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算-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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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着电梯上了32楼,走到了3205号房的门口,按响了门铃,
“叮铃,叮铃,”
门开了,站在我面前的,是脸上略带愤怒之情的宋惜,
“现在几点了,”宋惜问我,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道:“八点一刻,”
“不是叫你八点到的吗,迟到了十五分钟,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宋惜装出了一副一脸认真的样子,就好像我犯了多大的错似的,
“这可不能怪我啊,一挂电话我就从封阳县出发了,到渝都的时候才七点钟,谁知道渝都这么堵车,短短四五公里路,让我开了一个多小时啊,”我解释了一句,
“到了渝都之后,你是不是偷偷去吃了东西的,”宋惜问我,
“吃了二两小面,”我道,
“我做好了菜,等你来吃晚饭,你人都到渝都了,居然还去吃了面再来,这是不是有点儿太不给我面子了啊,”宋惜把脸拉了下来,
“请我吃饭你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我就不吃小面了,不过还好,我只吃了二两,肚子还饿着呢,”我笑呵呵地说,
“进来吧,”
宋惜把我请进了门,在换了拖鞋之后,她把我带进了饭厅,
餐桌上摆着好几个盘子,有白灼基围虾,泡椒炒蛏子王,粉丝蒸扇贝,另外还有一份刺身拼盘,
“都是你做的,”我问,
“当然啊,”宋惜递了双筷子给我,道:“试试,看好不好吃,”
我夹了根蛏子王放进嘴里,然后竖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赞道:“好吃,真好吃,”
第149章:冲生之水()
“为什么你今天突然想让我给你看相啊,”一边吃着海鲜,我一边笑呵呵地在那里问起了宋惜,
“最近总觉得有点儿不顺,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想让你帮忙给看看,”宋惜道,
大凡相法有两般,须看三停端不端;五岳四渎要端正,一长一短不须论,
我盯着宋惜的脸看了一会儿,发现她的五岳四渎并不是那么的端正,可以说是有长有短,这是不吉利之兆,
宋惜的面相,我以前是看过很多遍的,她的五岳四渎,之前绝对是端正的,没任何问题,现在她这五岳四渎有了长短,应该是受最近运势的影响,
“最近发生过一些什么,能跟我讲一下吗,”我问,
“没发生什么啊,”宋惜的眼神里露出了些小迷茫,道:“就是因为找不出原因,所以我才把你请来,让你给我看相的啊,”
天地偏斜,十居九变,生相如此,不在移门,必当改墓,
在又盯着宋惜的脸看了一会儿之后,我似乎看出一些门道来了,
“你们宋家的祖坟,得动动了,”我顿了顿,道:“从你的面相上,只能看出这么多,至于动你家祖坟之事,那是风水上的问题,我就没太多的办法了,”
“易八呢,他最近有空没有,”宋惜问我,
“封阳县最近不太平,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抽出时间,一会儿回封阳县之后,我去问他一下,要是能行,我立马就打电话通知你,”我道,
吃完饭之后,时间来到了九点半,我跟宋惜告了辞,便开着破面包回封阳县去了,
到县城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不过跟易八那家伙,没什么好客气的,我直接开着破面包去了安清观,
大门是关着的,屋里也没有点灯,看这样子,易八应该是睡了,
“易八,易八,”我一边敲门,一边在那里喊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披着一件外套的易八,打着哈欠站在了我的面前,
“初一哥,这大晚上的,是有什么事儿吗,”易八问我,
“宋惜家的祖坟需要动一下,你有时间没,”我问,
“师叔和白夫子那边又不需要我帮忙,时间是有的,”易八说,
“那咱们明天去一趟彭州县,到宋家村去看看,”我道,
“行,”易八这家伙,很爽快地便答应了我,
我立马拿出了手机,给宋惜打了个电话,把明天去宋家村的事儿说了,宋惜跟我说没问题,还说开着车来封阳县接我们,
去彭州县那是得路过渝都的,宋惜开车来接我们,会走不少冤枉路,因此我跟她说,我开着破面包,和易八先到渝都去,然后再坐她的车去彭州,
第二天卯时一到,我便赶紧起床卜了卦,然后立马开着破面包去了安清观,早饭都没吃,就拉着易八那家伙出发了,
因为走得早,八点钟的时候,我们就到渝都了,我把破面包开到了御水湾,停在了小区停车场里,然后给宋惜打去了电话,
“我们到了,”我说,
“到哪儿了,”宋惜问我,
“你家楼下停车场,”我道,
“这么早,”宋惜的语气里有些吃惊,然后说:“你俩稍等一下,我马上就下来,”
过了大概五分钟,宋惜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你们两个吃早饭没,”宋惜问我,
“初一哥为了早点儿见到你,别说吃早饭了,脸都没洗,口也没漱,”易八这家伙,作为道家之人,怎么一开口,就是那么的不靠谱啊,
“不讲卫生,”宋惜说了我这么一句,
“易八鬼扯的你也信啊,”我白了宋惜一眼,问:“你也没吃饭吧,要不咱们先去吃个早饭,然后再出发,”
宋惜开着普拉多,带着我和易八去附近找了家面馆,在简单地吃了早饭之后,我们三个,便向着彭州县出发了,
因为彭州离渝都的距离有些远,在我们开到宋家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我们没有耽搁,直接就去了宋家的祖坟,
宋家村这里的风水局,是有高人布置过的,照说宋家的祖坟,一般情况下,应该是不会出问题的,
在到了之后,易八立马围着宋惜她爷爷的坟转起了圈,
“右水倒左,正出艮字,名万水俱从天上去,主发富发贵,若右边有水来,则为冲生,主败绝,”易八停住了脚步,念了这么一通我听懂了一些,但又没完全听懂的话,
“什么意思啊,”我问易八,
“这坟埋得不错,只是前些日子可能下了大雨,在右侧冲出了一条水沟,”易八指了指坟右边的那条,像是雨水冲出来的小沟,道:“右边有水来,为冲生,问题应该就出在这里,”
“那怎么办,”我问,
“土能克水,不过要先克这冲生之水,用一般的泥土,那是决计不行的,”易八从他的青布口袋里拿出了香烛纸钱等物,递给了宋惜,
“给你爷爷烧点儿吧,就在水沟这里烧,这冲生之水,只有用后人的孝心烧出来的香灰和纸钱灰作土,才能阻挡,”易八说,
之前还以为,宋家祖坟这事儿会是多么的复杂呢,没想到如此轻松的,就让易八给解决了,
那条小水沟本就不大,在把易八递过来的纸钱烧完之后,那些纸钱灰,差不多就把那条小水沟给填平了,
“应该没问题了,”易八看向了宋惜,道:“给你爷爷磕三个头吧,嗑完咱们就可以走了,”
宋惜嗑完了头,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四点,从宋家村到彭州县的这段路是泥巴路,有些不太好走,虽然只有几十公里,但要开一个多小时,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没有在宋家村耽搁,而是直接开着普拉多出发了,
到彭州县城之后,我们简单地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就开着车上了高速,奔向了渝都,
我们是晚上十点到的渝都,在把宋惜送回家之后,我跟易八才开着破面包回了封阳县,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奔波了一天,那是相当累的,一回到心生阁,我便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没有陌生人给我打电话啊,这电话是谁打的啊,
虽然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但我还是接了,
“喂,”我应了一声,
“我是向大玉,谢谢你啊,上次跟你说了我男人他们一人只赔了十五万之后,没过两天,就有人联系我们了,现在他们已经把抚恤金补齐了,一家赔了一百万,”电话那头说,
“事情解决了就好了,”我道,
挂了向大玉的电话,我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成就感的,虽然这忙,主要是宋惜帮的,但我也算是小小的伸张了一下正义嘛,
“初一哥,初一哥,”
易八这家伙,怎么大清早的就跑来了啊,按照他的习惯,这时候的他,不应该在晨练吗,晨练的时候跑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儿,
“挺早的啊,”我说,
“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在大门口发现了这么一张纸钱,”易八拿了一张?乎乎的纸钱出来,道:“这纸钱上面,写着九公主三个字,”
九公主,难道这九公主是指的九公主墓,在封阳县境内,我们所知道的,能跟九公主这三个字扯上关系的,也就只有坐落于武清山的那九公主墓了,
第150章:寻找九公主()
“这个你拿给玄清道人看了吗,”我问易八,
“没有,”易八接过了话,说:“师叔昨晚根本就没有回安清观,”
“这纸钱上面写的九公主,应该就是指的武清山那九公主墓吧,”我顿了顿,道:“要不咱们去哪儿看看,”
“我来找你,就是这意思,”易八笑呵呵地说,
“你吃早饭没,”我问易八,
“还没,”易八说,
“那咱们先去吃早饭,然后开车去武清山,”我道,
我和易八去隔壁的小店吃了点儿包子豆浆什么的,吃完之后,易八回安清观背上了他的青布包,然后我们就出发,向着武清山去了,
九公主墓我和易八之前是去过的,只要是去过一次的地方,我俩再去的时候肯定找得到,但怪就怪在,我和易八在武清山转悠了半天,居然连九公主墓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咱们没有走错吧,”我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地对着易八问道,
“没有,”易八顿了顿,道:“上次孔老汉带我们去九公主墓的时候,就是走的这条路,”
“这九公主墓,难道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消失了,”我皱了皱眉头,道,
“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九公主墓没那么简单的,我先问问师叔,看他是个什么说法,”易八说,
都在这里转悠了那么久了,也没能找到那九公主墓,我跟易八,就算是继续留在这里找,也是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行吧,”我应了易八一声,然后便和他一起,回到了马路边,开着破面包,回封阳县城去了,
白夫子和玄清道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和易八等了他俩一整天,也没能等到人,
吃过晚饭,我和易八正坐在安清观那院子里闲聊呢,大门外面,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我抬起头,往门外一看,发现开来的竟是那辆熟悉的z4,
车门开了,从z4上下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玄清道人,女的是白夫子,
“你们两个都在这儿啊,”白夫子笑吟吟地对着我们问道,
“是啊,”易八接过了话,道:“我俩都在这儿等你们一整天了,你们二位,终于是回来了,”
“等我们,”白夫子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问:“等我们干吗,”
“今天早上,我在大门口发现了这个,”易八把那张写着“九公主”三个字的纸钱拿了出来,递到了白夫子的面前,
“九公主,这难道是指的九公主墓,”白夫子的第一反应,跟我和易八是一样的,
“我俩也是这样想的,今天上午,我和易八去了一趟武清山,想去九公主墓里瞧瞧,可我们找了半天,也没能见到那九公主墓的踪影,那玩意儿,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我道,
“你们之前去过九公主墓,”白夫子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了我和易八,问,
“是啊,”我点了下头,道:“是孔老汉带我们去的,不仅去过,我们还进过呢,”
“进九公主墓,是要看缘分的,”白夫子顿了顿,说:“能随时进那九公主墓的人,也只有那孔老汉了,他不在,我们是找不到的,”
“自从上次在他那小茅屋里喝了最后一顿酒之后,就再没见过孔老汉了,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我说,
“孔老汉不是跑了,是躲了,”白夫子接过了话,道:“既然是躲,除非他自己愿意现身,否则我们无论如何,都是找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