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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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喽!”梁素对我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风采。
“你记住啊,以后再碰到这个浪蹄子,不许理她!”
我还在看梁素的背影,一张猫脸贴了过来,脸对脸的警告道。
“记住了,记住了!”
看着那双满是火气的眼眸,我连连点头,又有些忍不住,问道:“阿桑,你和梁素有啥过节吗?”
“没有!”
阿桑的火更大了,恨声恨气的吐出两个字,从我的怀里跳出去。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看向褚墨,结果只看到一个背影,褚墨根本不理我,自顾自的回屋了。
“真是!”
我挠挠头,这叫什么事啊!
不过我也不想深究,即便是想深究,也深究不出来,她们几个的嘴,一个比一个严。
再说了,折腾了这么久,我也累了,径直走向任婶家,让朱二给我下了一碗面,吃完我也没回家,倒头便睡。
睡到半夜,电话响了,迷迷糊糊中,我接起电话,问道:“谁啊?”
“谢寅,姐落难了,快来救我。”
电话那头,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
“姐?”
我一下精神过来,仔细算起来,我和王寡妇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上一次通话,还是半个月前。
“我在东安,救我!”
在一阵急切的喘息声中,王寡妇的声音再次响起。
“姐,你怎么了?”我马上问道。
电话那头,是一阵喘息声和沙沙的声响,王寡妇在跑。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下午梁素过来提醒,说有人要对我不利,半夜王寡妇就打电话过来求救,这里面有没有必然的联系,谁也说不清。
我把电话开了免提,一边穿衣服,一边收拾自己。
“啊!”
刚穿好,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道痛呼声,然后便是啪的一声,手机似乎掉在了地上。
“姐,姐!”
我连续叫了两声,没有任何的回音,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妈的!”
我捶了一下炕,明白王寡妇没机会捡起手机了。
“怎么了?”
我弄出的动静有点大,任婶和朱二都爬了起来,紧张的看着我。
“王姐出事了。”我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
“大侄子,这事不好办啊!”
任婶按亮手机,示意了一下,说道:“你瞧瞧,这三更半夜的,就算现在赶过去,也不一定有用,再说了,她现在还在不在东安,我们都不知道啊!”
时间上显示的是凌晨一点半,任婶说的没错,关键是,东安刚刚发生命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大半夜的贸然过去,不是很好的主意。
“听婶的,咱们天亮过去。”任婶见我态度软化下来,忙劝道。
“行!”
我琢磨了半响,缓缓点点头。
“咦!”
下一刻,我看了一眼手机,电话被挂断了。
这有点不对,之前手机掉在地上后,虽然没人说话,但是一直没断,现在断了,是不是说明,有人把它挂了?
我立即回拨,结果显示关机。
“怎么样?”任婶关切的问道。
“关机了。”我如实回答。
任婶在地上转了两圈,一拍巴掌道:“这明显有人作梗,明天咱们过去,不能就这么过去。”
“那怎么办?”我问道。
“婶想出一个借口,咱们从老孙家入手。”任婶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老孙家?”我没听懂,问道:“杨红梅不是死了吗?”
“她死了,她男人孙二可没死,明天过去,我就说杨红梅给我托梦了,让我保他平安。”任婶笑着说道。
“行!”
我琢磨了一下,这个借口确实可行,孙二现在恐怕一日三惊,媳妇和亲爹被死了将近二十年的大嫂弄死了,要说不害怕,绝对不可能。
我们过去,颇有些雪中送炭的意味,他很可能答应下来。
后半夜我没睡,每过半个小时,我就打一次电话,始终关机,徐老蔫的电话也是如此。
早上八点,胡乱吃了点东西,我便急匆匆的开车前往东安,这一次,车上多了个阿桑。
用阿桑的话老讲,它不是来帮我的,而是为了防止我被梁素迷惑。
阿桑这是死鸭子嘴硬,我也没揭破。
任婶则开始忽悠,她给孙二打电话,说昨晚上杨红梅给她托梦了,说孙家还有一场劫难,让她帮着过了这道坎。
孙二本来就草木皆兵,一听任婶这么说,声音都变调了,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到那张因为惊恐而变形的脸。
“东安出事了。”
等任婶撂下电话,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出事了?”
我重复一遍,脸色陡变,问道:“是不是发现王姐的尸体了?”
“不是,没发现尸体,就是多了很多血脚印。”任婶一脸的疑惑,见我还要问,忙道:“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明白,到了就知道了。”
“嗯!”
我点点头,下意识加速。
二十分钟后,东安到了,远远的便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等在那里,是孙二。
“你们可来了!”
一下车,孙二便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就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有事说事。”
我有些不耐烦,眼睛往村里瞟。
“昨天晚上十点多,村里的狗就开始叫,叫了能有半个小时吧,全都趴窝了,哼都不敢哼。”
孙二咽了咽喉咙,干巴巴的说道:“到了后半夜,啥动静都来了,狼嚎狐狸叫的,脚步声还贼大,有胆子大的爬墙头看了,鬼影重重啊!”
说到最后,孙二的声音变了调,拉着我的衣服往村里指着说道:“你看,看到了吗?”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大约二十米外,地面的颜色有些深,很像是血干涸的样子。
“那是血印子,村里到处都是!”孙二颤抖着,手下意识抓紧我的衣服。
“警察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警铃声传来。
第四百二十六章 徐老蔫()
我回头望去,两辆警车呼啸而来,最后在我面前停下,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干瘦男人从打头的警车上走下,正是张羽。
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干巴巴的笑道:“怎么哪块都能看到谢大神,这次又来给谁看事啊?”
“孙二哥!”
我把孙二往身前一拉,当做替罪羊。
“对对,是我要谢大神来的,我家不太平,我大嫂回魂了,要弄死我们全家!”孙二挺上道,立即认了下来。
“呵呵!”
张羽阴阴的一笑,说道:“正好,我有些事也想问问你,跟我来吧!”
孙二脸色一白,拽了我一下道:“让谢大神也跟着吧!”
“也行!”张羽顿了一下,没拒绝。
进村之后,我们直接去了村委会,路上,我又看到几处干涸的血渍,面积都不小,有两处还半干不干的。
“坐吧!”
进了村委会,孙二的脸色好了点,有了那么一丝地主的气势。
在东安,孙家和杨家属于村霸,横行了这么多年,积累不可谓不厚,就算是老孙头和杨红梅死了,孙二和杨红梅的那几个兄弟还在。
“谁又死了?”
一坐下,张羽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没人死!”
孙二摇摇头,把之前在村口和我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东安村现在主事的是孙二,昨晚村里出了事,人心惶惶的,不管怎么样,他得管,所以就报了警。
刚才在村口,他不只是迎接我,也是在迎接张羽。
“没死人?”张羽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真没死人,今早我挨家挨户确认过。”孙二一口咬定道。
“走吧,看看那些血印子!”张羽定定的看了孙二半响,突然笑了。
“嗯!”
孙二沉闷的点点头,在前面带路。
其实进村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村里血印子大大小小一共十三处,小的两个巴掌大小,大的一大滩,就好似杀了一头猪。
“不是人血。”
蹲在一滩干涸的血印前,张羽吧嗒吧嗒嘴,给出了答案,眼睛向我这里瞟了瞟。
我没接腔,任婶也没接,至于阿桑,它好似帽子一样,盘在我的头顶,用它的说法便是,时刻警戒,防止来自梁素的诱惑。
对于这种说法,我哭笑不得,也明白阿桑的意思,它其实就是想要保护我,只是抹不开面子直说。
对于阿桑,张羽是充满了警惕,几次瞟过来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畏惧,他能和我客客气气的说话,多半是看在阿桑的面子上。
“不是人血就好!”
张羽这么说,让孙二长出了一口气。
“走,再看看!”
张羽站起来,摸出一根烟,自顾自的点着。
“喵!”
一直沉默的阿桑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声音很刺耳,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厌烦感。
“呵!”
张羽抽了抽嘴角,把烟掐灭,重新收入烟盒内。
“喵!”
阿桑又叫了一声,这一次顺耳很多。
我顿时明白,阿桑是在警告张羽别搞事。
昨天的降蛊,张羽就是通过烟头埋下的。
来到第二滩血前,张羽嗅了嗅,又蹲下来捻起一点血,将食指放入嘴里尝了尝,砸吧了两下后,吐出了一口血水道:“黄皮子的血,透着一股骚臭味!”
说完,他琢磨了半响,道:“应该是只母的!”
我看的目瞪口呆,还他妈可以这样,瞧这货的样子,不像是第一次这么判断了。
“不脏吗?”
孙二的表情和我差不多,喃喃着问了一句。
“你懂个屁!”
对孙二,张羽完全不惯着,直接喷了一句。
孙二这次没反驳,反而下意识的离张羽远了一些。
不只是他这样,陪着张羽一起来的那位,同样如此,旁边两个看热闹的村民也跟着犯嘀咕,直接散了。
“这小子没安好心,又在琢磨下蛊降!”阿桑尖细的声音这是传入我的耳朵。
“婶,你先回去吧,这有我就行。”
我琢磨了一下,得让任婶回家。
“行,那我先回了。”任婶知道我什么意思,一口应下。
“回吧回吧!”张羽眼珠转了转,也跟着说道。
任婶没理他,轻轻捏了捏我的胳膊,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下一处!”
张羽看着任婶的背影喊了一嗓子,慢悠悠的往下一滩血走。
不出预料,又是手指头沾一下,然后伸入嘴里品尝,这一次,按照他的手法是狐狸血。
十多滩血,一处一处的往下走,每一处都是如此处理,围观的村民也越来越多。
可能是人多不怕了,村民这会说啥的都有,也说张羽恶心的,也有说昨晚的事情的。
张羽也不恼,始终乐呵呵的,只是那双眼睛却将某些村民的样子印了下来。
这一点,没逃脱我的眼睛,他记住的村民,都是说他的,只是凭这一点,我就知道,这是一位睚眦必报的主。
十三滩血看完,我稍稍安心,按照张羽的说法,没有一处是人的,也就是说,王寡妇可能是安全的。
“行了,都散吧,昨晚村里可能来了一些野兽,相互攻击厮打来着,所以留下了这些血。”
检查完最后一滩血,张羽站起来,刻意加大声音,对围观的村民喊了一嗓子。
这个说法明显站不住脚,围观的村民也不信,不过也没说什么,各自散开。
“没事了吧?”
等村民散开,张羽看着孙二,略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没事了!”孙二摇摇头。
“没事我走了!”
张羽又摸出一根烟,这次没点,只是叼在嘴上。
“走吧!”
孙二一点挽留的意思没有,他这会恨不得张羽立即走,然后找我问事。
张羽眼中闪过一道厉色,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呵呵一声,便叼着烟卷往村头走。
“谢大神,我家的事怎么办?我大嫂真要灭我们老孙家满门?”
张羽一走,孙二便抓着我的胳膊问道,嘴好像连珠炮一样,根本不停,“我大嫂是不是打算三天弄死一个,这样既可以折磨我们,让我们时刻生活在恐惧中,也可以泄愤。”
我很想告诉他你想多了,段丹丹只是我来这里的一个借口,可话不能这么说,说了就没法在这待了,所以我点点头道:“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