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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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亲吻我的脖子,我仰着头,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神智有些迷离,像一只被猎人抓住,濒死的天鹅,
那一刻,我什么都忘记了,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发软,任由着他拉开我裙子的拉链,
就在他的手伸进我的腰时,我胸口忽然一热,烫得我浑身颤抖了一下,猛然从迷离之中醒了过来,
我低头一看,高云泉正将脸埋在我的小腹处,试图去脱我的打底裤,而我的胸口上,周禹浩留给我的六芒星图案,正泛起一层金色的光,
幸好这个封印把我给唤醒了,不然我今天稀里糊涂地就要**了,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一脚踢在高云泉的胸口,将他给踢飞了出去,
我侧头一看,霍老居然打开了窗户,正准备往下跳,
我立刻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给拉了回来,然后从随身挎包里掏出一只瓶子,将里面的黑狗血全都洒在了裙子上,
“啊”裙子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那香味小了很多,我又抽出桃木剑,一件刺进衣服的左胸,心脏的位置,
桃木剑没有开刃,却轻松刺穿,插进了下面的实木长桌,
衣服的伤口处,竟然流出鲜血来,
我正要松一口气,却看见那衣服竟然鼓了起来,袖子和裙子开始摆动,像一个女人在挣扎,
“爸爸,爸爸,救我,”女人的声音传来,但跟之前那妖媚的声音不同,
霍老顿时就跳了起来:“慕慕,我的慕慕,爸爸这就来救你,”
他猛地冲过来,也不知道一个老人哪来这么大力气,撞得我后退了几步,碰倒了一把椅子,摔得浑身都疼,
霍老抓住我的桃木剑,用力拔了出来,那套衣裙飘了起来,悬在他的面前,鼓成一个女人的身体轮廓,里面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慕慕,”霍老已经完全被迷住了,伸出手,想要去抱那套裙子,我爬起来拉住他:“不行啊,霍老,你清醒一点,那不是你女儿,那是女鬼啊,”
“滚开,”霍老一手肘打在我的胸口,打得我差点吐血,他年轻时肯定是练过的,这么大的劲儿,
就在这时,高云泉再次冲了过来,他抓住霍老的手,几下子就将他撂倒制服,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对不起,”
他居然清醒过来了,
这衣服鬼的鬼毒这么厉害,他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对了,他从小习武,又正当壮年,身上的阳气最为旺盛,这样的人,一般低级的鬼魂,都要绕着走的,
“高云泉,拿着这个,”我将桃木剑丢给他,“咬破你的舌尖,把血吐在剑上,然后刺它的心脏,”
说完,我几步冲过去,一把抱住了那条裙子,森冷的阴气立刻钻进我的身体,冷得我全身的骨头都刺痛,
我咬紧牙关忍着,从衣服里掏出镇邪祟符,大声道:“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
符咒亮起一层淡淡的金光,我用力将它拍在衣服的背后,衣服不停地扭动,我死死地抱着它,高声喊道:“高云泉,快,”
高云泉将一口舌尖血吐在桃木剑上,然后一步踩在椅子上,飞跳而起,手中的剑破空而来,刺向了衣服,
噗呲一声,桃木剑准确无误地刺进了我之前留下的伤口,将上衣刺了个对穿对过,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衣服的每一条缝隙里都涌出了鲜血,血越来越多,最后将衣服染成了彻底的红色,
“啪,”血肉模糊的声音响起,衣服居然炸开了,变成了一地的碎布,
我身体一软,坐倒在地上,高云泉看着我,神情有些尴尬,
我苦笑,说:“刚才我们都中了鬼毒,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点了点头,我没话说了,这鬼毒应该能勾起人心底深处最深的欲念,所以霍老才想自杀,而他……
他心底的欲念,居然是我,
至于我自己,居然是破坏欲,难道我其实是个暴力狂吗,
他走过来扶我,我抓着他的手站起来,半开玩笑地说:“我的八字一定特别糟糕,走到哪儿都能遇到灵异事件,和我做朋友都要受牵连,看来我命犯天煞孤星,注定要孤老终生了,”
“我倒觉得你运气很好,”高云泉说,“不管遇到了多厉害的鬼怪,你总能化险为夷,不是运气好是什么,我还得跟你走得更近一些,沾沾你的运气,”
我彻底服了,普通男人要是经常遇到这种事,不是该转身就走吗,还真有不怕鬼,也不怕死的,
我摸了摸脸,我的魅力真有这么大,
那边霍老也清醒了,我们将他搀扶到椅子上坐好,他竟然流下泪来:“让你们笑话了,我老伴过世得早,就这么一个女儿,慕慕走后,我不止一次想过自杀,跟她们娘俩一起去,”
高云泉安慰了他半晌,他的情绪才好了一些,问我:“丫头啊,这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年代久了,成精了,”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碎布,说:“霍老,我实话跟您说了吧,这衣服,是用人皮做的,”
霍老愣了一下,脸色顿时有些发青,他居然把一件人皮做的衣服挂在店里这么久,
“您说这衣服成精了,也不算错,这衣服用人皮做成,留有死人的浓烈怨气,又在地下埋了这么多年,吸收了很多阴气,形成了‘魅’,”
魅,就是魑魅魍魉之中的一种,通常都是老物件所化,并不是每一种魅都会害人,但害人的魅比不害的多多了,
霍老咬牙切?地说:“我的慕慕,也是这个‘魅’害死的吗,”
我说:“十有九八是被它害了,”
霍老老泪纵横,抹着眼泪说:“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不让她研究古代服饰,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高云泉又继续劝他,但中年丧妻,老来丧女,又哪里是区区几句话能够劝好的呢,
我将那些碎布全都收了起来,然后拿到外面烧掉,烧时的味道奇臭无比,臭得街坊邻居都打算报警了,
我看着面前跳动的火焰,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件人皮衣服里,又有一则什么样的悲惨故事呢,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清末一个富有的大家族,这个家族的长子是个病秧子,常年生病,家人为他冲喜,娶了一个生辰八字和他很合的女人进门,
第73章 同学会()
那女人长得并不好看,但皮肤非常好,滑如凝脂,但是她的丈夫并不喜欢她,嫌她长得丑,都不肯跟她圆房,
他丈夫迷恋家中的一个美貌丫鬟,强行纳了那丫鬟做小妾,但那丫鬟漂亮是漂亮,就是常年做粗活,皮肤微微有些粗糙,
没过多久,丈夫的病越来越重,眼见得是没几天好活了,他就问那小妾,愿不愿意跟他一起下去陪他,
这是要让她殉葬啊,
小妾一口就答应了,但是她有个要求,她想要一件衣裳,用世上最好的皮子做成的衣裳,
那个丈夫本来就是个恶毒心肠,或许是常年重病,扭曲了他的心灵,他竟然下令,让家里的奴仆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将她的皮肤做成了一套华美的衣裳,
这一切罪恶,都是在他的小院子里进行的,等他的父母发现的时候,衣服都已经做好了,
虽然他们也很不?儿子的所作所为,但家丑不可外扬,反正儿子没几天活头了,就让这个秘密跟他进棺材吧,
这位丈夫很快就病死了,他的父母让小妾陪葬,却发现小妾早就卷了儿子一大笔钱,偷偷和家里的管家私奔了,
最后没办法,他们只好把儿子单独下葬,而那件人皮衣裳,就盖在尸体的身上,
梦做到这里,我就醒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可能是我的第六感比较强吧,
我决定好好在家休息几天,谁叫都不出门了,
高云泉见我不肯出门,居然亲自给我送饭来,是山城市最好餐馆的招牌菜,我想拒绝,但没抵抗住美食的诱惑,
不过高云泉非常有分寸,将饭菜送来之后就告辞了,并没有留下来一起吃饭,或许是怕我尴尬,
其实,高云泉这个人挺好的,人品不错,又细心体贴,看样子也不像是随便玩玩,可惜,我已经有周禹浩了,
结果第二天高云泉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在魔都那边有一宗大业务出了问题,必须立刻过去处理,嘱咐我按时吃饭,好好照顾身体,
我满头黑线,这不会是周禹浩搞出来的吧,
然而命运这个东西,生来就是和我作对的,
我接到了大学班长的电话,让我今晚去参加同学会,
当年我考进山城美院,我被分到油画系一班,我们班上一共三十五个人,一半男生一半女生,
我是比较内向的性子,除非是真正交心的朋友,其他的我都不喜欢跟他们多交流,因此,当年在宿舍里,我算是被孤立了,她们仨整天都腻在一起,逛街游玩,只有我整天在画室里画画,
我知道,她们一直都在背后说我假清高,
在那个班上,我几乎没有朋友,所以我不太想去参加,但班长告诉我,班主任彭楠也会来,我下学期复学,也是在彭楠的班上,这个面子,不能不给,
我穿了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开着我那辆破面包车就去了,
开同学会的地方,在希尔顿酒店,钱是班长李东东拿的,他家里做木材生意,非常有钱,
我开着面包车,正打算开进车库里去,保安却把我拦住了,冷冰冰地说:“必须有房卡才能停车,”
我连门都没进,哪有什么房卡,只能把车倒回来,却看见一辆奔驰开过来,那保安问都没问,就让他进去了,
我很不服气,问他为什么不让我进,他的语气依然冰冷,拐弯抹角说了一大堆官话套话,最后的意思是,我一开面包车的,根本住不起希尔顿酒店,他不能让外来车辆进停车场,
我这个气啊,谁说我住不起,
人活一辈子,不蒸馒头争口气,我把车停在希尔顿门口,进去直接定了一间豪华套房,然后将房卡拍到他脸上,他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恭恭敬敬地给我开了门,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犯贱,你跟他客客气气,他当你好欺负,你一耳光打过去,他反而敬你是条汉子,
停好车,坐了电梯上六楼的宴会厅,电梯里有一个穿服务员服饰的女鬼,不过是个孤魂野鬼,她不害人,我也不去管她,
一出电梯门,我就感觉到希尔顿的豪华,到处装修得金碧辉煌,
李东东包的是一个小宴会厅,却是vp厅,据说必须是vp会员才能使用,其他人就算再有钱,也订不了,
已经有好些同学到了,一个个都打扮得光鲜亮丽,看来都混得不错,
“姜琳啊,可把你盼来了,都好几年没见了吧,”李东东热情地迎上来,“咦,变漂亮了好多啊,你不会去韩国整容了吧,”
李东东性格比较豪爽,说话也很耿直,我笑了笑,说:“没有整容,我哪有钱整容啊,”
李东东跟我寒暄了几句,拉着我入座,把我安排在我那三个室友旁边,
“姜琳,你还在开花圈店吗,”说话的是我的一个室友,名叫王思雨,长得瘦瘦高高,家里很有钱,一身的名牌,手中的包包是lv最新款,
她的声音很大,好像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我有些不高兴,虽说开花圈店不丢人,但你这不是给我添堵吗,
我勉强露出一道笑容,说:“还开着呢,糊个口,”
“当年在我们寝室,就数你最努力,我们都说你以后一定能成为当红的画家呢,可惜你后来退学了,”另一个女人说,
她也是我的室友,叫向霞,是王思雨的跟班,这话像是在关心我,听起来却总不是滋味,
“姜琳啊,开花圈店能挣到钱吗,”这说话的叫于小玉,脖子上戴着一条钻石项链,那钻石足有两克拉,晃得人眼睛疼,
“还行吧,”我说,“勉强能糊口,”
“那你还开那么个店干什么啊,”于小玉说,“要不来跟着咱们思雨姐混吧,思雨姐开了个画廊,一幅画都是几十万上下,你的风景画不是画得很好嘛,最近有没有作品,可以拿到思雨姐的画廊里寄卖啊,”
王思雨用怜悯的口气说:“是啊,姜琳,咱们是老同学,老室友,这点忙我还是能帮的,有什么,你尽管说话,”
我道了声谢,就没再说话了,这哪里是真心想帮助我啊,明明就是在炫耀呢,
他们没能看到我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