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土匪-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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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程风踌躇起来,转头征询地看向朱武、史进。
朱武捻须道:“兄友弟恭,情有可原,让他去吧。”
“对对对!有情义!够义气!就冲这一跪,史进就应该敬李在兄一大杯!”史进在一旁帮腔。
陈达扭脸跟杨春赞道:“都说上阵父子兵、打狗亲兄弟,看看!这才是亲兄弟!”
“不对吧,是打虎亲兄弟吧?”
。。。。。。陈达和杨春在一旁小声争论着,程风正色道:“李在!虽说咱们是一块从刀山火海里闯过来的兄弟,但寨有寨规、家有家法。既然定了出发的行程安排了,就不应该因你的私事而改变。
虽然李彦先生病了你得留下来照顾,那也应该提前禀告,而不能误了寨里大事!假如今天出发不是远行而是出战,贻误了战机,那又该当何罪?!”
李在张嘴辩解,“禀告大寨主,家兄是昨天夜里起了急病,事发突然,还来不及报信……”
程风却大手一挥,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念在事出有因,你兄弟手足情深,再加上各位头领宽宏大度,今日暂且寄上你项上人头。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去吧,回到山寨里自领二十军棍,以示惩戒!”
众人听了惊得面面相觑,没想到大寨主认真起来是这样翻脸不认人,这是出征前拿李在祭旗吗?
对西军系的头领李在尚且如此,从今往后自个儿可得更加小心一点。愿意跟着上梁山的人有不少是心野胆大、逞强使气的顽劣刺儿头,这下子都老实许多。
李在跪在地上,拜谢道:“多谢大寨主成全!李在感激不尽!”依旧伏地不敢起身。
“驾!”一个鞭花响起!在马儿的拉动下,沉重的太平车轮开始缓缓转动,处理完这桩事,程风带着众人终于启程了。
行了四、五里路,史进、陈达等人看看四周,有点回过味儿来了,这究竟是有意安排还是纯属巧合?
原本说好一起走的李氏兄弟因故留了下来,最终西军那几个头领一个也没来,怎么到最后跟着上梁山的都是少华山的这帮老人,这少华山不就是拱手送给他们了吗?
回望来路,少华山已渐行渐远,渐渐消失在眼帘之中。。。。。。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张邦安自认是一个俗人,此时也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梅府园圃的景色。
仿佛老天爷知晓他现在的心情,今年春天来得特别早,堪堪二月天气,嫩绿带新黄的小叶片在杨柳树上就开始密密麻麻地冒头了,趾高气扬地宣告着春的来临!
微寒的春风在池水上深情地吻出一圈涟漪,两者的热吻改变了风的温度,由此再吹到人脸上的风已是吹面不寒、柔和温柔。
水中的鱼儿也感受到了春天的召唤,结束了一冬的潜伏,纷纷外出活动,探亲、交友、恋爱和产卵,忙忙碌碌、叽叽咕咕,水池里不时冒出大量的水泡泡。
空中不时掠过几只春燕,忙碌而欢快,啄新泥、衔枯枝,筑新巢、安新家,自力更生解决自住房问题。
梅府七进的大院虽比不上皇宫王府规制宏大,也有大小房屋百十余间,再加上星罗棋布的湖池、庭院和花木,占地面积颇为广大,千回百转、兜兜转转,没个十天半月,漫步其中也容易闹不清楚方向。
“大户人家就是不同啊,庭院深深一眼望不到头!”此时已是午后,张邦安用过餐,一边用草茎剔着牙齿,一边悠闲地在府里踱着步。
他此去大名府大半年,已经成功与河北东路提点刑狱公事裴克庄搭上了线,以开拓茶叶生意为名,走的裴家管家侯敬的路线,手段无外乎请吃喝、馈财礼,溜须拍马说好话。
现在裴家的茶叶都是梅记茶庄供应的,虽然现在短期收益远远比不上已有的投入,但张邦安并不在乎,毕竟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盈利为目的掌柜不是好掮客。
他这番回到汴梁就是与梅太常商议宴请裴克庄一事,待他到了梅府,问过管家萧十三才知道梅员外带着梅小员外去江浙一带收春茶去了,还得半个月才能回来,一看这时间段,他就懒得来回在路上折腾了,干脆就在梅府里等着。
之前他在梅府也住过有些日子,府里上下都认识,萧十三便安排他在府里住下。
走着走着,张邦安突然觉得一阵内急,他提起裤子在园圃里一阵疾行,寻了半天也没看见茅厕,只好找了一处林木茂盛处就地解决了,也算是为梅府施肥做贡献。
事毕,他系紧腰带,环顾四周,觉得周围的环境有些陌生,才知道自己乱闯一气迷了路。
“这是到哪了?”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随意溜达着,转过一处竹林,猛地看见一处堂院坐北朝南,出现在眼前。
墙面以青砖砌成,顶梁和横梁都为木结构,并融有石柱,天面均为琉璃瓦,屋脊形式为龙舟脊,其上为鳌鱼,有灰塑,吉祥鸟兽坐镇。
堂前黑漆大门油光锃亮,左右有红漆楹联一副,“祖德宗功千载泽;子承孙继万年春。”横披是“祭如在”,笔力道劲,令人望之肃然起敬。
“原来是梅家祠堂啊,怪不得此处如此幽静。梅家家底确实殷实,修个祠堂的规制、用料都颇为讲究。
他奶奶的,这富人家的死人待遇都比穷人家的活人强。”张邦安心中一边感叹着,一边走近前去。
第275章 祠堂春光()
黑漆大门上挂着锁,张邦安轻轻推了推,分出一条三指宽的门缝来,他将眼睛凑上去往里看去,祠堂由前厅、天井、两长廊和正堂组成。
正对面远远瞧去是正堂,里面摆了四座神龛,摆着梅家四代先祖神位。神龛的外观犹如大型立柜,每座神龛前装四扇木门,木门均由木制格棂组装,精雕细刻,玲珑剔透,颇具匠心。
神龛前有青石镌雕成的香炉一个,烛台一对,每件都高三尺左右,并立堂中,古朴大方。
他的目光往外移,正堂门外,东西侧各立牌亭一座,亭亭卓立,端庄大气,里面各树着一面石碑,他不细看也知道,上面大概都是叙述梅氏的来龙去脉以及建祠经过。天下祠堂的大体规制都差不多。
他大略扫了一眼,正准备掉头离开,寻路返回,却听见祠堂里一阵若有若无、如同抽丝般的呻吟声传来。
他就像一条老狗嗅到了风中飘来的骨头香,对这种声音很熟悉、很敏感,以他的经验来判断,这种有意压制、欲说还休的呻吟声当属一位闷骚的欲女。
强烈的好奇心和偷窥欲像条无形的钢丝一般将他的身子拽转过来,他贪婪地重新扑在那条门缝上,一只眼睛像探照灯一般左右搜寻,很快他就发现了目标。
只是这目标让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再看一眼,口水也快流下来了。啥东西这么有吸引力?大饼卷油条还是肉夹馍?
春寒还未完全褪去,祠堂里更是有些阴森寒凉,萧十三站立着,一袭黑色的长袍将樊莲翘裹得严严实实的,娇小的她半弓着腰,站在萧十三面前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袍子里的娇躯是如何夺目是看不见的,袍子里的动作是如何扭动也是看不见的,只是樊莲翘那张因兴奋而略显痛苦甚至扭曲。
有时候得不到的东西更为珍贵,看不见的景色更为诱人,因为存在着脑补想象的空间。
张邦安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发干的喉头,紧紧盯着樊莲翘那张成熟娇媚的脸,只见她紧闭着美目,两颊飞霞、艳若桃花,表情时而像饮泣、时而像生气、时而像撒娇、时而洋溢着甜笑,额头上竟然渗出浅浅的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心中暗赞道:“萧十三你厉害!论捱光偷人,我张邦安佩服得五体投地、自愧不如,见过母女通吃的,还没见过母子通吃的!而且这吃的本事还这样高!”
她的脖颈也不由自主地猛地向上一扬,带起几缕青丝,身体紧紧绷直,像支中箭的天鹅发出一声悲鸣,又如远方响起的一声哀怨的羌笛,魂魄飞向九天云外。
萧十三赶紧一手抓住她的脖子,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防止她向前摔出去。
疯狂之后是死寂般的沉默,他们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萧十三宽阔的胸膛紧贴着樊莲翘光滑的后背,双手则搂着她的胸腹,两人像雕塑一般纹丝不动。
过了半晌,樊莲翘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两人方才苏醒过来,开始有了动作,萧十三将她的身子扶正。
猛地,樊莲翘一转身,露出了半个雪白的香肩,“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他的脸上。
“你是疯了吗?让我在这种地方与你做这种事!还要用这般令人羞耻的姿势!”樊莲翘一声娇喝,一改刚才癫狂时的那种享受和亲密。
萧十三大手一张,一把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嬉笑道:“你倒是好好说说,哪种地方?哪种事?哪种姿势?”
樊莲翘举起双手向前抵着,拼命将自己的头从他的胸口里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禽兽不如!这宗祠里供奉的都是梅家的祖先亡灵,你拉着我在鬼神面前行苟且之事,你不怕遭报应吗?”
萧十三一脸不屑,冷声道:“哼!若真有鬼神,怎么不见梅云森来算账?!不错,事情是我帮你办的,杀手是我帮你请的,主意和钱财可是你出的,冤有头债有主,他要回来找我也得先拜访你这个好姨娘。”
樊莲翘一阵默然不语。
“咦!?难道梅员外的大儿子的死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嗐!想想也是,大儿子死了,这万贯家产不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二小子了吗?看不出这樊莲翘也真是个狠角色呀!”
张邦安心里正盘算着,听见沉默的屋内又响起了声音,忙侧耳听着。
只听萧十三柔声道:“好了!我的心肝宝贝,我个高,天塌下来有我顶着,若真有报应,我替你承担罢了。
再说了,你不觉得在灵位面前亲热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吗?刚才我看你不也是疯狂地达到了顶点。”
“不是说好了,那件事再也不许提了吗?”樊莲翘俏脸一寒,甩住这句没来头的话。
萧十三微微一怔,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赔笑道:“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保证再也不提了!”
“还有,这地方再也不许来了!我没牛 狈趟底潘底牛锲嚼丛饺恚蔷洹拔爷}得慌”都带有一点撒娇的意思了。
“好好好!再也不来了!晚上还是去翻你的窗户。”
“翻窗户有什么不好?老头子一年又半年在外面跑买卖,还不够你吃饱吗?”樊莲翘在他怀中开始整理着衣物,慢慢穿戴。
“这东西有饱的时候吗?和吃饭一样,早上吃完,中午就饿了。而且还不是随时饿了都有的吃。”
萧十三言语中有些戏谑,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在樊莲翘的身上上下摸索,想把她刚穿好的衣物又扒下来。
“得了吧!你个馋鬼!”樊莲翘忙将他的手制止住,“我说了,我害怕这里,想我就晚上再来翻我窗户,我想赶紧离开这。”
萧十三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悻悻罢手。
樊莲翘扣好颈下最后一颗扣子,忽然扬起脸,认真地问萧十三,“讲真!你勾搭上我,占了我的身子,是真喜欢我还是只是为了报复老头子?”
萧十三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的光芒,稍纵即逝,她并未察觉。
“嗐,哪能呢?小时候可能不理解,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主人玩弄下人的娘子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即便是我这个管家,看上了梅记茶叶铺里哪个伙计的娘子,稍微使点手段,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再说我爹爹那时已经病入膏肓,全靠员外施舍医药,才又残喘了几个月。就冲这个我对员外感激还来不及呢!”
樊莲翘白了他一眼,“假惺惺!白眼狼!你就是这样感激他的?把他的娘子拉到祠堂里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一番?”
“淫有之,何来虐?”樊莲翘这番话不知触动了他哪根神经,丢下这句话后,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动,忽然“呯”的一声,粗暴地将她俯身按倒在供桌上。
不顾她的惊愕,一手紧紧地掐着她的后颈,一手三下五除二掀起裙衣,撞击得供桌上的碗盏七倒八歪,供品散乱一地,供桌随着撞击向前慢慢移动着,渐渐撞到了神龛,甚至连两尊神位牌也倒了下来。
萧十三脑海里却浮现着儿时所见的一幕,梅太常压在他母亲的身上,母亲侧脸紧皱着眉头,依依哦哦小声地哼叫着。
他捏紧了拳头,想要冲进去将梅太常从母亲身上拽下来痛揍一顿,但看看桌上放的那提梅太常带过来的药包,他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