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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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八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清楚。所以我竖起了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
第35章:内有玄机()
“你找得到三合园吧?”易八问我。
“找得到啊!怎么了?”我问。
“刚才我跟白梦婷说那话,只是摆一个态度。白楚楚的命,咱们还是得尽力去救的。因此我想,咱们悄悄去三合园走一趟。”易八说。
三合园离封阳县城,还是有点距离的,必须得开车去才行。
“咱们没车,怎么去啊?”我问。
“你会开吗?”易八问我。
“驾照我倒是拿了,但从没开过。”我如实说道。
“会开就行。”易八接过了话,说:“钱三不是有一辆用来拉货的面包车吗?咱们去找他借。”
就凭上次帮他的那忙,钱三肯定是乐意把车借给我们的。只不过这样,我们不就得欠他个人情了吗?我对着易八,说出了我的看法。
“连蔡红的人情你都欠了,还怕多欠一个钱三的啊?”易八说。
“说得也是,咱们就破罐子破摔吧!人情债这玩意儿,对于脸皮薄的人来说,确实麻烦。但咱们要是让自己的脸皮厚起来,也是没什么的。”我道。
我们到的时候,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了,钱三正在吧台算账。
“钱老板,生意怎么样啊?”易八笑呵呵地问。
“二位是来吃兔子的,请坐!”钱三很热情地招呼起了我们。
“今天就不吃兔子了,我们是想借你那面包车用用。”易八直接就说明了来意。
“行!”钱三一口答应了我们,然后说道:“我那面包车是用来拉兔子的,臭烘烘的,要不你们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二位弄辆帕萨特?”
帕萨特?这档次确实是要比面包车高很多啊!
“那就谢谢钱老板了。”易八这家伙,还真是不客气。
不过我们既然都已经开口借车了,不管借的是面包车,还是帕萨特,欠的人情那都是一样的嘛!再则,不管是开着,还是坐着,帕萨特肯定要比面包车舒服啊!
钱三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便有一辆帕萨特开来了。开车的是个女人,她是钱三的老婆,叫曹芳。
这可是我从驾校出来之后第一次开车,除了有些小兴奋之外,还有那么一点儿忐忑。好在去三合园的那条马路上,并没什么车,我开着倒是比较顺手。
易八说了,咱们是要悄悄的去。所以在离三合园还有差不多一里地的时候,我把那帕萨特靠边停了下来。
“最后的这一段,咱们走路去吧!要是开车,马达的轰鸣声那么大,白夫子肯定听得见。”我道。
“这三合园看上去,像是一座墓啊?”
三合园刚一进入眼帘,易八便来了这么一句。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我问。
“甲山庚向,卯山酉向。水出巽巳方,犯旺去冲生,虽有财而何为?小儿难养,富而无子,十有九绝。先败长房,次及别门。”
易八那家伙,跟我念了这么一通。
“白家很有钱,但到了白梦婷她们这一带,就只有两个女儿。一个是白梦婷,一个是白楚楚,这不就是富而无子吗?”我说。
“这三合园,是个大局。只是我暂时还没看出来,这局到底是要帮白家,还是在害白家?”易八皱着眉头说道。
“富而无子,这要放在古代,绝对是害。按照那时候的说法,没有儿子便是绝后。但现在不一样了,不管儿子还是女儿,都是一样的。”我接过了话。
“先败长房,次及别门。从三合园这局来看,就算儿之祸转到了女儿身,也应该是白梦婷先倒霉啊!怎么会从白楚楚那里开始败呢?”易八一脸不解地摇了摇头,道:“莫不是三合园这大局,给人做了手脚,或则还藏得有别的玄机?”
“咱们要不要进去看一下?”我问。
“倘若进去,那白夫子必定会发现。这次来,只是为了打探一下情况,就没必要打草惊蛇了。”易八道。
这一趟三合园之行,虽然得到的信息并算不上多,但也没白跑。
回到封阳县之后,我先去钱三那里还了车,然后便回心生阁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白梦婷都没有来找我。不过这天下午,钱三那家伙倒是来了。
“初一大师,我想请你给我看个相。”钱三说。
早上我卜的是阴卦,给钱三看相,是没有问题的。
男带桃花眼主淫,不免被奸侵。我就说钱三为什么会突然跑来找我看相,原来是有原因的啊!
“你是想问男女之事吧?”我问。
“初一法师当真是神算,一眼就看出我是为何而来了。”钱三一脸吃惊地看向了我。
“奉承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顿了顿,道:“你那桃花运,若是不尽快斩了,终究是会受其牵累的。”
“谢谢初一大师,我明白了。”钱三是个懂事的人,在我点透之后,他直接就给我道了谢,还塞了一个红包给我。
必须得承认,在有生意的时候,相人这个行当还是比较赚钱的。我就那么简简单单地跟钱三说了几句,他便给了三千块的红包给我。
钱三刚一走,那辆z4便开来了。
不来人一个都不来,一旦来了,还一个接一个的来啊!
“怎么不联系我?”白梦婷重重地摔上了车门,厉声问我。
“你不也没联系我吗?”我问。
“白夫子是不可能登门去找易八的,你去跟易八好生说说,劝一下他。”白梦婷道。
“你这算是在求我吗?”我贱呼呼地问白梦婷。
“这是命令,不是求!”白梦婷露出了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对着我吼道。
“不要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又喜欢你,就可以对我颐指气使的。”我悠哉乐哉地坐在了太师椅上,说:“有些口渴了,你去那边给我泡杯茶来吧!”
白梦婷瞪了我一眼,不过她最终还是踩着她的高跟鞋,噔噔噔地去给我泡了一杯茶来。
“还没人这么使唤过我。”白梦婷把泡好的茶递给了我。
“谁叫你有事求我啊?”我笑呵呵地说道。
“茶也泡给你喝了,事儿是不是该去办了啊?”白梦婷冷冷地问我。
“一杯茶就想把我打发了吗?”我问。
“你还要怎样?”白梦婷问我。
“亲我。”我道。
白梦婷还真是不客气,我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话音一落,她真的亲了过来。虽然她只是点了那么一下,但还是在我的嘴唇上,留下了那么一点儿淡淡的香甜。
“你居然真亲?”我有些吃惊。
“现在可以了吧?”白梦婷问。
“你在做生意求人的时候,都像这样,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问。
“我有那么贱吗?”白梦婷瞪了我一眼,道:“刚才那是我的初吻,现在给你了,你得乖乖替我办事。”
“不对!我得好好捋捋。”我想了想,问:“你这算是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
“没呢!”白梦婷接过了话,道:“刚才我是亲着玩的,做你女朋友,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亲都亲了,那不就等于是在用行动表明愿意做我女朋友吗?至于嘴上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
“去不去游说易八,让他帮你这个忙,我也得考虑考虑。”我说。
“考虑个屁!”白梦婷不等我解释,直接就拽着我上了她的z4。
我不得不感叹,这女人,还真是条汉子。
“两位好!”一见到我和白梦婷,易八便主动打起了招呼。
“赵初一有话要跟你说,若是说不好,今晚他就别想进家门了。”白梦婷冷着脸说道。
“你们两个这是睡一块儿了吗?还不让进家门?”易八嘿嘿地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初一哥你放心,就算进不了家门,你也不会流落街头的。我这安清观虽然破旧了一点儿,但遮风避雨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要不咱们去一趟三合园?”我问易八。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得先让我搞清楚。去三合园到底是替白家办事,还是替初一哥你办事?”易八问我。
“这有区别吗?”我问。
“有啊!要是替白家办事,就得按照我安清观的规矩来。若是替初一哥你办事,只要你一声吩咐,那就成。”易八顿了顿,道:“说得更直白一些,就是你到底把嫂子追到手没有?”
“追到手了。”我说。
“空口无凭。”易八这家伙,他是唱的哪出啊?
“你看好了。”白梦婷瞪了易八一眼,一口向我亲了过来,然后问道:“这样可以吗?”
“嫂子,你别往心里去啊!我这么做,那是师门的规矩。咱们这一派,虽然算不得是名门,但也是有风骨的,不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替外人办事的时候,在乎的就是一个请字。不过现在,你是初一哥的女朋友,也就是我嫂子了,不再是外人了,就不用请不请的了。”
从易八嘴里蹦出来的这一通解释,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他是在鬼扯啊!不过我心里清楚,易八这么干,就是为了捅破那层窗户纸,促成我和白梦婷的好事。
第36章:姜教授()
易八这家伙,虽然嘴上喊我初一哥,但在抢座位的时候,他是一点儿都没有把我当成哥。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提着那青布口袋,把副驾驶的位置给占了。
“速度挺快的啊!”我看了易八一眼,道:“就不让你初一哥我跟你嫂子稍微坐近一点儿吗?”
“坐那么近干吗啊?你难道不知我现在是单身吗?你们坐那么近,好虐狗啊?”易八这家伙,下山没多久,时髦的话倒是学了不少。
副驾驶被抢了,我就只能坐后备箱了啊!
z4刚一开到三合园门口,那熟悉的琴声便传了出来。
“噔噔噔噔噔噔”
白夫子这次弹的,是高山流水。高山流水遇知音,难道那白夫子,是把易八当成了知音。我上次来的时候,可没这待遇。
“你不是想结束单身吗?要不跟那白夫子勾兑勾兑?”我将易八拉到了一边,很小声地说道:“白夫子的年龄,虽然是比你长了一些,不过她绝对算得上是个大美人,而且她还有大本事。”
“她这样的大美人,我消受不起。”易八赶紧摇了摇头。
琴声没了,白夫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个好习惯。”
这白夫子,她难道是顺风耳?我跟易八说那话,说得那么小声,站在我们身边的白梦婷都没听到,白夫子居然听到了?
“没说你坏话!初一大师说你是个大美人,只是他媳妇在旁边,不敢说出来,所以才跟我耳语的。”易八这是在帮我解围,还是在坑我啊?
白夫子静静地坐在凉亭里,白梦婷带着我们走了过去。
“听说你有问题要问我?”白夫子直截了当地对着易八问道。
“这三合园,是为白家而建的?”易八问。
“三合园已在此屹立了两三百年,那时候哪有白家?”白夫子道。
“如此说来,此局是后人设的?”易八看了白夫子一眼,道:“三合园并不是拿给人住的,对吧?”
“既然已经看出来了,何须多此一问?”白夫子说。
“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三合园这局,我没本事解,就不耽搁你们的时间了。要想白楚楚活命,还是另请高明吧!”易八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没有本事接,这我是知道的,但你能找到有本事接的人,不是吗?”搞了半天,白夫子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
“我找不到。”易八的语气很绝对。
“他来不来,是他的事。你说不说,责任在你。”
白夫子用那芊芊玉指,轻轻拨了拨琴弦,她弹出来的调子,依旧是那高山流水。
“这一曲,我是弹给他听的。他人没来,你把此番心意带给他便是了。”
“我为什么要带?”易八问。
“刚才已经说了,带与不带,在你。”白夫子说完,继续在那里弹起了古琴。
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虽不善音律,但我还是从白夫子的琴声中听出了这样的感觉。只不过,白夫子这琴并不是弹给我听的。
从三合园出来,我问易八。
“白夫子说的那人,到底是谁啊?”
“此事你就别再多问了,容我想想。”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我,这可是认识易八以来的第一次。
次日中午,我本想去找易八一起吃个饭。
一走到安清观,我就傻眼了。安清观的大门居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