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5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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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宸慵慵懒懒的看着他,淡淡唔了声:“她不是已经回去了吗?爱你又如何?你要去找她?”
相重楼见他面上一片淡然,且那话里的意思……
“你早就知道,她来自哪里,又回了哪儿去?”
独孤宸就这淡淡地站着月光下,身上泛着一片朦朦胧胧的神秘感,本来整个就挺不似凡人的,这会儿那表情就更充满仙气了。
“师父的身世从来就没瞒过我,我第一眼在那荒岛上见她,便知道她和师父是从一个地方来的了,否则,你以为一个小丫头怎么会出现在那荒岛上?我们这样的身手想要去那荒岛都要历经那么多的生生死死,可她呢,没有什么身手可言的弱女子,你就不会想想她是怎么到那荒岛的?”
相重楼应道:“我又不在乎她是怎么到那荒岛的,只要她是她就好了。”
独孤宸也懒得理他这痴汉样,继续说道:“师父那一套回去的方法,我也知道,我奉劝你一句,那里你去了便很难再回来了,也许你不一定能寻到她,你还要继续吗?丢开这里的一切去寻她?”
相重楼表情也只是一顿,接着黑眸一沉,肯定道:“没了她,即便是在这里活上千年万年,我的心也不会再次跳动!如此这般,我情愿去寻她,即便那只是个希望,只是可能,我也要去!”
“她之于我,就好似十七至于你,没了,心就空了!”
他知道,这世上若是能有人明白他的执着,那一定有他独孤宸一个。
“替我,照顾好我娘和云午岛,便说我这个儿子不孝!不能伺候她终老了!”
同样的,这世上若是有人能护住云午岛的,那这人也只能是他独孤宸。
独孤宸扯着薄唇玩味道:“你走之前最后再收个徒弟,自己把云午岛交出去!”笑话,他这整片儿大陆都不想要,对那云午岛感兴趣?
相重楼也不好强人所难,便只能琢磨着这收徒弟的事。
前思后想的,琢磨了好久,想找个根骨不错,天赋极佳能配得上那云午岛岛主身份的,还真是难。
最后把注意打到了那几个小包子身上,这几个小包子那可都是继承了他们爹娘的天赋,每一个都不简单!
独孤家的那位小火儿且不说,那天赋比他爹还强。
唐十一家的那三个小包子,糖包瞧着天天嘻嘻哈哈的每个正形,就知道疯玩儿,可那么点个孩子,能疯玩成那样,也绝对是他的本事!
至于那小一点的小糖豆,表面上瞧着比他那哥哥要乖巧柔顺的多,可那都是表相!表相!这货和唐十一一样是内里蔫坏,干的坏事可不比他那哥哥少!
剩下的那几个小丫头,糖糖肯定不可能,安王几日见不着她就好似丢了魂似的,那是带进宫里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怎么可能让她接手云午岛?
慕擎玉家那位小雪宝,他这会儿还不敢多说,只怕鬼谷那几位都在等着她长大呢。
至于那独孤家的小粉团子,他想都不敢想,怕宠女入魔的宸王一怒之下,一剑砍了他!
最后这么一琢磨,还就只有那糖包最有可能,也最好哄骗了。
相岛主绝口不提云午岛的事,就只是说想要收个徒弟。
接着,大张旗鼓地收了糖包做徒弟,象征性地传了糖包一些独门功法。
接着便迫不及待地要离开去寻人了,还把那岛主密令丢给了糖包,谁想糖包一接那令牌便再也甩不掉了。
他那师父这一走,便再没回来过。
两年后
华夏,首都
一则新闻攻占了各大网站论坛,电视报刊!
就连那城郊一封闭训练的某佣兵营里,也有人在偷偷议论着这事。
“听说了吗?最近首都出现个疯子,据说还是个身手不错的疯子,出动了一队特警也没把那疯子给逮着了。”
“上面找到了咱们,还出了个高价!老大正在想着要派谁出这任务呢。”
“阮软,你去吗?”
阮软面上无所谓地淡淡道:“我随便,看老大安排吧!”
如今再有趣的任务也勾不起她的兴致了。
三年了,她依旧忘不了和他经历的点点滴滴,仿佛是梦,可她知道那些梦都是真的,她曾经遇到过一个人,他叫相重楼!他有多宠着她,他是她在那大陆上最温暖的存在!
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失踪了那么几年,却不知道她那几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她不愿告诉任何人,只喜欢自己一个人藏在心底慢慢去回忆着,一遍又一遍,实在是想的心痛了,就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
可她知道,她们如今已经算得上是在两个世界了,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再相见了。
师父,阮软想你了!
第1190章 再次相见()
佣兵团的老大白泽一直把阮软当作亲妹妹宠着,见这小丫头整天跟没了魂似的闷闷不乐的,瞧着也心疼。
想着这次这抓疯子的任务,并不难,且就在首都,不若就派这丫头去散散心。
阮软对出不出任务,出什么任务一点也不关心,也不在乎。只是软软糯糯地应了声好。
白泽自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小丫头虽身手在他们佣兵团里虽然数得上前几,可自从三年前回来,整个人那性子都变了,好像遭遇了什么大变故,连话都不怎么说了。
安安静静的,乖乖巧巧的,却好似个没了心,丢了魂的人。
这万一若是出任务时,一个闪失,被那疯子伤了可怎么办?
恰好,他身上也没任务,便带着她一块儿出发了。
阮软一身简单利落的迷彩装,长发绑了个马尾垂在脑后,露出娇美动人的小脸,左脚的军靴里绑着匕首,后腰则是别着把小巧的格洛克17。
这次的任务因为是上面亲自找来的,理论上是最好别动火,他们只要控制住那个疯子送到精神病院就好了。
那疯子在首都到处游荡,居无定所,好想是在找寻着什么。平时也不伤人,可只要有人靠近他,他就会异常地狂躁起来。
仗着一身蛮力,连着伤了不少人。
阮软唔了声,听着白泽说着话,视线往那资料上的照片一瞄,整个人都被定住了。
伸手拿了起来,仔仔细细地又辨认了番。
她若是没去过那大陆,自然不会觉得这衣衫熟悉,可她去过那大陆,知道这照片上这衣衫虽已经洗的发白发旧了,且有些褴褛,可那分明是大陆上才会有的样式。
只是那人散乱着头发,又续着胡子,低垂着脸,她根本看不清长相。
那大陆上人,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难道也是通过那办法过来的?
是谁?不是只有相家的人才知道那个秘密吗?
这人会和相家有关系吗?
那师父呢?师父还好吗?她好像从那人嘴里知道些师父的消息,即便是一点也好。
“他,他在哪里?我们现在就过去,开快些!唉,我来开!”
阮软有些急了,想要抓住这仅有的一点,她和相重楼可能存在的联系。
阮软那车速若是飙起来,那就是在玩命!连白泽都被她这股子疯劲吓到了。
“小丫头,你悠着点!我这车不是飞机,你别拿它当飞机开,成吗?”
阮软哪还有时间和他聊天,视线紧盯着前面,按照道行上的路线狂飙着。
“坏了,我陪你一辆!”她又不是买不起!
白泽,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丫头要是疯起来,谁都管不住!只能由着她了。
根据情报,那疯子这会儿在都城郊外的一座山上。
阮软绕着盘山公路,把油门踩到了底,银色的车子在黑夜里疾驰着,宛若一道闪电,很快就到了山顶。
山顶已经开发过了,有个人造的观景台,观景台上绑着红绳,和一些锁,好像是个情侣约会常来的地方。
据说是在这里一起祈福的情侣会天长地久!
阮软没来过,这辈子她想要一起来的人,只有那个人,可他永远都不可能陪自己来。
月色繁星下。
有个男人背对着她们站着,那破旧的衣衫和黑发被风吹动着,扬了起来。
正仰着脸看着那远处的天空,手里抓着一根红绳,嘴里深情地呼唤着些什么。
风有些大,离得又有些远,她们在车里更本听不见。
那男人好像也警觉地发现了她们的存在,猛地一回头,看向了她们这边。
阮软打开了灯光,刺向了他,与那黑夜里正巧照亮了那男人的脸。
那双漆黑的眸子,熟悉的让她呼吸一滞!
不,不可能!
不可能是他!他这会儿应该在云午岛,娶妻生子,幸福快乐地生活着。
绝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一定是她太想他了。
相重楼被那莫名的光线一刺,双目一闪,有些难受,便抬手避了下,想要息事宁人,便准备飞身离开。
这个地方太奇怪了,许是因为他穿着和打扮太异类了,这里的每个人对他都有着敌意,他不想惹事,他只想找到阮软。
可人海茫茫,他到底去哪里找她?
白泽见阮软整个人都愣在了那,便抬手推了下她:“怎么了?傻了?快下车,行动,他要跑了!”
阮软唔了声,这才回过神来,却觉得那人那身影太熟悉了。
打开了车门,在跳出来的同时,大喊了声:“师父!”
相重楼身形一顿,立刻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身,顺着那声音看了过去。
因为习武的缘故,他那眼力一向要比常人好的太多,这会儿离着的这个距离,已经足够让他确定那个身影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阮软!”相重楼踮起脚尖就飞了过去。
白泽见他飞身过来,立刻拔枪瞄准了他:“站住,别动!否则就别怪我手里这枪不长眼了。”
阮软见他过来,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立刻转向白泽,抬手制止道:“老大,别伤他!他不会伤害我的!”
白泽那枪技玩的收放自如,一听阮软开口,那枪口就挪开了。
“认识?”
阮软这会儿哪有功夫理会他这个大灯泡了,撒开了小腿向着相重楼就跑了过去。
相重楼身形移动已经落在了她面前,大手一伸把人捞进了怀里,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柔软,熟悉的感觉,全部都涌了上来。
阮软抬手环住了他,在他怀里蹭了蹭,这动作相重楼再熟悉不过了,心中一颤,生怕她会突然间再消失不见了。
“阮软,别走,别再离开我了!”
阮软早已泪流满面,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泣不成声。
白泽在一旁傻愣住了,敢情他家阮软和这疯子是旧识啊!瞧着两人这一抱就舍不得分开的劲头,一准关系不一般。
“咳咳咳……阮软,你哭够了没,哭够了就过来给我解释一下。”
阮软在相重楼那怀里蹭了会,才扬起小脸看向相重楼,连瞄都没瞄白泽一眼。
“师父,你怎么来了?”
第1191章 洗鸳鸯浴()
相重楼太想她了,抱着她就舍不得松手了。大手一直抓着她的腰。
“他们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我便去那荒岛寻你了,没寻到你,却看见你在石头上刻下的字,我就知道你回来了,只可惜我又等了两年,才有机会过来寻你!”
他恨不得自己能控制星轨,呼风唤雨,这样他就不用在那荒岛等这么久了。
阮软红着眼去看他,小手轻轻地去蹭他的脸:“你怎么这么傻!是不是很辛苦!”
相重楼如实回道:“不辛苦,就是想你!”
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想她而不能见!可这也是他在那般孤独寂寞的荒岛,坚持下的原因!
阮软又被他那话弄得泪崩了,趴在他那怀里软着声道:“我也想你,好想好想,这三年来一直都在想着你,师父,阮软想你。”
小丫头又开始撒娇了,软声软气的,娇滴滴的声儿,却让相重楼心动不已。仿佛那丢失了的心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白泽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这简直是在虐狗嘛!
这两人是长一起去了吗?非得这么抱着才舒服吗?
还有他们家那阮软不是生人勿近的嘛?
这疯子不是见谁都揍的疯子嘛?这会儿怎么抓着他们家阮软不松手了?
上前几步,想要把两人拉开。
相重楼这会儿对那些接近阮软的男人都有着莫名的敌意,黑眸一扫,一阵寒光夹着杀气射向了白泽,抱着阮软施展着内力,避开了白泽。
“别碰她,她是我的!”
白泽倒是也想碰她啊!可他那手指连阮软的衣角都没蹭到,人家从他面前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