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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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计你?”
白晶晶冷哼一声,道:“你也好意思?”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
我撸撸袖子,今天我还真就得把这事捋明白了!
“这是什么?”白晶晶摊开手心,冷笑着问道。
我看了一眼,上面是一根头发丝粗细的狗毛,刚才就是这东西让豆豆和陈可可打喷嚏,让我解脱。
“狗毛!”
我老老实实的回道,同时向旁边看了一眼,陈可可闭目躺在炕上,脸上是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眉头蹩着,好似是在强行忍受着什么!
“你还知道是狗毛啊?”白晶晶冷笑着问道。
“正因为这根狗毛,我才解脱出来的!”我立马反击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白晶晶火了,她好似一个泼妇般,掐着腰,指着我骂道:“这说明你早就做了准备,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豆豆在算计你,你刚才完全可以直接揭破,但是你没有,你反而借着这个机会占豆豆的便宜,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脸上的表情,贱男!”
“你……”
我被气到了,这他妈的什么跟什么啊,明明我是被设计的那位,让白晶晶这么一说,我反倒成了趁机占便宜的!
豆豆低着头,一句话不说,看她的样子,好像默认了白晶晶的话。
“你什么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白晶晶剜了我一眼,又骂了一句。
我咬咬牙,知道和她吵不出一个结果,无论我说啥,她都能找到理由反驳我,最后总结成我占豆豆便宜。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说道:“行了,咱们各退一步,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道,行吧?”
“豆豆,你听到了吧,人家要跟我们分道扬镳,你现在该死心了吧?”白晶晶眼中闪过一道得意之色,将低头站在一旁的豆豆搂入怀中。
“谢大哥!”
豆豆抬起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行了,豆豆!”
我立马伸手阻止豆豆,不让她继续说话。
现在的她,又变成了第一次遇见我时的那位单纯,内向的小姑娘,在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到刚才诱惑我时的妖媚痕迹。
我明白,人都在变,谁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豆豆也是如此,想到这,我叹了一口气道:“咱们以后还是少接触吧!”
“谢大哥!”
听到我如此说,豆豆的眼睛猛地瞪大。
“别说了,豆豆,你不欠我的,这么长时间,我从你那进货,一直在打折,按理说是我欠你的,所以这一次的锅,我背了,但是咱们之间两清了!”我沉声说道。
这个决定,对我对豆豆都有好处,我能看出来,白晶晶这个人很偏执,如果我和豆豆继续纠缠不清,她说不上干出什么来!
其实我能想得到,无非是那么几种,要么干掉我,要么干掉豆豆,要么把我俩都干掉。
“我们也不想欠你的!”
白晶晶立即回道,同时伸手指了指炕上的陈可可,说道:“人我们帮你弄来了,你们之间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
“走!”
说完,她拉着不情不愿的豆豆便向外走。
两人一走,我犯了愁,我要拿陈可可怎么办?是清蒸还是油炸呢?
第三百九十九章 蛇胎()
黄豆豆走了,却给我留下一个大麻烦!
对于陈可可,我之前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原因很简单,这个女人没有底线,为了报仇,为了泄愤,她什么都干的出来。
可现在,当她真的落入我的手里,我顿时感觉头大。
陈可可是三元宗的人,她爹在三元宗内的地位很高,一旦弄死她,可以想象的出,报复一定会随之而来。
白晶晶把陈可可丢给我,等于是丢了一口锅给我,这一次,我又被算计了,而且她没说,是怎么抓到陈可可的!
我过去试探了一下陈可可的鼻息,她只是昏了过去,除此之外,没什么大碍。
“晦气!”
我嘀咕了一句,穿好衣服,把陈可可扛起来,大步向回走。
“主人,咋样?”
刚走入院子,老狗便从屋里钻出来,贱兮兮的给我递了个眼神。
“我得谢谢你啊!”
我脸上带着笑意,可眼里的怒意喷薄欲出,这个狗东西,它这是知道我会遇到什么,这才把狗毛给我!
“主人,你别不讲理啊,没有我,你早被人吃干抹净了!”
老狗见势不妙,立马向后退,一边退,一边喊:“还有,你那会不是挺享受的吗?”
“老子炖了你!”
我被气炸了,这条老狗是故意的,我可以确定,褚墨肯定听到了,即便是我拿桃花煞的事当托词,她也不会放过我。
“主人,我说的是实话啊!”
老狗故作可怜的哀鸣一声,拔腿钻回屋里,进入张茉的房间后,不出来了!
“狗东西,有能耐你一辈子不出来!”
我骂了一句,把陈可可扛回房间,找出一根绳子,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谁便用银针封住她的穴窍。
“呦,这才多大功夫啊,就弄回来一位?”
搞好一切,阿桑那特有的欠揍声音自我的身后响起。
“她叫陈可可,我们之间的事一言难尽,不过褚墨都清楚!”
这次我可不怕,原本想要怼阿桑一句,不过一想到阿桑的性格,和怼它的后果,我选择了说实话。
“哼!”
阿桑翻了个白眼,似乎对于没抓到我的把柄有些疑惑,两步跳上炕,凑到陈可可身前仔细观察起来。
“身上的煞气挺重,怨气也有,眉角开了,嘴角含媚!”
观察了片刻,阿桑探出爪子,在陈可可的身上摸索着,每摸索一下,便给出一个答案,当爪子放在陈可可的肚子上时,它的脸色一沉,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人你是从哪抓来的?”
“黄豆豆送来的!”
我老实的回道,把会见黄豆豆的经过完整的说了一遍。
这一点无法隐瞒,更何况还有一个陈可可,如果有一句谎话,恐怕我会遭殃。
听我说完,阿桑陷入了沉思,爪子依旧搭在陈可可的肚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她怀孕了!”
阿桑抬头,一字一顿的说道。
“别开玩笑!”
我摇摇头,以为阿桑是在骗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阿桑凑过来,那双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盯着我看。
“不像!”
我摇摇头,心里很清楚,事情麻烦了,我这次恐怕又被白晶晶坑了。
“真有意思,有意思!”
阿桑却噗嗤一声笑了,转过去绕着陈可可转了两圈,扭头喊道:“老白,出来一下,还有小茉茉,你也出来!”
“怎么了?”
话音刚落,里屋便传出老白略带疑惑的声音。
“你来就知道了!”阿桑有些不耐烦的喊道。
“怎么了?”
老白很快过来,脸上充满了疑惑。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阿桑指了指陈可可的肚子说道。
说完,她便跳入我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下。
“这谁啊?”
老白没见过陈可可,凑过去在她身上闻了半响,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
张茉看了一会,凑过去拿起陈可可的手腕,开始号脉。
“她怀孕了!”
半响,张茉一脸凝重的说道,眼睛却看向了我。
“不是我干的!”我连忙摇头,这个锅我可背不起。
“没说是你干的!”
张茉皱着眉头,指了指陈可可的肚子说道;“她怀的不是人!”
“啊?”
我张大了嘴,这什么情况,陈可可坏的不是人,难道是鬼胎?
“蛇胎!”
老白跟着吐出两个字,一会看看陈可可的肚子,一会看看我。
“白姐,你都说她怀了蛇胎了,还看我干什么?”我被她看的毛骨悚然的,连忙说道。
“主人,没准你们俩还能沾上点亲戚呢?”老狗顶着光头凑过来,贱兮兮的添了一句。
“滚!”
我现在看到老狗便来气,看它这副贱样子,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没准真是这样!”老白看了我一眼说道。
“什么情况啊?”
我毛了,心里隐隐的有了一个猜测。
陈可可怀了蛇胎,也就是说,孩子他爹是条蛇,而和我双修的另外一位,也就是柳天秀,也是一条蛇。
老白和老狗说我和陈可可能沾上点亲戚,也就是时候,那窝蛇胎的爹和柳天秀的关系很近。
想到这,我越发确定,自己被白晶晶坑了,她把陈可可留给我的时候,那副样子就好似甩掉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现在看来,这确实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我和陈可可有仇,不死不休的那种,然后她现在变成了我的亲戚,肚子里怀的那些小蛇还不一定和我是什么关系!
只要想想,我便感觉脑袋疼。
“咋办?”
我看了看阿桑,又看了看老白,阿桑闭眼,老白转头,她俩都不接话。
我又看向张茉,张茉琢磨了半响,眼中冒出一道亮光,说道:“谢寅,要不你把陈可可交给我吧,我帮你处理她!”
“怎么处理?”我愣愣的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
张茉摆摆手,那张原本冰冷的脸上透着一股少有的火热,就好似遇到了绝世珍宝一样。
“你想要把那些小蛇炼成蛊?”我脑袋里闪过一道亮光,瞬间反应过来。
张茉没说什么,可沉默便是默认。
我有些挠头,这就麻烦了,在不知道那窝小蛇的父亲是谁前,我不可能答应张茉。
“张茉,你把她身上的媚药解了吧,让她恢复神智,咱们先问一下再说!”我想了想说道。
“好!”
张茉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今晚私会豆豆时,豆豆没中媚药,不过她的身上带有媚药的那股子味道,陈可可的意识从始至终都是不清楚的,控制她的是白晶晶。
我之所以没中招,一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天被褚墨压榨的,二是心中早就有了防备,三是蛊种,今天是它在我心脏处蠕动了一下,让我陷的没那么深,四便要亏了老狗的准备。
“春意浓!”
看着张茉替陈可可解媚药,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三个字,也明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
春意浓是一贯道特有的一种媚药,很少外流,为什么豆豆和陈可可的身上有这种媚药的味道?
我二话不说,立马给黄豆豆打电话,想要问个清楚。
结果显示关机,打给白晶晶,倒是通了,可白晶晶给出的答案,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问她是怎么搞到春意浓的,她说是买的,问她哪买的,她说是她独有的渠道,如果我想要,她可以卖给我点。
我又问她是怎么抓住陈可可的,她说碰巧遇到了陈可可,便把她抓住了,这么说,和没说差不多。
“谢寅?”
撂下电话,便看到陈可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是我!”
我凑过去,笑着点点头道:“怎么样,没想到会落到我手里吧?”
陈可可愣了半响,突然娇媚的一笑,给我抛了个媚眼道:“落入就落入呗,顶多被你吃了,还能怎样?”
“你不知道?”
看她的表情,我心里一动,她很可能不知道自己怀了蛇胎。
“我知道啊,我落入了你手里吗?”陈可可还在发嗲。
我直接指了指她的肚子,说道:“你怀孕了,难道不知道吗?”
“别开玩笑了!”陈可可第一反应是不信。
我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缓缓的低下,看向自己的肚子,喃喃道:“我怀孕了?”
一边喃喃着,一边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怀孕呢?”
下一刻,陈可可猛地抬头,狰狞着看向我。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我揉揉鼻子,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这个陈可可到底是怎么回事,连自己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现在是几号了?”
陈可可喘了两口粗气,终于恢复了平静,抬头问道。
“二月三号,马上要过年了!”我回道。
“三个月,我昏迷了三个月!”
陈可可喃喃着,眼睛眯缝着,在回忆着什么!
“三个月?”
我暗自计算了一下时间,也就是说,自打争夺城隍印失败,陈可可死了一个替身后,便一直处于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