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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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伸手点了点老爷子的眉心,老爷子眼皮向下搭,闭上眼睛后很快发出鼾声。
白瓷碗内,青肉虫又发生了变化,它肉肉的身体不断蜷缩抻起,那样子就好似人在拉便便时使劲。
很快。一小截黑色的鱼尾从青肉虫的屁眼内钻出,青肉虫的蠕动更加厉害了!
我看着一阵蛋疼,这条青肉虫快把脑子拉出来了,每拉出一点,它的身体也随之干瘪一点。
当最后一截乌黑拉出,青肉虫软趴趴的浮在水面上,没有一点生气。
我看直了眼,青肉虫拉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眼熟,当那个东西完全拉出来,我可以确认。这是一条小泥鳅。
肉虫子拉出了泥鳅鱼,这种情况我是一次看见,我明明记得,钻入肉虫子体内的是一根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小虫子。
张茉从水中挑起几乎只剩下一张皮的青肉虫,收入手中,再张开手,虫子已经不见了。
我是紧盯着她的,就这样还是没看见她把肉虫子藏到哪了!
“这叫泥鳅蛊,很常见的一种蛊虫!”
收好肉虫子后,张茉指了指碗里游得正畅快的泥鳅鱼,用那种特有的清冷声音说道。
我盯着碗细看,泥鳅有婴儿的食指大小,它在碗里追着郭春滴入的那几滴血珠,每追上一滴,便张口吞入。
“祸从口入。泥鳅蛊是吃出来的!”
张茉继续解释,碗里的泥鳅这时吞下了最后一滴鲜血,一直游动的灵活身体僵住,悬浮在水中,就好似吃撑了一样。
“用黄纸包好,烧掉,灰随便洒在哪都可以!”
张茉指了指碗,交待好处理方法,忽然皱了皱眉。
“怎么了?”我问道。
“先把它处理了再说!”张茉指了指碗里的泥鳅。
“我弄吧!”
我端起碗,把泥鳅挑出后用黄纸包好。然后点燃。
橘红色的火焰中,黄纸变成灰烬,里面的泥鳅发出一阵噼啪声,跟着成了灰。
“汪!”
大黄突然吐出舌头,一口把灰吞入了肚子。
“蠢东西!”
我急了,掰开大黄的嘴,想要把那些灰抠出来,可这货动作太快,嘴里除了哈喇子,什么都没有。
“没事,吃就吃吧!”褚墨白了一眼大黄,用脚踢了踢它,“早晚吃死你!”
“汪!”
大黄摇着尾巴绕着褚墨转了转,不住的讨好着,看它这样,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顺手给了大黄一巴掌,上次在黄家,它就是这样,一口把鸡喉吞了下去。
“我爷是不是就没事了?”郭春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褚墨冷笑一声,道:“这才是开始,麻烦的在后面呢?”
“那怎么办?”郭春慌了,一会看我,一会看张茉。
我忽然觉得这幅画面有些熟悉,郭春就好像是一头肥猪,任我们予取予求,想割哪块就割哪块!
第五十四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郭春被吓了个半死,有又是赌咒又是发誓的,就差许诺把郭家搬给我。
褚墨不是贪财的,她是狐狸,要钱也没用,我有点搞不懂,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为了这次的事,郭家付给我将近四十万了,这些钱,搁在以前,我十年也攒不出。
中间我给褚墨使眼色,让她别做的太过分。褚墨回瞪我,示意我别管,可这是乘人之危,郭老爷子醒了,不定怎么想呢?
搞定郭春,褚墨把他和老爷子安排到隔壁睡觉,屋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起来。
褚墨和张茉相对而坐,我被夹在中间,张茉看我的目光是火热中带着一丝欣喜,褚墨则是似笑非笑,那模样,就好似妻子抓到了丈夫搞小三的证据。
大黄这会也消停了。把头插到两腿中间,耷拉着耳朵装睡。
“呵呵!”
我僵硬的笑了笑,原本想问有关于蛊和钱的事,现在一句也问不出来,反而期望天上降下一道雷,比我劈过去。这样就不用尴尬了!
“媳妇,要钱是不是为我啊?”
又僵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先讨好褚墨,侧头问了一句。
“知道还问?”
褚墨娇嗔着,雪白的脖颈扬起。她在对张茉示威。
“咳咳!”
我没敢接话,我能感觉到张茉的目光更加火热,褚墨的眼神也随之变化,由娇媚变为了嗔怒,可那抹怒意不是对着张茉,而是对着我来的。
我都要哭了,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我睡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咬咬牙,倒头便睡。
“睡什么睡?”
褚墨一伸手,拎着我的耳朵把我拽起来,“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你也能睡的着?”
“敌人是谁?”我哭丧着脸问道。
“问她去!”褚墨恨恨的道。
我下意识的转头,问道:“张茉,我的敌人是谁?”
“嘶!”
话一出口,我腰间的软肉便被拎着转了个圈,我都快疼哭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那狐狸精的心算什么?
看我被虐,张茉眼中的雾气出现了一抹波动,她似乎在笑,可脸却是扳着的,我快要崩溃了,一前一后,这俩人是要把我玩死啊!
“对方来自苗疆。会的东西很杂,鲁班术、种蛊之术、鬼降之术,起码比你要强上几倍!”张茉这时开口了,我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比我强几倍?”
我很不岔,明知道张茉说的应该是对的,可还是感觉难受,男人最听不得女人说这个,“从哪判断出来的?”
“首先,他比你狠!”
“其次,他会的比你多!”
“再次,他比你隐忍!”
张茉依次伸出三根手指,列出了三条。
“最后,那条臭蛇很可能也陷在了他的手里!”褚墨跟着补上了一条。
比我狠,我信,他把郭家害成这样,心不狠做不到;会的比我多,这点不用说我也知道;隐忍是什么意思,这点我很不解,还有褚墨补充的那点,她口中的臭蛇应该是郭家的保家仙。
“鲁班术,又叫缺一门,那人很精通,练习这个,人肯定会有缺陷!”张茉再次猜出了我的想法。耐心的解释起来。
这点我知道,点点头等着她继续说。
褚墨这次没作妖,安静的坐在一边,听着张茉的讲解。
“泥鳅蛊,是最简单的一种蛊,也是最容易看出对方底细的一种蛊!”张茉的眉头皱了起来,眉宇多了一层煞气。
“正统的炼蛊方法,除非是本命蛊,很少以血饲养,郭老爷子中的泥鳅蛊,又叫血泥鳅蛊,是以施术者的血喂养出来的!”
张茉这一次说的很慢,为我和褚墨解释蛊的种类。
蛊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血蛊,一类咒蛊。
血蛊,是以精血炼制出来的蛊虫,本性凶悍,一旦精血供应不上,会反噬主人。
咒蛊,是以咒语配合特殊的炼制方法,培养出来的蛊虫,可操纵,不用担心反噬。
“对方是个二把刀,对于炼蛊也是一知半解,否则不会弄出血泥鳅蛊这种最普通的大路货!”
张茉最后断定,这个未谋面的敌人属于新手,这种人炼蛊,以血饲养,无论是痛苦,还是难度。都大大增加。
至于鬼降之术,则是说的那个婴儿头,褚墨说那个分身祭炼的很勉强,能够祭炼成功,还是托了阴胎的福,如果不是这种稀有的材料,就算把全身的血放干,也不一定能成功。
两人一唱一和的说完,我发现那个未谋面的敌人确实很强,关键是对自己够狠。
无论是血蛊,还是鬼降,按照两人的说法,他都是一个二把刀,只是得了个皮毛。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祭炼成功,需要忍受非人的痛苦,而且不是一朝一夕,是每天都要忍受。
这样的人,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个很角色,我很好奇,郭家是怎么惹上这种人的!
据我所知,郭家在外省没有亲戚,做生意也没脱出本县的范围,周围接触的人都是东北的,而且郭家老爷子做事一般都留一线,很少把人得罪死,这个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对上这么一个二把刀,你俩能行吧?”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上这样一个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的人,岂不是很危险。
“我俩行不行不重要,关键是你行不行,和他对上的是你啊?”褚墨眨眨眼,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
“媳妇!”
我秒怂,我可以确定,对上那个人,我九死无生。
不过褚墨这个时候还在逗我,说明她有把握,想到这,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这人不是啥好人,还没伟大到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地步。郭老爷子的给的钱虽然丰厚,可如果要让我拿命去换,我是不干的。
如果是我自己一人,那很好,反正我烂命一条,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为了钱拼一下也没啥!
可我有褚墨,如果这事威胁到褚墨的生命,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放心吧,如果是我自己,我还有点顾虑,有张茉在,还是没问题的!”褚墨终于正经一回,安慰了我一下。
我刚有点感动,打击又到了,褚墨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没有你这个累赘,我直接杀上门去。就算打不过,跑还是没问题的!”
“累赘就累赘呗!”
我撇撇嘴,自从和褚墨在一起,我脸皮厚了不只一层,被她打击的都习惯了。
“老娘就喜欢你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
见我无动于衷,褚墨抛了个媚眼,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吧唧来了一口,亲完又对张茉笑了笑,表示示威。
张茉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对于褚墨的示威根本不在乎,不但如此。又用那种火热的目光盯着我看。
“哼!”
褚墨哼了一声,示威没成反被气到了,顺手掐了我一把。
我咬咬牙,想放句狠话,最后还是放弃了,心里还有点犯嘀咕,这样下去,非得让这倆女人弄成小受不可。
“还有,别以为我是贪他们郭家的钱,这次没有我们,郭家早完了,有些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
褚墨突然伸手点了点我的脑门,恨恨的说道:“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钱解决不了的才要命,这次要点钱,算是便宜了郭家!”
我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个理,这一次如果没有褚墨和张茉,郭家早就gg了。
“睡吧,养精蓄锐,明天有一场大仗要打!”
说完,褚墨打了一个哈欠。
我扫了一眼褚墨,又扫了扫张茉,今晚怎么睡呢?
第五十五章 豆芽屯()
我搂着狗,狗对着我,这一宿睡的很糟糕,早起还被大黄添了一脸口水。
郭老爷子气色恢复的不错,见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郭春的话就是他的话,也就是说,昨天的承诺有效。
“老爷子,是谁害的你,你心里有数吗?”我没废话。直奔主题。
“有一个人很可疑!”
老爷子想了半天,说出一个人名。
那人叫曲明义,今年五十多,本地人,前些年一直在外打工,后来出了意外,把腿摔断了,回家当了木匠。
“曲明义的手艺很好,当初修祠堂时我特意把他请来!”郭春在旁边解释道。
“他做木匠做了多久?”我问道。
“一年多了吧!”郭春想了半天回道。
“他和你们家有仇?”我又问道。
“绝对没有!”
郭老爷子非常肯定,说以前和曲明义根本没有交集。而且修祠堂的工钱给的很及时,没差事。
郭老爷子还拿出手机,调出曲明义的照片,说昨天回去后,他找人把做木工活的调查了一个遍。每个人都存了照片。
我接过手机看了看,曲明义那张脸很特别,棱角分明,给人一种锋利的感觉。
照片是趁着曲明义抽烟时照的,他眯着眼睛。看不到眼神,脸色也很特别,是那种高原红。
“你看看!”我把手机递给张茉。
张茉看了半响,眉头微皱,道:“就是他!”
知道是谁就好办多了,以蛊和咒法害人,想要以绝后患很简单,找到人直接杀上门便可,否则只能坐以待毙,等着被揍。
曲明义家在豆芽屯,地方很好找。
豆芽屯是我们镇最穷的一个屯子,一共也没几户人家,地方偏僻,就算死上个把人,也很难发现。
“谢哥,我们现在去找他吗?”郭春见有了头绪,凑上来问道。
“不去!”
我摇摇头,豆芽屯内是什么情况,曲明义还在不在,不搞明白这些。去了也是白去。
找人探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