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蚀骨-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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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祖的眸子猛然间睁大,
“你,你怎么知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的心中,就有一个世界,”
说罢,我已经不想要再和姚祖废话了,紧接着,身体猛然间向前,一拳直接的轰出,
姚祖急忙的抵挡,可是,我所代表的,并不是这个天地之中的规则,而是我自己天地之间的规则,而在那个天地之中,我就是神,
“嘭,”一股磅礴的力量直接的击出,
姚祖的身体碎裂成了一个个的碎片,彻底的瓦解,
在死之前,眼睛还瞪得很大,似乎是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一样
(全书完)
新世界之中,八年后,
“张叔,恢复的怎么样了,”我看着张叔,笑了一声,而后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张叔对着我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忙你的,我这边的根基虽然说没有完全的恢复,不过,却也不错了,至少现在,也敢想一下以后的圣路了,”
“哥”鬼头娃娃走了过来:“今天是你新婚大喜的日子,嘿嘿,我来敬你一杯,”
“人小鬼大,”我瞪了他一眼:“赶紧去那边招呼客人去,”
马蜂摆摆手:“你放心,我们没拿自己当外人,你忙活你自己的就行,不过,你还是别喝太多,省的今天晚上,错过了好事,”
“哈哈哈”
听到马蜂这样说话,我却是额头上三道?线直接的挂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马蜂,而后接着说道:“你是不是有些皮痒了,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想办法帮你松一下,”
马蜂急忙的摆摆手:“别,别,大喜的日子,开个玩笑还不行了,让不让人活了,”
我有些无语,
在欢天喜地之中,我谢过了诸位,而后进入了一个挂着红色灯笼的房间之中,
红烛燃烧,灯火葳蕤,
一个盖着红盖头的美娇娘静静的坐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我过去一样,
我嘿嘿一笑,缓缓的走了过去,掀开红盖头,看到姜小舞娇滴滴的坐在那里,似乎是有些害羞一样:“先生,”
“嘘”我轻轻的覆盖上了她的嘴唇,直接的吻了上去,
而后手缓缓的解开衣襟,这一刻,再也不需要有任何的束缚,感受着那温润的触感,而姜小舞的身体似乎是有些僵硬一样:“先生,轻一些”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接着说,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姑娘的脑袋从床下猛然间探了出来,看着床上那娇滴滴的姜小舞,眼睛之中似乎是有些惊讶:“哇,小舞姐姐,你怎么这么大啊,好像比我的大了很多诶,好奇怪哦”
我有些无语,看着一脸好奇的祖脉,
和姜小舞两个人满脸羞红,两个人怒气一指外面,羞怒得说道:“出去,”
(真的完了,)
完本感言()
完本了诶。一百万字诶!
好多想说的诶!
美人的故事,彻底结束了。第三部有很多的遗憾。
因为成绩的关系,被迫砍掉了一些的支线,从头到尾顺着主线走到现在。很多的直线来不及写。
不过不管怎么说,走到了现在。我算得上是比较尽力了。
虽然有缺陷,可是大部分的坑已经填上了。还有一些,那就是属于一个比较大的直线,想要填的话,是需要很多的笔墨去写了。而字数明显是不支持了。
这本书因为我错误的估计,所以说起点太高了。主角一出场,各种大妖,各种圣人乱飞。所以说少了很多的新读者。也是因为这样,才让成绩不好的。我也反思了一下,把许多的东西总结成了教训。
新书,会更好吧。
新书会在正月初八发。不是1月8号,而是过完年的第八天。
新书将会是一个全新的故事线。已经交给编辑了,编辑也已经通过了。就等过个年,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发书。
嗯,总之,祝大家新年快乐。
我们新书再见!
新书赏析【第一章 骨变】 《骨色生香》欢迎你。()
我叫古今,古往今来的古今。住在古都洛阳的白马寺附近。
家里做的是制香的生意,只不过我的家的制香与别家是不同的。按照奶奶的话来说,我家做的是贡香,在古时候,是要往皇宫大院里送的。
家里的直系子弟死了之后,要剔骨成香。
这里所谓的剔骨,用刮骨刀在脊椎骨上刮下来一层,这一层用行里的话来说,叫做香骨。然后用秘制的方法调和香泥,将之混合在一起之后,抽成香线,最后曝晒七七四十九九天,制成一根独一无二的香。
这根香经久耐燃,不过在寻常的时候并不会燃烧。
不过每年家里人的祭日,都会在祠堂的牌位前面,为每一个先祖敬上自己的骨香。一直到燃尽为止。
一般而言,这一根香,足以燃烧二十年。每年的祭日,在夜晚七点的时候燃起,到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结束。
不过奇怪的是,在这祠堂的角落里,还供奉着另外一个人的排位。这是一个女人,也并不属于古家,上面也没有姓氏名讳,只有一张简单的照片,眸子好像是能够将人勾过去一样。
我因为好奇问过奶奶很多次,不过奶奶从来没有回答过我,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爷爷的祭日当天,按照惯例,七点的时候,我将属于爷爷的骨香点燃,插在了灵牌前方的香炉中,又拜了三拜。
上完香,只见奶奶走进来祠堂,就让我去给附近的白马寺送一些祈福香,说是寺里的师父催得紧,我便急匆匆的取了香,然后向寺里送去。
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奶奶还在祠堂中,只是脸色有些不对劲,我正想问奶奶怎么了,却发现爷爷灵牌前面所燃着的骨香,竟然灭了!
奶奶见我回来了,就让我赶紧去邻村去找齐叔过来,齐叔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论辈分,齐叔摇他还要喊奶奶一声三姑。
齐叔急匆匆地跟着我来到祠堂,仔细地看了爷爷的牌位面前的骨香,齐叔的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充满了凝重,我连忙问齐叔怎么了,齐叔摇了摇头,叹气道。
“必须要在三天之内给老爷子迁坟,不然家中会有灾祸。”
听了齐叔的话,我心里咯噔一跳,心里莫名得不安,奶奶的脸上很平常,没有一丝意外,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像是很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
接下来齐叔就开始和奶奶商量给爷爷迁坟的事,又让我去准备捡骨罐,竹篙,柳木锥子,还有红布等一些东西。接下来是算时辰,选新坟,点龙头
我们都知道,迁坟一般是要在白天进行的,为的是防止诡异的事情发生。奇怪的是,齐叔却选择了在晚上迁坟。
准备恰当之后,等到天黑,我们就开始动手迁坟。
坟头竖竹篙,入土三分,这竹篙倒在什么方位,就要从什么地方动手。谁知道,这竹篙刚刚插下,附近却是陡然间传出了一阵黑鸦的鸣叫。
这一声鸣叫,让我们所有人的心都是一突!
紧接着,一股风吹过,那竹篙在坟头上开始左右摇摆,我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双眼死死的盯着那竹篙。
“哐”
竹篙被一股风顺势吹倒,倒落的方向是坟头的左上的位置。
“动手吧!”齐叔深吸了一口气,将那竹篙移开,然后拿出了一根柳木锥子,在柳木锥子上还缠绕着一块红布,轻轻的插入了倒下的地方。
弄好这些之后,齐叔看了我一眼:“你是长孙,就由你来动第一铲,从这个地方下铲,可不要弄歪了!”
我点头,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便把铲子拿起来,猛然间用力铲了下去。
第一铲下去之后,齐叔也开始动了,随着我们挖掘的进行,地面上翻出来的土也越来越红!而且非常的湿润,腥臭的味道也随之传出,就好像是刚从血里浸泡过一样。
我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这土怎么越来越红了”
齐叔皱着眉头,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继续挖。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挖下去,感觉到铲子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急忙的收力:“齐叔,我好像碰到棺材了。”
齐叔将铲子放在一边,用手将那泥土轻轻的扒开,就看到了一具棺材,棺材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散发着一股腥臭味,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胭脂味道。
我有些奇怪,爷爷的棺材里怎么会有出来胭脂的味道?
齐叔示意我帮忙抬起棺盖,随着嘎吱一声响,从棺材里面冒出了一股黑烟。这可着实把我吓了一条,不过齐叔说没事,这些不过是阴气,等到阴气散尽之后,才能将整个棺盖给掀开。
掀开棺盖后,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具穿着黑色寿衣的腐烂尸体,静静地躺在棺材里,不知为何,我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头皮瞬间就发麻了,小腿也不听使唤的打哆嗦。
我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棺材里的尸骨,却是越看越不对劲。
“这,这尸骨不是老头子的”站在边上的奶奶突然开口了。
爷爷的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可这棺材里的尸骨,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只有一米六左右的人。
齐叔伸出手,在棺材里仔细地摸了一把,眉头间的川字也逐渐加深,齐叔突然开口:“这里面的尸骨是一个女人。”
我惊呆了,这他娘的算怎么回事?
当年我是看着爷爷被抬到棺材里的,也是亲眼看着爷爷下葬的。甚至,爷爷脊椎上的骨粉都是我亲眼看着刮的。
现在棺材里的尸骨,却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齐叔来到了奶奶的身边,面色严肃:“现在怎么办,是不是有人蹭了铲子?”
齐叔所说的蹭铲子,就是掘墓的勾当。
这东西当年见得多,如今少了不少,可也有一些在下面行走的人,偶尔会蹭上几铲子,或是为利,或是为名。不过这种勾当有损阴德,爷爷和奶奶也不让我碰这些东西。连在土里面刨出来的一些物件,都要敬香之后,才能按规矩使用或者重新填回去。
奶奶仔细的观摩了片刻,摇头否认。
我看着也不是太像,因为如果有人蹭铲子的话,总不至于将其他人的尸骨再填进去。更何况,棺材没被撬开过,里面的东西也是都在的。
“这可邪怪了!”齐叔绕着棺材走了几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别的不对的地方。
接下来为难的是如何处置这女人的尸骨,按照道理来说,这女人雀占鸠巢。这尸骨我们就应该直接的扔到荒郊野外去。我的心里也是有些恼怒,毕竟这里可是爷爷的墓穴。怎么突的被一个女人给占了去?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这个女尸浑身上下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黑凹的眼眶和颧骨看上去非常渗人,不过除此之外也看不出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从体形来看的话,这女人的骨架也不是很大,应该是一个小家碧玉的女人!
因为身体已经腐烂,所以丧服整个耷拉在那里,看上去非常的不协调。
不过,很快我就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我在那女子的手里,发现了一个东西,一个我看上去非常眼熟的东西。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的物件。
迟疑了下,我探出手去,想要将那东西拿出来研究一下。
可那女尸却握的很紧,似乎是不想松开一样。
我暗暗用劲,直接将她的手给掰开。这才算是将那东西取了出来。
新书鉴赏 第一章 八爷抬棺()
我叫叶非,打小被一个流浪汉收养。一直住在村头的义庄里!干爹没有什么手艺,所以在20岁之前一直都在四处流浪。
在他20岁的时候,村里的善人们合伙修建了一座义庄。用来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尸体。免得他们的鬼魂在村子里作乱。后来看他可怜,就让他在义庄看守。据说我也是在那一年,被他在村头捡到的。
今年,我16岁。恐怕干爹怎么都没想到,这义庄会在今年被拆掉。他更没有想到的事,在义庄拆掉之前,停靠在这里的最后一具尸体,竟然是他。
事情要从十天前开始说起。
那一天外面下着细雨,而干爹已经失踪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我把村子里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翻过来了一个遍。可是始终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就在我吃午饭的时候,村口传来了一声惨叫。那是陈寡妇的声音。陈寡妇在十里八乡都比较有名,因为她是个克夫命。曾经嫁过三个丈夫,但是没有一个能活得过半年。
陈寡妇算得上是干爹的姘头。也是我半个干娘。村子里的人怕她的克夫命,所以都敬而远之。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