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诡爱:恋上灵异先生-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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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两声,三声……因为我们站在中宫的位置,我们能从感觉上听出来在哪个方向传来的哨子声,我在心里默默记着:“乾,离,巽,坎,艮,兑,坤,”
我默默跟着声音确定出哨子声音的方向,然后哨子声没有了,廖擎极还在屋顶上跟那些日本兵打架,那屋顶上至少也有十几个日本兵,就算他们活动不方便也是一股战斗力,
我急着喊道:“廖擎极,震宫没有哨声,”
“廖仲客在震宫,现在还有四十分钟,九点整破阵,”他说着,
我看着他对付这些日本兵并不算很吃力,应该有把握能控制住局面,就喊道:“我去那边看看,”
“注意时间,李福福,九点整之前,你必须回到这里,”
我转身出去,也记住了他说的话,
这个村子并不算很大,四十分钟,一个来回是完全可以的,那张人皮阵图,之前也在我手里一段时间,所以现在就算没有了罗盘,没有地图,那些图形方向,也都在我的脑海里,
其实,震宫是正东,但是我们下来之后,方向就反了,我只知道,我要朝着刚才没有声音的那个方向去查看,
跑了没几分钟,我就再次看到了散落的尸块,还有一个正拿着尸块在那哭着的僵硬的日本兵,在那一刻,我是心里都紧了一下,总不能再跑回去,对廖擎极说,我没去看就回去了吧,
我咬咬牙,从身上唯一的装备,那只小的腰包上抽出了一根十厘米长的小棍,那小棍就是教授的教鞭,抽出来能有一米长,有韧性,平时也就是打打草的作用而已,
现在那日本兵是背对着我,他们的感官好像并不好,根本就不知道我在他身后一般,
我手里拿着那鞭子,心里就想着,狠狠刷下去,就算不能弄死他,也可能让他痛得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就冲到那边去,
我一步步靠近他,可是现实往往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就在我离他只有一米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转身瞪着我,手中那带着刺刀的枪就朝着我刺了过来,
我叫着避开了,他的动作整体比较僵,才让我有避开的时间的,我想廖擎极同意让我这么照过来就是因为这些日本兵都是僵硬的动作吧,就算我得不到好处,他们也伤害不到我,
我也怕了,溜之大吉,赶紧朝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朝着那边跑去,但是不想,他的刺刀再次朝着我戳过来,这次是直接画了我的潜水服,血迹渗出来了,我痛得大叫着,回身甩着手中的教鞭,他的头,竟然就这么掉下来了,
这怎么可能,我也惊讶着,虽然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好事,但是教鞭就能把人的头给刷下来这……如果这些日本兵这么容易解决的话,廖擎极拿着阴阳尺打了那么久的架,又是怎么回事,
我还在惊讶的时候,听到了一个英语的声音在那说着什么,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高高大大的外国人,一脸惊慌的在这里跑着,他看到我的时候,朝着我冲了过来,叫着什么,他说得太快,我根本就听不懂,
他抓得我越来越痛,我只能大声喊道:“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你滚开,”
我的声音就好像有魔力一般,那个外国人就在我面前全身渗血,慢慢倒下了,“噗通,”整个空间的脉动,就好像是我的心跳一般,那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再次在我心中传来:“李福福,你回来了,”
我惊慌的看看四周,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名字的只有这次下水的人,可是这次下水的人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老人,加上他说的是“回来了”,那就是说,他本来就是在这里的,
“是谁,”我大声喊着,可是四周根本就没有人回答我,我大口喘息着,耳边的声音却越来越明显,“李福福,你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只能狠狠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冷静下来,“幻听而已,根本没有人说话,”我看看还在流血的手臂,心里还想着出去之后,我要先去医院打破伤风疫苗,
我很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个声音,继续朝着前面跑去,
很快就听到了打架的声音,廖仲客没有吹响那哨子,就是因为他根本没有达到指定的地方,他在一处小地坛上,跟一个外国人对上了,
廖仲客的身手在年轻一辈中,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但是对方并不是那种在水下已经好几十年的日本兵,他们的灵活性要比日本兵高很多,这些外国人,应该是韦德严的带来的上次那些被鬼火追得直接跳下河的那些外国医药研究公司的人,
廖仲客已经被打得眼角都裂了,只能用一只眼睛看着对方,手上,脸上到处的伤,
他看到了我,就喊道:“刀,拿刀捅他,”
我也发现了地坛上丢落的一把匕首,那应该是那个外国人的匕首,我们下水都没有带这样的东西,
我冲过去捡起了刀,但是握着刀的手却在发抖着,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就算我一次次在心中告诉自己,那个外国人已经死了快半个月了,但是我还是不能做到用刀捅人,
廖仲客急了,喊着:“快动手,要是我死了,人数不够,那么多人就都要在这里陪葬了吗,”
“我,我不敢,”我快要哭出来了,我慌了,丢下刀,用一种呢喃的声音说道:“他是死人,他已经死很久了,他,他……”
我的呢喃还没有结束,那个外国人已经开始全身渗血,血都从脚下流淌下来,缓缓倒下,
廖仲客吃惊地看着这一幕,再看看我,我也惊讶着,咽咽口水:“他,真的死了,”
“来不及了,我还要去找方位,你先回中宫,”廖仲客踢了那外国人的尸体一脚,就赶紧跑了,
我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回去的路上不能再被什么事情绊着了,要不,我回到廖擎极那,
我也开始往回跑,可是同时,脑袋里却不停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刚才,那两个外国人的死法都是一样的,而且在他们第二次死亡的时候,我都在说他们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难道是因为我说了,他们才会死的,
“噗通”又是一下脉动,这一下更明显了,就连地面都有些摇晃的感觉,“李福福,你回来了,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我慢慢停下脚步,看看四周,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出来,”
没有声音了,什么也没有了,
我依旧大声说着:“我就是我,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是什么回来,我办完事就要离开,我不是什么狗屁的回来,”
“噗通”房子的摇晃都跟着明显了起来,
我顾不上这些,急着朝着廖擎极那边跑去,而在我身后,廖仲客的方向,也传来了哨子的声音,
也许每个人都在数着着这些哨子声吧,应该是他们之前就计划好的,八个方向,开始有些的响起哨子声,八个人都就位了,
等我回到李家的三进的大院子的时候,廖擎极已经干掉了那些日本兵,他们干瘦的尸骨砸到了天井里,我真想拍张照,拿去给杨毅和兰雪看看,我们这次还真的当了抗日英雄了,
第十四章 玄龟()
看着那地上的日本兵的尸体,我的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总觉得这些死人不对,哪里不对,一时间说不上来,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抬头看,廖擎极还在主屋屋顶上,也不知道干什么,这次是带着准备的,我拿出了爬绳,上次兰雪买的装备,很细的绳子,不过韧性很好,登山专用的,绳子甩上屋顶角落的那个神兽上,手臂绕过绳子,踩着墙往上爬,
等我吃力的爬上屋顶的时候,也看到了廖擎极正在做的事情,
他用一块很大的黑布你,那黑布还是湿的,刚才应该是他围在腰间当腰带用的那个,原来是那么大的一块黑布,
他用那大黑布,盖住了屋顶上的尸骸,我上来的时候,他已经盖好了,整个人跪在那人对面,然后看着他转到了尸骸身后,咬破了手指头,用自己的血在尸骸背上的黑布上写上了字,
在屋顶上,我也不敢乱走,在农村建房子的人,走屋顶都是有窍门的,说是走梁不走瓦,就是走的时候,都踩着梁走,不要踩空的瓦,理论我懂,但是让我真的去走走这几百年的老房子还是经过水泡的屋顶,我真不敢走,就怕整个人摔下去了,
我就骑坐在屋檐上的神兽身上,问道:“老头子,尸骨不是最禁忌见血的吗,你写什么,”
“用黑布隔着,能让祖宗知道是后人来接他了,也不会起尸,”
这个角度,光线的映照,我也看出来他写的是一个“廖”字,是他签名的那种写法,貌似只有廖家家主才会用这样的签名,
之后,他用黑布把尸骸整个包了起来,别看一个死人坐着挺大个的样子,用布整个包起来,其实也不是很大,
廖擎极退后了一步,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个头大声说道:“廖家,不孝子孙,廖擎极带小辈们,来接老祖宗了,”
他的声音很大,四周跟着响起了哨子的声音,清脆,明亮的哨子声,看来他们八个人都没问题,计划很平稳的进行着,
廖擎极很熟练的打包着黑布包袱,背在了背上,几步跳到我的身旁,一只手就抱起我,一只手拉着我刚才绑的绳子,就滑了下来,
我看着他,勾起唇角,好帅,这个男人是我的,
“噗通”又一下脉动:“李福福,你回来了,”
我甩甩头,这个动作让刚落地是廖擎极注意到了,他皱着眉问着:“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这里很奇怪,感觉,有人在这里等我回来一样,”
廖擎极伸过手来,本来还想摸摸我的额头的,但是那边哨子的声音已经开始有序的响起了,我之前没有参与他们开会,对他们约定好的哨子的声音并不是很熟悉,但是听着有点响倒计时,
廖擎极赶紧拉着我,我心里急着跟他说道:“廖仲客刚才遇到了一个老外,跟他打起来了,还伤着的样子,”
廖擎极似乎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他拉着我,一脚踹开了主屋的大门,里面光线很昏暗,几乎看不到什么,廖擎极却能拉着我往里走,
我看着他带着我站在屋子正中间,然后一声金属的声音,他拔出了一把刀子,拉过我的手,就说道:“我也不确定,需要多少血才能唤醒玄龟,福,你放心,这次,要是你真的死在水里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话毕,刀子在我的手腕上割了下去,我痛得叫了一声,血就随着我的脉动一下的涌了出来,我就是血牛,
“噗通,噗通,”在空中,那脉动再次出现了,而且越来越清晰,不仅这样,还是跟着我的心跳是同步的,还有那个苍老的声音说着:“李福福,你回来了,我等你很久很久了,”
在我察觉到这个脉动其实跟我的心跳是一样的时候,我终于想过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了,我看着手腕,再看看已经拿出了捆扎止血用个橡皮筋和一大包的锅底灰,廖擎极说道:“老头子,我可能真的出不去了,”
“别说话,保留体力,我下手有分寸,这血应该能止住,”
“你先听我说,这个那河村,是属于李家的吧,从我下来以来,我就好几次发现,这里的一切,跟我都是有联系的,我的心跳,这个村子能感应到,甚至能跟我同步,还有刚才我说的那些外国人,我想着他们是死人,他们就真的渗血死了,在这里,我和这个村子好像已经……同步了,我是这个村子的一部分,我的血,正融进去,”
在地上,我的血并没有像平时一样,滴出一大滩来,而是沿着纹路,一圈圈的蔓延开去,也不是想水纹一样以一个中心的蔓延,而是像龟壳的纹路,
我开始感觉到头晕了,我的身体撑不住的跪了下来,可是我的血,才流出了五六个圈,就是这间大屋都没有画满,
我的声音也弱了下去:“老头子,这么大的龟壳,这个玄龟该有多大,”
“噗通,”又是一下脉动,房子开始动摇了,隐约中我们还能听到外面他们用来交流的哨子声,不过我的头已经越来越昏了,
廖擎极抱着我,让我靠在他的身上,拳头紧紧捏着,我知道他在忍,他多么想现在就帮我处理伤口,但是不行,血还不够,他只能紧紧拽着自己的拳头,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老头子,”我还在说着话,“我知道这里有什么不对了,刚才我没有想到,这里有下来的日本人,有那些外国人,那么小国说不定也在这里,你是从水里爬出来的,蓝宁也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