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门十三针-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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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我看了看血眼小狼,问:“你的意思是,老狼王死了几十年了?这血眼小狼是老狼王的孩子,岂不是说明,它至少是有几十岁了吗?”
“狼王百年长一岁。”那人说。
百年才长一岁,怪不得这血眼小狼看上去那么小,原来按照狼王这长法,它只有几个月大啊!
“请问怎么称呼你啊?”我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问道。
那人虽然已经跟我说了这么半天了,但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人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看到他。
“我是受狼王所托,守护血霸成为新的狼王的仆人,你叫我朗普就是了。”那人说。
朗普,这名听上去,略微有那么一些怪异。
我在默默地念叨了两遍之后,惊奇的发现,朗普这两个字,居然是狼仆的谐音。狼仆不就是狼的仆人吗?朗普这个名儿。难道是这么来的?
“咱们都说了这么半天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啊?你这是不方便见我们吗?”我笑呵呵地问。
“我见不得任何的光亮,只能躲在黑暗里。因此,我不能出来与你们相见。”朗普解释了一句,然后说:“你们帮血霸疗了伤,算是救了它一命。救命之恩,不能简单地说声谢谢来报答。你们来灰狼山,是为了什么?”
朗普都问得这么直接了,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啊!于是,我把此行的目的,很直接地跟他说了。
“我们到这里,其实是来找文马的。”我说。
“文马?”朗普显然是愣了一下。在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继续说道:“文马确实存在过,但只有一匹,在老狼王死的时候,已经被哈尔少主夺去了。现在,那文马是死是活,没人知道。反正,这几十年来。我从没有见到过。”
听朗普这语气,他不像是在骗人,而且,他也没有必要骗我。
“找不到文马。小馋馋怎么办啊?”薛姐一脸担心地说。
“原来你们找文马,是为了这条小狗啊?”朗普接过了话,说:“这条小狗有个劫,若是找不到文马。它最多还能活一年,是吧?”
“你有办法?”听朗普那语气,我感觉他至少是知道一些什么,因此我便赶紧追问了他这么一句。
“在灰狼山上,有一种植物,叫不死草。你们这条小狗,若是吃了那不死草,至少可以像一条正常的狗那样。活个十多年。”朗普说。
十多年?十多年的时间,那可比一年要长太多了。其实,我和薛姐这次来灰狼山,本就是抱着赌赌运气的心态来的。毕竟。文马是传说中的东西。既然是传说中才有的,在找起来的时候,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找到。
“不死草在哪儿?”薛姐问。
“扎克,带他们去吧!”朗普说。
老狼对着我们嚎了一嗓子,然后在前面带起了路。原来,这老狼也是有名字的啊!它的名字虽然不如血眼小狼那“血霸”那般霸气,但也挺好听的。
扎克带着我们出了山洞,从山腰上的一条小路。绕进了一片竹林。
一走进竹林,便有一种烟雾缭绕的感觉。
“这是人为的,还是个阵。”薛姐说。
我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这竹林里的每一根竹子。看上去都是差不多的。要想分辨出来谁是谁,基本上是没可能的。还有就是,这竹林很大,一眼望不到头,地还很平。
也就是说,在这竹林里走,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参照物的。要不是有扎克给我们带路,估计我和薛姐在竹林里走的这一会儿。就已经迷路了。
香味,我似乎闻到了一股子淡淡地香味。这香味不是女人香,也不是花香,而是药香。不过,这药的香味很特别,我只能闻出它是药,并没闻出那到底是哪味药?
扎克是带着我们往药香味传来的方向去的,难道我闻到的那药香。就是不死草发出来的?
“你在闻什么啊?”见我一个劲儿地在那里用鼻子嗅,薛姐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问。
“有药的香味,而且那药,我之前没见过。”我顿了顿,说:“我怀疑,闻到的那药味儿,很可能是那不死草散发出来的。”
就在我跟薛姐正说着话的时候,扎克已经带着我们穿过了竹林。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溪,溪水很清澈。扎克带着我们,踩着小溪中的大石头到了对岸。
刚一上岸,我便发现前面的水湾处,有一座农家小院。
“那里有房子,难道有人住在哪儿?”我一脸吃惊的看向了薛姐,问。
“周围收拾得很干净,一点儿野草都没有,看上去,确实像是有人在那里住。”薛姐说。
扎克带着我们,向着那农家小院去了。在走到院门口之后,扎克扯着嗓子,“嗷嗷”的嚎了两声。
它这是在叫门吗?用狼嚎声叫门,看来扎克跟着农家小院的主人,应该是很熟悉的。
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这声音是人走出来的,不是狼走出来的。
“嘎吱。”
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老太婆。在看门之后,她看都没有看我和薛姐一眼,而是直接看向了扎克。
“你怎么来了?”那老太婆问扎克。
“嗷……嗷……”
扎克扯着喉咙,嚎了两嗓子,就像是在跟那老太婆说什么。
“我明白了。”在说完这句之后,那老太婆居然直接退回了院里,还把院门给关上了。
第388章:闭门送客()
这是个什么情况,那老太婆这是唱的哪出啊?
过了一会儿,老太婆出来了,她递了把草药给我,说:“这就是不死草,回去用无根水生煎半个时辰,拿给它喝了便是。”
我都还没来得及问那老太婆叫什么,她便转身回了院里,还把院门给关了。这老太婆,给人的感觉有些怪啊!这么着急乎乎的关门,看样子她是不想跟我们多说啊!
拿到了不死草,扎克便带着我们离开了那农家小院,然后穿过了那片竹林。在往前走了一段之后,我发现扎克带我们走的这条路,不是之前来的那条,而是另外一条。
下山了,扎克居然带着我们下了灰狼山,它这是要送客的意思吗?
“虽然我们帮了血霸。但毕竟是外来的。现在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也没必要在此逗留了。”薛姐说。
拿到了不死草,至少可以让小馋馋活十多年了。在这十多年里,肯定能想到别的办法。因此,薛姐说的这话,我是很赞成的。
扎克带我们走了一条近路。天刚一亮,我们便回到死狗村了。死狗村这里,已经算得上是有人烟了。在把我们送到此处之后,扎克便转身跑回了树林子里。
“走吧!咱们已经成功完成任务了。”薛姐笑呵呵地说。
“下月的狼王之争,血霸还能赢吗?”我问薛姐。
“它是老狼王之子,再则。下月之后,还有下下月呢,咱们总不能一直在灰狼山守着它吧?更何况,就算咱们在那里守着,也没用啊!”薛姐说。
“汪汪!”小馋馋扯着嗓子,对着我叫了两声。这小家伙的狗叫。应该是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是,它对血霸有信心;第二层意思是说,它肚子饿了,要吃糖醋排骨。
别说小馋馋的嘴馋了,在山里走了这么多天,每天都吃压缩饼干。我这嘴,早也已经是馋得不行了。
虽然我和薛姐都有些累了,但这天毕竟刚刚亮。趁着天亮,正好赶路啊!
“臭小子,你累了吗?”那娘们问我。
“有一点儿。”我喘了口气,说:“咱们还是先赶回镇上去吧!在山里待了这么久,都快把自己搞成野人了。”
“嗯。”那娘们点了点头。
折腾了一天,在太阳马上就要落山的时候,我和薛姐,终于是回到了镇上。
我们找了家旅店,洗了个澡,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了一番,然后带着小馋馋一起,去了餐馆。
我们三个都饿了,薛姐那娘们,从来都不怎么吃肥肉的,今天她居然连着吃了好几块回锅肉。至于小馋馋,那小家伙,才一会儿的功夫,便把一整份糖醋排骨给吃完了。
在镇上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薛姐便起床开着车,回药店去了。
我们这一去一来,差不多有半个月。十多天没住人。药店里的桌子上,药柜上,铺上了薄薄的一层灰。
薛姐在那里帮我做清洁,而我则拿出了药罐,在那里帮小馋馋煎药。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悠闲。我没什么事做,那娘们也没事做。我们两个,白天就开着车出去逛逛,晚上去吃吃烧烤。这种无忧无虑的小日子,过起来,真挺惬意的。
无事可干的日子,过几天还可以,若是过久了,是会让人生厌的。
就在我正想着,是不是应该来点儿什么事的时候。事儿什么的,还真的来了。
一辆红色的SLK从路口拐了进来,一看到那车,我便知道。是陈慕慕那娘们来了。自从上次救了她之后,我便没有再见过陈慕慕了,今天她开着车到这里来,难道是专程前来给我道谢的。
“你还好吧?”车刚一停下,我便对着陈慕慕问了一句。
“我妈不见了,你能帮帮我吗?”陈慕慕说。我就知道,这娘们跑来找我,绝对不是前来跟我道谢的,而是有什么事。
“她是怎么不见的啊?”我问。
“我也说不清,咱们赶紧去青云观吧!是甄道长让我来叫你的。”陈慕慕说。
陈慕慕她妈王凤菊这事儿,本就是甄道长搞出来的。要不是他亲自帮王凤菊怀上了鬼胎,也没有后面这一档子的事。不过。事情都已经成这样了,加上我闲着也无聊,还不如去青云观看看。要能帮上忙,我就帮。帮不上,那就算了。
“行。”我点了点头,说:“我懒得开车,就坐你的车去吧!”
薛姐上午的时候就出门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反正我就一个人,完全没必要自己开车啊!再则,从乘坐的舒适度来说,陈慕慕那SLK,确实要比我那牧马人好一些。
我刚拉开车门。正准备往副驾驶上坐,身后便传来了“滴滴”的喇叭声。
甲壳虫,是那辆粉色的甲壳虫。薛姐回来了,那娘们摇下了车窗,把脑袋探了出来,笑吟吟地看着我。说:“臭小子,姐姐我才出去这么一会儿,你就耐不住寂寞,开始勾搭小妹子了啊?”
“我这是要去办正事,要不咱们一起去吧?”我笑呵呵地问那娘们,同时把王凤菊不见了这事儿,跟她大致说了一下。
“帮忙那是可以的,不过这忙,咱们可不能白帮。”那娘们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把我拽到了一边,很小声地跟我说:“臭小子,姐姐问你,你有多长时间没进账了啊?”
那娘们这么一说,我真还反应了过来。之前赚的那些钱,确实不少。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管给谁帮忙,我都是分文未取的。给别人白帮忙。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觉得自己不缺钱。但是,钱这玩意儿,从来都是越用越少的。我拿出手机,翻了翻银行给我发来的短信,发现我的存款,已经不多了,只剩十来万了。
按照我现在的用钱速度,十来万块钱,根本就用不了多久。
“可是,我不太好意思开口向陈慕慕要钱啊!”我说。
“不好意思开口要钱?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在打她主意啊?”那娘们瞪了我一眼。然后朝着陈慕慕走了过去,说:“你妈那事,我们可以帮你,不过得按照市场价来。毕竟,你跟我家五味非亲非故的,白给你帮忙,他是会担因果的。”
“要多少啊?”陈慕慕问。
“看情况吧!”薛姐接过了话,说:“要事情简单,十万八万就可以了。如果事情很复杂,没个百八十万,那是下不来的。”
“要这么多啊?我家的生意,一直是我妈在打理。自从有了我那鬼胎弟弟之后,我妈再也没管过了。我家的钱,也是用一分少一分,并没有多少存款了。”陈慕慕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向了我,说。
我最受不了的有两件事,一是女孩子哭,二是女孩的可怜样。你说。像陈慕慕这样的漂亮女孩,露出这么一副可怜的样子,我还能继续忍心找她要钱吗?
就在我正准备开口说,钱的事先不管了的时候,薛姐一个白眼就给我瞪了过来。她那意思是在说,让我闭嘴,这事由她来谈。
“你们陈家的产业那么多,就算是摆在那里不打理,也够你们吃好几辈子的了。就算没有现金,门面什么的,你家可是有不少的。”薛姐笑呵呵的说。
这娘们,居然打起了陈慕慕家门面的主意。
我以前听薛姐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