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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慢慢慢慢爱上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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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梅,至于究竟是问了什么接近曾伯伯,不好说。

    再次见到这个男人,他曾经在深夜的山路上截下我们警车,下跪求见未婚妻遗体的那一幕,让我想到了那个齐嘉。

    齐嘉在承认她就是杀害女演员沈保妮也就是林海建未婚妻时,已经有孕在身,按着法律规定,她是不会被判处死刑的,可是后半生应该也只能在铁窗里度过了。

    我看着神色自若的林海建,突然问,“你去看过齐嘉吗,还有你们的孩子,孩子出生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呢。”

    突然被我问到这个敏感话题,林海建并没愣一下或者尴尬起来,神色依旧的摇了下头,“她现在还没判决下来,我见不到她的,她也没让律师给我带过话。”

    林海建的回答,让我只想对着他呵呵两声。

    “孩子生得下来的话,我会负责。”林海建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他找我说话的意思决不再齐嘉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上面,对他的回答不做反应,只等他接着往下说。

    “曾添还好,里面我已经找关系拜托过了,他不会遭什么罪的,不过他这事还真是挺棘手的,这不我赶过来见完你们专案组,就得马不停蹄赶去深圳见一位专打刑事案件的大律师,案子到了他手里就稳当多了。左法医,你想见曾添吗,想的话我可以和乔律师安排。”

    我静静看着林海建的脸,“林老板大概忘了,法医也是警察一份子,你是希望我知法犯法吗,我们有什么过节吗,你打算这么害我。”

    林海建脸色微微变了变,又是呵呵的干笑,“左法医这话说的,我只是关心曾添而已,我觉得他现在肯定很想见到你。”

    他还要继续说下去时,赵森折回来喊了我们,我正好合理的中断跟林海建的谈话。

    对林海建的问询,是在石头儿房间里进行的。

    林海建说,妹妹林海容出事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浮根谷到南方去打拼了,他比妹妹大了十岁,从小都是跟着姥姥一起长大的,和调来浮根谷工作的父母很少在一起。

    他说到这儿,石头儿问了一下,问他父母是从连庆调过来的吗。

    “是啊,你们真厉害,这都调查出来了。”林海建像是很意外似的回答道,眼神里满是佩服的神色,很虚浮的佩服。

    估计专案组的人都看得出来他究竟怎么回事,只是碍于身份都当没感觉,石头儿让他继续往下说。

    林海建接着说,父母从连庆来了浮根谷几年之后,姥姥身体不行了,他被先接了过来,妹妹还跟着姥姥,直到妹妹在连庆出了点事情,父母也把她接到身边了。

    可是刚接过来没多久,父亲就被安排掉到了西北一个新成立的单位支援建设,母亲不放心父亲身体就跟了过去,那时候他们兄妹都已经高中毕业了,都没再继续念书,父母也就那么离开了。

    “这也就是我们那代人啊,搁现在的家长肯定不会放心把女儿留在这边的,可我爸妈就这么干了,唉……所以后来出事,我妈和我爸都很后悔,可是有什么用呢。”

    林海建的脸上,终于流露出难过的神色。

    “我妹妹出事之后,我得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接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干的,不是我家丑外扬,我那个妹妹啊,搁现在网络上那些时髦话来说,就是个什么婊吧,光我知道的她的男朋友就有四个,她才多大啊,而且她还有个大毛病……”

    林海建忽然顿住,不往下说了,面有难色的看了一圈专案组几个人的脸,最后停在我这里。

    我低下头,不愿意跟他对视。

    “海容她,总愿意从要好的同学或者朋友手里抢男人,就她缠着爸妈给她拿钱开的那家小服装店,因为这个被人砸过,可她就是没记性,唉,我到现在都觉得那个杀了她的人,就是跟她这作风有关系,她自己招祸上身啊。”

    林海建开始喝水。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如果按着他说的,受害人林海容的社会关系倒是在几个受害人中算是最复杂的一个了,其他人都有一份稳定工作,社会交往简单。

    不过,受害人又一次被连庆这个地方无形中联系到了一起。

    我手里握着笔,在资料空白的地方写下了“连庆”两个字,盯着琢磨起来。

    林海建又开始继续了,这次说的内容,很快就让我抬起头主动去看着他了。

    “你们说让我好好想想我妹来往的人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就想来想去啊,我就想起来我们还没来浮根谷的时候,我妹那时候才上初中吧,我姥姥狠狠大国她一次,说是我妹跟一个挺大年纪的男人在一起,说是跟我爸年纪差不多了,那男的把我妹搂在怀里被我姥撞见了,不知道这事会不会跟她后来出事有关啊。”

    “你见过那男人吗。”我问林海建。

    他像是对我主动问他很满意,盯着我回答,“没见过,后来我也问过我妹这事,你们知道她怎么跟我说的,我们说起这事时我妹已经20岁了,她居然红着眼睛跟我说,那个男人是对她最好的男人,她赚够了钱就去找他,当时这把我气的,我们吵了起来,现在回想还真不是滋味儿啊,那次是我跟妹妹最后一次见面,再见到她,她就已经……”

    林海建在我们面前,哭了起来。

    挨着他坐着的赵森,扯了两张纸巾递给他。

    “那你妹妹说没说那个男人当时跟她还有没有联系呢,那人在哪儿说了吗,你好好想想,这消息很重要的。”石头儿继续问,眉头紧皱在一起。

    林海建擦擦眼泪,“记不清了,出事以后我也跟当时的警察说过这事,可是我连名字也不知道,不知道警察后来找没找过了。”

    在我们掌握的当年所有案子的资料里,没有过这个内容的。

    连庆的不知姓名的大龄男人,和受害人林海容有过很亲密的接触……我在资料上迅速记录着。

    林海建后面再说下去的内容,开始没什么有用的,可他在最后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问石头儿还有个事不知道要不要说,但是又觉得跟妹妹的遇害没啥联系,就是谈起旧事顺道想起来了。

    “说,想到什么都说说。”石头儿鼓励着,老刑警敏锐的眼神紧盯着林海建。

    林海建静默回忆了一下,然后说,他就是想起来还在连庆的时候,自己有个女同学全家一夜之间就被灭门了,他那个女同学的爸爸和他父亲好像以前还一起在学校工作过,那么大的案子在连庆那地方也是轰动了,只是他那时年纪还小,就是在妹妹被姥姥打的时候,听姥姥念叨妹妹是不是想学那个女同学啊,他也不明白姥姥这话从何而来,只是今天跟我们说话的时候奇怪的就想起来了。

    “那家人应该是姓王,出事时夫妻两个和岳父,还有两个女儿都死在了家里,凶手也是一直没抓到呢。后来我好奇打听过,可能我姥姥会那么说,就是听说那家人出事就是因为我那个女同学,我那女同学死的时候才十一岁吧,都传着说她跟一个年纪大的男人不对劲,最后也跟我妹似的惹祸了。”

    林海建说得有点乱,可我们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石头儿并没就着这个多问下去,可他这段话听在我耳中,却让人心头一震。

    被当做胡言乱语的一些话,在我耳边悄悄重复起来。

    “她两岁的时候才跟着我的,我骗她说她妈死了,其实我没结过婚生过孩子……”

    “她的亲生父母还有外公,还有她不记得的那个姐姐,都死在了同一天,是我杀了他们……那是我第一次杀人,后来……”

    我用力深呼吸,告诉自己别激动,静下来,信息来得太突然太缺乏逻辑,我要好好再想想。

    可白国庆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不受控制的在我眼前出现,挥之不去。

    还有白洋,白洋拉着我一脸傲娇的去家里吃她老爸拿手菜的模样……真的是不能想。

    整个问询期间,李修齐都斜倚在床靠背上不说话,我看了他几次,他都在眼神放空的看着空气,不知道想些什么。

    问询结束,林海建和我们又热情的聊了半天,见过的几个受害人家属里,属他情绪转换最快。

    最后他跟我们说还有事情要赶去深圳,改天等我们辛苦完回到奉天了,他在和大家聚聚,他觉得跟我们都挺投缘的,以后一定要常来常往。

    石头儿微笑不语,半马尾酷哥一直在整理资料也不理他,赵森也没说什么,倒是我接了他的话。

    我笑着对林海建说,“林老板,经常跟法医刑警打交道,好像不大好吧,你们生意人不是很在意这些的吗,心意我们领了,不过要是过一段林老板给孩子办满月酒,那我可以去喝个喜酒,记得通知我啊。”

    石头儿和赵森都听得稀里糊涂,纳闷的看着我,就连半马尾酷哥都抬起头瞅了瞅我。

    我一脸淡定,林海建却不自在的呵呵干笑,连说要走了就匆忙离开了宾馆。

    等他走了,石头儿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在滇越发生的事情跟他们讲了一遍,赵森听完低声骂了一句,像是后悔之前还跟林海建聊了不少,石头儿也是听得很是感慨。

    “我才发现啊,我们左法医还挺毒舌的啊,刚才跟林老板话说的不多,可够劲啊。”石头儿拿我开玩笑,大家就着滇越那事又说了几句,这期间李修齐还是没什么话。

    石头儿注意到这点,推了李修齐腿一下,问他怎么情绪不高,想什么呢。

    李修齐这才从床上起身下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了起来,边走边说,“石头儿,昨晚咱们定下的事情,得变变了。”

    “啊,怎么变?反正还没跟大伙说呢。”

    李修齐走到石头儿身边站下,我却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抢在他前面开了口,“石头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我先说行吗。”

    我看着李修齐朝我投过来的探究神色,也顾不上等石头儿回答,“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条在跟的不确定的线索,刚才听了林海建说的那个灭门案之后,应该是有线索了,找到了一点联系,可是不过……我脑子有点乱,我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我认识的一个人,可能跟连庆这桩未破的灭门案有关系,有可能是……嫌疑人。”

    我说完,用力捏着自己的手指,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仿佛说出刚才这段凌乱无章的话,用尽了我身上的力气。

    大家看着我的目光,都严肃沉静下来。

    李修齐也坐到了石头儿身边,静静看着我,都在等我往下说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尽量简洁的说了下白洋父亲白国庆和我说的话,同时强调医生也可以证明白国庆的病情是会导致他胡乱说话神志不清,可我在刚才听了林海建无意中提起的灭门案时,没办法不把这些联系到一起,想。

    “主要是,”我看了一眼李修齐,“白国庆说自己二十年前把被人一家灭门后,还说他大约十年前又杀过一个人,女人,就在奉天。”

    没人说话,宾馆房间里静的让人感觉心口堵着什么似的不舒服。

    “可是林海建说的是灭门,左法医你说的这个,有一个幸存者……”半马尾酷哥率先打破了沉寂,提出了疑问。

    “我知道,可我觉得林海建也说了他是听说的,这种事情很可能在老百姓口中传来传去就偏离了原本的事实,白国庆脑子清醒和糊涂交替,也可能是他自己记忆有误,多可能的……不管他是不是也是听来这起灭门案,然后自己胡乱编出来说给我听,我总觉得应该好好查查,本来我是想再见见他的,可是没成功,要不是林海建今天说了这些,我还准备等回了奉天再去医院的。”

    我说完,感觉自己浑身都没了力气比站在解剖台旁边几个小时还要累。

    心累,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酸涩感觉,心里堵堵的别扭着。

    “你说的这个白国庆,也是连庆过来的吗?”李修齐问我,同时拿了瓶水拧开盖子,递给我。

    我接过水狠狠喝了几口,“不知道,没听白洋说起过,她大概也不清楚。”

    “要是真的,那你那个朋友女警,就很可能是被灭了自己全家的凶手,养大了……居然有这种事,我以为只会在美剧里看到这样的情节呢。”赵森一副细思极恐的表情,自言自语着。

    是啊,想想就觉得后背冒凉风的人,何止他一个。

    我想着自己在李修齐车里做的那个噩梦,更加难受了。

    “他还说,先不管是不是胡话啊,他说大约十年前又杀了一个女人,是在奉天,就这些吗?没有更具体的了。”李修齐又问我,看我的眼神完全不同与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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