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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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州官红姨便是一手弄痛他,一手却灵巧地倒了温热的酒,举杯亲自喂到那州管的嘴里。有这般天仙般美貌的可人儿来伺候喝酒,那玉手凑到州官嘴边的时候,那诱人的光泽和那淡淡的香气,让州官心里说不出的享受,恨不得此刻在那玉手上亲上一口,可是自己右手受制,身子想往前探探都痛到骨子里,于是心里虽然想着却驴子面前的萝卜,不管怎么走都是吃不到嘴里的。
随着一杯又一杯的花酒下肚,那州官越来越醉,心里却没有半点恼怒红姨的意思,反而生怕自己醉倒醒来,是一场春梦,再也没有这般标志的美人来喂酒。可是就这般喝下去,喝的李固都心里怕了,不知什么时候那州官含着笑心里美滋滋地却醉得再也睁不开沉重的眼皮,红姨才冷笑了一声将他放开。
等那州官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也差不多到了打道回府的日子了,可是自从他回了州府以后,那臂膀便一年四季疼的越来越入骨,找了极多的大夫却也没有人能治好,就连黎百草也曾请了去,黎百草也有些手足无措,弄得那州官一筹莫展,最后没多少光景连笔都提不起来了,这官也就此废了大半,又不过几月恰逢遭人弹劾,便就此官道中落。但是,直到那人疼痛欲死,他都不晓得这毛病便是那也红姨专门给他留下的病根,经脉长时间受制,再加上烈酒伤身,侵入了手少阳心包经和手少阴心包经,这一晚上的酒又喝了极多,这臂膀上的经络就此残废了大半,只是,一时没有显露出来,而那州官也不是江湖中人更是不晓得其中的门道。
这还是其中的一例,总之,李固此刻想起来都不由地心有余悸,在对红姨心生佩服的基础上,这也是对其分外敬重的原因所在。所以当下那络腮大汉“史进”这般无礼起来,心里也不由地捏了把汗。
此刻红姨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反感,只是盈盈一笑,便极轻易地将手便抽了回来,仿佛那柔荑就是一潭春水从石间山隙流泻而出,就是让那络腮大汉“史进”不管如何用力去握,结果非但是徒劳,反而更是将那只玉手从手掌中挤了出去一把。这下不但让那络腮大汉“史进”尤为吃惊,就连在座的人都无不惊奇。这一手亮相的着实漂亮,坐在席间的史进瞧得明白,这边是传说中的柔术,修炼到三分火候的时候便可将身体柔软如泥,等到修炼到七分的时候便可纵情肆姿犹如滔滔江水不拘形迹,如果练得在高超些,便可将身子融入到狭小的容器内而骨骼内脏不受丝毫损伤,而这柔术修炼的人极少,所以究竟其中有如何的奥妙当下史进能说出来的也就这些,此外唯一所知的便是,这柔术被人传的神乎其神之后江湖上也称为缩骨术。
红姨将手轻而易举地抽出来,便犹如彩蝶翩跹一般地轻盈间将身一旋,香味腾腾而起之时,身子也早已出了三步之外。在这旋转的过程中,红姨的五彩霓裳无风自动,不经意间又凭添了几分妖娆几分魅惑,这也让在座的男人心里都不由地痒了一把,但是,除了李固李缄两兄弟外,也只有史进看出了这红姨的步法。
要知道,这一旋可不是任何舞女可以做到的,看似是起舞般的翩跹,但实则却暗含这一种不可小视的步法,这种步法史进虽然不晓得,但是就凭着这轻易的一旋便到了三步开外的功夫来看,估计能做到的,也只有时迁这等步法玄妙之人了。看到此处,史进心里不禁有些敬佩之心,突然史进心里一怔,突然想起了最后走时,陈达说与他的话,想起了陈达给他的那面铜镜。史进将手悄悄探入怀中,捏了捏,不错,那铜镜还在,上面的花纹在史进的手中清晰看见,当初史进接过手来的时候并不曾细看,但此时虽然无暇去瞧,但是觉得这东西做工定然精细,是个女人家的宝贝。何况……啊呀,陈达口中的红姨,不就是面前的这个少女么。
这一下反应过来了,史进才又细细打量了这红姨一番,看这面相也就是个十**的韶光,年纪轻的很。
此刻那红姨笑了笑,朱唇微启道:“史进大哥,若是眼花缭乱选不出个好的来,那便说说想要那般性子的,奴家来帮你选个中意的好咯,你看这般可好嗳。”
络腮大汉“史进”方才见她露了一手,心里便晓得这女娃当真惹不起,便陪着笑脸,也不得不乖了三分,道:“那就来个外似温柔,实则火热的可人儿吧。不知这般美人有也没有?”
“瞧史进大哥说的话,我这月朦胧什么样的奇女子没有。”说罢盈盈一笑,将手又是一拍,但这下却是极有节拍,好像是一首曲子…… ~
第一百七十二章 月朦胧美色缭绕(叁)()
随着红姨手掌拍出的清脆节拍,一个容貌娇美的女子此刻踩着莲步盈盈端庄奇走了出来,到了那络腮大汉“史进”的身边,盈盈一笑,将那大汉痴迷的颠三倒四。只是,方才在红姨哪里吃了些“亏”,此刻也不敢再拿手去握那美人的柔荑,只是痴痴地瞪大了那双牛眼上下瞧着那惹火的身材。
红姨略略含着笑意吩咐那女子道:“红梅,我们在位史进大哥可是个贵人,你千万要伺候仔细了嗳!”
红梅听了文雅地将头轻点,接着一个华丽丽地转身便端庄地坐到了那络腮大汉的怀里去了。这一下可把络腮大汉欢喜坏了,就简简单单从方才这两个动作上来看,完完全全就是他想要的那个类型。
李固一看“史进”满意了,而那红姨竟然没有给他难堪,心里这才偷偷地大大舒了口气。李固以一种感激的眼神望了红姨一眼,却不经意间瞧见红姨朝着坐在同桌的那低调的青年望了一眼。而这一眼,说来也巧了,史进恰好转眸,两人就这么在众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却让李固完完整整地瞧见了他俩四目相对的刹那。
李固晓得,红姨向来眼界极高,像那些普通的汉子她都是难得正眼瞧上一眼的,更别说像这般专意地瞧上某个人一眼了。李固此刻不禁也隔着桌面,将酒杯端了起来,接着瞧杯中酒的幌子,再次仔细将史进打量了一番,光瞧那面堂就果然不俗,身上似有龙气。李固不敢看的久了,只阅人几眼便转眸对红姨道:“那就请红姨再多劳下,为下面的兄弟一一安排姑娘好了。”
红姨笑了笑甜美地道:“这个自然!绿柳、碧溪来伺候李家兄弟,芍药来伺候那位小哥。”说着红姨对着史进似有似无地微微勾起了嘴角,那一抹笑意似乎是要告诉史进什么,可是史进读不懂唇语,当下一片迷茫,只是看着那名叫做芍药的女子一步一莲花地走到史进的身边,规规矩矩地贴身在史进的身边坐了。
接下来,红姨纷纷为陪坐的客人们换过了姑娘,便一挥手将替换下来的女子们都散下去歇息了,等那一群女人一连串地出门去了,红姨便又开口道:“都要玩好撒!”说罢看了李固一眼,那意思李固晓得,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再唤她。李固微笑地点了点头。
红姨扭头而去时,顺带最后瞄了眼史进一眼,便衣带翩跹地踏出门去了,侯在左右的丫鬟从两边将朱红色的房门关起来,红姨的身影就再也看不见了。
红姨走了,一切又恢复了房里灿烂的春光。莺莺燕燕,笙歌嘈杂,场面亦是热闹非凡。
那络腮大汉将那毛茸茸的大脑袋埋在红梅的身上,这里拱拱,那里亲亲,闹得他怀里的红梅衣衫凌乱娇笑连连。这领头的都这般玩开了,下面的那几个相随的汉子就更放开手脚,尽情享受。那些南国的女孩子似乎要比前一拨更会装羞弄怪,将这帮子男人哄的心里愈发燎火难耐。也不晓得是那美酒当真犹如甘露,还是经过这女孩子的唇口相送就愈发甜美,总之,在一片纸醉金迷之中,谁也没有察觉到瘦猴从始至终就不在场,他们当然更想不到,此刻的瘦猴已经曝尸血泊之中,早已命送西天去了。
过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李缄看这花酒吃的也差不多到了火候,于是便悄悄转眸想他大哥李固使了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眼神。李固收在眼里,心中也已经看出来了,那络腮大汉“史进”已经快醉死在红梅的温柔窝里了,而那红梅的肚兜也都快被他撩到肩头去了,这般下去,岂不是要憋坏了这**般的“史进”。
于是,李固又和那络腮大汉喝了一轮,便将酒杯放下,和那红梅道:“红梅,我们这位史进老爷可是个贵客,他也有九分醉了,下来问姑娘你‘借干铺’。你看好不好?”
“借干铺”是风月场上对恩客的一种掩耳盗铃的手法,意思只是客人喝醉了,或者路太远,天时突变,临时借宿一宵,普通的规矩是开销六两银子,在月朦胧自然是要翻上几番的。当然,等客人接到内室去,到底是干是湿,自然是没有人去追究是不是真的“只是”借宿了一夜。
李固瞧红梅没有说话,便就又补充了一句道:“方才你们东家也交代过了,要好好招待这位贵客,更何况他是我的朋友。”李固怕红梅还不动心,便火上添柴地道:“另外,只要你们让大家满意,明个天亮,便道朝阳路方九霞那里去挑一副金镯头,算是我李某送给诸位姑娘的。”
李固之所以要下这么大的本钱,第一是因为少华山这伙人当真是贵客,而且此次前来目的非同小可。第二是因为这月朦胧里头可不比别家妓院土窑,这里只是吃花酒的所在,要是想更进一步,那可就不是银子能买通的事了,不但要面子,还要看姑娘们中不中意。这是月朦胧的规矩,这十几年来,但凡想冲击红姨这规矩的人,最后都离奇得很,或死或伤,反正到现在是没有人敢再用强,更没有人敢耍聪明。
李固当下用自己的面子来做砝码,为了体恤姑娘们的一片心,便又打出了声色场中,向来能买美人心的一手“黄金”牌。这下,那红梅妩媚地笑了,双手往那络腮大汉的脖子上一缠,娇滴滴地朝那络腮大汉道:“奴家扶你去后面歇息了吧。”
那络腮大汉“史进”酒是醉了大半,但是心里却也晓得这其中的意思,于是便装出了十分醉的模样,顺理成章地随了那红梅起身,被红梅扶着搂着便出门去了。
这两人前面一走,李固也无心陪着些人吃喝下去,可是提前离席是失礼,但要吃下去,实在没什么兴趣,就在这为难的时候,只见房门轻轻打开,一个年级不大的丫头踏着莲步轻悄悄地进了房来。众人此刻玩乐甚是沉迷,除了一两人留意,竟也无人知晓。那丫头绕过帘幕,从后面来到李固的身边,没大没小地拿指头点了点李固的后背。
其实在她进门的时候,李固就注意到她了,这个丫头李固不但认识,其实还是很熟悉的。这丫头片子是红姨的贴身丫鬟,名叫瑞云。逢年过节都会随红姨过来,有时候也为红姨跑腿,因为年纪不大,在这美人如云的风月场里,瑞云这娇小的一个丫头片子,更本就不是男人眼球停留的地方,所以,也常常算是红姨的半个信使。
此番她进来自然是红姨又话要传到了。李固心里一念过了,便将手往后一探,果然一只不大的冰凉小手将一张纸条悄悄放进了他的手里。李固缩回手来,便看见瑞云那小丫头片子又悄无声息地踏门而出去了。
李固见瑞云的背影消失在了朱门之外,便不动声色地在桌面下将纸条展开,上面是一行清秀的小楷,分明是红姨的笔迹——后院三楼歇息。
后院是月朦胧另外的一处桃园,那里不但是姑娘们自己的房间,也是供客人们“借干铺”的所在。
红姨的意思李固就晓得了,于是起身道:“众位兄弟想必都累了,红姨特别吩咐过了,今晚便就近在后院三楼歇息好了。”说着李固笑了笑道:“有劳各位姑娘了。”这话说的很有深意,但是众位姑娘却都晓得。
于是当下稀稀拉拉地一阵起身将椅子磨地的声音,众大汉们便在姑娘们的带领下,一同往后院去了。
史进便也混在这人群中与芍药一同往后院而去。
等着一帮人都走了,红姨这时候便又进到屋里来,挥了挥手将屋里的丫鬟舞女都纷纷遣散下去,一切都清净下来了,这才隔着桌子坐下来,看着李固眉头紧锁的样子,便朝着一旁沉默不语的李缄道:“看把你大哥给愁的,什么事啊?”
“你怎么知道有事?”李固有些不解,便抬头相问。
“我不但知道有事,而且还晓得你在愁什么?”红姨眉眼如丝,寻了一个干净的酒碗,顺手操起一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