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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诡门十三针-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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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是个男孩,尸体被摆在了小诊所门口,被一张白布盖着。

    我妈这是要干吗?她居然走了过去,揭开了那盖在小男孩身体上的白布。

    “你干什么?”孩子她妈,一个长得有些肥的胖女人,一把拉住了我妈。

    “你孩子还没死,我儿子是医生,能帮你救回来。”我妈说。

    那胖女人愣了一下,说:“呼吸都没了,心跳也没了。送到县医院去,医生都下死亡通知书了,还没死?你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你要不信,那就算了。”我妈甩开了那胖女人的手,跟我说:“走吧!当妈的都说死了,作为外人的我们,没必要管这闲事。”

    “等等!”胖女人追了上来,说:“要不让你儿子试一下,若是救得过来,我会感谢你们的。就算救不回来,我也不怪你们。”

    胖女人这话说得,倒是挺通情达理的。

    “先把这孩子弄回家里去吧!”我妈说。

    “行!”胖女人在应了一声之后,赶紧招呼了几个人,抬着那孩子,进了对面那栋二层小楼。

    这房子是胖女人家的。

    在进屋之前,我妈把每间屋子都扫了一眼。然后悄悄跟我说,有两间屋子没住人,等治好了这孩子,咱们就跟胖女人讲在她家借宿的事儿。

    要真救了她儿子的命,在她家借宿这种小要求,胖女人不可能不答应。

第208章:鬼唱戏() 
胖女人叫陈慧,小男孩叫阳阳。阳阳被放到了床上,我妈让陈慧把别的闲杂人等请出了屋。这样,除了阳阳之外,屋里就只有我跟我妈,还有那胖女人了。

    “上吧!儿子!”我妈直接跟我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抄着手站在了一边,摆出了一副袖手旁观的架势。

    阳阳的脸有些白。看上去确实像是死了。我把食指和中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号了号,还当真是一点儿脉象都没有。

    没有脉,便没有心跳。至于呼吸,那也是一点儿都没有的。

    医院都给阳阳下了死亡通知书了,那便是说,凡是医学上能证明他还活着的特征,应该全都没了。

    在我们由人眼里,人死没死。不是看呼吸,也不是看心跳,而是看这人,还有没有哪怕一丝的生气。

    死有死气,生有生气,无论是生,还是死,气息都不会灭。用气息来断生死。不能说比医学上的那些方法更严谨,但对于我们由人来说,确实更加的直观。

    之前在掀开盖在阳阳身上那块白布的时候,我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子生气,从阳阳的口鼻处冒出来。我妈自然也是从那溢出的生气,判断出阳阳还没死的。

    生气有假也有真,死前憋的那一口气,便是假真气。之前冒出来的那生气,是真是假,我现在还不好说,得试了才知道。

    孔最穴属手太阴肺经,若生气还存,必会从此穴流过。因此,在此穴开孔,是能探出生气有无的。

    孔最穴在前臂掌面桡侧,位于尺泽与太渊连线上,腕横纹上七寸。

    最简单的取穴方法是,将手臂向前,仰掌向上,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臂中段处,拇指指甲下压处,即是此穴。

    孔最穴是比较常用的穴位,我根本就不需要量,直接用肉眼便能找到。

    我拿出了银针。竖刺了进去。竖刺又被我们由人称为泄刺,那是因为这种针法,多用于排血或者排气。

    “嘶嘶……嘶嘶……”

    虽然很微弱,但我敢肯定。这确实是生气外泄,发出的声音。有生气,那便可以肯定,阳阳确实没死。

    没有死。那便有得救。只是,应该是怎么个救法,我还得再想想。

    “我儿子能救吗?”见我扎了一针之后,半天没进行下一步的动作,陈慧便有些担心地问了我一句。

    “能!”我给了一个很肯定的答案,然后说:“我得再观察观察,在彻底弄清楚他症状之后,才能对症下药。”

    “前段时间。阳阳是不是老说胡话,说梦话,还发高烧?”我妈问陈慧。

    “你怎么知道?”陈慧一脸吃惊地看向了我妈。

    “那诊所的医生,是不是说他是因为发高烧。所以才导致思维不清晰,于是说胡话,说梦话的?”我妈追问道。

    “是!”陈慧再一次点了头。

    “在这之前,他是不是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我妈问。

    “没有。”陈慧想都没想。不假思索地答道。

    回答得这般肯定,我怎么感觉,她这像是在撒谎啊?

    “阳阳暂时还是活着的,还没死。不过,你这个当妈的要是不配合,不告诉我们实情。他的命,我们是救不回来的。”我妈一脸严肃地看着陈慧,说。

    陈慧直接走向了门口,打开门往外看了看,在确定外面没有人之后,她很小声地问我们。

    “你们信不信有鬼?”

    信不信有鬼?女鬼我都见过这么多个了,能不信吗?再说,需要我们由人出手的,那肯定就是因为闯了鬼啊!

    “你说。”我妈应了一声。

    “绕着镇子的这条河,叫衣带河,就像条衣带一样缠着镇子。让无水镇守着小河。却无水可用。每月的十五月圆之夜,那河中间都会出现一个水戏台,还有唱戏声。因此,每逢十五。天一黑,镇上的人家,便会把大门紧闭。上月十五,阳阳贪玩跑出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在衣带河边寻到他。”

    陈慧的眼睛,突然一下子就红了,她一边抹泪一边说:“阳阳他爸。就是因为听了那水戏台上的戏没了的,没想到阳阳也去了那里。他跟他爸爸的症状一样,回来之后便发高烧,神志不清,还说胡话。”

    我就说,怎么我跟我妈都进家门这么久了,阳阳他爸怎么一直没出现呢!原来搞了半天,他爸爸已经死了啊!

    “那东西还在他身上。需要把那玩意儿弄出来,才能给阳阳进行治疗。但是,阳阳太小了,只是个孩子,若用强逼的方法,很可能伤到他自己的魂魄。”我妈说。

    “大姐,你一定要帮帮我啊!”陈慧用祈求的眼神看向了我妈。

    “你且放心,既然跟着你来了,只要你好好配合,我肯定是会帮你的。”我妈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问:“你跟阳阳他爸的感情怎么样?”

    “孩子都这么大了,老夫老妻的。凑合着过呗。”陈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他爸走了多久了?”我妈问。

    “三年多了。”陈慧说。

    “在这三年多里,你跟别的男人交往过吗?或者你有没有过改嫁的想法?”陈慧这家里,没有一丝男人存在的痕迹。所以,至少在明面上,她是没有改嫁的。

    “哪有死了男人就改嫁的?我能给阳阳找后爹吗?在我们无水镇,哪个女人要是敢在男人死了之后改嫁,那是要被逐出镇子的。”陈慧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似乎透着一股子害怕。

    “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有没有跟别的男人那什么过?”我妈追问了一句。

    “没有。”陈慧这答案,给得很干脆。

    “这事可撒不得谎。”我妈一脸认真地看着陈慧,说:“要想把阳阳救回来,得招他爸的魂。让父魂入子体,把上阳阳身的那玩意儿逼出来。你说阳阳他爸是听了那水戏台的戏,被那东西害死的,他这算得上是横死。横死之人,很容易变成厉鬼。厉鬼的心眼向来都是很小的。如果你没有跟别的男人来往过,他不会对你怎么。如果有过往来,那就不好说了。”

    “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往来过,他怎么知道?”陈慧这问题问得,似乎她这心里,好像有鬼啊!

    “说句不中听的,厉鬼的鼻子,比狗鼻子都还要灵。你是他老婆,你的味道,他岂能不知。要你身上多了别的男人的杂味,他自然一闻就能闻出来。”我妈说。

    陈慧咬了咬牙,问我妈。

    “除了把他爸爸招回来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办法也有,但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上阳阳身的不是一只完整的厉鬼,只是一些残魂残魄。要想把残魂残魄逼出体外,只能引魂上身。若不引他爸的,而是去引别的厉鬼的,很可能会请得进来,送不出去。”我妈说。

    “就把他爸召回来吧!我没跟别的男人来往过。”陈慧这话,我感觉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

    “那行!”我妈点了下头,说:“你去准备一点儿香烛纸钱之类的东西,一会儿要用。对了,你还得拿张阳阳他爸的照片,以及身前穿过的衣服来。”

    陈慧出去了,她应该是去准备我妈交待的这些东西去了。

    我感觉有些不踏实,于是很小声地跟我妈说:“你招阳阳他爸的魂,靠谱吗?”

    “一个小孩,上月十五跑去衣带河边看了水戏台的戏,被鬼上了身。都过了大半个月了,还没死,你觉得正常吗?”我妈说。

第209章:花楼() 
今天都初七了,上月十五离现在,那可是过了二十几天了啊!一般来说,小孩被鬼上身,最多七日,便会毙命。阳阳都被上身二十多天了,还没死,这确实有些奇怪。

    我隐约感觉到,我妈心里,似乎还藏着别的目的。她到这里来。并不仅仅只是要帮阳阳治病那么简单。

    正准备开口问,我妈立马就瞪了我一眼,指了指门外,意思是隔墙有耳。

    阳阳的眼睛睁开了,他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把我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十五去看戏,可好看了!”是阳阳在说话吗?他的嘴似乎微微地动了一下。

    在说完这话之后,阳阳的眼睛重新闭上了,嘴也闭得死死的了。

    “嘎吱!”

    这是门被推开的声音,陈慧气喘吁吁地进了门,她的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大口袋,里面装的是香烛纸钱。

    “照片和衣服在隔壁屋,我这就去拿。”陈慧把口袋放在了屋角,说。

    “刚才阳阳醒了,还邀请我们十五去看戏。说那戏可好看了。今天初七,再过八天,便是十五了。要不,十五那天晚上,你这个当妈的。跟着我们一起去看看?”我妈问。

    陈慧的脸,立马就给吓成了惨白一片,她一边摇头,一边说不要。

    “本来想今晚就把这事给解决了的,不过阳阳刚才突然醒来。还说了那么一句话,便代表着此事生了变。既然生了变,那便不能再贸贸然地招魂了。所以,我们得等几日,等到十五之后再看情况。”我妈说。

    “行!你们怎么说,就怎么做。我这就去给你们收拾房间,我家正好有两间空房,你们两母子一人一间。”陈慧说。

    “不用两间,一间就够了。”我妈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都成年了,跟妈睡一间屋,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虽然我是很想提反对意见的,但是,我还没开口,就给我妈一眼瞪了回来。

    我妈这么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

    阳阳这情况,可谓是命悬一线。不过,我妈说他二十几天都没死,这几天自然更是不可能死的。所以,我俩也不需要对他做什么,一切都等到十五之后再说。

    陈慧把屋子收拾出来了,她不仅铺了一张大床,还弄了一张小床在旁边。这样,一间屋子就两张床了,我和我妈睡着也方便。

    “为什么不要两间屋子啊?”我问我妈。

    “跟妈分开了二十几年。就不像跟你妈我多待一会儿啊?”我妈白了我一眼,说:“生下你不到半年,连奶都没吃着几口,妈我就把你丢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回来了,我可不会再让你出什么事。无水镇并不是那么太平。你婆婆让我们来这里,也不是来度假的。”

    我就说,婆婆把我和我妈叫到这里来,怎么都让人觉得有些唐突。最关键的是,我妈居然答应得还很爽快。单单只是为了褪掉我身上的龙气。我一个人来就行了啊!带上我妈干吗?

    “水戏台?”我问。

    我妈点了点头,说:“一切等到了十五夜再说。”

    十五夜,水戏台要唱戏。一想到唱戏,我便想到了刘大头那纸人媳妇罗兰香。罗兰香这个纸人,一直跟五林村的龙穴,和刘家那龙棺有牵连。

    我脑子里还是有些搅,只是感觉那水戏台和罗兰香以及五林村有关系,但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我真没理清楚。

    看我妈那样儿,似乎她跟我一样。也不太清楚。

    “儿子,你累了吗?”我妈问我。

    “你要干吗啊?”感觉我妈像是有什么事,于是我便问了她一句。

    “要是没累的话,那就跟妈一起散散步。你说我都当了二十几年的妈了,还没牵着儿子散过步。这妈当得多失败啊!”

    我妈都把话说道这个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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