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人,不可以-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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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里闪着光,我在这一刻,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但还是感激更多:“嗯呐!”
电梯开的时候,我和苏朔正要去前台,忽的,我就在地上看见一抹白迅速飘过来!
“是宝宝!”
我大声说话间,也忘了去找前台,一下就跑过去!
然后我还没过去呢,离得老远我就听到太岁在嚎:“呜呜呜……白水!”
“你快救我……我卡住了……卡住了……”
“呜呜……”
太岁宝宝说话时,我脚步一顿,然后掀起毯子发现,他的确卡住了……
只露出了头顶的球儿。
“这里,好多网……宝宝上不来!”
它说话间,声音闷闷的从地下传来。
我的目光一下柔和了,“没事没事,我来了,我救你。”我说话间,它还在抽噎着:“呜呜,白水,你不知道……早上还有好多人,好多人都在本太岁的头上踩!疼死宝宝了……”
它是真哭,我料想它这一夜也是不好过的,赶紧小声安慰着,并看着它球儿的周围……以女杂弟。
“苏朔,怎么办呀?”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救它,“撬开地面吗?”
我说话间,太岁也不再和苏朔摆脸子了,反而哭诉道:“呜呜……本宝宝再也不乱跑了,这世界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呜呜……白水,你快救我啊……”它是真吓着了,我不断的安慰时,苏朔起了身:“你呆着,我去拿工具。”苏朔说的时候,我回头赫然看见那边儿电梯开了……
里头,竟是那个西装眼镜男人!
他竟自己爬出来了……
“倒是省事了。”苏朔冷冷的说时,我“嗯”了一声,旋即他就大步走过去,顺着电梯就上去了。
眼镜男人和他擦身而过时,一个笔挺一个狼狈。
我收回实现守着太岁,看着那白里透红的球儿,又去前台要了些水,在太岁舒服的“呼噜呼噜”的声里,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好了不哭了,下次别乱跑了。”
我说完,太岁宝宝有些委屈:“不是我愿意跑,是没了束缚,忍不住……”
它倒是委屈,我琢磨着要给它再来个蝴蝶结时,忽然觉得脊背一悚,似乎身后什么东西在接近,下一秒,只听太岁说了句:“白水小心!”
可为时已晚!身后,一只有力的手,猛然捂住了我的鼻子,那瞬间,忍不住的呼吸时,刺鼻的味道和我曾经被卖时……一模一样!
“白水!!!”
太岁宝宝的声音有些魔幻,在脑海中重重叠叠时,我的意识缓缓消散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是被绑着的,而绑着我的人竟然是……
第一百零五章 下刀子()
“是你。”
我说话间头还有些晕,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又使劲儿的眨眨眼,视线才恢复些。
环顾四周,我是在一个白森森的房间里,房间设施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盏灯,一扇门,没了。房间很像是电视上的审讯室,我就被绑在那个椅子上,而绑我来的人……
我不远处站立的男人,终于脱了黑西装。只穿着西装马甲和黑长裤,单手插在兜里,一手拿烟,一手插在兜里。
他鼻子上贴着创可贴。
不知道是否没了眼镜又加上创可贴和换衣的缘故,那张脸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呆板。
他吐了口烟雾后,看我道:“得罪了白小姐。”他说话间,看我的眼中。仍然有些害怕的光,可那种光又被一种坚定的光芒取代。
“你把我绑过来,就不怕韩悟打的你半死?”
韩悟不能杀人,但折磨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我说完,他抬手松了松领带后就转身掐灭了烟,一边捻着烟一边道:“战争已经开始,除了胜利,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停止。”
他似是自言自语的,说话间,自己走到了审讯桌子后坐下,而我在他坐下时,再度看见了414,桌子上的牌子,很小很小。
然后他目光沉着道:“怕也要做。”
没了眼镜遮挡的眼睛,细长无比,看起来就很诡谲。
他说话间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创可贴……我沉思了一下。想来那鼻子上的创可贴要换。时间应当也够久。
没心思跟他扯些有的没得,我直接道:“我昏迷多久。”
他把创可贴换了再抬头时,看了看腕表:“现在刚好六个小时。”说完了,他问我:“你要吃什么吗。”
说话间,我还没回答,那桌上的电话响了,“叮铃铃铃”的刺耳无比。以女匠圾。
那听筒特别好,声音我一点儿都听不见,只是这位仁兄的面色,越来越差!
我见听不出什么,就想着六小时……
我出来时大概是上午十点到十一点,那现在是下午四点五点左右吗?
那边儿终于挂了电话。男人起身从旁侧出去,并从椅背上拿了西装挂在胳膊上走出去。
“等等!”我喊他,还没说什么,肚子先发出一声叫唤,咕噜的响让他停住脚步道:“你放心,我是去给你拿吃的。”
他说完,人就已经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看着这间屋子等了大概几分钟,他就端了热饮和汉堡来!
“只有这个,凑合吃。”
没遇到苏朔之前,我对这些速食非常喜欢,可这口味都让苏朔养叼了,而最主要的是……
“我不用你喂,你把我松开。”
我说完后。他稍作犹豫,摇头:“不行,你太厉害,我忌惮。”
这人倒是实话实说!
可我的确饿的厉害,让他拿着喝了几口果汁,那果汁甜甜的好喝极了,然后……我就睡着了。
王八犊子、他骗了我!
果汁里一定有药!
我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车上。
我的眼睛被蒙住,眼前一片黑暗,手脚也被捆住,不能动弹,就连嘴巴都被塞了团儿布团儿,说不出话!
我不知自己在哪儿,只知道车颠簸的厉害。
车内没有音乐,我耳边唯有车轱辘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我试着滚动身体,可是车却“嘎吱”一声,停了,在车停的瞬间,我“咚”的一下撞在了……一块木板上!
那一撞,疼得我眼冒金星,可车里怎么会有木头?疑云布满心头时,我只听得车门开了又关,旋即我就被拽了出去!
不是我,而是那“木头”。
“嗤啦嗤啦”的声音像是木头拖拽的声音。
可木头,木板……
我脑海中倏地划过当日在博物馆,我睡的迷迷糊糊结果一转身撞在“木头”上的场景,猛然一个激灵……
难道……我在棺材里!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的手脚仍旧被束缚着……
“唔!!!”
“呜呜……”
手,眼睛,嘴巴……能堵住的,全部给堵完了,我在棺材里挣扎时,棺材似乎被抬起来,仍旧没人说话!
只是颠簸着往前走,有些倾斜,似乎是朝着山上去的!
黑暗中,我咬了咬牙,然后一狠心的撞向了门板儿!
“咚”的一声巨响,眼冒金星时,却没有暗流!再撞、反复再撞……
“咚咚咚”的声音不断的在棺材里响起时,我拼了命的挣扎,左右碰着,我希望暗流能出来救我,可是这一次,我撞破了头也没有!一股莫名的恐慌袭上心头,我又疼又急,快哭时……
棺材停了。
“咯噔”一声,我感觉我被放下了,离开的脚步声传来后,我的呼吸更急促了!
他们去了哪儿?
为什么丢下我不管了?
满脑子思索时,脑袋更是剧烈的疼着,而这一昏迷也不知道时间多久!那脚步声远去到听不见时,我只听见“咚”的一声,似乎什么东西在敲我的棺材!
“咚咚咚。”
又是三声敲打,我浑身哆嗦起来。
面对我的,会是什么?
浑身抑制不住的发抖时,只觉得一股风掀起了棺材盖,在棺材盖飞起来的同时,望月少年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小妮子,你今晚的出场方式……很特别啊!让我好找啊!”
他说话的瞬间,我惊恐的眼泪一下流出来。
天知道我还以为外头是……是什么妖魔鬼怪,再看到熟悉的人,眼泪是止不住的流。
“呜呜!”
这一次,我管他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只想出来,我害怕极了。
“想要我救你?”
少年还是上次钟无艳墓里的龙袍,他低头看我,头顶的九串珠子来回晃动。
我忙不迭的点头,下一秒,我就觉得身上一松,分明他什么也没做,我身上的束缚就全开了。
“噗,呸,啊嘶……”
我第一时间拿出来了嘴巴里的布团儿,长时间塞着我的嘴巴有些疼。
当我揉着酸痛的腮准备起来时,我听他道:“你马上会尖叫的。”
话说完,我站起来后,已经尖叫起来:“啊……”
我是在棺材里,可我没想到棺材竟然被放在了悬崖边儿,起来的瞬间,我脚底那棺材就摇摇晃晃、因为重力不稳而左右摇摆,继而后方“咚”的一声,“还不坐下?”
少年说话间,我赶紧坐下来,回头浑身颤抖的看他时,发现他也坐在了棺材边儿。
“怎么回事?你受伤的小情人呢?”
他若无其事的说话间,呼呼烈烈的风夹杂着湿气吹过来,我听到受伤就想起他昨夜也受了伤:“你……”目光触及他的脊背,我道:“你没事吧?昨晚……”
“我就算有事,只要月亮好看,下刀子我也来。”
他说完,我一怔,旋即他挺高兴似得,手从兜里出来,竟然拿了一方帕子给我……
“擦擦吧,你现在好丑。”
说话间,那丹凤眼眸里,眼神嫌弃极了。
我嘴角扯了扯,接过来。因为我从他漂亮的丹凤眸里头,看见自己的确是个头破血流,哭的鼻涕直流的丑八怪。
可这丑八怪也不是我愿意的,一边擦着血和泪,我一边给他解释道:“方才我想弄疼自己,再用暗流,可是谁知道,我怎么弄都……”
话说到一半,我想起他不知道什么是暗流,又转了口:“算了,你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谢谢你!”
顿了一顿,我看着那血腥的手帕道:“我回头洗了还给你。”
他十分倨傲的一扭头……
“不必了!刚才这手帕就和我说了,它想要一个新的主人。”
第一百零六章 苏先生 修错字()
少年说完,我颇有些无奈地低头,没接他的话,只把手帕折叠了,再擦一次。
我周围没镜子,也不知我伤的怎么样了。反正是感觉头蒙蒙的,大约是失血过多。棺材边儿,全是血……
我反复擦脑袋,等着头不晕的时候,抬头看了少年一眼……
少年又在望月。以女余血。
这次,人是正对着我的。
他睫毛很长,鼻梁形状很漂亮,五官虽没韩悟的精雕细琢,可揉和在一起是那样和谐,若浑然天成的璞玉般,叫人心生出几许舒适。
只那璞玉的脸上,透着悲哀。
薄薄淡淡的唇抿着微微弧度,弧度不是向上是向下,很是哀伤的样子。加之荒芜的山崖为景,看起来伶仃又寂寞!
只是那寂寞没维持两秒。他就低头看我幽幽道……
“小妮子,你听过这样一首诗吗。”
“嗯?”
我脑袋瓜还在晕,用血帕子按着伤口抬头望他,他又抬头望了月,缓缓的开口道……
“我站在棺上看月亮,你在棺里看我。明月装饰了我的……”
“停!”我大声打断他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古人对月吟诗作对是风雅的事儿,可他……
我心里骂了句不正经,臭流氓后,放下手摇摇晃晃的起来。本想等头疼好些,我再出去找韩悟,可现在……我呆不下去了!
小心翼翼的朝着少年那边儿爬时,我心里琢磨着那个眼镜男人说的六个小时。
这会儿天色这么晚,起码得有十个小时,韩悟苏朔一定急死了。
我爬过去的时候,看少年也从棺材边儿跳下。声音有些怏怏的:“好吧。我猜。你现在一定想去找你的小情人。”
听他一口一个“小情人”,我有些烦躁,但又不敢说他什么。
毕竟……我打不过他!
脑袋昏昏沉沉的,手臂也没什么力气,攀爬棺材时,我听他叹息……
“真费劲儿,还是我来帮你吧!”
一股风托着我出来时,我吓得浑身发抖,落地的瞬间赶紧扶住了棺材。
那边儿,少年已经转身往前走,仍是那揣袖的姿势,背影看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