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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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就破罐子破摔,打算过一天算一天,褚墨让我出道就出道,让我驱鬼就驱鬼。
我这人缺爱,小的时候我最羡慕的就是赵亮,他虽然也是单亲,却比我幸福的多,因为他有任婶。
而现在,我有了褚墨,有了大黄。还有小狐狸,她们虽然不是人,可却让我感受到了温暖。
我之所以不顾危险去河西村,一是因为赵亮,他是我兄弟,二是因为褚墨,关心我的人不多,每少一个我都会心痛。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褚墨又一次抱住我,在我耳边呢喃着,她说她知道我的一切,她亲眼看着我长大,也亲眼看着我从一个小不点,成长为大男人,她也相信,我最终会成为她的依靠。
“我会努力的,让自己成为你的依靠!”我喃喃着,反手抱住褚墨。
“汪!”
大黄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我低头踢了它一下,这条蠢狗,这个时候叫,是想让我弄死它吗?
“褚墨姐,水我烧好了,葱花也切好了,咱们一会夜宵吃狗肉吗?”小狐狸从屋里探出头,不怀好意的扫了一眼大黄。
“汪!”
大黄一懵,冲我叫了一声后,直接冲进屋,和小狐狸厮打起来。
我笑了笑,有家的感觉真好。
第四十九章 郭家的保家仙()
郭家很上心,早上刚起来,他家的车已经到了,而且是郭老爷子亲临,郭家这次是真急了。
任婶在一边陪着笑脸,一个劲夸我,还给我使眼色,让我露一手。
“小谢是吧!”
郭老爷子没客气,打了一个招呼,便说道:“我们郭家的事你也听说了。我不和你客气,需要钱、物,你直接开口,我只要求一点,保我们郭家平安!”
“我尽力!”
我没把话说满,郭家的事很难搞,就比如郭老爷子,他印堂红的发亮,脸颊也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这是大凶之兆。当印堂红到透黑,老爷子必死。
当务之急,是先帮老爷子拔除邪气,我想了想,对老爷子说道:“手!”
老爷子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还是把手递过来,我迅速掐住老爷子的无名指,摸出一根红线绳,缠住他的第一根指节,对任婶道:“婶。有针吗,给我来一根!”
“有,有!”
任婶马上点头,从兜里摸出一根针,自从我用这种方法替亮子拔阴气,她便随身带着针。
我接过针,对着老爷子手指刺了下去,挤出两滴红的发黑的鲜血。
“这就好了?”任婶眨巴眨巴眼睛,指着那几滴鲜血问道。
“没,治标不治本!”我摇摇头,知道任婶打的主什么意,她是想和我唱双簧,忽悠郭老爷子。
收起针线,我说道:“老爷子,咱们去祠堂吧!”
“好!”
老爷子眼眶略有些发红,眼白上更是出现了一道道血丝。
情况不对,之前还没这样,这是拔邪气之后出现的,我心头升起一丝阴霾,我好像有些想当然了。
一上车。郭老爷子便和我说起他的发迹史。
“我郭家不偷不抢,早年收粮时从不在秤上做手脚,乡亲们都叫我郭公秤,靠着公平,我赚到第一桶金!”
“卖农机配件,我郭家也一向公平,碰到困难的,还会赊欠钱款!”
“代理快递,我郭家开始时赔钱赚吆喝,赚钱也是这两年的事!”
郭老爷子说的没错,他们郭家算是我们镇的一个传奇,风评一向很好,做生意公平公正。
要说得罪人,肯定会有,做生意哪有不招人恨的?
可恨也得有个限度,对方明显是要让郭家家破人亡。
“老爷子,你们郭家有没有仇人?”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沉声问道。
“没有!”
郭老爷子直接摇头,说做生意确实得罪过人,可要说结仇。非要弄死他全家的这种,一个都没有。
“您为什么要建祠堂?”
郭家出事是从祠堂建成开始,我得搞清楚老爷子为什么要建祠堂。
“家仙给我托梦了!”
郭老爷子迟疑了半响,说出一句让我惊讶的话。
“您家供奉着保家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保家仙还被弄得这么惨,要么是这个保家仙太废物,要么是想害郭家的就是这个保家仙。
“柳仙,我家供奉三代了!”
郭老爷子声音骤然低沉,说他家祖上是地主,却一直过的好好的,就是家仙保佑。
建国前柳仙托梦,郭老爷子的爷爷一夜之间败光家产,只留下一个破草房,就是这个做法救了郭家。
建国后划分成分郭家是贫农,因为这个贫农的身份,历次运动都没受冲击。
后来改革开放,郭老爷子要收粮做生意,挖出他爷爷当年藏起来的钱财,郭家才有本钱做生意。
严格说起来,郭家的第一桶金源自于郭老爷子的爷爷,但是最终的源头却是他家的保家仙。
“收粮,卖农机配件,代理快递点,这些说是我的决定,其实每一次都有家仙给我托梦!”
郭老爷子说到激动处,眼眶更红了。“这次建祠堂,也是家仙托梦,我才会做的,可没想到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老爷子说这些的时候我没插嘴,他口中的保家仙是柳仙,也就是蛇。
前后供奉三代,一百多年的时间,按理说不应该害郭家啊!
“你们对柳仙不敬了?”我问道。
“没有!”
郭老爷子猛地摇头,说郭家能有现在都是柳仙的功劳,怎么会对它不敬,初一十五,过年过节,郭家的贡品没有落下一次。
“祠堂建起来后,柳仙给你们托过梦吗?”我又问道。
郭老爷子摇摇头,说自从祠堂建好,柳仙再没给他托过梦。
“这些和别人说过吗?”我问道。
“说过!”
郭老爷子说郭家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以前找的那些大仙大神,一听我说这些,马上摇头说看不了,让我找别人,你呢?”
郭老爷子盯着我的眼睛,等着我的答案。
前面的司机也竖起耳朵,紧张的听着。
“我和他们不一样!”
我笑了笑,伸出食指和中指搓了搓,开玩笑道:“我贪财。十五万啊,我得赚多久才能赚这么多?”
郭老爷子松口气,说道:“别说十五万,只要能保我郭家平安,我再给你十五万!”
“行啊!”
我笑着答应下来,心里却暗暗叹口气,郭家的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搞。
我也明白为啥那么多人都不管郭家的事,按照老爷子的描述,他家的家仙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了不得了!
能给老爷子的爷爷托梦,让老爷子败光家产。又藏起来一部分,这样既躲过了建国后的冲击,又给郭家留下的崛起的机会,这是普通的家仙能做出来的吗?
即便是某些出马仙,也没这么厉害。
在东北,一般的排序是保家仙弱于出马仙,很多出马仙都是保家仙修炼到一定程度后,才出马看病的。
可郭家这个不一样,出现时已经很了不得了。
如果不是褚墨一定要我接这个任务,听到郭老爷子的描述,我也会迟疑,也不会管这件事。
郭家的钱不只是烧手,还会把人烧死。
“我小时候见过我的家仙!”
郭老爷子这时又开口了,有些恍惚的陷入了回忆中,“在农村。保家仙一般都在下房里供着,我家也不例外。那时候穷啊,油水少,可即便是这样,保家仙的贡品也是充足的,特别是槽子糕,那个香啊!”
郭老爷子说到这,还特意吧唧吧唧嘴。
“我爷那时候宁可让我们饿着,也得给保家仙上供,后来我就去偷贡品吃。最喜欢的就是槽子糕!”
郭老爷子说着说着,神情也跟着起了变化,出现了一抹惊恐之色,“那次我又溜入下房偷贡品吃,刚拿起一个槽子糕,便听到头顶有声音!”
“那是一条有我手臂粗的大白蛇,它从房梁上垂下来,吐着信子看着我吃,我听到声音不对劲,回头看,那双眼睛很吓人,我当时就晕过去了!”
郭老爷子这会回过神,叹了口气,说道:“从那以后,我就经常梦到它!”
我揉了揉眉心,按照郭老爷子的说法,他家的这个柳仙不应该害他啊!
“除了建祠堂,它还提了别的要求吗?”我问道。
“没有!”
郭老爷子摇头,说那个柳仙最后一次给他托梦就是为了建祠堂,祠堂建好后,再也没找过他。
“这三个月,我跪过,也磕过头,可还是没用!”老爷子有些伤心,说道:“它失踪了,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我揉揉眉心,现在可以确定一定,郭家的这个保家仙一定出事了。
“爷爷,到了!”
就在这时,车停了下来,前面的司机回头提醒道。
我抬头向外望去,一座古色古香的宅子出现在眼前。
第五十章 五根棺材钉()
郭家祠堂的原址是镇公社,郭老爷子说这里原本是他家的老宅,他爷爷当初压给了另外一个大户,解放后被征收,成了人民公社,前些年镇政府搬迁,他把房子买了回来。
祠堂仿古建造,外面是一圈大理石栏杆,称得上是雕栏玉彻,向里走。八根漆成朱红色的柱子矗立八方,守卫着祖先牌位。
牌位摆的越高,辈分越高,最上面的两块牌位旁边,是一个深红色的石龛,里面是一张红纸,上面呢写着一个名字——柳天罡。
“那是家仙的名讳!”郭老爷子在旁边小声解释道。
我点点头,没有作声,而是绕着祠堂转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有一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
祠堂内没有暗室,属于开放式的结构,一眼便可以看尽,除了郭老爷子和他孙子,没有别人。
郭家出事。镇子上的人都知道祠堂邪门,没人愿意靠近这里,附近又是一片开阔地,如果有人接近,很容易发现。
我找了两圈。毛都没有发现一根,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反而越来越严重,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谢,你找什么呢?”郭老爷子看出我的不对,问了一句。
“老爷子,你有没有一种被人暗中盯着的感觉?”我问道。
“没有!”
老爷子摇头,他孙子在旁边接了一句:“我有!”
见我看他,他又添了一嘴:“反正我自己一人不敢来祠堂。”
我皱皱眉,又绕着祠堂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什么,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就好似在和另外一双眼睛对视,我心里一惊,找到源头了。
“上来有问题!”
我指了指朱红色的大梁,长出了一口气。
“不能吧!”
郭老爷子直摇头,说他小时候也听过这种故事,有木工利用鲁班术害人,比如在床下放小人,在房梁上钉棺材钉,所以也有所防备。
“祠堂建成后家里不顺。我也怀疑过,老大没了我还特意找人上梁看了,什么都没发现!”
郭老爷子一边说,一边指着头上朱红色的大梁。
“什么也没发现?”
我的感觉一向很准,更何况还开了天眼,不过对于郭老爷子的警觉性我还是挺佩服的。
其实一开始,我也怀疑是有人在房梁上钉了棺材钉。
可现在来看,不是那么回事,做手脚的人明显高明的多。
“没发现!”郭老爷子很肯定的回答。
“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我还是不踏实,刚刚那种对视的感觉太明显了。
郭老爷子没反对,指使孙子去取梯子,十分钟后,一架梯子架在了主梁下面,我顺着向上爬。
“谢大师,上次是我上去的,找了一个遍,什么也没发现,每一根木头我都敲过,都是实心的。严丝合缝!”
郭春,也就是郭大师的孙子一边扶着梯子抬头张望,一边说着。
郭春的语气有些不岔,带着一股怨气,这个我理解。
我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张嘴又多要了十五万,在祠堂转悠半天,什么也没发现不说,还指使他弄着弄那的,换做是我,我也不服。
爬上去之后,我骑坐在房梁上,试着敲了敲,声音闷闷的,郭春说的没错,都是实心的,摸起来的感觉也很顺滑,不像是有问题。
可上来之后,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消失了,这又说明房梁有问题,我很可能骑在了某种东西上面,它看不到我了。
“谢大师,你还要找多久?”
郭春又开腔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