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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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那呕吐过后倚着马车两腿发软的褚律又道:“你也去那马车上,不准出来。”
她异常地镇静,镇静地交代完了一切,那张小脸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顶多是那秀气的眉头稍稍拧了下。
就连那四阶蛊女也被她这份镇静给引去了视线,忘了去追褚律了,待反应了过来,褚律已经撅着屁股爬上了马车。
再想去追,慕十七手里的匕首可就由不得她了。
绝美的小脸上一片儿清冷,寒着声音道:“先别急着追他,你的对手是我!”
那蛊女也没曾想居然有人敢出手拦着她的,微微一愣,用她那嘶哑的嗓子干干地笑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慕十七同样挑唇轻笑道:“我是跟鬼在说话!”
那白妙脸色一变,露出一抹凶狠,朝着慕十七再次看了过去,手腕一扬就要招呼毒虫子去围攻慕十七。
一旁静静站着的独孤宸却先于她挥着软剑刺向了她,苗疆之人擅长玩毒玩蛊,可若真的论及身手和单拼内力,这整个大陆上有几人能快过独孤宸的?
白妙那手腕还没来得及碰触到慕十七的衣角呢,独孤宸那一剑便干净利落地砍向了她,还就专门逮住了她那手腕上削。
白妙轻敌了,她从没想到过,这世上会有这么快这么狠的剑法。她********去给慕十七下毒,想玩死慕十七,却不想那手腕结结实实地被独孤宸给削了下来,断的可齐整了。
嘶哑的嗓子因为疼痛而喊叫出来的声音就好似个黑夜里在哭泣着的厉鬼。
唐十一不爽地从马车里露出脑袋,道:“娘的,是哪个不要脸的家伙刚刚喊的那一嗓子,吓到了小玉昔我跟你没完!”
慕十七轻睨了他一眼,邀请着他道:“想要出来玩玩吗?”
唐十一从那马车之上一跃而下,咧嘴大笑道:“你怎么就知道小爷我正手痒着呢,咱们可说好了啊!刚刚那位鬼哭狼嚎吓到了小玉昔的人归我的。”
慕十七指着那一手捡着断手一个胳膊耷拉着的白妙道:“你要找的是那位,苗疆的四阶蛊女,左手使蛊,右手使毒,还特喜欢拿活人养虫子,你可要小心些了,别被她抓去喂虫子了。”
唐十一微微一挺胸脯:“小爷我玩虫子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这整个大陆可不仅仅只有她苗疆会养虫子玩的。等着瞧好了,指不定谁喂虫子呢!”
慕十七试了那四阶蛊女的身手后,才放心让唐十一出马车来练练手的,也明白这女人这会儿玩不过唐十一的。
唐十一这一路来都是在简单地伸伸胳膊踢踢腿的,他一直又以第一杀手著称,估摸着已经没人记得他曾经也是玩毒的小能手了。这会正巧让他来个以毒攻毒好了。
慕十七把视线落在了那剩下的几人身上,如果剩下的这几人都以四阶蛊女为首的话,那么这七位的真正本事她也算摸清个大概了。
剩下的几位见那毒蛊女瞬间就被人斩断了手,那脸上都具是一惊,可苗疆之人既然能走出来,那都不可能被那独孤宸的一剑就给吓跑了的,刚刚那说着话的黑袍大巫又道:“白妙你他娘的是在逗我们吗?让人瞬间就砍了手,你那些蛊毒都留着在肚子里生小虫子吧!”
讪讪一笑又道:“你不会是当真看上了那男人,才舍不得出手的吧!”
第758章 对上必输()
白妙被疼的冷汗直冒,承受着他的嘲笑,强忍着怒气道:“你们去试试他的身手再来嘲笑我吧!有这时间就赶紧地想办法杀了他们,谁杀了他替我白妙报仇,我回去定会在圣女面前替你说句好话的。”
那几人相视一笑,谁都知道这白妙是最得圣女心的婢女,这会儿有她这么一句话,谁不想得到那圣女的赏识。
那骑着兽王虎的御兽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冲向了独孤宸:“我这就让我的兽王虎吞了他那漂亮脑袋!”
独孤宸扯了扯薄唇,手心之中软剑一横,身形一动非但没有避闪还向着那只猛虎冲了过去。
慕十七见识过独孤宸海里斗巨鲨,石头城里杀那些个巨兽的场面,这会儿自然不会觉得这一只兽王虎就能怎么着他的。
她这会把视线落在了那两个大巫身上,轻拧着唇道:“苗疆黑袍大巫,擅试降头术,可惜你们道行还没到家,没有我们的生辰八字入咒,就只能玩些拙劣之术,五毒降药降什么的你们也甭在我面前施了,我都能破解的,不管用的,咱们要玩就玩些独特的,来,飞给头给我瞧瞧看,我还从没见过飞头降呢。”
那两位黑袍巫者也没想到她居然通晓这么多的降头之术,就连那最最厉害的飞头降她都知道,顿时有些微愣,那手里攥着的五毒降粉末还有药降粉末都不知道该不该撒出去了。
万一若是当真遇到个高手,他们这些个降术对她是压根没有用不说,还有可能因为功力拼不过她而被降术反噬。
看着那两人只是互看了一眼没有行动,慕十七咸咸淡淡地扯了扯唇道:“两位商量好了没?谁先死?谁后死?”
比狂傲,她慕十七压根就没输过,所以刚刚那位四阶的蛊女那么张狂,在她面前说大话,当真就是在自找难堪。
她若是不知道何为巫降之术,那她兴许那心底还会稍稍担忧一些,可她自小打会说话的时候,她娘的睡前故事就是各种巫降之术了。
这自古毒巫蛊都是相互相通的,三者都是跟毒草毒兽有些关联,所以她听着她娘讲巫蛊之术,听着她爹讲毒和暗器,她能不成个小毒人嘛?
小毒人唐十七后来在唐门就成长成了大毒人了。
巫降之术她虽然从没试过,但不代表她不懂。
所以当真就像她所说的那般,当那两个黑袍巫者像她抛洒毒降粉的时候,她不但轻轻侧过身子灵巧地避开了,还能对着他们评头论足道:“动作太慢了,你们不觉得这些个药粉制成毒烟更容易些吗?”
其实那什么五毒降药降就是五毒和毒药!这些个东西她在唐门天天见的,一点都不稀奇,她一颗解毒丹就能轻巧搞定的事。
慕十七慵懒地扯了扯唇,她好像有些高估了那苗疆之人了。弄了半天那两位什么鬼牛逼哄哄的黑袍巫者就是唐门那些撒毒粉的,唐门十八堂随便抓一个出来也撒的比他们漂亮。
站着又是等了老半天,拧着唇有些不高兴了:“说好的飞头降呢?我要看飞头降!”
视线落在那两位傻愣住的黑袍巫者身上,撇了撇嘴道:“你们都不会吗?那我留着你们的命也没什么意思了。”
说完那身形不知怎么地就能变换的那么快,一招一式都让人晃了眼,没能看清,其实她的招数和独孤宸有些肖像,那就是不管过程如何残暴,她只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达到她最想要的结果。
那两位黑袍巫者,顿时觉得扑面而来的杀气。
其中一人愣了半天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准备打开那瓷瓶,可他那动作再怎么快也快不过慕十七的。
慕十七拿匕首抹了她脖子之前还没忘告诉他:“玩毒不是你这么玩的,哪有人脖子上都抵着匕首了,那手里才想着去掏毒药瓶子服毒自杀的。”
另一位更是逗趣的很,手里拿着一串铃铛,脚下四周摆放着三个铃铛,这会她偏就不信了他那死到临头了,还能靠着这四串铃铛搞个奇门遁甲遁地不成!
那人就站在那四串铃铛布成的阵中,从怀里摸出手指长的黄色香烛,慕十七瞧着他这又是铃铛又是香烛的,这还没死呢,莫不就是要给他自己诵经作法不成?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人,颤抖着手把那半截香烛点燃,然后捧着香烛对准了她,嘴里念念有词。
慕十七没有独孤宸那般好的耳力,又加之那人说话罗不罗嗦的,就没一句清晰的,她也只能等着看他到底在玩什么鬼花样,点着蜡烛又有铃铛,她以为他在搞什么特高明的降头术呢,还满眼星光的特别期待着。
而独孤宸那边呢,那只兽王虎已经被他成功一剑封喉了,他那剑下死的兽类可当真是丰富的很,从水里游的巨鲨到山间跑的巨兽,这一位当真是遇见什么砍什么,就从没手软过的。
这会儿那三只巨狼齐刷刷地围住了他,两只灰色的分别在他的左右,而那只黑色的则是浑身毛发竖着龇着獠牙正与他面对面比着狠呢。
独孤宸曾经试过一掌把旺财那般的白狼神给拍的服服帖帖的,自然不会怕它这跟旺财一比较就好似狗崽子般的野狼们。
软剑举了起来,正要再次发狠时,那身后的马车里突然响起一声奇怪的哨声。可独孤宸那记忆向来就是个好的,这分明是慕十七那驭兽用的骨笛发出的独特哨声。
而这会慕十七就在他身边玩着自己的事呢,哪有那时间去吹那骨笛,那这骨笛到底是谁吹的?
重点是这笛声一起,那三只本来还凶残暴虐起来的野狼居然都突然又齐刷刷的消停了下来,仰着脑袋在张望着些什么。
独孤宸微微侧过身子,分神去看那马车的方向,只见那车里正巧有人掀开了帘子偷瞄着他们这边,那小手肉嘟嘟的分明就是独孤泊那小东西,再一细看,那小东西正摇晃着小脑袋,鼓着小腮帮子使劲吹着骨笛,那双大眼黑黑圆圆的闪着灵光。
第759章 媚降之术()
慕十七也听到了那一阵熟悉的骨笛声,嘴角扬了扬,小家伙那可是独孤家的血脉,继承了独孤家那天生就异于常人的五感不说,还和独孤宸一样的聪明,但凡是有些东西基本上是他看看就能会的。
这骨笛也是她瞧着他没事就喜欢往那些个巨兽面前蹭,才教他吹笛驭兽玩的。
这小家伙那灵性大着呢,她总共也就教了他大半天的功夫而已,他就撅着他那小屁股吹着骨笛给她驯服了那一整条街道上的大狗。那日萧祁生辰上得来的两只巨兽更是被他驯得到了他面前就好似小猫崽子般的温顺。
所以,他这会能吹着骨笛压下那些血腥残暴的野狼,她一点也不觉得吃惊。
那驭兽的几人,显然是被这事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那些个野狼可不是一般的小兽,他们又是喂肉又是鞭笞才驭的它们这般听话为他们自己所用的,可这会儿这些个野狼显然是只能听见那奇怪的笛声了,任由再怎么吆喝命令都毫无反应了。
“该死!那是什么鬼声音?”
“我的黑狼居然不听我的命令了!”
“是谁在驭兽?”
那边显然是有些急了,那些个野狼随着笛声停止了对独孤宸的攻击,还齐刷刷地扭头去看向了那马车的方向。
独孤宸觉得这小家伙越发地胆儿大了,居然还跟拿骨笛勾引这些个凶残野兽的,当真是没个怕的,冷声道:“鹤羽,把他给我看好了,谁准他胡闹的!”
眼见着那些个野狼闻着笛声往那马车边去了,独孤宸挥剑就飞身挡住了它们的去路。
鹤羽急着把小家伙给抱了进去,夺下那小家伙手里的骨笛道:“我的小祖宗,那些个野狼可不是咱们宸王府后街的那些个野狗,咱能别再玩这笛子了吗?那什么,你要不还是玩你那些个珠子和石头吧!”这小祖宗,他一晃神的功夫,就给他惹事了。
独孤泊被逼停了笛声,可那些野狼已经被他给安抚了下来。独孤宸正巧得了这么个机会,手中利剑一提唰唰唰就是几招利落地宰了那些个野狼。他可没有那好心情陪着小家伙逗野狼玩的。
干净地出手干掉了那几只巨兽,又干净利落地干掉了那几只巨兽上骑着的人,便提着剑去找慕十七了。
慕十七这会亮着小脸,正在看着那黑袍大巫在絮絮叨叨地搞着鬼呢,黑眸闪动着,粉唇也微微翘着,像只可爱的小兽正在盯着什么稀罕物看呢。
“在看什么呢?”独孤宸提着剑凑到她身后,狭长的黑眸也微微抬着瞧了过去。
慕十七拧着唇道:“瞧着他临死之前给他自己做法事呢,这又是摇铃铛又是点香烛的,苗疆原来还有这做法事的生财之道呢。”
独孤宸视线落在那四周地上的三串铃铛,又看了那人手里的那一串铃铛,正巧是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总觉得的那些个铃铛的摆放有些邪乎,眸子扫了眼那黑袍手里捧着的黄色火烛,黄烛正冒着一丝丝微不可察的奇异香气,香气很淡很媚,约莫有四五种的花草香气混在其中,甜腻腻的诱人。
他向来就是讨厌这些个异香的人,可这会这淡淡的香气却很是好闻。
“那燃烧的火烛之中有异香,你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虽然那香气很是好闻,可他还是警惕地去查看看热闹看的正欢的慕十七。
慕十七微微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