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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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那两人见到大黄,马上也摆出相同的架势,缩头,瞪眼,呲牙,同时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
我趁着这个机会绕道两人身后,从兜里摸出两块红布,简单叠了一下,分别罩在两人的眼睛上。
大黄也趁着这个机会撤离,回头紧盯着门口的村民。
没了大黄的威胁,眼睛上又罩了眼罩,两人虽然没了那股凶悍劲,但是更加不安,一个劲的摇头,还不时甩头咬牙,想把眼罩弄下来。
我绕着两人转了一圈,顺便扫了一眼张翠云,她的脸色阴晴不定的,手一会攥紧,一会松开,眼睛虽然看似紧盯着地上的两人,却一直偷偷向外瞟。
她这副样子,我更加确认,这娘们心里有鬼,昨天的推断是对的,不过看她的样子,我便知道,她背后的那人还没来。
我让两个护工按住老的,过去掐住老头的喉咙,老头下意识呲牙张嘴,我把早就准备好的鸡喉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我本来还有点紧张,这都是小本子上记得,我这是第一次试验,天知道好不好使!
没想到鸡喉一入嘴,老头的胸腹猛地回缩,人也跟着打起了摆子,牙更是死死的咬住鸡喉,沁出了暗红色的血丝。
回缩,鼓起,如此往复几次,老头摊在地上,鸡喉也从嘴中脱落,只不过原本掺了血的艳红色鸡喉便成了黑色。
“成了!”
我暗自一喜,刚想用黄纸把鸡喉包起来,大黄过来一口咬起鸡喉,吞了下去。
“草!”
我赶紧把大黄拽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下,大黄没有任何不对,还吐出舌头做了一个讨好的表情。
我暗自泛起嘀咕,小本上没写会有这种情况啊!
这时候没法多想,老头很虚弱,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的,我赶紧吩咐护工:“找张椅子,把老爷子抬上去,让他好好休息一会!”
弄好老爷子,我抬头看了一眼张翠云,对她道:“老爷子好了,你丈夫也会没事!”
张翠云脸色煞白,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多少高兴,反而是惊吓居多,对我的话好像没听见。
我又叫了她一声,她才反应过来。
我没理她,又如法炮制,把她丈夫救过来,这次的鸡喉我没给大黄机会,马上用黄纸包起来,用浸了鸡血的红绳系好。
大黄对我又是摇尾巴,又是吐舌头的,很明显,它还想吃。
“回家再说!”
我瞪了它一眼,这个狗东西,啥都敢吃,万一吃出毛病来,我哭都来不及。
转过来,我检查了一下张翠云的丈夫,和老爷子不同,他恢复的很好,哼唧了两声,睁眼便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好好歇着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护工把他扶起来,让他歇会。
“大神,给我算算呗!”
见我转手就治好了两人,围观的村民激动了,说啥的都有,有找我算卦的,有找我改命的,还有让我算算媳妇生儿生女的。
我赶忙说不会算卦,不会改命,只会驱鬼,好说歹说,可算是把人劝走。
这么一会的功夫,张翠云丈夫已经能自己在院里走动了,老爷子的状态不太好,还是处于半昏迷状态。
我走过去检查了一下,盯着张翠云的眼睛交待:“老爷子身体弱,不养几个月,恢复不过来!”
“哦哦!”
张翠云慌乱的点头,不敢和我对视,她丈夫倒是一个劲的感谢我,看他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媳妇做过啥。
张翠云的事,我只是猜测,没有证据,她也没留下把柄在我手里,就算是我现在说出去,也没人信。
毕竟我是张翠云请来的,而且还把病给治好了,这个时候要是和张翠云老公说他媳妇给他戴了绿帽子,狗灵附体的事情也是他媳妇搞出来的,我估计他会恼羞成怒。
张翠云怎么样不提,我估计他的第一反应是把我给赶走。
“这是我电话,有事找我!”
我想了想,把电话留给他,让他有事随时找我,还忽悠他说,他今年命中有劫,这次过去了,下次就不一定了。
他吓的脸都白了,有了狗灵附体这档子事,我现在说的话只要不是太离谱,他都信。
“谢大神,你可得救我!”
果然,他拉着我的手,恨不得给我磕一个。
我故意想了想,才对他说:“暂时没事,不过你得记住,如果感觉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一边说,一边注意张翠云的反应,她虽然没看我,可脸色非常不好,牙也咬着,看样子恨不得杀了我。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确定,这次的事就是她搞出来的,不过我也有点犯难,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张翠云是他媳妇,俩人生活在一起,张翠云要是想害他,想要防备确实很难,万一逼急了,她狗急跳墙,我想救都来不及。
想到这,我拉了拉他,张嘴就想把事情和盘托出,没想到大黄这时突然吼了起来,我放在墙角的四张符也全部自燃。
第二十六章 勾魂()
符纸自燃,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人我已经救了,现在动手,是要给我一个警告吗?
门外现在还有五六个村民围着,我扫了一眼,没有任何异常,大黄的目标也不是他们。
我低头安抚了一下大黄,突然感觉一阵心慌,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着,汗毛都竖起来了。
“汪!”
大黄这时晃了晃脑袋,叫了一声,身体却放松下来,咖啡色的狗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还伸着鼻子嗅了嗅。
我也感觉一阵轻松,那种被盯着的感觉没了,我马上明白过来,这是在给我下马威。
我抬头看了一眼张翠云,她脸上的那抹惊慌不见了,见我看她,反而对我露出一丝冷笑。
“谢大神,我爸这样我不放心,不是说身子弱容易招到没脸子吗?您能不能在我家住几天?”张翠云丈夫突然开口了。
“好啊!”
我愣了一下,马上答应,又是下马威,又是挑衅的,这事我必须管到底,我还就不信了,有能耐你就弄死我,不然我和你没完!
“谢谢!”
张翠云丈夫抓住我的手一阵摇晃。
“没事!”
我摇摇头,指着张翠云说道:“要谢你得谢张姐,我能来,都是看在张姐对你的心意上!”
说道“心意”二字,我故意加重了音调,张翠云脸一僵,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还是老婆好!”张翠云丈夫叹了一口气,过去抱了抱她。
“老黄,注意点影响!”张翠云不自然的扭了扭身体。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两人,看老黄的样子,平日里和张翠云的关系也不怎么样,没准也是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扬的主。
既然决定留下,那就得做万全的准备。
我不傻,不可能明知是死还硬顶着上,不说别的,单单是昨天玩的那一手纸人送钱,我就不会。
还有刚刚的那一盯,我人都没发现,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对上这样的人,我要是还硬顶着来,我脑子就是有坑。
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有张茉,她可是我最大的底牌。
人得认清楚自己,有牌不用,用脑袋硬顶着上,比谁头铁,最后被锤死,那不叫英雄,那叫傻逼。
张翠云和那个人什么时候动手我不知道,我也打算好了,不揪出幕后的那个人,我就不走了!
摸出手机,我给张茉发了一条短信,简略的说了一下情况。
不到一分钟,张茉给我回了一条,只有四个字:一切有我。
我顿时安心,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我这叫不叫吃软饭。
以前有褚墨在,出了事有她顶在前面,惹了事,她给我擦屁股;现在又有张茉,特别是一切有我那四个字,简直霸气侧漏!
不过我还有一点好奇,张茉到底是为了什么嫁入韩家,看她的样子,不像是为钱,至于所谓的为了爱情更是扯淡,如果有爱,她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老韩头死。
张茉处理韩家的事情时称的上冷血,以她表现出来的能力,明明能救韩家,可她没有,而是看着韩家人去死。
所以我才更加好奇,褚墨到底付出了什么,让张茉如此帮我。
可惜俩人都不会告诉我,暂时放下心头的疑惑,我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张翠云身上。
张翠云的丈夫姓黄,叫黄德贵,很土的一个名字,通过聊天,我发现这个人不错,很能吃苦,有钱了也没忘了村里人。
种玫瑰并不轻松,特别是刚起家时,没少遭罪,关键是他富了,没忘村里人,村里其他家种玫瑰的技术是他提供的。
我们聊天时,张翠云就在旁边听着,可能是过了那个激动期,在她脸上看不出什么!
唯有我在检查老爷子身体时,她的脸上才会闪过一丝不自然,很显然,老爷子才是关键。
老爷子岁数大,今年七十八,折腾了这么多天,身子很虚,打了一针葡萄糖,又喝了点鸡汤后,缓过来不少。
我能看出来,他似乎想说点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没说,可能因为我在场,家丑不可外扬,也可能张翠云在他被附体后这些天的表现还不错。
如果是第二种,那我就呵呵了,我那么说本来是想刺激张翠云,现在倒成了帮她。
为了以防万一,吃过中午饭后,我让黄德贵派人买了点东西,主要是黄纸,公鸡,还有线绳。
买黄纸是为了画符,上午那四张符自燃了,就说明我画的符还是有点作用的。
我现在能记住,能画出来的只有两种符,一种是上午的那种验阴符,一种是护身符。
老爷子身体弱,再被附体一次,最后即便是驱除了,他也很难活过来,给他制作一张护身符是必须的。
还有老黄,别看他状态不错,真要有东西过来,他也够呛。
相比于昨天临时照猫画虎赶出来的几张符,这一次我认真很多,起码是一笔一划都倾注了心力,甚至还断断续续的把印堂内的那股弱小的气流引到了符纸上。
可惜的是,气流太弱,或者说是我的心不够静,每次都差那么点意思,没能一笔下来,把符完成。
即便是这样,我也很开心了。
小本子上说若知书符窍,惹得鬼神跳,不知书符窍,惹得鬼神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水平。
我把画好的符叠成三角形,又穿了线绳,让老黄和老爷子戴在脖子上,告诉他俩谁也不能告诉。
老爷子没说什么,老黄倒是问了一嘴,说媳妇也不能告诉吗?
我对他摇摇头,告诉他谁也不能。
老黄再没吭声,不过肯定想到了什么。
吃过晚饭,我分配了一下睡觉的地方,我和老黄还有老爷子睡一屋,他俩身体弱,我们仨睡在一起,万一出点事,也容易解决。
其实按照小本子上的记载,附在身上的邪祟被驱除后,有七天的恢复期,这七天,是为了恢复身上的阳火,稳定自身的魂魄。
也就是说,我至少也要在黄家住七天,七天之后,魂魄稳定,阳火恢复,邪祟再想附体,就没那么容易了!
人身上有三把火,头顶一把,两个肩头上各一把,白天时还不明显,现在天一黑,我看的很清楚。
老爷子两侧肩头的火把已经灭了,头上的只剩一个火苗,老黄稍好一些,灭了一把。
以他俩如今的情况,再来一次,真的顶不住。
可能是过去一个星期受到的折磨太多,他俩很快就睡了过去,我本来不想睡,可能是画符时消耗的精力太多,我也没坚持太久,跟着睡了过去。
不是我不担心,而是有大黄预警,它就趴在我旁边,有事情,它会第一时间提醒我。
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会飞,还会飘,还能穿墙,从一楼飘到了天花板,又从天花板穿过进入二楼张翠云的卧室。
让我奇怪的是,张翠云不是一个人在卧室内,还有一个男人也在卧室,他和老黄差不多大,说不上谁帅,让我看的话,他还要丑一些,特别是下巴上的那个大痦子,看着有些恶心。
我正好奇怎么做了这么一个梦,她俩开口说话了。
“你上午怎么不出手?”
“没机会!”
“那现在怎么办,那两个狗灵都被驱除了,我听说法术被破掉后,施法的会受伤,你没事吧?”
“没事,那两个狗灵根本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那是谁?”
“不知道!”
“你不是说是你干的吗?”
“我还没动手,他俩就出事了,也就没和你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