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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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朝着院里那两位努努嘴问道。
“汪汪!”
大黄回头叫了两声,我立即明白,有人来看病了,它在看门望风。
说是望风,其实就是看着院里这两位,让他俩别进屋。
“您是谢大神吧?”
我还在和大黄近乎,那两位打量了我一眼,立马冲过来,热情的打起了招呼。
“我是,你们是?”我疑惑的问道。
心里面已经有了普,这两位估计是来看病的。
“我们家孩子招到没脸子了!”那个男的急切的说道,指了指屋里道:“任大神正帮我们看呢?您看……”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他俩为啥在院里了,我屋里头没有人,就任婶是人,所以把任婶推到了前面,说是任婶给看病,其实是褚墨她们,这肯定没法示之以人,所以把这两位弄到了外面。
“砰!”
没等我开口,门突然被暴力撞开,一道人影踉跄而出。
第二百八十九章 校舍有鬼()
“小静!”
看到冲出的那道人影,这对夫妻冲了上去,将倒在地上的小姑娘扶了起来。
小姑娘不大,看着也就十八九,脸色惨白惨白的,眼眶乌青,眼睛紧闭着,气息倒是挺平稳。
“她没事!”
任婶跟着走出来,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小姑娘。
“婶,怎么回事?”我走过去小声问道。
“招到没脸子了!”
任婶轻声说道,看我的目光带着一丝恭敬。
“黄燕?”
我这才发现,任婶的神色不对,她被附体了。
“嗯!”
任婶悄然点头,走到那对夫妻跟前,说道:“孩子身上的东西我们帮着驱除了,就是身上还带着点尸毒,我开个方子,你们照方抓药,三个疗程就行!”
说完,任婶蹲下来拉起小姑娘的左手,对着她的虎口掐了一下,小姑娘哼了一声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人,叫了一声:“妈,爸!”
“好了,小静好了!”
这对夫妻惊喜的叫了起来,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又是哭又是笑的。
我没做声,觉得有些不对劲。
“谢谢,谢谢!”
半响,这对夫妻缓过来,一个劲的感谢。
任婶也没说啥,只是把方子开好,让这对夫妻赶紧抓药。
“招到没脸子也需要驱除尸毒吗?”
这对夫妻一走,我立马问道。
没脸子在东北通指黄皮子和阴魂之类的东西,招到没脸子,一般是自己烧纸送送,如果还不好的话才会找大神看。
可无论是哪种,都不应该招惹上尸毒!
尸毒是什么?
科学点的解释是,尸体腐烂发酵过后形成的一种有害细菌。
我们的解释是,阴怨之气混合在一起,与尸体形成的一种可以腐蚀阳气的毒素。
无论是哪种解释,都需要尸体。
“一时半会说不清,先进屋再说!”任婶阴沉着脸说道。
一进屋,我便感觉气氛不对。
香案上点着三炷香,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香气,我闻了闻,这是专门用来祛秽气的香。
除了这个味道,隐隐的还有一股腥臭味。
褚墨坐在炕头,脸色同样阴沉,她面前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白瓷碗,碗里面是浮灰和白酒,隐隐的还有一股腥臭味。
“媳妇,怎么了?”
我和其他几位打了一个招呼,上炕直接问道。
“刚才那小姑娘叫何静,是县里一中的,她身上的尸毒是在学校染上的!”黄燕从任婶的身体中走出,沉声说道。
“学校?”
我略感意外,学校这种地方很少闹鬼,原因很简单,上学的都是半大孩子,正是阳气旺盛的时候,一般的阴魂根本进不去。
一旦真的发生闹鬼之类的事情,那事情绝对不会小。
“恩,学校!”黄燕点点头。
“查到什么线索了?”我问道。
刚才那小姑娘的情况我看了,除了虚弱一些,没什么大碍,她身上的没脸子应该被驱除了。
就屋里坐的这些位,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皱眉的!
“堂主,你看!”
黄燕想了想,摸出一张黄纸递过来,说道:“这是刚才压案堂的!”
我接过来打开后,上面有五个血色的大字:你们都得死!
“有意思!”
我笑了,这边相当于来踢馆,这要是不应战,以后我们就不用混了!
驱除没脸子的步骤很简单,先谈判,谈判不成便开打。
没脸子可能是鬼,也可能是没了躯体的大仙,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没脑子的。
屋里的阵容这么强大,一看就知道打不过,打不过便认怂,这点没什么可耻的。
看褚墨她们的脸色我便知道,这次肯定是碰到没脑子的了,打不过也不谈判,就是头铁硬干。
干不过也不屈服,甚至不惜魂飞魄散。
黄纸上留下的那五个血字便是那个没脸子宁可魂飞魄散,也要释放出最后的阴怨之气,放下狠话留下的。
“别有意思了,得了一把剑就想上天啊?”褚墨瞪了我一眼,冲我发起了火。
“呵呵!”
阿桑这会爬上炕,找了一个温度适中的地方趴下来,幸灾乐祸的说道:“有人吃醋喽!”
“吃醋,我会吃醋?”褚墨陡然拔高音调,对我招招手,道:“谢寅,你过来,告诉她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褚墨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向懒洋洋躺在那里的阿桑。
“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很清楚啊,可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阿桑对褚墨眨眨眼,起身跳下抗,骑在在一旁看热闹的老狗身上,向外指了指道:“狗子,我们走,这屋总有人聒噪!”
老狗也听话,站起来便走,出门前递给我一个戏谑的眼神。
“卧槽!”
我有些懵逼,阿桑这招高啊!
她这么一说,我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解释不清楚。
“来,和老娘说说,你个那只臭猫是什么关系!”褚墨对我勾勾手指,意味深长的说道。
“婶,我碰到亮子了!”
我立马转移话题,从兜里摸出那张银行卡,递过去说道:“这里面有二十万,是亮子孝敬您的,密码是他生日!”
“真的?”
任婶本来也在看戏,我这么一说,她眼睛直放光,兴奋的喊了起来。
“真的!”
我点点头,把碰到赵亮的过程稍稍加工一下,说我们兄弟一起发力,把大混子孙磊连同他手下的四大天王一起干掉了,分别前赵亮把卡给了我。
“他咋不回来呢?”任婶眼泪汪汪的问道。
“有人不让!”
我继续编造谎话,说亮子师父不让他走,这次我们碰到也是意外之喜。
“这个混蛋!”
任婶磨磨牙,接受了这个说法,又反过来帮着我劝褚墨。
我松了一口气,这个话题转移的还算不错!
“这次真的有麻烦了!”
褚墨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怎么说?”我问道。
褚墨想了想,说小姑娘叫何静,是一中高一的学生,我们县一中这几年由于扩招,学生宿舍住不下了,便把教学楼后院的一栋两层高的小楼改成了宿舍。
那栋两层小楼是老楼,据说有三十多年的历史,是建校时候的教学楼,自打新楼建成后,老楼这么多年一直被当做仓库。
夏天新生入学时,入住的便是老楼。
一开始没出现啥意外,可最近这两个月,连续有几个学生都说撞鬼了,何静是情况最严重的一位。
“她不会是最后一个!”
说到最后,褚墨眼中满是担忧。
“老楼底下原先是坟地吧?”我问道。
“没错!”褚墨点点头。
“我也知道点情况!”任婶一拍巴掌,竹筒倒豆子般,把了解的都说了出来。
在过去,学校和政府很多时候都建在乱葬岗上面,一方面是拿地方便,一方面是为了用学生的阳和政府的官气镇压乱葬岗的阴气。
一中老校舍以前也是建在一处坟地上的,一开始确实没出过事,可后来听说里面死过人,慢慢的也就废弃了。
“死过人?”我问道。
“都这么传的,咱们县几大灵异事情,就有一中老校舍!”
论起八卦来,任婶说的头头是道的,“据说是为情而死的,一个上吊,一个割腕,死的老惨了!”
任婶一边说,一边吧嗒嘴,“新校舍就是从那以后建起来的,打那以后,就很少出事了!”
“我算算啊,好像有二十多年了,你婶我那时候还是一朵花呢!”任婶掰掰手指,给了我一个年限,有些臭美的说道。
“事情不好弄啊!”
我嘀咕一句,又是自杀的,又是坟地的。
第二百九十章 窗边的女孩()
学校没小事,特别是县一中,我们县就这么一所高中,每年的升学率就指着一中呢,从上到下,没人希望学校出事。
最急的是学校,连续几次出事,何静又这么严重,万一下一个死了怎么办?
没死人,怎么都好说,这要是死了人,事就大了,从上到下,都得被撸掉。
据何静说,她是半夜上厕所时出事的。
她起来时差不多一点,进厕所时灯是亮的,方便完出来,门自己关上了,灯也灭了。
碰到这种情况,别说小姑娘,就是大小伙子,也得吓屁了。
何静说她疯了一样的推门,后来感觉有人摸了她一把,她就昏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寝室。
“我得吃口饭歇歇,没学校开口,咱现在急也没办法!”
听完了介绍,我让任婶给我准备饭菜。
一中这两年扩招,得有三千多学生,住在后面小楼里面的有三百多,就这么直愣愣的找上去,不被当成骗子才怪!
现在即便是过去,也不好弄。
沾染上尸毒,说明有尸体,处理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便是把尸体挖出来。
现在学生正上课呢,怎么挖尸体?
如果动静搞大了,传出去点消息,弄得满城风雨的,谁都没法交代。
时代变了,人可以修行,还会有鬼神出没,可这事毕竟只是少数人知道,大部分人都是不知道的。
“就知道吃!”
褚墨瞪了我一眼,倒是没拦着任婶给我做饭。
等了小半个小时,饭没好,倒是等来了一个饭局。
请客吃饭的是一中管政教的副校长,姓胡,这人人品咋样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处理起学生来毫不留情。
一中的学生恨他恨的牙痒痒,每年毕业季,这位胡校长都要消失一段时间,否则的话,肯定被人套麻袋凑一顿。
饭店定在县里的水天一色,请的也不是一位两位,而是六位,无一例外,都是吃阴家饭的。
一共三男三女,三个女的都是出马的,一个年轻的,两个年老的。
年轻的那位三十左右,风韵犹存,叫陶爱暖;年老的那两个一个姓江,一个姓陈,都是六十多。
至于三个男的,我算一个,另外两个,一个四十多,贼眉鼠眼的,姓周,是出黑的;还有一个姓王,五十多,阴沉沉的,透着一股鬼气,也是出黑的。
“我先提一杯酒!”
落座之后,胡校长没摆架子,依次我们满上酒,端起了酒杯。
我看着有些感慨,当年他可是一个笑脸没给过我们,不过有一点得肯定,这人铁面无私,出了啥事,谁的面子也不给,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今天能来的,都是有本事的,我也不说那些虚的,学校闹鬼了,有三个轻的,一个比较严重的,现在学生都人心惶惶的,没心思听课,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胡校长端着酒杯,真诚的说道。
我们都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一中的学生都是大学苗子,耽误一个都是罪过,我代表学校请大家帮帮忙,处理这次的事情!”
胡校长的目光在我们身上一一扫过,说道:“拜托了!”
说完,他一饮而尽。
二两半的杯子,五十度的本地特酿白酒,他就这么一口闷了。
再次抬起头,他脸上浮上一抹酒红。
我们几个互喵一眼,跟着把酒闷了。
一杯酒下肚,气氛起来了。
胡校长把话说的很明白,学校闹鬼,让我们去处理,没玩什么花活。
“胡校长,驱鬼镇邪是我们的老本行,这个活,接我是肯定要接的,可接法怎么定?”陶爱暖率先开口,边说,边用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