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崇祯第一权臣-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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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声东击西之计玩的确不错,可以说是偷鸡偷出了新的高度。
可惜,徐光启得了张斌的嘱托,在他率军围剿反贼的时候千万不能把蓟州镇、大同镇和宣府镇驻军调走,以免建奴趁机入寇。
崇祯是被皇太极吓坏了,急吼吼的就要调戚家军、天雄军和川军白杆兵去金州支援,但徐光启却是极力劝阻,并建议调张斌所率的福广军前去支援。
崇祯权衡再三还是接受了徐光启的建议,金州丢了还能再打回来,建奴冲进京畿地区之后劫掠走粮草、财物和老百姓他可追不回来。
不过,他貌似有点做贼心虚,不好意思面对张斌了,所以他干脆让内阁和兵部联合发出调令,命张斌率军去支援金州。
这会儿的金州城,气氛有点诡异,十余万后金大军并没有将整个金州城团团围住,他们只是在城东十余里外扎下大营,而且一天到晚都只是对着东面城墙猛攻,其他三面却从来没有光顾过。
他们貌似是想逼的城里的明军弃城逃跑,而不是想将一万东江军围歼于此。
毛文龙会跑吗?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后金联军看似进攻凶猛,每天却只是让汉八旗的五万步卒拼命进攻,六万满八旗的步卒却整整齐齐的排在六里外,过都不过来,他们貌似只是来督战的,压根就不是来攻城的。
这五万汉八旗步卒毛文龙还真不怎么放在眼里,要不是为了节省弹药,节约轰天雷,防备后面的满八旗步卒搞突袭,他早把这五万汉八旗步卒给打残了。
夕阳西下,一天的进攻又结束了,城外的汉八旗大军正潮水般的退去,只留下一地尸体和无数被烧的直冒黑烟的攻城器械。
城墙上,东江军将士正在有条不紊的清理尸体,救治伤员,敌人的尸体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抬起来丢下城墙,同袍的尸体他们则会小心翼翼的抬起来,摆到指定位置,整整齐齐的排在一起。
东门城门楼上,毛文龙举着望远镜冷冷的注视着退去的敌人,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身后,数员东江军将领整齐的站成一排,静静的矗立在那里,同样一言不发,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些伤,但是他们脸上并没有什么沮丧和绝望之色,相反,他们一个个都面带坚毅,充满了斗志。
看着汉八旗的步卒退到火炮的攻击范围之内,毛承祚终于忍不住拱手道:“父亲,为什么不开炮啊,轰它五轮最少也能轰死他们上百人吧?”
毛文龙闻言,不由放下望远镜撇嘴道:“这些叛徒还不值得我们浪费炮弹。“
毛承祚恍然点了点头,不再言语,毛文龙紧接着又对游击刘光祚道:“老刘,今天伤亡几何?”
刘光祚有些担忧道:“阵亡的弟兄倒不是很多,才几十个而已,但是受伤的却有上千人,他们再这样进攻几天,我们怕是得人人带伤上阵了,朝廷为什么还不派人前来支援呢,要建奴不顾一切猛攻,我们怕是扛不了几天啊。”
毛文龙闻言,严肃的道:“老刘,这种丧气话不要乱说知道吗,会动摇军心,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可要军法从事。”
刘光祚闻言,不由煽了自己一个耳巴子,随即懊恼道:“将军恕罪,我这嘴巴子有时候就是爱胡喷,下次我一定注意。”
毛文龙点了点头,随即耐心的解释道:“你放心,建奴有时候还是很惜命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拿人命来填,每次大战,他们都是驱使蒙八旗和汉八旗来跟我们拼命,他们自己拼命的时候很少。这次他们要真想拿下金州早就该拼命围攻了,他们老拿汉八旗步卒跟我们耗,就证明他们并不是想拿下金州,而是有其他目的。朝廷之所以迟迟不派援军自然有朝廷的考量,我们只要尽职尽责,守好金州就对了。“
他们正在这讨论援军呢,一个传令兵突然自南边城墙狂奔而来,看他那兴奋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好事。
他跑到毛文龙跟前,单膝跪地,激动的道:“启禀将军,朝廷的援军来了,南边的港口来了很多车轮舸,他们就快靠上码头了。”
毛文龙闻言,不由惊喜道:“噢,很多车轮舸?有多少?”
那传令兵估摸道:“那车轮舸排成的长龙一眼都看不到头,小的估摸着最少应该有数百艘吧。”
数百艘车轮舸,那至少是上万人啊,肯定是张斌派来的援军,毛文龙闻言,不由一拍巴掌兴奋道:“肯定是双全派来的援军,老刘,你在这里看着,承祚,走,跟我去迎一迎。”
第八卷 第四十二章 给他们一点教训()
金州城的渔港离南门并不远,出了南门往东南方向走大约里许路也就到了,平时渔民们打完渔之后都会拿到南门与渔港之间贩卖,再加上附近前来卖菜的老百姓,这里逐渐形成了一个菜市,整个菜市能从渔港一直延伸到南门,金州城里的住户基本都在这里买菜。
这几天建奴来犯,城门都关了,菜市自然也没了,整个南门外就是一片荒芜的空地,渔港中更是一艘渔船皆无,金州的渔民都跑到复州甚至盖州躲避兵灾去了。
此时,南门外的港口突然又热闹起来,数不清的船只如一条长龙般汇入渔港,整个渔港很快就被挤满了,当然,这并不是金州的渔民回来了,而是曹文诏和曹变蛟率手下两万福广军将士前来支援毛文龙了。
说实话,曹文诏一开始还有点头疼,因为他出发的时候张斌交待过,让他尽量隐藏实力,在完成合围之前最好不要使用燧发枪更不要使用虎蹲炮,以免把建奴吓走了。
建奴有可能被吓走吗?
还真有可能,因为上次建奴入寇大同镇的时候就被回援的张斌给吓走了,这次情况跟上次还不一样,上次他们占领了很多城池都被吓走了,而这次,他们还没占领金州城,如果看到曹文诏所率的两万人马带着数千把燧发枪和两百门虎蹲炮来支援,他们能不绝望吗,他们能不跑路吗!
曹文诏头疼的倒不是进城之后怎么隐藏实力,而是进城之前,他以为建奴会将金州城团团围住,那么距离金州城不远的渔港岂不正好处于战场中间,如果建奴发现自己来援,堵住渔港怎么办,不用燧发枪和虎蹲炮怎么冲上去。
结果,来到港口外一看,他简直目瞪口呆,金州城南边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建奴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建奴撤军了吗?
建奴当然没有撤军,他刚带着曹变蛟和几个亲卫登上码头,不远处的城墙上便有两个人顺着绳索从城墙上飞掠而下,直接往这边飞奔而来。
这熟悉的身影搁老远曹文诏就能认出来,来人正是毛文龙父子,他们都跟随张斌多年,又一起在辽东奋战过,关系自然非同一般。
曹文诏见毛文龙父子飞奔而来,连忙带着曹变蛟一众亲卫迎了上去。
四人相见自是兴奋不已,曹文诏和毛文龙还好点,两人毕竟是主将,不能在手下将士面前失了体统,所以,他们只是相互拱手问候了一番。
曹变蛟和毛承祚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年轻人,初出茅庐不久,可没这么多忌讳,两人直接张开双臂来了个熊抱。
这一抱,却抱出事了,曹变蛟刚在毛承祚背上拍了一下,毛承祚便发出“哎呦”一声惨叫,明显是痛极了。
曹变蛟吓了一大跳,他惊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毛承祚的后背,自己没用多大劲啊,毛承祚这后背也没见什么伤口啊,难道他受了内伤?
他连忙小心的推开毛承祚,随即关切道:“承祚,你这是怎么了,那里受伤了?”
毛承祚尴尬的举起左手,龇牙咧嘴道:“忘了手上有伤了,一巴掌拍你盔甲上,可把我给痛死了。”
原来是手受伤了,曹变蛟好奇道:“你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把手给弄伤了?”
毛承祚讪笑道:“嘿嘿,昨天建奴攻城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放我冷箭呢,我刚把一阵箭雨拨开,一支利箭突然直奔我面门而来,我连忙用左手去接,结果没接好,手掌被射了个对穿。”
曹变蛟不由摇头教导道:“你啊,就是粗枝大叶,战场上放冷箭的多了,特别是领兵作战的时候要注意,人家很有可能专门盯着我们这些在前面指挥的放冷箭。”
毛承祚无所谓的道:“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过段时间就好了。”
毛文龙见着两个家伙一惊一乍的,不由摇头笑了笑,随即便低声问道:“文诏,你这次带来多少人马,双全呢,他会不会过来?”
这个事关机密,可不能闹得人尽皆知,曹文诏看了看四周,不答反问道:“建奴呢,怎么不见踪影?”
毛文龙闻言,淡淡的道:“他们在城东十里外扎营,每天也就逼着些汉八旗的叛徒攻下城,这会儿早退了,你自然看不到他们,你看那边,不还在冒烟吗?”
曹文诏抬头往城东一看,果然,那边隐隐还能看到一些青烟,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老百姓做饭的炊烟呢,所以没怎么在意,这会儿仔细一看才发现,那青烟是排成一排的,他颇有些尴尬道:“原来是这样,那我让手下登陆,他们不会闻讯赶来吧?”
毛文龙不由轻蔑道:“他们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来,十多里地呢,跑过来最少得半个时辰,他们可全是步卒并没有什么骑兵,再说了,这帮家伙好像只是在虚张声势,并未打算跟我们拼命,他们肯定不会来的。”
曹文诏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对一旁的曹变蛟道:“变蛟,你带着他们去指挥士卒登岸,先把战车卸下来,挡住东边方向,小心防备着,不要让他们看到了虎蹲炮,燧发枪全放战车上,先不要拿出来。”
曹变蛟道了声遵命,随即便拉着毛承祚带着一众亲卫往码头方向走门方向走去。
两人走了一阵,待远离了正在登岸的士卒,曹文诏这才停下来低声道:“这次,双全要让建奴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们老趁我们围剿反贼前来偷鸡,这次,双全要给他们一点教训。”
“噢。”,毛文龙闻言,饶有兴致的问道:“双全准备怎么教训他们?”
曹文诏得意的道:“我们这两万人只是先头部队,主要是来帮你守住金州城,双全将率八万大军率军在复州城附近羊倌堡渔港登岸,然后偷偷的从北边围上来,将这十余万建奴堵在金州城附近,给他们来个围而歼之。”
毛文龙闻言,一拍巴掌兴奋的道:“好啊,我们应该怎么配合?”
曹文诏细细的解释道:“你派人命复州城的守军将羊倌堡渔港附近仔细清理一遍,将建奴的斥候清理干净,然后。。。。。。。”
第八卷 第四十三章 规划()
张斌这会儿还在开往保定府的火车上,他计算的时间貌似出现了一点偏差,东盛堂是将铁路线铺到洛阳附近了,但是,还没有在洛阳附近修建车站,火车也没法开过来,因为没车站开过来就调不了头了,他只能率军赶往洛阳北部的孟津上车,因此耽误了一天时间。
他还算错了一点,那就是火车数量,这会儿东盛堂在京城南郊修建的工厂才刚刚投入生产几个月,也就能铸些轨道,造些外壳,组装一下火车,很多核心部件像蒸汽活塞、锅炉、车轮什么的都还造不出来,必须从东番那边运过来,所以生产效率并不高,几个月了,也就组装出了十辆火车。
十辆火车,每辆十节车厢,充其量也就能运送五万人马,他干脆将八万人马一分为二,他带四万人马先行,李定国率剩余的四万人马在孟津等着,反正孟津到保定也就一千多里地,火车两天就能跑个来回,倒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前面保定府城已然在望,张斌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眼神是看着车窗外面,但是,却没有一点焦距,他还在考虑铁路线铺设的问题,因为他给自己留下的李自成和张献忠这两个大贼寇用以拥兵自重,就必须考虑以后怎么围剿,光靠两条腿,甚至是战马和战车肯定不行,因为西北五省疆域太辽阔了,如果李自成和张献忠像历史上那样到处乱窜,人腿和马腿都跑不过来,只有依靠铁路,快速转运。
他就那么坐在那里静静的思索着,整个车队并未在保定府城停下来,而是继续往北开去,因为保定府城并没有通往大沽港的官道,只有保定府北部的定兴才有,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定兴县城终于到了,火车也慢慢停了下来,张斌收拾了一下心情,带着一众亲卫率先下了火车。
这一踏上站台,他顿时骇了一跳,因为车战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那家伙,怕不有上万人,喝彩的,惊叫的,评头论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