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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冠宠嫡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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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映雪,本王警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楚君墨气急败坏的走到白映雪的跟前,不由分说的擒住她的下颚,扬起头逼迫与她对视,“既然已经嫁进这墨王府了就得安分守己,你要是敢给本王戴绿帽子,可不是休了你这般简单了!”

    楚君墨显然是被气坏了,不管是否有感情,既然大婚当日没能把她遣回去,那就是他名义上的王妃了,就容不得别人惦记。

    白映雪逼迫与他四目相对,只见楚君墨双眸充满着狠霓,脸上余怒未消,很显然被气得不轻,她不过觉得楚君晔跟秦枫长得形象,而远在另一个时空,遇见熟悉的人,总会有些触动,何况这个人还曾是她的前男友,自然会有些感慨,此人别说在千年前了就是在千年后她自己的世界,也早已不是她生活中的人了,只是楚君墨这般生气还真是她没想到的,恐怕是为了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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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花痴了,哪能再花瓶呢?() 
“映雪是做什么了?让王爷如此动怒?”白映雪丝毫没被他的戾气给骇到,相反清浅的笑意在眼底越来越冷,“映雪以前是迷恋太子,可那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过安生的日子,态度我刚刚已经表态过了,王爷还想要映雪如何,才算是安分守己!”

    她好好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娱记,有平淡的生活,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莫名其妙的嫁给他,可不是为了承受这莫名其妙的怒气的。

    “你……”楚君墨竟一时语塞,她的确没做什么,可她看别人那种眼神怎么就那么不舒服,活生生的好似他楚君墨拆散了有情人一般,可这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如此近距离的对视,那双清澈如水的冰眸,冷冷的看着他,仿佛在控诉他的恶行,只一个眼神,楚君墨忍不住手上一软,擒住她下颚的手松了下来。

    “王爷,若没什么事,映雪告退!”白映雪起身微微颔首,实在不想与这个随时随刻毫无预警就动怒的男人待在一起。

    “谁允许你走的!谁说本王没事的!”

    白映雪转身才跨了一步,就被他喝住,果断的凌冽的声音让她不得不顿住脚步,回头只见楚君墨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有些复杂,白映雪心下一置,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但直觉肯定不会有好事: “王爷有事说事!”

    “好一个有事说事,那本王就说了,从现在开始,不准跨进遗梦楼一步,不然……”

    “不然怎样?”楚君墨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打断,平静的语气里漫着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张扬,“王爷是威胁吗?如果是的话,刚刚在后院王爷已经威胁过了,映雪也记住了,所以……我接受您的威胁!”

    “接受我的威胁是什么意思?”楚君墨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的开口。

    “接受你的威胁就是,你说你的我听我的,简单来说当你的话是耳边风!”白映雪清浅的笑着,笑话,她要是不去遗梦楼,她怎么能顺利的改造遗梦楼,执行太后废除遗梦楼的懿旨。

    “王爷,这么说吧,这遗梦楼呢,我是非去不可,而且还非废不可,你的温柔乡肯定是保不住了,太后可是下了懿旨的,映雪也没有办法!”白映雪沉静的迎上楚君墨骇人的眼光,漫不经心的说道,“王爷要是放不下相好的姑娘,娶回来就是了,何必让人家待在那种地方!”

    “废了遗梦楼?” 好,很好,非常好,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女人她还真是天下第一人,简直嚣张的无法无天,“本王倒要看看一个花痴还能长出什么本事来!”

    就凭一道懿旨就想废了遗梦楼,遗梦楼堂堂上千人的生计,是说废就能废的?如果这么简单还能留到今天?

    “本事呢,自然是有的!”只见对面女子浅笑盈盈,美目流转,“我已经花痴了,哪能再花瓶呢?”

    清浅的笑容,平淡的口吻,出尘的气质,宛如时间沉静出来的女人。

    他实在是想不到长得一副与世无争世外仙人的模样,怎就这么张狂至极。

    “啪!啪!啪!”一声接着一声有节奏的掌声堵住了楚君墨噎在嗓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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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吗?() 
只见萧隐绝一身飘逸长衫迈着步子跨进大堂,神采飞扬,连笑声都是明媚的:“还真是精彩啊,君墨啊,你还真是娶了一个伶牙俐齿的管家婆!”

    管家婆?这个词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刺耳呢,白映雪抬头只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这张脸刚刚还在遗梦楼见过,萧隐绝能直呼楚君墨名讳,可见关系一般,然后又想到他和楚君墨同时都在遗梦楼,白映雪心中升起一股失望,果然是什么人吸引什么人!

    “你怎么来了?”楚君墨皱着眉头开口问,语气竟比刚才缓和许多,这样白映雪徒生了一股凉意。

    萧隐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注视着白映雪,一张不染尘埃的素面,熟悉的人不正视都不行,因为这张脸他刚刚见过,在遗梦楼。

    萧隐绝双眸明亮的看着眼前的人,对楚君墨的话恍如未闻:“白逸枫?你是女的?还是……”楚君墨的王妃?

    说到后面萧隐绝明亮的双眸暗淡了下去。

    “萧隐绝这不是你该看的女人,收起你那发光的眼睛!”楚君墨面露愠色,这个该死的女人,都干了些什么连萧隐君都勾搭上了,他还真是嘀咕了她花痴的本事了。

    “还站着干嘛,还不快去给客人上茶!”

    “是!”白映雪被他这么一斥责,竟忘记了反驳,乖乖去切茶去了。

    看着白映雪退了出去,萧隐绝缓过神来挑眉看着楚君墨:“喂,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舍得当下人一样使唤?”

    楚君墨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叹息的开口:“你那肤浅的眼光什么时候能改掉,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吗?这女人就是!”

    这女人长得清秀貌美,气质淡然如水,怎么看都是一个安静祥和的女子,可为何生得这么一副嚣张的性子呢,还真是被白家宠坏了。

    “如果喜欢美女叫肤浅的话,那就当我肤浅吧!”萧隐绝丝毫不在意的开口,爱美不是人的天性么,他又没先天本能缺失,“哦,我想起来了,这白映雪好像是个花痴,怎么是不是天天扑上来,你扛不住了?”

    白映雪是个花痴几乎是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实,萧隐绝自然是知道的,终于见到本人的时候他只想用一句话形容,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扑上来?还扛不住?他楚君墨会扛不住一个女人扑上来?不过他还是很难想象这个沉静如水又张扬有度的女人扑上来会是什么感觉,这么一说他倒是有兴趣想看看。

    “不会被我说中了吧!”萧隐绝见楚君墨竟然没有吭声,笑得更加放肆了,“这白映雪一天得扑几次才能这么血气方刚的你扛不住啊!”

    “我扛不住你上?”楚君墨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整个天盛王朝也只有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跟他开玩笑,他和萧隐绝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出生克死母后,被视为不详之人,便未和其他皇子一般留在宫中抚养,而是送到了萧府抚养,所以,比起他的那些兄弟,萧隐绝更像是他的亲人。

直接杀了!() 
“噗嗤!”一声,萧隐绝实在没有忍住笑出了声,庆幸茶还没上上来,不然他现在喷出的可就是滚烫的茶水。

    “你这得是有讨厌这个塞给你的王妃啊,这种话都说得出!”萧隐觉充盈着笑意的眼光扫过出君墨,那笑容足以用阳光灿烂来形容,然后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得倒是挺有道理,不过得先把他休了,我才有机会么!”

    “休了?”楚君墨悠悠抬头,一双有用幽深的桃花眸透着几许看不透的光芒,“我发现现在有比休了她更有意义的事!”

    “你还打算让你这王妃去废了你这遗梦楼?”萧隐绝有些不解的看着对面的人,而后又淡淡一笑,打趣道,“她要是真的废了遗梦楼,那你家小小怎么办?那么多千娇百媚的美人怎么办?”

    “那也得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楚君墨悠然开口,眸光泛着淡淡的光,他还就等着看这花痴长出什么本事来。

    这女人拿了道懿旨就扬言要废了这遗梦楼,真以为凭点胆识就能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让这自古就存在的青/楼废了,这历朝历代这青/楼就被世人所不耻,但即便这样,青/楼还能历经几千年而屹立不倒,关乎的是江山稳固,民生大计,又岂能是说废就废。

    萧隐绝眉心一紧,忽而想起一件事,抬头看着楚君墨,很是认真的开口:“对了,上次在遗梦楼抓的那女人怎么处理?”

    “这种事情还用问我!”楚君墨挑眉看了一眼萧隐绝,尔后声音漫上了一层冰冷,“直接杀了!”

    敢混到遗梦楼的人还用留情?

    “杀了?会不会太可惜啦?”萧隐绝睨了一眼对面男人只见他一双桃花眸冷漠如霜,实在是忍不住打趣他一下,“人家可是对你朝思暮想,想念的紧啦!”

    “杀了!”楚君墨冷冷的说,声音里透着蚀骨的寒冰,对萧隐绝的话枉若置闻。

    “哐当!”一声清脆茶杯落地的声音,不远处传来,两人闻声抬头看去,只见白映雪一双美目爆瞪到了极致,破碎的茶杯连带还未完全泡开的茶叶落在了她脚边,滚烫的茶水贱湿了她的裙摆,尤其是一双素色的绣花鞋湿了个透。

    楚君墨仅仅盯着她,双眸紧缩,脑海中划过楚君晔那句她脚受伤了,心头的怒气直接冲破胸口直接喷了出来: “怎么这么没用,茶都切不好,生来就是来当花痴的吗?”

    “楚君墨,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人家好歹跟过你,你一句话,轻而易举的说杀就杀了!?”白映雪厉声反驳,几乎是脱口而出,显然很是激动,一双朱唇顿时失了颜色,就连声音也是颤颤的。

    话落正对上楚君墨冷酷阴沉着的眸,慑人的光泽,一点点迸出,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能吞并掉……

    白映雪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竟然用这种口气跟一个王爷说话,她是被吓着了,在现代文明社会待惯了一时之间忘记了这是个视人命为草菅的古代社会,他一个堂堂王爷杀谁不过一句话而已,他有这个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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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忏悔有用还用厮杀?() 
无情?

    楚君墨的脸色很差,似风暴前的酝酿:“管好你的耳朵,该听的就听,不该听的就别听,本王还轮不到一个女人来教训!”

    白映雪反应过来头轻轻垂了下来,声音也恢复了平淡如水:“映雪冒犯了,不该质疑王爷的决定,不过,映雪有一句话还是提醒王爷,人死不能复生,人一但杀了,你就是忏悔也没有机会了!”

    一股凉意徒爬上了白映雪的心头,萧隐绝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一个想念他的女人,他竟然也下得了手,这男人还真够狠,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忏悔?忏悔有用还用厮杀?”楚君墨紧紧盯着她,一双眸子冒着愤怒的火花,他从来不需要什么忏悔的机会,活着从不是忏悔就可以的,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从小到大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然而当眼光再扫到她那双湿漉漉的双脚时,双眸中那抹怒火渐渐的消失,再度出声已经平静多了:“落月,还不扶王妃下去休息!”

    “王妃,请吧!”落月那么熟悉的绿色影子如同候着一般准时出现在白映雪的身边。

    “映雪告退!”白映雪提了提裙子,然后转身消失在楚君墨的眼前。

    “君墨,你还真是娶了一个特别的王妃!”萧隐绝摸着下巴轻轻的点点头,“不过挺可惜的!”

    “你可惜什么?”楚君墨瞥了他一眼,此刻的心情有些说不清的烦躁,或许是一向至高无上的权威被挑战了吧。

    “可惜已经是你的王妃了,不然我倒是愿意花些心思下去了!”萧隐绝说的漫不经心,听在楚君墨耳朵里竟有些刺耳。

    “萧隐绝,我劝你食色的本性放在正道上,这个女人是本王的!”这是长这么大以来,萧隐绝听到楚君墨说的最认真的一句话,这样的笃定,让他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得得,当我没说,既然话已带到,这人杀或是不杀,都你自己去办,我先撤了!”

    萧隐绝话落,人就像风一样的消失在楚君墨的跟前,徒留楚君墨一个人站在王府的大堂。

    看着午后的阳光渐渐散去,楚君墨眉头渐渐的拧了起来,这么些年,他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人死了,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了,那么他母后呢?

    “轻点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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