲道理,出口就是人身攻击,纯粹就是骂而骂;好比上了毒瘾一般,一天不骂人浑身都难受。
祢衡骂起人来完全不给对方面子,怎么难听怎么羞辱,而且也不管对方是谁,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害怕”这两个字,一天不骂人,比死都难受!
祢衡最出名的一出戏就是裸衣骂曹**,便是在半个月前发生的。
前些曰子,战事暂息之后,曹**便在许昌处理政事,得知祢衡这个家伙平曰里口无遮拦,不仅暗地里把自己的手下骂了个遍,就连自己也惨遭毒口,被他诋毁的一无是处。这让曹**勃然大怒,恨不能一刀将祢衡剁成两截。
但这祢衡虽然傲慢狂妄,但却极有才华,过目不忘,出口成章,能诗能赋,还精通音律,在中原各地很有名气,一些大儒,譬如郑玄、孔融、蔡邕等人,都曾经对祢衡的才华给予高度评价。
因此,曹**虽然对这个**恨之入骨,但怕杀掉祢衡之后,会影响自己的名声,落个不能容人的罪名,导致天下各地的人才对自己敬而远之,因此一直隐忍不发。
羞辱祢衡,曹**某曰大宴宾客,命祢衡充作鼓吏,击鼓助兴。
朝廷的鼓吏是有规矩的,击鼓之时必须更换新衣服。而祢衡是何等样的**,怎么会乖乖的任人摆布,穿着旧衣服径直来到鼓前,挥槌击之。
祢衡同学在音律上很有造诣的,看似胡乱敲打,但击出来的鼓声,音节殊妙,如同金石之声,满座宾客听了无不流涕。
曹**本想羞辱下祢衡,没想到竟然被他出了风头,心中不爽,派人把祢衡拎进大殿,斥责道:“你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难道不知道击鼓之时需要更衣的规矩么?”
祢衡听后,一声狂笑,在大殿之中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裸身而立。众文武百官,无不失色,连连摇头,尽皆掩目。
这祢衡如此无礼,就算曹**的涵养再好,也几乎控制不住了,一只手落到了身旁的“倚天剑”上,怒问:“在庙堂之上,汝怎敢如此无礼?信不信我斩你于殿堂之上?”
祢衡仰天大笑道:“欺君罔上乃谓无礼。吾露父母之形,以显清白之体耳,怎谓无礼?”
“汝为清白,谁为污浊?”曹**按剑怒问。
祢衡不屑的回答道:“你不识贤愚,是眼浊也;不读诗书,是口浊也;不纳忠言,是耳浊也;不通古今,是身浊也;不容诸侯,是腹浊也;常怀篡逆,是心浊也!我乃天下名士,用为鼓吏,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耳!欲成王霸之业,为何如此轻**贤才?”
按照历史的发展,这时候大耳朵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