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怀鬼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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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很快被曹馨宁知道了,她表现得很激动,一副异常反感的模样,还冷冰冰地警告我别打她哥的主意,而且今后再也不会带我去她家了。
简直无法理解,我们是闺蜜,曹正羽是哥哥,我做嫂子有什么不好吗?
就这样,我们俩闹了半年的矛盾。
三个月前吧,曹馨宁突然转变了态度,她眼眶红红的,来找我诉苦,跟我说哥哥有喜欢的人了,是我同寝室的顾安安,还约了她吃饭,但是被拒绝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难道曹正羽忘记是谁帮他洗内裤的吗?是谁一直在默默关心他,不过半年的时间,他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怒不可遏,顾安安是比我漂亮,还是会计系里众多男生梦寐以求的女神,没想到是这种抢别人男朋友的婊|子。
我对她的厌恶达到了顶峰。
……
讲到这里,黄佳怡嫌恶的情绪清晰地显露在脸上。
小盐巴听她一番言论,更加困惑,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总觉得曹正羽不像她说的那样,两人要是心意相通,三年过去了,为什么还不表白呢?
白盼撑着下巴,缓缓道:“既然曹正羽属于你,你又做了些什么,把他夺回来,或者,摧毁他——?”
“怎么可能?错的不是曹正羽,而是顾安安啊……顾安安把他蛊惑了。”
黄佳怡坐在沙发上,抖了抖嘴角的赘肉,说话的时候,脸像抹了层雾般,完全扭曲了。
……
我虽然厌恶她,但无法害她。
顾安安是那种情商很高的人,有时候出去逛街,回来还不忘给我带杯奶茶,她的零食都是放在桌上,随便拿的。
简单来说,这女人就是婊|子中的高手,勾引男人,拉拢对手都有一套,稍微施舍一点小恩小惠,我们就摇着狗尾巴,像瞎子一样跟在她屁股后面乱吠。
难怪曹正羽对她念念不忘。
我观察了她好几天,上个月,我找曹馨宁聊天,没错,我们又和好了,没有人喜欢顾安安,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无话不谈,仿佛回到当初刚认识的那几天,亲密无间。
那天,我看见她闭上眼睛,虔诚地亲吻手机壁纸,像对待自己的爱人——
我原以为她有男朋友了。
没想到,壁纸上的男人,竟然是她哥哥。
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大脑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置信,正常妹妹会用这种姿态亲吻自己的亲哥哥吗?
她竟然会喜欢自己的亲哥哥?
我不能确定,但她却自己向我坦白了。
曹馨宁说,我确实喜欢我哥哥,但不是爱情的那种,只是特殊的占有欲,所以当我得知哥哥会被抢走时,才会恼羞成怒,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了一样,这也是我晾了你半年的原因。
她捂住眼睛,身体发抖,我看着她,难免感同身受,毕竟她被抢走了哥哥,我也被抢走了心中所爱,我们俩哭了半晌,曹馨宁抬起头,对我说,有一件事她想了很久了,不知道我愿不愿意跟她一起执行。
我不明所以,又见她阴狠地笑了一下,表示要好好教训顾安安一顿,老实点,以后再也不敢勾引曹正羽。
我本来没有这想法的,被她一说倒真有点蠢蠢欲动,犹豫后还是问,会不会弄出人命啊?
曹馨宁摇摇头,表示她有分寸,很快要过节了,她家厂里的工人陆陆续续已经放假,工厂里一间间小房子多得很,要藏个人不是问题,就把顾安安一个人关进去几天,吓唬吓唬她,等出来后,估计再也不敢惺惺作态,当个白莲花了。
只是她一个人抬不动,所以才需要我的帮助。
我犹豫了一下,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答应了。
……
小盐巴皱眉:“你们把顾安安关进厂里去了?”
“是啊。”黄佳怡的五官彻底拧在一起,朦胧看不清晰,用忏悔的声音说道:“她在里面很害怕,拼命地大叫,让我们放她出去,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哀求,曹馨宁越是兴奋,她说你要是跪下来哀求,说不定我们一心软,就帮你松绑了呢?”
小盐巴问:“最后,你们还是把她放出来了是吗?”
“不,怎么可能……?”黄佳怡诡异地笑了一下:“顾安安死了。”
紧接着,她又浑身颤栗起来,害怕道:“曹馨宁这个变态,她不仅杀死了顾安安,还剥下了她的皮。”
58。第五十八章()
白盼蹙眉; 重复道:“你是说; 是曹馨宁; 剥了顾安安的皮?”
“是啊。更新最快”黄佳怡的脸庞有些发白; 仿佛还沉浸在闺蜜抽筋剥皮的恐惧里。
“后来呢?”
“她的模样太疯狂了; 简直像个杀人惯犯; 我害怕极了,转身想跑,结果头一痛; 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被绑在仓库里; 顾安安和曹馨宁都不见了,工厂已经放假; 我猜是曹馨宁; 好歹我们闺蜜; 关系好; 她不舍得杀我,就想放任我死在里面; 谁知道我运气好; 有个员工忘带东西; 发现了我; 才侥幸得救。”
白盼揉了揉太阳穴:“你应该报警。”
“昨天; 我的确去了警察局……”黄佳怡肥肿的手指绞在一起; 神情慌张:“但经过一条小吃街; 人满为患; 我看到一个人,那张脸我做梦也不会忘记,就是顾安安,我亲眼看见她被曹馨宁杀死,还剥了皮,明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毫发无伤走在大街上?我转身就跑,连宿舍都不敢回,就怕她来找我索命……”
“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
黄佳怡转了转眼珠,含糊道:“大概下午两三点吧。”
白盼沉吟一声,问:“你确定没认错?”
黄佳怡点头:“当然了,那人穿着一件浅色薄毛衣,下半身是军绿色格子包臀短裙,脚踏过膝高跟长靴,顾安安就喜欢这样打扮,又骚又贱,恨不得撅起屁股,让男人——”
“我明白了。”白盼懒得再听她说无意义攻击的话,开门见山道:“你是撞鬼了,想买驱鬼符?”
小盐巴眨眨眼睛,心里想,白盼又在忽悠人哩,哪里是撞鬼呀……顾安安昨天不是给了他们一大笔酬金吗?况且她有影子,阴过他们一次,但如果真是鬼,他绝对不会看不出来的。
黄佳怡犹豫了下,支支吾吾地问:“……大师,你是否知道,这世上有换皮一说?”
“略知一二。”白盼等着她把故事继续讲下去,不能表现得一问三不知,便把话说一半留一半:“不过也只是听到的一点传闻,大约就是换皮要进行三天三夜,在地上布下阵法,把自己的皮和对方的皮交换,然而人脱了皮还会活吗?被换的人,和换皮的人在换皮的那一刻都会死亡,想要生存下去,就要旧的皮肤完全腐烂之前,更换新的皮肤。”
“是,没错……”黄佳怡大喜,原本没抱什么希望,但白盼话一出口,跟曹馨宁说的大同小异,便稍稍安心,转念一想,又怕他察觉出真相,嘴唇嗫嚅着,小心翼翼道:“我怀疑曹馨宁披上了顾安安的皮,才光明正大在街上游走,现在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她会不会杀人灭口?我还年轻,不想死啊……”
“嗯。”白盼温柔地安慰道:“先别着急,刚也说了,要真换了皮,你口中的闺蜜,就已经死了,她不怕阳光,是因为身上有一层外皮挡着,但死人总是有办法对付的,她虽光鲜亮丽,内在却腐朽不堪——”
“那该如何应对?”
“古志杂阴阳书有记载,红豆驱邪,女服十四颗可镇煞护身,你引诱她服下十四颗红豆,常人镇煞的东西,对鬼来说却是剧毒之物,她吃下全身疼痛难忍,到时候就算披了层死人皮,里面溃烂了,外面必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黄佳怡身体前倾,嘴角勾起,露出夸张的笑容,紧接着,又顾虑重重:“可我怎么才能让她服下红豆?我连她的面都不敢见……”
“这倒不难。”白盼气定神闲:“既然她换了皮,想要装作顾安安的模样生活,必然会回到学校上课,你买几杯红豆奶茶,让关系好的同学带过去,说请客的不就好了吗?”
黄佳怡眼睛一亮,感恩戴德道:“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说罢,转身就想走。
白盼叫住她:“等等。”
“怎么了?”
白盼温柔地提醒:“你还没付钱。”
黄佳怡恍然大悟,掏出钱包,听他说道:“对了,既然她换了皮,你也不能确定她是否得懂红豆驱邪的道理,带两张符纸回去,掏碎放进奶茶里,顾安安吃下去时,看不出来里面放的是什么。”
黄佳怡又付了两张符纸钱,乐滋滋地离开了。
小盐巴收了钱,也挺高兴,本来扁下去的布包,变得胀鼓鼓的:“支付宝是什么呀?”
他听黄佳怡付钱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应该也是可以花的金币吧?
白盼懒洋洋地舒展身体:“一种手机付款方式。”
“哦……”小盐巴应了一声。
说起来,他和白盼还没有手机呢,自己是舍不得,白盼为什么也不买呢?刚见面就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现在想想,比起用手机,他更喜欢用符纸寻人。
小盐巴爬上床,供了供身子:“我们买手机吧。”
“嗯?”白盼原本闭目养神,听到之后掀开一只眼睛的眼皮,稀奇道:“小气鬼转性了?突然想要买手机了?”
“可以买便宜点的。”
小盐巴想得可多了,万一以后跟白盼走散,还能用手机沟通哩,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就打字给他,加上要是还有客人想要用支付宝给钱怎么办?总得来说,还是蛮有用的嘛。
白盼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小孩想要,就随便他,还笑眯眯道:“好啊,我的不就是你的?等过两天闲了,我们一起去买。”
“诶呀。”小盐巴把布包一放,垂下脑袋,耳根延着脖颈,一路红艳艳。
黄佳怡走后,天渐渐转黑,天空漂浮过几片乌云,雷声阵阵,看来是要下阵雨了。
他们睡了个午觉,盖一床被子,自从上次小盐巴偷偷亲了白盼被逮了个正着,就再不敢放肆,但白盼却像上了瘾一般,总喜欢抱着他睡,小孩身体热乎,给体寒的人当暖炉再合适不过,有时候睡着睡着,呼吸打在脖颈上,像在挠痒痒呢。
午觉睡了两小时,中途小盐巴连滚带爬下床,去了一趟厕所,扭扭捏捏地回来,刚躺上去,又被一捞,两具身体再次挨在了一起。
小盐巴想把膝盖紧紧闭起来,结果白盼腿一抬,轻而易举地顶开膝盖,和他交叉抱着。
怎么这样呀……小盐巴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他年纪还轻,最经不起撩,没过一会,含着泪珠,又去了一趟厕所。
等吃晚饭时,雨像倒豆子似的,哗啦啦下个不停。
白盼终于睡饱了,精神极好,望着暗沉的天气,意味不明地说:“也不知道黄佳怡有没有成功。”
小盐巴还不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两小时,见他醒了,悄悄松口气的同时,未免觉得有些失落,过了半晌,才摸了摸通红的脸颊,问道:“曹馨宁真的杀死了顾安安,还换了她的皮吗?”
“这个嘛——”白盼神秘地笑了笑:“要看结果。”
“你还记得她说的话吗?在前往警察局的路上看到了顾安安,不觉得这句话很奇怪吗?”
小盐巴恍然:“昨天顾安安基本一整天都跟我们在一起,后来发现了尸体,她报了警,被警察带走了,那时候已经三点,根本不可能遇见顾安安的。”
“所以我才问她,会不会看走眼了。”白盼穿了拖鞋,下床刷牙,出来后又说道:“黄佳怡给我的感觉却是斩钉截铁,好像肯定自己看到的是批了皮的曹馨宁。”
小盐巴问:“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白盼学着他好奇地声音又问了一遍,把小孩逗得恼羞成怒,圆溜溜的眸子干瞪着,想到自己那两个小时又忐忑又期盼,更加生气了。
小盐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怎么欺负人呀。”
白盼喜欢听嗔怒又带了一点点撒娇的语气,眯着眼享受了会,才道:“因为她害怕去警察局,我让黄佳怡报警,她却露出了排斥的情绪,明明亲眼目睹杀人,害怕得身体都在发抖,却选择向不知真假的驱鬼师倾诉,你不觉得很不符合逻辑吗?”
小盐巴跟着点头:“如果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怎么会连警察局的门都不敢进。”
“走吧。”秋季的夜晚微凉,白盼披了件外套,说道:“我们先吃晚饭。”
酒店的二楼就设有餐厅,是免费提供晚餐的,大概是住宿费并不便宜的缘故,用餐得人不多,又装着落地玻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