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界残兵-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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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干将”?哗,所有的弟子都吓得退的远远的,树的影,人的名,干将是什么人物就是没见过也听过呀。
“迎就不用了,我到业城办点事,你们的护法太牛了,张口就要砍我脚啊”。
“不敢,不敢,前辈你来了,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谁敢砍你呀,还不快给前辈陪礼”。
刚才那位护法早就吓哆嗦了,连忙向前磕磕巴巴说了一堆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行了”,干将摆了摆手,“我还有事,不陪了”!说着带着四人进了城中。
“前辈有事可以吩咐在下”,宁宇高声喊道。
干将回过头,“哦,是有一事,这个叫夏禹的小孩,我带走了”。
宁宇高声回道:“前辈想带谁走都可以”。
干将没有时间搭理宁宇,急勿勿的向业城最大的茶香阁而去,宁宇站了一会儿,“去看看”。
“几位客官,座雅间还是大堂”?五人刚走到茶香阁门口,小二就迎了出来。
“雅间,叫你们管事来见我”,干将说道。
小二笑道:“二楼茶九雅间请,请自便,我去请管事”,说完小二就跑进了内堂,小二心中明白,来了就找管事,是买信息大主来了,用不着叫茶女、茶童陪着。
干将带着五人直接上了二楼,刚坐下不久,一位高挑的女子走进来,轻轻一福后,“客官在下是本楼的管事柳玉,有什么事请吩咐”。
“请准备笔迹和书画娟纸”,干将说道。
女子点点头,“啪,啪”拍了两下巴掌,两位茶女端着纸墨走进雅间,这种事在茶楼中遇到的多了,几乎每一个买信息的人都要用上,在茶楼早就形成了规矩。
茶女放好笔墨退了出去,干将拿起笔,沾了沾墨,迟疑了一会儿,又把笔放在桌上,看向一直站在身后的四人。
四人都伸着脖子不知道干将爷爷要干什么,看到干将回头看自己,都微笑的看着干将。
干将搔了搔头发,嘿嘿的笑起来,笑的四人都有点发毛,不知道干将爷爷要干什么,“这个……”,干将发话了。
“你们谁会画画”?
四人都点着头,“都会呀,现在的孩子真了不得,画画都会,也不知道是父母逼出来的,不是愿学的,那好,你们过来把莫邪的容貌画在纸上,我就不画了,老了手抖画不好了”,干将也真行,不说自己不会,说自己不想画,也真是个人物了。
泰阿和夏禹一听,“这事呀”就跟有人下命令一样,唰的向后退了一步。
钝钧和小月,不由分说,唰的向前一步“我来画”,“我画”。
干将看看小月,又看看钝钧,心想:“完了,要出事”!
“怎么,你们两人都画”?钝钧和小月都用力的点着头。
干将挠了挠脸,又搔了搔头发,满脸的难se,回头对女管事说,“柳管事,再来一付”。
“啪,啪”,又是两声掌音,两个茶女又端着笔墨走了进来,轻轻的放在另一张桌子上。
干将苦笑的说,“来,你两人一起画,谁画的好就用谁的”,说完就坐到茶椅上,“来点特se茶”。
“啪,啪”还是两声,两个茶女又走进来,手中端着茶具,轻轻放在管事与干将身边的桌子上,手法轻盈的舞动起来,顷刻间,室内就茶香迷漫,沁人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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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谁的更像()
“管事,这是‘大同汇票’二千两,我死买此消息一年。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女管事盈盈一笑,“客官放心”。
“去给客官定腰牌”,说完笑眯眯的请干将品茶。
“这是业城的特产‘情香茶’,客官可要小心哟,据说喝了可是会得‘相思病’哟”,这女管事不知道怎么了,屋内气氛都紧张这份上了,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干将嗯了声,还真喝了数口,幽幽清香,如细腻的情感丝丝荡入,满口存香,轻拂心肺,有如女子香唇芳泽入口,突然一丝淡淡的苦味升起,不仅让人微敛眉梢,一阵甜蜜后的离别之绪充满心间,干将的心慌了起来,“我晕,还真有这种效果”!
干将斜了一眼女管事,女管事呵呵的笑了起来,“别当真,我只是随口说说”。
此话一出,干将没把口中的茶喷了出来,心中骂道:“妈的,死女人玩这手段”。
钝钧和小月还在认真的画着,干将道没着急,可急坏了身后站着的夏禹和泰阿,两人不时的跷着脚尖,伸着脖子,咧着嘴看着。
“想看就过去”!干将说道。
“不,不,不”两人的脑袋晃得都快昏了,谁敢过去呀,两人个女人在争风吃醋,他俩过去,那不请等着撞一鼻子灰吗,有些时候朋友之间的关系亲密也要有个度,有个火候,谁看不出来,两个女孩表面上是展示画技,那是在较劲呢,这可是无声硝烟,杀不了人,但很呛人,杀不了人,但很伤人,谁碰了,谁都可能烧个体无完肤,还是消停点好。
“月儿,画的怎么样了”?干将一边品着茶一边问道。
“爷爷快画好了”,小月不紧不慢的说道。
“钧儿,怎么样了”?干将接着问
“快了爷爷”。
只见两位美女一会儿细细端详,一会儿轻沾笔墨,提提点点,勾勾划划,动作行如流水,静中带着凝思,似在构思画境,动中带着婉转,似在挥撒相思,两位美女的优美的姿态,渐渐吸引两位少男的眼神,从焦急变得专注,一直到眼中两个美女在翩翩起舞,引得茶香都聚到两人之间,相互辅衬。
突然两个美女都停下手中的画笔,异口同声的道:“爷爷,我完成了。”
“哦”?干将放在手中的茶杯站起来,“李管事,一起去看看”。
“好,客官请”
“管事请”。
两人站起身走向最近的钝钧的画,“呀,两人都惊呼一声,好画呀,画的真有意境”!
只见桌上的娟纸上,画着两个人,一个男子手挽着一位娇小女子的腰,男子脸上带着笑容,眼神看向身边的女子,手中还端着冒着热气的碗,女子身体紧紧依着男子,扬着期待的目光柔柔盯着男子的脸,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在画的右上题着画名和落款,《送药图》。
不用说一定描绘的是几个月前莫邪与钝钧为红雁煮药、送药时的情景,似乎要告诉所有人自己才是莫家认可的人。
“不错,真的不错,意境深远,人物形象而逼真,眼睛生动而传神”,不用说,此画如果作为佳品收藏都是最好的珍藏,只是不知道作为信盟的收搜图行不行。
“他管事,你看如何”?干将问道。
女管事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画中的人物,当了这么多年的管事,画人画物的见的多了,能画到这种意境的人,真的很少见,心想此画原稿自己一定要珍藏起来,这画多年之后,就凭着画法和画技,在名家手里也得卖上不菲的价格。
“不错,真的不错,可以,完全可以,我们收稿,不过客官你得告诉我这男子画的像不像,女的没说得,我一看就知道像极了,就像把这位姑娘的脸帖上了一样”。
干将和夏禹等人都说道:“像非常的像,完全真人一样,比真人还像”。
嗯,这是什么话,女管事回头看了夏禹和泰阿,“还有画人画的比真人还像的”。
夏禹和泰阿知道自己失言了,嘿嘿的笑了起来,可是泰阿的笑,带着太多的苦味,不是苦在嘴上,而是苦在眼中和心里。
钝钧斜着眼睛瞟着小月,脸都快笑开了花。
可是小月根本就没看她,目光专注的凝视着画纸,仿佛人还沉浸在画的意境之中,久久的回味,慢慢的感受,那是一种幸福,真的很幸福。
“女管事,先别忙着收,走看走下一幅画,比较比较再定把”,干将看到李管事抻手就要收画,伸出的手还激动的有些抖,心中好大的不快,自己外孙女的画还没看,谁好谁坏还没定下来,怎么就着急收画哪。
“哎呀,真对不起客官,这画画的太好了,我都忘记了还有一幅”!女管事连忙道歉。
四人向小月的画桌走去,小月感觉到爷爷走过来,这才收回目光。向后恋恋不舍的退了一小步。
四人走到画前,“哎哟”!眼睛瞪的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是画,如果画纸再大一些,挂在地上,这完全和真人一样。
只见娟纸上画着一位男子,神态坦然,目光炯炯,一丝幸福的笑意挂在嘴角,两手环抱着一位女子,女子侧着脸,头依在男子的肩上,丝丝满足凝在脸上,闭着眼睛在享受着温暖和温柔,看得出两人身子挨的好紧,紧的女子脖胫间都带着红润,不能,这境界都画了出来,画的边上也有画题和落款,一行娟秀的字迹写着《柔情图》
“不错,真的不错,意境真实,情真意切,笔峰饱满,写实生动”!完全是向所有的人都招视着,男子心有所终,女子心有所属,完全就是归属权的明示。
女管事惊在那里,这画画的太美了,完全是画中的珍品,不说画境,就这画法的运用,笔法融汇,完全是大师级的水平。
“女管事,你这幅画怎么样”?
“不错,真的不错,好笔法,真的好笔法”!李管事不停的赞叹着。
“你看哪幅画更像”?李管事问道。
“这个……”干将也难住,那个画像,一时也分不出来。
“来,将两幅画放在一起,看看”,李管事说道。
夏禹伸手把小月画的像拿了起来。放到钝钧的桌上。
钝钧和小月也围了上来,“呀”,当两人看向对方的画时都愣在那里。阵阵醋意从两人心中升起,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将目光投到对方的画上。
当钝钧和小月的画放在一起时,所有的人都痴呆的站在那里,两幅图意境不同,笔法不同,但画出的人物同样的逼真,同样的入神,根本就分不出哪个更像,哪个更传神,几人看看《送药图》,又看了看《柔情图》,眼睛都直了。
“李管事,你认为哪个更像”?干将眼睛不停变换着。
女管两眼放着光彩,淑女的形象都忘记了,身子贴近桌面,就差趴在桌子上了,“分不出来,真的分不出来”。
“客官你认为呢”?干将也傻了眼,我也不是专业人事,人都分不出哪个像,更不用说哪个更像了。
女管事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李管事有结果了”?干将看向李管事。
女管事点着头,“客官,不用选了,这两幅画都用了,我们全发出去,看看下面用那幅画先找到人,那幅画就最像”。
“什么”?不但干将听了愣在那里,就连钝钧和小月都愣了,这种方法太不公平了,把画的像不像决定权,放在那幅画先找到人上面,这也太不公平了,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抛开两人的情感恩怨,当两人细细品味对方的画功时,不得不为对方的高超的画法而折服,在两人眼中,两幅画各有千秋,各有所长,如果不是心中有隔阂,两人真想象姐妹一样坐在一起好好品一品,好好切磋切磋。
干将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说白了,干将真想说自己外孙最像,可是话到嘴边真的说不出口呀,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而是亲情占着太多的比例,但是堂堂剑山之主,为了孙女的画,为了找个人也要分个亲近,那不太让人笑话了。
“不知道管事什么时候能给我信”?干将问道。
“客官可以等一个月,我相信,不会太久就能得到消息”。
“这么久”!?干将几人眼皮都长了起来,钝钧和小月俏脸都沉了下来,这么长的时间还用救人不,什么人也都死得透透的了。
“客官,你知道,只有这位公子在江湖上闹出点事情,我们才能查到,如果没有,别说一个月,就是十年也找不到呀”。
钝钧和小月急得眼中沁着眼水。
干将赶紧说,“没事,没事,我再想办法”!说着就带着四人离开了茶楼。
“客官收好信牌,你们住在哪里,有了消息我好通知你们”?女管事从茶楼中追了出来。
“哦”,干将忙接过信牌,五个人急的连信牌都忘记拿了。
干将看了看天se,月亮早已经升起,“我们住‘悦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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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百年大战(一)仇有多深()
干将等人走后不久,一位灰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