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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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看了看褚墨,又看了看张茉,她什么时候这么奔放了,自打这次见到张茉,我就发现,她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以前她总是冷冰冰的,除了蛊,好像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而现在,她更像一个人了!
可这转变也太快了,上次为了证明她没事,让我摸她胸测试她的本命蛊,现在倒好,直接让我脱衣服!
“想什么呢,我是为了蛊种!”张茉恨恨的瞪我一眼,掐了我一把。
“疼!”
我一边揉胳膊,一边脱去上衣,抱怨道:“张茉你咋不学一点好?”
“你说什么?”褚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中带着一抹寒意。
“没说什么!”
我脸上的笑顿时僵住,心里却舒服的很,家的感觉真好。
脱去上衣,露出上身,张茉取出一根针,先刺破我的胸口,又刺破自己的中指,挤出一滴血涂抹在我的胸口处。
两滴血融在一起,我的心跳陡然加快,隐隐中我听到了两种心跳声,蛊种有反应了。
“怎么样?”褚墨紧张的问道。
“没事!”
张茉笑了笑,指了指炕,对我道:“仰面躺好!”
我配合的躺在炕上,对于蛊种,我现在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没有它我早就死了,恨是因为有它在,这些天我没有一天过的安心,很怕它哪天就醒过来,把我控制了!
到时候如果我和褚墨双修,到底算是我在双修,还是它?
如果它是母的还好说,如果它是公的,那是否意味着我被戴了绿帽子?
“然后呢?”
我躺好后,张茉半天没动作,而是和褚墨在一起嘀咕着什么,我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别急!”
褚墨白了我一眼,和张茉一起拿出了将一根根银针摆在我旁边,还拿出一碗白酒,撂在一旁。
准备工作做好后,张茉摸出一张符纸,点燃白酒,用酒火烫针,每烫好一根,便在我身上插一根。
“不对,这不是鬼门十三针吗,怎么在我身上用这个针?”
插了三根,我发现了一丝不对,急切的问道。
鬼门十三针可以封脉闭穴,只要在身上行了这套针法,超过九成的阴邪之气无法遁形,算是驱除附体阴魂的最好法门。
这套针法好是好,就是消耗太重,行针过后,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不是逼不得已,是不会用这套针法的!
关键是,一旦我被行了这套针法,我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任由她俩摆布,我倒是不怕她俩害我,而是担心为了控制蛊种,她俩把自己伤了!
蛊种有多厉害,我深有体会,想要控制住,付出的代价肯定不一般。
两人没理我,反而趁我说话的机会又行了几针,我半边身子都麻了,根本动不了。
她俩配合,前后没用上五分钟,鬼门十三针已经全扎在了我身上,我现在就如同一个植物人,一动也动不了!
“好了!”
张茉这时缓缓吐出一口气,凑过来替我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说道:“以后要乖,别一口一个张茉的,要叫我茉姐,知道吗?”
我想咧嘴,可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唯一能懂的就是眼珠子,我就纳闷了,这俩人到底想要干啥?
“别急,马上就好!”
张茉拍了拍我的脸,直起身体后和褚墨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后,有了下一步动作。
只是这一步动作差点惊掉我的眼珠子,她竟然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
天虽然冷了,可我们穿的并不到,一共就那么两三件,张茉的动作很快,没有丝毫的犹豫,没用上一分钟,便脱光了上身,把两团白腻露在我眼前。
我彻底懵逼了,这到底是要干啥?
第二百零四章 开中门()
脱光上衣之后,张茉深深看了我一眼,挺着两团丰腴爬到了炕上,跪在我身边。
我转了转眼珠,还是搞不懂她到底要干啥?
“要乖啊!”
张茉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吐三个字,带有一丝凉意的唇凑过来,印在了我的脸颊上。
“不对!”
我立即反应过来,张茉这态度有问题,怎么弄得像是告别仪式?
我急的直眨眼,可张茉根本不理我,褚墨也是如此。
“你想好了?”
褚墨这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张茉灿然一笑,手里多了一把银色的小刀,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褚墨一眼,手里的小刀对准了胸口。
锋利的刀锋在白嫩的肌肤上划过,却没有一丝鲜血渗出,反而分出了一块青紫色的皮肤,一根透明的丝线也跟着露了出来。
张茉微微皱眉,挑出线头,向外一拉,皮肉向着两侧开裂,露出了一个暗紫色的伤口。
“你?”
褚墨惊呼一声,张茉对她摇摇头,咬牙继续向外拽,原本白皙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婴儿嘴大小的豁口,艳红色的血渗了出来。
附在张茉胸口上的是一层类似于皮肤状的白膜,白膜下隐藏的是一道深入肺腑的伤口。
我眼眶有些湿润,我现在明白,张茉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为什么会昏迷,又为什么会被抓,不是因为蛊毒,而是因为她胸口上的这道伤口。
昨天张茉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不只是让我感受她的本命蛊,更是让我感受她的伤痛!
“呵呵!”
张茉白皙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她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手却很稳,还在向外拽着。
艳红色的鲜血向外冒着,将青紫色的伤口完全堵住,一截白色的东西被拖拽了出来。
如同蚯蚓般白胖的身体,漆黑的鼻头,带着倒刺的下腹部,这个虫子每拉出一分,张茉便痛一分,我都能想象的出到底有多痛,我甚至听到了倒钩划过皮肉发出的吱吱声响。
当最后一截虫子被拉出来,张茉的身体一软,左手在炕上撑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跟着流了下来。
虫子大约五厘米长,除了鼻头是黑的,通体雪白,就连下腹处的那一根根倒刺都是白色的。
“怎么样,还能挺住吗?”
褚墨上前扶住张茉,让她靠在身上。
“没事!”
张茉摇摇头,喘了两口气后,没顾上的上自己的伤口,拿着那条虫子来到我跟前,说道:“这是一只母虫,我把它种在蛊种上,半年内你不会有事!”
这是以毒攻毒,让两只蛊虫在我体内对峙、争斗,直到一只被另外一只吞食。
这只能治标,并不能治本,半年后,如果我的修为压制不住活下来的那只蛊虫,我的结局是什么,不言而喻。
我眨眨眼,示意张茉赶紧处理伤口,她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忍住!”
张茉深吸一口气,将一只手放在我胸前,仔细感觉着,另外一只手提着丝线,将蛊虫头朝下对着我的胸口。
半响后,张茉眼睛一亮,手一松,蛊虫如同一根标枪般直直的扎下来,嵌入我的胸口。
我疼的一滞,张茉身体一软,向后仰倒。
褚墨扶住她,迅速帮她处理伤口,把血止住。
而我胸口的那只蛊虫好似子弹一样,不断向下钻探,我能感觉到的,除了疼还是疼!
幸运的是,因为向下钻探,蛊虫下腹处的倒钩没伸展,没有那种撕裂般的痛苦。
十分钟后,蛊种消失在我的胸口,除了一个暗红色的血点,从外表看,完全看不出那里曾经钻进去过虫子。
张茉虚弱的躺在一边,看着我的胸口,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伤口怎么样了?”
褚墨过来依次拔出我身上的银针,恢复行动的第一时间,我立马拉开盖在张茉身上的衣服问道。
“一边去!”
褚墨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还想占便宜啊?”
“没!”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张茉的一抹丰腴正暴露在我眼前。
“我没事了!”
张茉脸上浮上一朵红云,向后躲了躲。
“别看!”褚墨赶忙替张茉重新盖上衣服。
“为什么不先处理伤口?”我偏了一下头问道。
“伤口可以等,蛊虫等不了!”张茉虚弱的说道。
我沉默半响,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身边的女人为我付出太多了!
“好好睡一觉!”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我替张茉捋了捋头发,直到她睡熟,才起身下炕。
我摸了摸胸口,那只虫子钻入后,就好像消失了一般,我没感觉到任何痕迹,唯一的变化便是,蛊种的气息我感觉不到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张茉睡后,我来到院里,老狗和大黄一起趴在狗窝里相互取暖,两条狗头挨着头,脸挨着脸,看起来还很和谐。
“汪!”
见我出来,大黄懒洋洋的打了一个招呼,便闭上了那双狗眼。
老狗对我微微点头,意思很明显,有他在,周围有一点异动都瞒不过它。
我也对它点点头,给任婶发了一条短信。
任婶带着一脸的焦虑出来,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大侄子,亮子是你兄弟,你要帮他过去这道坎!”
“一定!”
我点点头,嘱咐道:“婶,你这几天都看着点亮子,别让他走极端,有啥事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放心,婶一定看着亮子!”任婶忙点头。
安抚好任婶,蛊种的问题又暂时得到解决,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只想回屋大睡一觉。
三天后,凌晨。
我盘膝坐在炕上,褚墨坐在我的怀里,一场盘肠大战后,一道道涓涓细流在我俩的身体里来回流淌,六道穴窍内的气体越积越多,渐渐达到了一个极限,最后发出轰的一声,气流突破了穴窍的限制,奔腾而出,我突破了。
自从开了第六道穴窍之后,我一直没好好修炼,每处理好一件事马上就会有另外一件事冒出来,让我到处奔波。
虽然如此,可遇到的事情没有一次是普通的,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修炼,这次回来,突破水到渠成。
褚墨传给我的这套功法叫开人体十二门法,前六门分别是天地人鬼气血,开这六门需要的是开六道穴窍,属于打基础,而从第七门开始,有了一丝变化。
如果说前六门温养的是穴窍,那么从第七门开始,温养的是肺腑。
第七门叫开中门,中门即是中焦之门,代表的是脾和胃,脾主运化,胃主纳食,脾为后天之基,胃为先天之本。
说白了,开了中门之后,我可以通过进食来增强修为,如果以前吃东西,吃下的有一成能够转化为修为的话,那么开了中门之后,起码有三成能转化成修为。
也就是说,消化会更快,吸收的会更彻底,通俗点讲,今后我的饭量越大,修为增长的越快。
“妈的,中门开了以后,简直是移动的饭桶啊?”我暗自感叹一声,说不上是一种什么心情。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一次突破,我的实力有了质的变化。
为了庆祝,我也顾不上什么双修了,翻身把褚墨压在了身下。
“和我斗?”
褚墨没有惊慌,也没有急躁,而是冷哼一声,翻身上马,开始和我角力,这和我预想的完全不同,简直比打仗还累!
天亮之后,任婶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赵亮这货失踪了!
“大侄子,这是亮子留下的字条,你看看!”任婶焦急的递过来一张纸条,我看后,只想骂娘!
第二百零五章 死了三个()
纸条上的字只有两行,让我们别担心,说不想拖累我们,他接任务赚钱去了!
“什么任务?”
放下纸条,我马上问道。
“我不知道啊!”
任婶快要急哭了,每次一遇到关于赵亮的事,她往日的精明便全部消失不见。
“婶,你别急,你仔细想想,这两天说没说过任务的事?”我尽量安抚任婶的情绪,让她平静下来。
“我想想,我想想!”
任婶一边说一边把电话摸出来,翻看通话记录。
看到电话,我一拍脑袋,我也是急懵逼了,给赵亮打电话啊!
我立即拨号,结果显示关机。
我苦笑一声,任婶再急,也不会忘记打电话,是我想歪了!
“对了,这个,是这个!”任婶哆哆嗦嗦的指着一个号码给我们看。
“不急,慢慢说!”我一边记号码,一边劝道。
任婶缓了一会,总算是回过了神,说我这段时间虽然很忙,也不怎么着家,不过出事的越来越多,找来的也越来越多。
不过大生意没几单,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