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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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
我略有些疑惑,这东西应该还没练成,刚才大黄跳回来,既是胆小,也是为了给我提醒。
尾巴外翘向上指天是提醒我天上有问题,所以我才会抬头,爪子向右侧划拉,是告诉我雪壳子里不对劲。
“汪!”
大黄从我怀中抬起头,根本没有下来的意思,而是向外挥挥爪子,示意我赶紧走。
“别急!”
我还想再看看,如果出来的都是这种货色,我还真不怕。
“汪汪!”
可大黄这个狗东西还没完了,扯着嗓子在我怀里不断的叫唤,两个爪子更是不停的扑腾。
“走!走!走!”
我被闹的有些心烦,在加上这里是甄瞎子的老巢,也确实不宜过多停留,便抱着大黄向外走。
没走几步,我的速度下意识减慢,一张张或狰狞,或怨毒的小脸出现雪壳子里,瞪着眼睛望着我。
“汪汪汪汪!”
呼应他们的是大黄一阵凄厉的犬吠,这货还把两只爪子搭在我肩头,就像是在宣誓主权。
我也被叫回了神,迅速的向前。
这条水泥路长将近一百多米,不算太长,可我看到的各种人脸已经不下一百张,这代表什么我很清楚。
雪壳子下埋藏的是一具具尸体,这个甄瞎子祸害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还有一点便是飞头降的问题,飞头降几乎是降头师能够练成的最高降头术,可就刚才的那两下,一张五雷符就把他吓跑了。
不对劲的地方太多,而且也没有容我细想的时间,这么一会的功夫,我已经上了道。
站在上面向下望,猪场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没有一丝光亮,我隐隐的能够感觉到,又一双隐在暗处的眼睛在盯着我看。
我转过头,给薛启明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大黄还没从我怀里下来,只是劲头明显不足,恹恹的,还带着一股病态。
我揉了揉大黄的脑壳,它发出一道有气无力的呼噜声,状态明显不好。
“蠢狗,你别吓我啊?”我急了,又揉了一下,大黄的状态似乎更差了,只是吐了吐舌头。
“草!”
我彻底慌了,仔细检查着大黄的身体,从外表看,上面根本没有伤痕,唯一有问题的是它那张嘴。
这么一会的功夫,它的嘴完全肿了起来,就好似挂着两根大香肠,我这会是既心疼,又觉得可笑。
薛启明的车很快到来,看样子是根本没走远,就在远处坠着。
“谢大神,怎么样?”
一下车,他便焦急的问道。
“给我找一间安静的房间,大黄出事了,我要先帮它解降头!”我没工夫和他废话,直接命令道。
薛启明面色一僵,可也没说什么,拉着我匆忙赶向县里,去的还是那个小区,那个单元只不过是在杨洋的楼下。
进屋后,我把大黄放在茶几上,仔细检查了一下,大黄的肚子鼓了一个包,就好像怀孕了一样,那双狗眼里没有一点精神,恹恹的,偶尔能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呼噜声。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自打进入甄瞎子的那个养猪场,我们没触碰过什么东西,如果说有,那只有一样,耗子。
那四只耗子,是大黄亲口抓回来的,这货凭借着嘴,一只一只叼回来的,当时我还夸大黄有用,现在看来,这他妈的就是一个坑啊。
想想也是,就甄瞎子待的那地方,怎么可能允许有那么大的四只耗子存在,而且那四只腐烂的也太快了。
从进去到烂成一滩脓水,前后还不到三分钟,再厉害也达不到这样吧?
我当时完全被唬住了,现在想想真他妈的蠢。
“需要什么,谢大神您说,我立马派人送来!”薛启明看了半响说道。
“不需要!”
我摇摇头,从携带的小背包里取出银针,先刺破大黄肿胀的嘴唇,用祛阴符擦拭脓血,并点燃。
橘红色的火光中,一团耗子模样的黑气发出一道吱吱声消失,仿佛是为了回应这道叫声,大黄的腹部也跟着响起了一阵吱吱声。
我心里顿时有了底,大黄还有救,便回头和薛启明开了一个玩笑,道:“一会画面可能有些恶心,你心里承受能力弱的话,最好别看!”
薛启明尴尬的笑了笑,没坑声。
我摸出两张事先准备好的祛阴符,刺破手指,用血重新画了一遍,放入一杯酒中,点燃后捏开大黄那肿的不成样子的狗嘴,灌了进去。
大黄眼睛一瞪,开始蹬腿。
“蹬个屁的腿啊!”
我没好气的给了大黄一巴掌,抵住大黄凸起的腹部,缓缓的输入气流包裹住那一团东西。
与此同时,大黄的胃部爆发出另外一股气流,向下直击而来。
“张嘴!”
我厉喝一声,大黄听话的张嘴,我的手顺势一牵一引,那团东西被两股气流一冲,一路向上,冲了出来。
“呕!”
大黄干呕一声,我顺势让开位置,那团东西吐在了茶几上。
“这什么东西?”
虽然早有准备,薛启明还是被吓了一跳,脸色也跟着一白,向后退了一步。
“吱吱!”
茶几上,十几个拇指大小的粉嫩小东西蠕动着,发出一阵刺耳的叫声,那是一团刚刚降生的小老鼠。
“大黄,行啊,身为一个男狗,竟然生出了一窝耗子,你老大我身为你的主人,真是佩服!”
我过去挠了挠大黄的脑门,大黄一脸懵逼的看着茶几上的小老鼠,仿佛再问:“这真是我生出来的?”
第三百二十章 情怨小店()
“大黄,这可是你的鼠儿子,以后要对它们好点!”我揉了揉大黄的脑门,故意叹了口气道。
“汪!”
大黄双眼无神,往茶几上一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起来,嘴还没好利索呢?”
我伸手把大黄提溜起来,二话不说,刺破嘴唇,放血疗伤。
至于那十多只小老鼠,注定活不长,如果我不做任何处理的话,用不上十二小时,它们便能靠着啃食大黄的血肉,破肚而出。
到时候,大黄可就真的成了一只男妈狗了!
放好大黄嘴上的脓血,我将十余只已经发黑的小老鼠碾碎,又稍稍过滤一下,涂抹在大黄嘴上。
大黄一脸的嫌弃,还想躲避。
“躲什么躲?”我一把掐住大黄那张肥脸,教训道:“还想不想好了,你要想一辈子挂两根香肠在嘴上,我不拦着你!”
大黄嗷呜一声,委委屈屈的凑过来,闭着眼睛任我施为。
涂好药膏,我转头看一旁的薛启明,沉声问道:“你们县最近发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薛启明狐疑的问道。
“比如被吸光血的猫狗尸体,比如莫名奇妙被吸干血的尸体!”我举例说道。
“这个到没听说!”薛启明摇头道。
“这就有意思了!”
我揉揉下巴,飞头降是降头术里面最诡异也最危险同时又是威力最大的一种功法。
可这门功法没几个降头师敢练,原因很简单,一是周期太长,前后分为七期,每期七七四十九天,在此期间,无法修炼他术。
二是危险性太大,前期修炼时,一旦出现一点差错,便会功败垂成,修炼者也会万劫不复。
之所以这样,原因很简单,飞头降飞头降,头不飞出去,怎么能叫飞头降。
一般修炼飞头降的降头师,都会事先找好一处隐秘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干扰,才会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
最开始时,降头师并不是头飞出去吸血,而是连着自己的消化器官一起飞出去,遇猫吸猫血,遇狗吸狗血,直到把肠胃吸满鲜血,才会飞回。
这也是我问薛启明那些问题的原因,结果他告诉我没有,那就很说明一些问题了。
养猪场那个地方很隐秘,少有人烟,修炼飞头降,想要吸到血,只能往县里走,但是这样危险就很大。
所以我怀疑,有人在给甄瞎子供应鲜血。
“你们薛家在医院有没有熟人?”我想了想问道。
“有!”薛启明点点头。
“那行,你帮我查一下,最近几个月,血库内的鲜血有没有大规模的失踪,或者是被人倒卖!”我吩咐道。
“这个没问题!”薛启明一口应下,又问道:“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查一查有谁和甄瞎子走的最近!”
我又吩咐道,说完我一拍脑袋,补充道:“甄瞎子不瞎,你们为什么叫他瞎子?”
“这不是我们起的,是以前的一个大神起的,她骂甄瞎子眼明心瞎,早晚不得好死,说的便是甄瞎子赚黑心钱的事,没想到甄瞎子不但不恼,反而觉得这个外号起的好,不管谁上门,只能叫他甄瞎子!”
薛启明一脸莫名其妙的解释着,说他也不知道甄瞎子犯了什么病,被骂了还这么高兴。
“那行,就先查这些吧,楼上我会盯着,咱们随时电话联系!”
我下了逐客令,薛启明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苦笑一声道:“那杨洋就拜托您了!”
“有我在,放心吧!”
我笑着挥挥手,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那个飞头降,不是它的诡异,也不是它的强大,恰恰相反,而是太弱。
传说的飞头降,是一个极具危险性的降头术,除非降头师对自己有无比的信心,或身怀血海深仇,想借此报仇,否则一般降头师绝不轻易练飞头降。
可看甄瞎子的情况,他不在这几项之中。
老薛也说过,甄瞎子之前还被大仙教训过,就连这个外号,也是某个大神给起的,甄瞎子不但不敢骂,还颇有点以此为荣的心思。
就好比有人扇了你一巴掌,你不但不说疼,还把右脸凑过去,对方不打你,你反倒到处宣扬,说你被某某扇了一巴掌,老爽了。
这样的人,他不是贱吗?
当然,甄瞎子也可能是一个极度隐忍的人,修炼飞头降为的就是报仇,可今天我看到他了,那就是一个爱装逼的阴险小人,说他有多隐忍,我绝对不信。
还有便是,他的飞头降好像是残次品,能够修炼到一颗头颅完整的出来,而不带任何器官,即便没有大成,也差不到哪去了!
七大阶段,他最起码也修炼到第六阶段末期了。
修到这地步,我一张五雷符,就让他控制不住,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说残次品都是抬举他,阉割过的才对。
还有一点则是对于楼上的一侧猜测,如果甄瞎子的飞头降没有大成,那么楼上的杨洋便要糟糕了。
飞头降大成之时要有祭品,那便是孕妇腹中的胎儿,什么样的胎儿能比得上将母体的精气神都吸光的鬼胎更好呢?
我怀疑楼上的鬼胎只是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祭品,想到这,我拍了拍大黄的脑袋:“走,大黄,和我上楼,我们和那个刘冰倩要好好谈一谈了!”
大黄给我来了个装死,嗷呜一声表示还没恢复过来,瘫在那一动不动。
“和我玩这一套是吧?”
我笑了笑,蹲下来捏了捏那张狗脸,说道:“你的伤好没好我还不知道,你要是和我装怂,回头等到你需要口封的时候,我就说你像是个几把!”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理会还在那装死的大黄。
“汪!”
没等我走到门口,大黄便咧着嘴追上来了,还绕着我转圈绕尾巴,示意自己没事了,还有那张狗脸,都快笑成花了。
“傻狗!”
我骂了一句,便领着大黄出门坐电梯。
进入电梯的一瞬间,我愣了一下,电梯里有人,是一个送外卖的小哥。
我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半,便问道:“这个点还送外卖?”
小哥低头没说话,电梯门这时开了,我迈步走出,小哥也跟着走出,来到门前,敲了敲道:“外卖到了!”
说完,他放下外卖,转身钻入了电梯内。
“哎!”
我叫了一声,这什么情况,这个点来了一个送外卖的,还是送给杨洋的。
可惜晚了一些,电梯门正好关上,我按了几下也没开,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梯到了一楼。
门也在这时开了,杨洋伸手拉回外卖,便想关门。
“等会!”
我伸手拉了一门,硬挤了进去。
杨洋或者说她体内的那个刘冰倩很怕我,抱紧了怀里的外卖连连后退。
“这个点了,你在哪定的外卖?”
我一边问一边摸出手机查看,外卖那一栏里,一片灰,没有一家营业的。
小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