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教父-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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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的一开始,一群人正在追逐着安东,很快安东就被他们抓住了。安东的脸上充满了恐慌和无助,两个人架着他开始往树林里拖,安东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等他们将安东拖到了一片空地之后,残酷的一幕开始了。
一个s战者拿出了匕,开始恫吓着安东,他用蹩脚的俄语说道,如果想活命,就取下脖子上的东正教十字架,改变自己的信仰,皈依他们的宗教,不然他们就杀了他。安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那个刽子手用绳子将安东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用手中的刀开始割安东的头,第一刀下去,安东的身体就是一阵抽搐。然后每割一刀,安东就要抽搐一下。一个刽子手的同伴看不下去了,他阻止了刽子手的行为,举起枪口就要给安东一个痛快,可惜被刽子手一把推倒了一边。
也许是刀子不太锋利,也许是行刑者有意折磨。一个小时之后安东的头才被割了下来,行刑者举着安东的头颅走到了镜头前,用俄语说道,这是给苏联人的一个忠告,如果你们不离开阿富汗,那么下场就和他一样。
谢廖沙坚持着看完了录像带,他的眼中泪光闪动,心里说不出的愤怒,他紧紧的攥紧了拳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惜他失败了,谢廖沙猛地站了起来,举起了电视机砸向了对面的墙壁。
尤里此时正带着捷尔金娜走到了楼下,咣当一声巨响尤里立刻警惕了起来,他迅的掏出了枪来护住了捷尔金娜,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上楼梯,来到房门口,看到谢廖沙抱着脑袋痛苦的坐在了地上。
尤里看到没有外人闯入的迹象也就放心了,他收起了枪,走到了谢廖沙的身边,蹲了下来,然后问道:“怎么回事,生了什么事?”
“安东死了,他被敌人残忍的割下了脑袋,我拿到了他们处死他时的录像带,别让捷尔金娜知道!”可惜谢廖沙刚说完,捷尔金娜已经听见了,她迅的冲向了录像机。尤里赶忙上前去阻拦,捷尔金娜被绊倒了。她挣扎着爬向录像机,哭泣着高喊道:“让我看我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尤里抓住了捷尔金娜的脚脖子,焦急的劝道:“别看了捷尔金娜,你知道了安东也回不来了,这不是一个女人应该看到的!”捷尔金娜突然爆出了惊人的能量,她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脚挣脱了尤里的束缚,然后高跟鞋的鞋跟正好踹到了尤里的胸口,尤里一口气没上来跪在了地上。捷尔金娜用最快的度爬起来,取走了录像带,然后跑到了隔壁的房间,死死的锁上了大门。谢廖沙和尤里赶紧追过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捷尔金娜,快开门,不要”尤里和谢廖沙拼命的拍着门劝道,可惜根本无济于事。(。)请
第三十七章 乱葬坑()
当尤里最终踹开了房门的时候,捷尔金娜已经昏死了过去。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仯紗d閲讀網メ.。kàn。。ge.lA尤里将她抱起来平放在了床上,两个大男人面对这个晕倒的女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直守候在旁边,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捷尔金娜逐渐醒转了过来。
“安~~安东!”随着一声轻唤,捷尔金娜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水,顺着精致的面颊滑落在了枕头上,谢廖沙感到实在是有些压抑,他让尤里留在屋里照顾捷尔金娜,自己离开了房间,掏出了香烟叼在了嘴上,然后点燃了香烟,随着一阵烟雾喷出,谢廖沙觉得自己的胸口终于轻松了一点。
几天之后,在谢廖沙的再次悬赏之下,他通过向导联系上了杀害安东的那伙人。
“你们不是记者吗?要那个家伙的尸首干什么?”电话的另一边杀害了安东的凶手有所怀疑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先生,作为新闻工,我们必须保持中立,只有不带偏见的报道当事双方的不同立场,客观的还原事情的真相,才能过作出的报道!”谢廖沙通过英语用一番带书呆子气的话语哄骗着对方。
“那跟你们要他的尸首有什么关系?”凶手语气之中少了一份警惕,而多了一份不解。
“我们把这名飞行员的尸首带回去交给苏联的官方,到时候我们还要报道他们的反应,不要担心先生,他们作为侵略者,理亏的应该是他们,我们会在镜头面前向他们提出尖锐的问答题,质问他们将这样一个青年人送上战场作何感想,我们还会访问他的父母亲人和战友,只有多方的观点在了一起,这才是一篇足以轰动世界的报道!”谢廖沙绞尽脑汁的胡扯着,尽管他恨不得从电话的另一边钻出来撕碎了对方。
“这么说,我也有机会接受采访了?”对面的哪个凶手似乎很感兴趣。不但打消了疑虑,而且还有兴趣接受采访。
“当然了先生,真的可以吗?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在你的脸上打上马赛克,这样那些苏联人就认不出您来了!”谢廖沙假装兴奋的说道。
“我才不要什么马赛克呢!我就是要让苏联人知道我们s战者是无所畏惧的!”凶手义正严辞的说道。
“当然可以了先生,那可是在太好了,不过我们还是先得找到那个侵略者的尸首,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把他埋在了那里?”谢廖沙压抑住自己焦虑的心情,问道。
“这可难办了,我把他扔到了小镇外面的乱葬坑里去了!”凶手为难地说道。
谢廖沙捂住了话筒,转向身边的向导,轻声地询问道:“知不知道乱葬坑在什么地方?”向导点了点头,谢廖沙于是回答道:“没关系先生,我们可以自己去看看,我想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谢廖沙还在尽力的哄骗着对方。
对方沉默了一会,随后回答道:“我考虑一下,到时候回答你,不过我接受你们的采访,又告诉了你们那个家伙的尸体在什么地方,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请你放心,等事情办妥了,我们可以给你一万美元作为报酬!”谢廖沙小心的说了一个数,这个数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对方相信,卸下防备。
“那好吧!就后天吧!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们地点!”对方终于松口同意了。
电话挂断了之后,谢廖沙立刻又给了向导1000美元的赏金,然后两人回到了旅馆。谢廖沙敲了敲捷尔金娜的房门,开门的是尤里,昨夜捷尔金娜大概是由于悲伤过度,再加上旅途劳顿,突然发起了高烧。是尤里一直在房间里照顾着她。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谢廖沙一进来就问道。
“烧退了,整个人没什么精神!你哪里有什么消息?”尤里关心地问道。
“对方上钩了,安东的尸体在城外的乱葬坑,我打算去那里找找”谢廖沙回答道。
“带我一起去!”捷尔金娜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行!你还生着病呢!”尤里坚决的拒绝道。
“不,你们根本认不出他的尸体,只有我才认识,我了解他!”捷尔金娜说出了一个无法反驳的借口,谢廖沙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三个人离开了旅馆,在向导的带领下出了城,离乱葬坑还有老远,就闻到了一股恶心的味道。距离越近,气味越强烈,等到终于来到了乱葬坑的时候。谢廖沙和尤里还有导游再也忍不住了,他们恶心的吐了出来。
这是一个不大的峡谷,站在崖边谢廖沙向下望去,数不清的尸体扔在下面,再加上天气炎热,气味简直是无法忍受,越是靠近苍蝇越是多得数不清。谢廖沙赶紧掏出手巾绑在了嘴上,不然一说话很有可能会把苍蝇吞进去。
“为什么有这么多死尸?”谢廖沙向向导问道。
“只要镇上死了人无人认领,就会被扔到这里来!”向导捂着嘴说道。
两人正说着,捷尔金娜已经从车里走了出来,不等尤里反应过来,她已经沿着一条缓坡冲下了峡谷,似乎根本没有受到气味和苍蝇的影响。来到了峡谷下方她徒手翻动着尸体,脸上闪现出了焦急而又无助的神态。
谢廖沙和尤里见状也不再犹豫,赶紧下来帮忙,就连向导也下来帮助大家。死人太多了,谢廖沙发誓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他不敢像捷尔金娜一样下手翻动尸体,而且很多尸体走近一看,那恶心的状况真的是无法形容。
尤里跟在捷尔金娜的身后,帮他挪开压在一起的死人,谢廖沙看到他们顿时觉得一阵的羞愧,他强忍着恶心的感觉也开始用手扒开死人。
捷尔金娜越来越绝望,她无助的用摸过了死人的手擦拭着汗水和泪水。就在这时,尤里和向导搬开了一具尸体,一个飞行员的头盔就在下方。
“捷尔金娜!”尤里指着头盔呼唤道。
捷尔金娜立刻像猎豹一样冲了过来,焦急的搜寻着周围,换天不负有心人,在一堆尸体的下方,一具无头的身着苏联飞行员作训服的男尸被发现了。紧接着在不远处安东的头颅也被发现了。
“啊~~!”捷尔金娜抱着安东的头颅失声痛哭,那凄惨的嘶吼声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轰隆隆!”天空忽然想起了一声惊雷,无情的瓢泼大雨很快倾泻而下,击打在了一个失去了爱人的女人,两个失去了战友的男人,以及一位好心的向导身上。(。),。请
第三十八章 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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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从乱葬坑回来的时候,身上还不时的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一到了住的地方,谢廖沙立刻冲进了浴室,脱掉了的衣服冲洗了起来。尤里给了旅馆老板的女儿一笔钱她帮忙清理捷尔金娜的身体。看在钱的份上,旅馆老板的女儿勉强的答应了下来。
好心的向导找来了一些石灰为尸体做了简单的防腐处理,又找来了有经验的丧葬人员将安东的身首合在了一起。大家都烧掉了去乱葬岗时穿的的衣服,从里到外。
两天之后,录像带中的刽子手终于打了电话过来,他们见面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谢廖沙他们住的旅馆。毕竟这里已经是兰迪高图最高档的地方了。
谢廖沙用花言巧语将他哄骗到了房间内,藏身在门后的尤里一把勒住了他将一支镇静剂打进了他的脖子里。然后两个人迅速的将这个家伙五花大绑了起来。谢廖沙马上给唐尼去了一个电话,就说尼古拉先生那里有急事让他们回去,谢廖沙向唐尼表示了歉意和遗憾,并答应借给唐尼一百万美元的周转资金,利息就不要了。
谢廖沙让尤里处理掉那个凶手,尤里用绳子勒在了那个家伙的脖子上正要动手,却被捷尔金娜阻止了。
“让我来,我要亲手为安东报仇!”捷尔金娜恶狠狠的说道。
尤里看了谢廖沙一眼,谢廖沙考虑了片刻就点头同意了。尤里掏出枪来,安上了消声器。然后他将手枪交给了捷尔金娜,捷尔金娜接过冰冷的手枪,慢慢的举得起来,对准了凶手的额头。
此时凶手已经渐渐地有了意识了,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美丽的俄国女人正在拿枪指着他,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是那个飞行员的亲人,真可惜,他本来可以活下来的,只要取下了脖子上的那个东西我就会留他一命!”凶手虽然死到临头,却并没有表现出惊恐的样子,反而像闲聊一般的娓娓讲述着安东死前的细节。
捷尔金娜没有回话,她的手不住的颤抖着,始终无法扣下扳机。谢廖沙和尤里站子一旁静静的等着,虽然这里十分危险,越早离开才越安全。可是谢廖沙和尤里还是愿意冒这个险。
凶手微笑着看着捷尔金娜,用一种带着关心的口吻说道:“看来你还从来没有杀过人,谁都有这么一个过程,只要手上沾了血,那么以后就会轻松的多,就像是昆虫的蜕变一样,想不想听听我第一次是怎么干的?”
不等捷尔金娜回答,那个凶手就接着说道:“那还是一年前,我刚刚从学校毕业。我有一个妹妹,长得漂亮极了,有一天一个苏联人尾随着她,闯进了我的家。他用枪把我们都赶了出去,屋子里传来了妹妹的哭喊声,每一声都刺痛了我的心。我冲了进去,用一把尖刀扎在了他的背上,可惜,就像你一样,我手软了,没有扎死那个畜生,他拿起了枪就想打死我。我的妹妹赶紧上去抢枪,我也赶紧上去帮忙。三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两声枪响,只有我活了下来。”那个家伙眼睛里忽然低落出了泪水。
谢廖沙看了看捷尔金娜,她似乎有些动摇,手中的枪在不由自主的慢慢放下。于是谢廖沙朝着尤里使了一个颜色。尤里扶住了捷尔金娜颤抖的手,想要接过枪,替她动手。
“滚开!让我自己来,我能行!”捷尔金娜激动的撞开了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