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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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依次就是,犯了极大的错关禁闭的,有毒室自然也会有药室,圣女的闺房和圣女圈养某些人的地方,再来就是圣女专门议事的大石洞,以及她养着的那些个手下待着的地儿。
说白了,这十个洞就好比外面那府邸的十处大院子,每个院子都有它们自己的独特用处。
那毒洞就是唐门的毒室,养猛兽的洞则是好比宸王府的马厩,至于那圈养某些人的地儿那就好比大夏皇帝那后宫,总之这苗疆深处小小圣女殿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所以,那白萦的日子过的挺滋润的,却偏偏要出去找死!
惹上了独孤宸这杀神,最后落了个躲躲藏藏不敢露面的下场。
慕十七刚刚并没有在骗独孤宸,她在看着这仙境之地时也确实是在琢磨着那白萦能躲到哪里去?
视线落在那十个洞时,突然又来了兴致,特别想瞧瞧白二姑娘被她们找到时那张漂亮小脸上会露出来的表情。
白妙走在了最前面,独孤宸搂着慕十七也紧随其后踏上那吊桥,那脚尖才刚刚点到那吊桥上的木板,那吊桥就突然间从那头断了开来,宸王爷不急不慢,面色如常地寒着,抱着怀里的小丫头借着那断了吊桥的力直接施展着轻功跃起飞到了那岸对面。
很显然,有人在吊桥上动了手脚,白妙就没她们这么幸运了,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没了双臂只能双脚踩着水呼救着。
老祖宗本来打算把手里的五毒玄冥杖伸过去拉她上来的,可转念才记起她压根就没手接她这杖的,无奈只能给身后那几个白家的小辈使了个眼色:“把人救上来吧。”自己则是也踮着脚尖施展着轻功飞到了对岸去了。
白寒那只母狼经过刚刚那么一件事,被惊吓了不轻,如今腿四肢都软了,面对那本来一跃就能飞身过去的水池,也只是在岸边打着转了。白寒无奈只能自己施展着轻功跃了过去。
接着玄门的那些个分门主也一个个的施展着那绝佳的轻功飞身而过,可白家的那群小辈们却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的。没办法,就她们那蹩脚的轻功,一跃一准就直接掉进那清池里了,到时候就只能和白妙做一堆落汤鸡了。
慕十七站稳了步子就在琢磨着那白萦到底会藏在哪一个洞里了,这个问题极为有趣,她觉得她那好久没转动的脑子,这会儿又开始转动了起来。
她不急着进去那任何一个山洞,而是在那洞口处极为细致地观察了每一个洞口处,留意着每一个蛛丝马迹,小脸上的表情可认真着呢。
独孤宸却扯了扯薄唇,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似得,凑到她耳边亲昵着道:“你这小东西,晚饭还没吃呢吧,肚子饿坏了吧?”
慕十七正在用心地去观察着那洞口处的地面呢,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有些微愣,自然而然地抬头拧着唇道:“等找到了白二姑娘,我再吃东西。”总不好这关键时刻,自己在这儿拿出馒头就着腊肉吃的正香的吧!
独孤宸黑眸一沉,声音平展着道:“那你擦擦手准备吃东西吧,我已经找到她了。”
别说老祖宗和白寒他们惊掉了下巴了,就连慕十七也瞬时瞪大了双眸,她们这还没开始找呢,连一个洞都没踏进去过呢,他怎么就已经找到了?若是他那耳力还在,兴许有这个可能性存在,可他这会儿分明是一点声响都听不见的。
可同样的,她也十分了解他,如果不是真的找到了,他不会说这么一句话的。
“她在哪里?”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她,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特别想知道。
独孤宸抽出腰间盘着的软剑,紧握着向前约莫又一段十几步子的距离,指着那清池里,冷声道:“滚出来吧!”他连她的名字都懒得去叫了。
“人藏在水里吗?”众人再次惊住了,不得不佩服这白萦真会躲。
她们更加佩服的是独孤宸这眼力,可真会找啊!虽说岸边有着水晶灯,可这黑夜毕竟是黑夜,且那暖池里雾气腾腾的,一眼看过去除了白雾就是白雾,哪还能瞧出那雾气下的水面啊!更别提那水面下藏着个人了。
白家那老祖宗等一刻等的很久了,一听那白萦就藏在那水面下呢,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举着那五毒玄冥杖就往那水里砸了过去。
白萦没想到自己藏的这么隐蔽却还是被她们给找到了,她打的算盘是待他们都进入那洞中时,她就立刻从水里爬出来逃出圣女殿的,先避一避这风头再说,可一切都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因为她们压根就没有进入那洞中去的。
这会儿被那白家老祖宗那么一杖甩下去,为了保命,她只能从那水里露出身子来的,一身薄纱裙已经被水给浸湿了,露出玲珑有致的身子,因着那张脸长得极美艳,还真别说,这会儿于这雾气腾腾的暖池里有种说不出的娇媚之态。
慕十七把视线落在她那头发上,见她并没有带着媚蝶媚草之类的东西,才放下那突然蒙住了独孤宸双眼的小手。
第919章 洗上一洗()
凡事吃一堑长一智,她可不能再着了这白二姑娘的邪门歪道了。
“出来!”白家那老祖宗瞧着那水里的白萦那心底就是一股子怒火燃烧着。
白萦这会儿就算在这水里也逃不掉的,她自己的身手自己清楚,独孤宸那身手她也清楚的很,她但凡敢在他面前动了逃跑的心思,他绝对会立刻飞剑刺向她的。
这明明是她的圣女殿,她却好似个乌龟似得躲在这水池子里!
只因为她之前得罪了他们两人吗?
可是若说有仇,也该报了吧!
她身上这伤疤还在呢!而那慕十七呢?白白嫩嫩的小人儿,居然比之前又美了几分,如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着,分明是在讥笑着她的狼狈,嘲笑她的不堪!
只因为她有身侧那个男人替她撑着腰,要不,她慕十七一个世家嫡女算个屁!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男人,却让她白萦输给了她,且一败涂地!
她常常在想着,如果独孤宸爱上的人是她,那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杀了慕十七。她特别后悔在那褚国大殿上小瞧了这慕家十七的事,当初她就该让独孤宸直接杀了她的!
然而现如今,她只能咬着唇屈辱地从那池水里爬出来,不仅仅要面对她们,还要面对怒气横生的白家老不死的和那凑热闹的白寒。
那白家老不死的刚刚那一杖分明是想要把她给打死的,若不是她躲得快,她这会儿指不定就横尸在那池子里了。
可这会儿,面上她还得恭恭敬敬地叫她一声:“老祖宗!”
“别跟我整这些虚假的做派,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了,小锦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老祖宗这一路没少在心底琢磨着,要怎么套出这白萦的话,可这会儿浑身都带着怒气,直接了当地逼问那白二姑娘。
白萦不傻,且还挺有脑子的,知道这会儿唯一能抱着的就是白家这老祖宗的大腿了,关于白锦的事,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会儿白锦都死了,更别提说有什么指认她的证据了。
她就只需要记得一件事,那就是不管她们怎么问,她都必须矢口否认。
因为,如果承认了关于白锦的事,那她就不是这圣女还能不能做下去的事了,而是真的就没命活了,到时候这独孤宸不杀她,白家这老不死的也会杀了她,白家这老不死的不杀她,白寒那对白锦痴情一片的傻子也会杀了她的!
白锦就算是死了,这世上也还有这么多的人爱着她想要替她报仇的。
所以,白家老祖宗问出那话后,白萦面色一柔,娇声应道:“小萦不知道老祖宗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做贼心虚?还有小锦姐姐的事,又是什么事?”
小萦?慕十七在心底冷哼了声,她白二姑娘应该叫小人才对吧!因为她从头到位就是个小人行径!
老祖宗鼻息一哼,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躲什么啊!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白萦一脸的无辜委屈,低声应道:“老祖宗您一直不疼小萦,可也不能这么冤枉我的,我躲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躲了?难道我在我圣女殿借着夜色沐浴也不行吗?”
白家那老祖宗可真是被她这话气得不轻,她一直知道这丫头比那毒蛇还毒,比那火狐还狡猾,这会儿一和她说话,她那心悸的毛病都快被她给气复发了。
“好,好,好,你沐浴,那你为什么要派那些个凶兽和禁兽杀我们!你这分明是想要我这老骨头的命!老祖宗?你有把我这个老祖宗放在眼里吗?”
白萦一听这话又更加委屈了,眼眶都红了,道:“闯寨和闯圣女殿那都是咱们苗疆的规矩,老祖宗若是因为这事训斥我,那我当真是无话可说了,我何时要您的命了,分明是您与她们这些个外人一起要来闯圣女殿的。”
这话就是在指出白家那老祖宗在干着吃里爬外的事呢。
白家那老祖宗被她气的,一时间那脑子都糊涂了,才句句都被她给拿捏住了话柄。以至于这会儿就只能锤着那五毒杖,干瞪眼儿。完全被白萦牵着鼻子在走着。
慕十七冷眼旁观着那白萦的一言一行,嘴角微微上扬着,老祖宗之所以被她这么制动着,那是因为老祖宗遇到关于她娘亲的事就有些急了,已经不复之前的冷静了,可她慕十七不同,她与白萦不管对上几局,那都只能是她胜!
冷眸一转,盯着那白萦道:“白二姑娘别来无恙啊!这么有闲情逸致大半夜的在这里沐浴,你这心可不是一般地宽啊!都说人死前都要把自己拾掇的干干净净的,不知白二姑娘是不是也是这么个心思呢?那是该好好洗上一洗的。”
白萦那脸色若是好看,才有鬼呢!去回看慕十七时,却不容忽视地对上了独孤宸那双充满着杀气的黑眸,她身形忍不住微微一震,他想杀了她!
“我不,不明白你这话里的意思。”
白家老祖宗也不明白十七丫头这意思,却依旧静下心来听她继续说下去的。
慕十七呵呵一笑,眸色悠地一冷:“所以呢?白二姑娘这忘性到底是怎么坐上这圣女的呢?这是要打算抵死不认那褚国大殿上的事吗?需要我用剑来提醒你一下吗?”说着小手就夺了那独孤宸手里的软剑,剑尖直抵白萦的胸口处的伤疤上。
估摸这整个大陆上也就只有她慕十七能这么突然地从独孤宸手里抢了他那软剑却还能毫发无损的了。
他防备着所有的人,却从来不会去防备着她。
白萦咬了咬唇瓣,突然又变了副面孔,一把扯开自己那胸前的薄纱,眸色凄惨地看向独孤宸道:“我就算是做了错事,可我已经偿还了,你们也已经报了仇了,为什么还要穷追不舍!”
慕十七觉得这白二姑娘还真是逗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琢磨着拿那美人计对付独孤宸呢!
独孤宸但凡能多看她一眼,她就是要对着姑娘道声服了的。
第920章 脏了眼睛()
独孤宸是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的,本来就一身的戾气想一剑直接了结了她的,若不是十七还有事情没和她扯明白。
他敢保证,就拿她对十七做的那些个恶心事,在发现她的时候,她就横尸那清池里了。
别人忌惮她苗疆圣女,可在他眼里,她的区别就只有该不该死之分。
慕十七挥着剑尖把她那薄纱衣衫又挑了上去,她真怕她脏了独孤宸的眼,本来耳朵就已经不大好使了,若是眼睛再被这姑娘给毒害了,那可就不大好了。
慕十七既然把她毒害娘亲的事都告诉了白家那老祖宗,这会儿也没必要再和她打太极绕来绕去的了。
直言道:“白二姑娘当真觉得以前做过的那些恶事都还清了吗?老祖宗刚刚问那话,我来替你答如何?”
说到娘亲的事,慕十七那眸子微微沉着,手里的软剑力道一重,入了那白萦的皮肉,忍住了杀了白萦的冲动。
扯着唇继续说道:“给自己的姐姐下了生死劫然后把人遗弃在了荒芜的深山忘忧林之中,自己却回来演了这么一段姐妹情深的戏!坐上了这本不该属于你的圣女之位!你就不怕半夜噩梦惊醒吗?”
白萦早就知道慕十七知道些自己和白锦的事,可她以为她知晓的最多也就是从别人处听来的只言片语而已。
却不想,她连她下了什么药都一清二楚,可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这会儿除非白锦活着,站在众人面前指认她。
否则,就凭借她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丫头,就想要把这件尘封近二十年的事给抖落出来吗?
老祖宗既然会这么问她,那一定是因为没有证据,也没完全信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