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土匪-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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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自己真上床睡了,不小心把生米做成熟饭了,那该怎么办?到时怎么跟兰锦心解释?好吧,考验自己意志力的时候到了!看俺的不听不闻不摸百忍神功!
程风一咬牙,抱着被子乖乖地钻进了床榻,一个人蜷缩到脚头那一端。
扈三娘怔了怔,在帐外站了半晌,也羞羞答答地进了绣帐。
两人成婚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同睡在一张床上。
夜色中,扈三娘暗露喜色,心道:“看来顾大嫂说得对,事在人为,男人还是得逼啊!下一步。。。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来着。。。。。。”
想着顾大嫂手舞足蹈所教的一切,她不由窘得满脸红晕。
两人一人各自盖了一床被子,扈三娘盖的是一床绛文罗被,内里填充着羊绒,这是两人结婚时山寨置办的彩礼。
程风则盖的一床普通的布衾,被胎为芦花、敝绵,保暖效果比羊绒罗被要差多了。
虽然隔着被子,扈三娘身上的热力还是源源不断地透过被子、床垫传递过来,再加上锦帐的保温,程风渐渐觉得手脚有了热乎劲。
“相公。。。”扈三娘的声音羞答答的,透着几分关切。
“嗯?”
“还冷吗?”
“不冷了,比睡门板暖和多了。”
“相公,你觉得三娘好吗?”
“好!”程风谨记着,对于女人这样的问话,男人必须毫不犹豫地回答。
“哪里好?”扈三娘嘴中呢喃着,透着几分娇柔。
程风察觉一只修长结实、充满热力的腿像条蛇一样潜入自己的被中,搭在自己的腿上,能感觉到她的动作有些生涩,整条腿紧张得发抖。
他喉头有些发干,全身嗡地热了起来,寒意顿时全无。
扈三娘娇嗔道:“哪里好?!说啊!”一语既出,整个绣帐内充满了热烘烘的暧昧味道。
程风强笑道:“额!哪都好。。。不是,三娘,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干什么?!相公,咱们已经成婚这么久,已经是夫妻,自然当行夫妻之礼啊!”扈三娘忽地起身,一躬身钻进了程风的被子里,反手将罗被搭在布衾之上。
同床共枕、大被同眠,只羡鸳鸯不羡仙。程风是做鱼水交融的鸳鸯还是继续做餐风饮露的神仙呢?
扈三娘一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一只腿压在他的双腿上,青春充满弹性的身躯像八爪鱼附紧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喃喃低语道:
“相公,是三娘姿色蒲柳,入不得你眼,不能侍奉枕席吗?怎的如此狠心,对三娘不理不睬的?
你让三娘寻找自己的幸福,可三娘一直觉得幸福就在自己身边啊!你没听说山上的那些浪蹄子都说嫁人当嫁程风这样的好头脑?!她们都羡慕死我了,可谁知道我徒有你娘子之名呢?这冰清水冷的苦楚,谁又能一直捱得过?”
程风平躺着,双手紧贴自己大腿外侧,一动也不敢动。即便如此,透过单薄的小衣,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波涛起伏,凹凸有致。
“真是个火热的妞啊!老天爷!非要我灭人性、存兽欲吗?”他头脑里激烈地进行着天人大战,
程风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应该跟扈三娘坦白地谈一谈,不然这样误会下去,对扈三娘是一种伤害,而且迟早有一天自己会失守。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柔肩,道:“三娘,我跟你讲个秘密。你听后再决定是否和我行夫妻之礼,好吗?”
“你我夫妻之间同气连枝、甘苦与共,自当坦诚相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黑夜中,扈三娘星眸璀璨,秋水剪瞳,与许许多多的新婚妇人一样,语调中充满了无限柔情和期待。
“这事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在东光县铁佛寺边上。。。。。。。”程风絮絮得说着,将他和兰锦心相识、相知、相爱的整个过程道了出来,从初见倾心、拔刀相助、暗里赠金开始,一直到他和扈三娘成婚当天,兰锦心不远千里赶过来,碰上这伤心一幕转身离去为止。
扈三娘搂着他的脖子,安安静静地听着,仿佛听着一件与己无关的故事,到了最后,眼中竟然蓄满了泪水。
“三娘,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和接触,我知道你是个极好的女子,不仅人长得漂亮、心底也善良,还有一身好本领。我程风能娶你为妻,是天大的福分。你既然认定我是你的相公,我自然会对你不离不弃。
只是在与兰锦心说清楚这一切,了结这段情缘之前。我想,与你有夫妻之实,是对你不负责,也是对她不负责。
第388章 两个女人两处忧愁()
我与你是如何结成这段姻缘的,我会对她说清楚,我得让她明白我程风从未负她,特别是在当初那个时间节点上。
她若认可你,愿意嫁给我,我也会欣然答应。她若不认可你,那就是我和她此生有缘无分,我将转身离开,对你负责,与你用心地经营咱们的家庭,生儿育女,好好过日子。”
随着这段时间与扈三娘在一起接触、生活,对她了解得越来越多,程风渐渐对她由最开始的怜悯之心转变成为了男女之间的好感,甚至有时候会有相依为命的亲人的感觉。
只是与兰锦心之间的感情犹如一根埋在他心里的刺,令他不能全然释怀。
于国于家,两人各自肩负着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决然按照自己想法前行,到最后,她终于妥协了,抛弃一切追寻程风,结果程风给她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该说的都说出来,把想解释的都解释清楚。只有做完这一切,才算是给彼此一个认真的交待。但他不会因此而抛弃扈三娘,他认为那样只是错上加错、蠢上加蠢。
两辈子的人生体验,他得出一个信条,有些事,真的是命中注定。好些事不管自己如何努力改变,一番折腾后结局还是一个样。有些本来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却耗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上多年的心血才梦想成真。
不得不承认,人生阴差阳错,有太多的无奈,有太多的无疾而终。自己努力过,不后悔,就OK。
但有一件事,他希望在自己耕耘之下有所收获。那就是推动沉重的历史之轮转向,改变即将到来的靖康之耻,阻止中华文化被来自通古斯的寒风吹得支离破碎。
这些事,是被办法与别人细说。孤独往往是逆战英雄的标配。
黑暗之中,扈三娘温热的泪珠不断滑落,她抽泣着道:“那个锦心姐姐待你如此真心,三娘自愧不如。是。。。是三娘害了相公,耽误了相公大好姻缘。”
“不!三娘你不要这样想!我从来不后悔!假如时光倒转,我依然会上台打擂,将你救出狼口!天下不平之事,我见了一桩自然要管上一桩!”
扈三娘听后,心头一暖,甜甜地道:“相公什么时候找锦心姐姐说清楚?”
程风微微一怔,望着漆黑的帐顶,叹了一口气,茫然地道:“我也不知道。。。。。。时不我待、只争朝夕,上山以来,忙着打擂、练兵、作战,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呢!”
他暗暗盘算了下,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不久梁山就要攻打曾头市了吧。
这这场黑吃黑的攻坚战中,晁盖脸中毒箭而亡,而自己下一步必须确保这个盟友的安全,还得靠他顶在前面,化解宋江的压力,自己则闷声发财。
“啊?!”扈三娘一颗芳心黯然下来,一想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程风真正的娘子,她的心有些失落。
程风有些歉然地道:“我所谋划的事数年之内必然会见分晓,不会耽误你太久的!三娘暂且再忍耐忍耐吧。”
“不知道相公究竟想要什么?也许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吧,无外乎权名二字。我也不想知道那么多。不管相公做什么,三娘都会坚定地站在你的身后!谁害你,谁骂你,我就跟他拼命!”
程风想起彭玘那半张被拍成猪头的脸,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扈三娘星眸闪闪,一脸幸福,将程风的脖子搂得更紧了,有些羞怯地道:“不过,相公得答应三娘的一个请求。”
程风听了她的话,心中感动万分,忙不迭地道:“三娘一片真心对咱,咱也算是个男人,自然不能委屈了三娘。说吧,想要什么?相公必然答应你。”
“相公。。。相公以后天天和三娘睡一张床上好不好?三娘常常在噩梦中惊醒,梦见爹爹和家里那些亲人。。。梦见火光冲天的扈家庄。。。有相公在身边,三娘会觉得心里好踏实。。。好踏实。。。好踏实。。。”
她说着说着,脑袋一歪,竟然沉沉入睡。
程风听着身边渐渐均匀的鼻息声,闻着扈三娘发丝上传过来的阵阵幽香,心中忽然生起无限柔情和怜悯,轻轻为她掖了掖被角。
“人啊!活着活着,便不是为自己而活了!”无边静夜中,他暗暗为自己加油,“努力吧!程风!”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着我红凤袍,静待梅家郎。心灰意已冷,旧情事事休。
天光微明,红烛摇曳,隐隐地有鸡鸣声传来。
兰锦心端坐在镜前,将鬓角的发丝又往上掠了一掠,铜镜里那张刚刚清濯过后的素颜小脸清丽脱俗、宛若仙子,只是心事重重,眉间徘徊着一丝淡淡的哀怨。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纤纤玉指,嫩如春葱,轻轻拢捻,如同挽朵兰花,粉饼轻擦于颊畔,在袖口半遮半掩下,淡粉的红晕犹如樱花般渐次盛开。
拈指生莲,白玉般的指肚蘸着红艳的口脂,浓墨重彩的红,点点跳跃在娇嫩欲滴的唇瓣间。为了别人眼中的喜庆,朱唇初现。
柳眉轻扬,眉笔细画,眉头到眉尾,笔力渐缓,由浓到淡,这不是像极了这场无疾而终的爱情?此情此景,她敏感的心再被触动,结痂的伤口再被撞。
“君可曾记,许我红妆十里,凤冠霞帔?君可曾记,许我相依白首,今生不弃?可如今,嫁衣已披,所嫁非君。”她心头一痛,鼻目酸楚,隐隐有泪光闪动。
“不是说不许哭了吗?哭花了妆给谁看?”她告诫自己,深吸一口气,将那轻扫的眉痕提点得醒然。
贴了金箔花黄,饰妆光洁的额际。烛光跳跃,将箔光照得熠熠生辉,化于她眉间的一点晶亮。
妆既已成,在一旁候着的珍眉轻手轻脚地为她戴上凤冠,披上霞衣,一番忙碌,主仆二人已收拾利索。
兰锦心头戴金花八宝凤冠,穿着云霞五彩帔肩,静静地坐在锦凳上,粉面盈泽,坠钗相映,说不出的惊艳迷人、楚楚动人。只是神色间少了几分娇羞,多了几分冷艳。
第389章 消失的新郎()
此时容妆已毕,再无增饰的地方,只需等待梅家人来迎亲。她低垂螓首,抿朱唇,蹙娥眉,眸波迷离,心思越飘越远。
千里曲折的奔波、急转直下的剧情、求之不得的寻觅,并未将兰锦心完全打倒,在接受现实之后,她从娇憨软弱的小女子渐渐恢复到那个外柔内刚、理智冷静的兰家小娘子。
兰员外见自己的宝贝女儿无恙而归,心中又喜又怕,对她并未过多责备,也未追问她的去向,只是从王老吉那侧面打听这段时日小娘子究竟干什么去了。
王老吉老老实实地将事情抖落个干净,兰员外才知道她心里还装着程风那个小子,而程风竟然落草为寇,当了山大王!
他既心疼女儿遇人不淑,所爱非人,心中更是一阵庆幸,他娘的!幸好自己当初没看上那小子,不然,嘿嘿!整个兰家都要陪他玩完。
他琢磨着,然女儿对梅家那门婚事并不满意,那就别再提与梅家联姻的事,过些时日,多备些礼物,亲自上梅府赔罪退婚,回头再为女儿寻觅个温文尔雅、身家清白的好人家。
只是可惜了这个能与梅家固交情、拉关系的机会,要不然,有梅家帮衬,兰常泺这小子再烂泥扶不上墙也能在他这一代将家业维持下去吧。
他正遗憾着,没想到兰锦心主动提出来要完成与梅家的婚事。这让他喜出望外,原来那个听话懂事、乖巧伶俐的女儿又回来了!放眼整个汴京城,能嫁入梅家是多好的一件事!
特别是对于兰锦心而言,于己于家,都是大有裨益!助益兰家的生意就不用说了,对她自己而言,将来能在梅家当个主事的大妇,那也是锦衣玉食、荣华优渥一辈子啊!这妮子不笨!
正好梅太常找上门来打听婚事的事,两人一个惦记着对方的产业,一个生怕自己女儿节外生枝,各自心怀着鬼胎,都怕夜长梦多,一合计,就把日子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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