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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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十七倒不担心他们两,因为她知道,独孤宸的功力在平地上吃不了什么亏,而相重楼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两人到底谁高谁低她倒是也想看看,谁他娘输了都别给我哭鼻子,以后老老实实地别惹事就成。
而她微微弯腰,盯着那鲛人手腕上相重楼想要取下来的镯子看了一眼,就是个非常普通的银镯子而已,被水浸泡了不短时间,好像是嵌入了鲛人的骨肉之中,瞧那样子应该也有十多年了。
那鲛人见她视线落在那镯子上,紧张地想要把双手伸回来,可是由于那胳膊和手腕都被独孤宸和相重楼折断的折断卸了的卸掉,根本使不上任何力。
她特别好奇,为何卸胳膊断腕被她踹的时候她都没有哭,反倒是相重楼要抢她腕上银镯子的时候她哭的这么凄惨?
“这个镯子是你的?”慕十七试着低下身子与它对视,她只能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想法,她现在正哀求着护着那个镯子,好似用生命在护着它。
那鲛人灰褐色的眼睛动了动,表情有些诡异,不知道它想要表达些什么,半响好似能听到慕十七的话一般,缩着身子点了点头。
那表情就好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女子,那双眼睛又好似在诉说着什么,嘴巴里尖叫声起,慕十七却一句也听不懂,她极力想从它的尖叫声中再次听到属于人类的言语,可却一个字也没再出现过。
“我不抢你的镯子!你别怕!”慕十七安抚着她有些急躁不稳的情绪。
视线落在它的脸上,越发地觉得这脸怎么看怎么像个人,不再狰狞着的鲛人,撇除掉那双像蜥蜴的眼睛,和那些类似鱼类的特征,它们这么安静地坐着就好似是个人一般。
不知道是哪本书上说过,鲛人的祖先就是人类,只是他们向往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的生活,才服食了改变身体的毒草药,把自己变得跟鱼儿一样,能在水里自由的呼吸,却没想到慢慢的腿脚也变成了鱼的尾巴,失去了行走的能力,最终只能呆在水里,再也回不到陆地上了。
听着好似一个很悲伤的故事,可却让她记忆深刻,她那会还特意举着书去问她那个什么都懂的爹爹呢。
第221章 尸体不见()
“爹爹,真的有药可以把我变成水里的鱼吗?那我也要变成鱼,你把我变成鱼好不好,那样我就可以在水里游来游去追小鱼了。”
她童言童语好不忌讳,还记得爹是这样回答她的:“这世上的稀奇东西多着呢,爹爹也听说好像真有人懂得让人变成鱼的办法,只不过,爹爹可不想我的小丫头变成了小鱼儿游走。”
那会只不过是父女两的玩笑话,她并没有多想,这会再想来,相家在碧落海这么强大,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他们真的有让人在水里跟鱼一样的生存着。
就好似这眼前的鲛人,居然有着人类的表情,人类的情感!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些。
这里曾经是相家的祭坛,有这相家人的存在,为什么他们会允许这么一群危险的怪物生活在自己的祭坛边,或者说,为什么他们要把祭坛建在这满是怪物的池子边呢?
这些东西到底活了多久,它们会生老病死吗?那一群看着身形多半是成人般大小,却不见有小的鲛人,难道它们不是靠着繁殖这么一代代的生生不息吗?那它们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慕十七这点时间,脑子里百转千回,盯着那鲛人越瞧越觉得不大对劲!她熟悉人类的身形与骨头构造,她只需要上下扫几眼这鲛人,就能分辨出它这身形与人类的女子极为相似,不,可以说除了那几个独特的地方,它们身体里面的骨头是一样的。
怎么会有动物与人这般相似,关键之处就是在于她刚刚分明听见她开口说话了。不是只有人才会说人类听得懂的言语吗?
再加之小时候爹爹一直告诉她的道理:人的想法没有尽头,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她听多了那些被制成了蛇人,做成了鸟人的稀奇故事。
可她知道,那些传言并不全是假的,最起码,那个鸟人她就见过,是唐门一个老祖干的好事,活生生地把正常的孩子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用了毒药,让那孩子长出了鸟才有的利爪和喙,还在那孩子身后的骨头上接上了一对鹰的翅膀,只不过那鸟人没活多久就不堪痛苦从山崖下飞身纵下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那么这相家会不会为了在这海上如鱼得水,而动了什么肮脏的心思把人变成鱼人呢?也就是她眼前的这个鲛人。
她为了再次确定自己心底的那股子越来越浓厚的怀疑,屈膝靠近那鲛人,伸手探上了她的手腕和那尾巴,那尾巴里却是藏着双腿的骨头,只不过全部已经变形了。
怔怔地看向它,斩钉截铁地问道:“你们是人,对吗!”
那鲛人愣愣地看着她,然后猛地摇了摇头,又看着自己那长满了鳞片的尾巴,还有自己那长着透明鸭蹼似的手掌。
慕十七不管它,继续问道:“是谁做的?你们为何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是谁?跟相家又是什么关系?”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发问过来,那鲛人的眸子在听到相家时突然缩了起来,那条黑线也从横的突然变成了竖着了。整张脸的表情都变了,变的痛苦狰狞。
那边独孤宸和相重楼依旧打得不可开交,独孤宸显然是占了上风了,出手处处不留情,一脚把相重楼踹到那石棺之上,那时候厚重的棺盖都被两人撞了开来。
相重楼整个人都落在棺内,他这会浑身戾气暴涨,恨不得扒了独孤宸的皮,本以为会惊到相家的先辈,却没想手和身子之下根本空空如也。
石棺内没有人?没有尸体?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是放在相家每一辈主事者的尸体的。
一下子意识到什么,愣愣地收回了剑。
独孤宸驱剑也停了下来,见他不再出招,也立刻收回了手。真赖皮,他马上就要赢了的。
相重楼这边的发现不下与慕十七,祖宗的尸体不见了,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认知。直起背看着空空无一物的棺木,居然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而慕十七那边也把那鲛人逼到了角落之中:“你是相家人?你和相思是什么关系?”
她用手遮住她那灰白的眼睛,单单看它那下巴和鼻子,以及她那整个脸型,就跟那相思有五六分相似之处。所以她猜测她有可能有着相家的血脉,才会有这种一脉相传的相似容貌。
相重楼这会也从石棺之中爬了出来,整个人都在晃神:“人呢?怎么可能是空的?”
而这会慕十七问的话他一点也没听进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之中。
“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镯子?”问题又回到了刚开始的点上,然而这个鲛人尖叫声中她一点也不知道它在说些什么。
镯子?相重楼刚刚的表现,很显然是认识这个镯子,那么,也许他才是打开问题的缺口。
“相岛主,你刚刚为何要夺它的镯子?”扭头看向还在自言自语的相重楼,问了句。
相重楼被她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听清她问的话,突然又想到自己刚刚抢了一半就被她们阻止了的事,脸色不到好看:“那是我娘的!我娘的东西!”
慕十七心中一震,她听说过,这相重楼自小就死了爹娘,那凄惨遭遇不比她和独孤宸好到哪里去,以一己之力抗下了云午岛的所有责任,重点是,她听蔺素素无疑间提过,他娘和爹是出海难死的,那么他娘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鲛人身上,关键是这个鲛人看似很重视这个镯子,就好似那镯子就是它的。
而如今相重楼却是镯子是他娘亲的!
“你会不会是认错了?你瞧它那样子,分明是把那镯子看的很重要!”
相重楼面部大起波澜,冲着她大声喝道:“我认错了什么,也不会认错了我娘的镯子,就是它们杀了我娘,把我娘拖进了那池子,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我娘叫相琦!”
说完又暴跳了起来,冲着那鲛人扑了过去,奇怪的是,那鲛人哭的比刚刚更凶了。一双灰白色的眸子紧紧盯着相重楼,声音里带着极大的痛苦,不再挣扎,由着相重楼去扯拽它的手腕。
第222章 它是你娘()
本来就断的手腕如今脆弱不堪,相重楼那是发了狠劲的,把心里积攒的对于鲛人的怨恨,想要为娘亲报仇的那股激情全都使了出来。
慕十七脑中一动,一个不可能的可能性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相重楼的亲娘是相家的嫡女相琦,而这个相琦的事迹,她多少听说过一点,跟独孤宸还有些关系。
那次她谈及云午岛的时候雀鸣曾经与她说过,这相琦是独孤宸师父楚山道人的妻子,只不过已经死在了楚家之中,这会这相重楼虽然有些语无伦次的,可她能捋清他话里的意思。
他的娘亲是相琦,相琦没死,不,他又说亲眼看见那相琦被这些鲛人拖拽进了池子之中。
而她面前这个鲛人与相思有几分相似之处,相琦是相思的姑姑,她虽没见过她,可听说她是了不起的大美人,曾经的相家嫡女,千万人踏破了门槛想要求娶,却没想她最后选择嫁给了默默无名的楚山道人。
说白了,那会的楚山道人连楚家的嫡子都不算,又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这相琦的选择,自然受到了相家的群起反对。她的婚嫁与这会的相思一样,为的是替相家创造最大的利益。
于是她后来就逃出了云午岛,和楚山道人私奔了,后来就生米煮成熟饭,出来了楚疆,如果按照楚疆的年岁算的话,与这相重楼确实相仿。
可是,这楚家当初一把大火烧是了母子两的事,闹的是沸沸扬扬,也导致了后来楚山道人与楚家决裂,心死后一心钻研武学,还成了独孤宸的师父。
慕十七不笨,自然也知道不会有什么起死回生的事,那么,就有一种可能,相琦母子没有死,还回到了云午岛,楚疆就是现在的相重楼,而那相琦应该如相重楼所说,最后被鲛人拖进了池子里。
泛着精光的黑眸转了转,盯着那被相重楼快要硬生生扯掉了的胳膊道:“相重楼,你娘亲的右肩上有一道疤痕吗?”
相重楼身子一顿,转脸迎上她那道带着询问的视线:“你怎么知道?”他这是震惊,他娘亲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她又怎么会知道她娘亲这么隐蔽的事。
那是他娘亲为了救他出火海被烫伤到的印记。
“那疤痕的形状是不是像朵花?”她有接着道。
相重楼脸上的惊色更加明显了,那是自由他们母子才知道的事,他哭鼻子的时候,娘还安慰他:“你瞧娘不疼,像不像一朵花?等你以后认不出娘了,你就记得这朵花好不好?找到了花就找到了娘了。”
娘亲受伤的地方在极为隐秘的地方,这慕十七从来就没见过娘亲,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你见过我娘吗?她还活着吗?”明知不可能,他却还在希翼着,也许娘亲还活着,她没有死,她从那满是鲛人的池子里逃了出来。
慕十七眸色一沉,微微皱了下眉头,最后还是开口道:“没错,她没死!”
而后抬起了手腕指了指那个鲛人:“如果你娘亲当年真的跌落了池子,且肩上有伤疤的话,那么它就是你娘!”
相重楼被震的连着后退几步,才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悲恸充满了双眼,把双眸冲的一片血红,摇着头,否定慕十七的说法。
“你在胡说什么?它是鲛人,怎么可能是我娘,它只是带着我娘的手镯,它是个怪物不是我娘!”
慕十七冲上前,拨开了鲛人垂在肩头的长发,厉声道:“你自己有眼睛,可以看!”
刚刚她就在想怎么来确定这鲛人的身份,后来就在相重楼的拉扯间发现了这个疤痕,却没想一问出来,相琦还真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疤痕。
她心底存在的疑问也就确定了十之**。
只不过她没想到相重楼在巨鲨面前都不动声色的人,这会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瞧那表情,瞧那惨白的脸色,她真怕他下一刻就坚持不住昏倒给自己看了。
相重楼愣愣定盯着那鲛人肩头的伤疤,不大不小,不偏不倚跟他娘肩头的那道伤疤不管是位置还是大小都一模一样。
这会他不是震惊了,是整个人都颠覆了。
颤抖着大手微微弯曲,指着那鲛人道:“你说它是我娘?怎么可能,我娘不是长这样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娘怎么可能是鲛人,我娘很美很漂亮的,不,不,她不是我娘。”
慕十七知道他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给谁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