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鬼医-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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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么一问,他才恍然大悟呐呐的口吻道:“你看,我差点把正事忘了,昨晚上娇娇她没有睡好,总是做噩梦。梦见那根指头,堵住她两鼻孔,出不来气,吓得她不敢睡觉,这不我就是来问有什么好的法子,能帮我们一下?”
我愕然一惊,反问道:“你们回去睡觉?没有按照我说的做!”
马得其苦着脸道:“回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我的脚脖子也没有之前那么疼,娇娇说困了,想睡觉,我们俩~我们就去县城澡堂子洗了一个鸳鸯浴,然后就在宾馆里睡觉了。”
“哼,活该。”我起身,冲辛丽发火道:“你给我去煮饭。”然后拿起门背后倒竖起的扫帚,冲马得其就大力挥扫起来。
扫帚上本就有尘埃,马得其口里发出哎哎的声音,用手掩面,那里都不顾,就专门顾他那张脸。任凭扫帚上的尘埃落在身上,裤子上,我随便怎么撵,他愣说是赖着不走。
辛丽看我发火,哪敢多嘴,已经去了厨房煮饭。
客厅,也就是不大的堂屋罢了。这是那种简陋的三开间硬尖子木质结构的民房,我跟马得其就在这不大的空间转圈圈。
他说我不去救娇娇,特么的就赖着不走。
辛丽是不知情的,看我这样对阴阳台的村支书,心里来气。气呼呼的拉开门,就冲我吼道:“吴用,你别太过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要是帽兜知道你见死不救,你懂的。”
这个婆娘,我早就警告她,别在凡俗之人面前提到那些不能见人的“人”,你看她,给她点颜料就想开染坊了。
我火冒三丈,撇开马得其,冲辛丽怒吼道:“你丫的给我闭嘴,男人的事,你一个娘们懂什么?”
我的声音是大了点,在吼出来手时,吓得马得其愣住不敢动一下。
辛丽也吓得不敢吱声,阴悄悄的退回到厨房继续做她的事。
看我们俩口子翻脸真吵起来了,马得其哪能继续呆?还不悄悄溜走完事?
马得其溜走了,辛丽这才从厨房出来,悄悄问:“老公,他怎么就招惹你了,你怎么那么不待见人?”
我说“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懂屁。”
辛丽撇撇嘴又道:“刚才我配合你,假戏真做,把人撵跑了,该怎么谢我?”
我扑哧一笑,指了指脸对她说道:“来,奖励你啵一口。”
“呸,臭美。”辛丽娇嗔的低骂一句走开了。
我轻吐一口气,去到简易的洗脸架前,对着镜子照了照。冲厨房里的辛丽说道:“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就是一满肚子坏水,吃人不吐骨头的蛀虫。”
“你说的是马得其支书?”
“不是他还能是谁?”
“你有真凭实据?”
“当然有,他对老人不孝道,老牛吃嫩草娶比自己小一轮的女子做老婆。”这些都足以说明此人的人品不怎么样
第278章 忏悔赎罪()
辛丽听我这样说,稍稍惊讶道:“他刚才喊我帮收拾恶鬼,还说想法镇住这只恶鬼别出来害人。”
我心说:这鳖孙心肠够狠毒的,不知悔改不说,还想利用辛丽的善良来帮他搞老娘的遗骨,真实是狗改不了****。
辛丽见我没有说话,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舞动手问我道:“你走神了吧!”
我说:“没有,其实马得其想喊你搞的正是他那可怜的老娘。”
“哦。”辛丽应了一声,想起我跟她提到的那对母女,又说道:“今天我请假,专门去帮你看看那对母女的情况,你看中午自己想法混一顿饭吃行不?”
“行。”完事我跟辛丽一起吃了早餐,出门,各自忙。
今天我蹬车去诊所,车子是辛丽不知道从那搞来的,八十年代老古董破自行车。
这车是28圈的,双杠,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
一路走,我一路在想。这马得其跟娇娇死不悔改,最终会导致事态发展得不可收拾。
一路想着,加上因为一晚上没有休息好,所以精神嫣嫣的不得劲。
我也是刚刚学会蹬车。
路上沟沟壑壑很多下雨留下的凹槽,车轮子邪门的总是滑进凹槽,害得我好几次差点从车上摔下来,要不是哥腿长,撑住地面,说不定早就摔倒鼻青脸肿了。
车轮歪歪斜斜在崎岖不平山路上爬行,大老远的看见马得其手里拿一扇子,赤红一张脸,坐在我必经之路的一簇丝毛草上猛扇风。
马得其看见我,脸上堆满笑意,站起来喊道:“吴医生,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我下车。不是专门为了他下车,是这鳖孙阻挡我的路,迫不得已才下的车。
“等我干嘛?”我推着车,走到他面前问道。
“嘎嘎~就是想请你去我家看看,娇娇她……”马得其咧嘴,露出两颗大黄牙,满嘴的臭味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也没有说清楚是什么事。
我说:“时间不早了,诊所门口一定等了很多人,有什么事待会再说。你看怎么样?”
马得其也是不得已,豁出去了,见我坚持不去他家。就厚起脸皮道:“要不,哥跟你去诊所,等你完事再去我们家?”
“去,什么时候你成我哥了?我可没有这么大派头的哥。”
马得其不理会我的冷嘲热讽,依旧紧巴巴的跟着我,死缠硬磨道:“兄弟,咱好歹是同乡,四川人竹根亲,咱哥俩算是亲上加亲,你喊我一声哥,算起来还是我占你便宜。”
我推车走几步,蹬动脚踏作势要骑车走。口里说道:“哪能,你这样的哥,我可真不敢高攀,就这样,有什么事等我空闲再说。”
马得其一把拉住我的后车架,干巴巴的一笑道:“别,好兄弟,权当哥求你,你就帮帮我吧!”
“昨天都告诉你们应该怎么做,结果你们,唉!我真没有能力帮你了,你自己想法吧!”
听我真的不能帮他了,马得其急得差点给我跪倒,死拽着车架子不放手。
之后我不得以答应了他去看看的要求,但是他还是不放心,非要我搭他一起去诊所。
你说我这个子搭车乘一个人也不是难事,问题是,马得其这一身肥膘肉我能搭他吗?要是一个不小心摔倒,我可是迟不了兜着走。
他是阴阳台的村支书,出了事,问候我的人可就多了去。
我不敢搭他。
他返过来说搭我。
行吧!马得其蹬车,我搭车。
坐在后面,看他嗨起劲的蹬车,一声的肥膘肉一颤一颤的抖,那汗水蹭蹭的冒,不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上的衣服湿透。
诊所就在前面,我喊他停车,然后步行过去。
诊所门口跟往日一样,好几位早来的人坐在门口眼巴巴的遥望我来的方向。
我看见人堆里坐了那对母女。
女人怀里还是抱着那只猫。
那只猫的眼睛还是碧绿碧绿的。
小姑娘蹲在地上用草棍拨弄蚂蚁,还不时的吐口水阻挡蚂蚁的去路。
有人喊:“吴医生来了。”
拨弄蚂蚁的小姑娘,蹲在那不动,歪起脑袋,瞅我一眼,继续低头玩她的把戏。
抱猫的女人,没有看我。也没有因为别人的喊,而动一下,在我看来,她完全置身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我开门,门口的人纷纷伸手进来抢拿挂号纸片。
抱猫的女人没有抢挂号纸片,只是低垂头跟猫咪说话,好像永远也有说不完的话那么专注旁如无人。
小姑娘终于从地上起身来,用脏兮兮的手,横起擂了一把顽皮进进出出的鼻涕,傻乎乎的从门口看向屋里的我。
马得其忙前忙后,就像是我的跟班,又是扫地,又是跟人打招呼。有认识他的,都竖起大拇指戏谑说马支书学雷锋做好事。
有不认识的悄悄问我:“吴医生,你请了一个这么胖的人来做帮工,他得吃你多少饭啊!”
我笑笑道:“谁叫他是饭桶呢!”
那人嗨嗨一笑,继续关注在诊所里忙碌的马得其。
我看了几个人,却没有看见那对母女进来,就起身去看。
却发现,那对母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重新坐下,把余下的病人看了一遍,然后拿药。有的,却不是自身原因,而是另有端倪。
情况跟马得其差不多吧!
总之特殊情况特殊处理。诊所忙完了,这才准备去马得其家看看。
马得其不愧是乡村支书,这俩破自行车他可是控制得很好,蹬在崎岖不平的路上,没有感觉到颠簸。
经过好一阵的路程,终于到了马得其的家。
一栋挺洋气的三开间小青瓦农家小院出现在眼前。小院里,各种花卉,芳香扑鼻,其中有虞美人,还有海棠花,跟菊花等。
马得其可真会享受人间仙境的,他这个地真不错。
一条大黑狗冲我狂吠几声,马得其大手一挥,吆喝一声:“黑子不叫。”
大黑狗伏在地上,尾巴有规律的摆动讨好马得其。
屋里的娇娇不敢出来,只是躲避在窗口下问道:“老马,是吴医生来了吗?”
第279章 异度空间()
马得其屋里的摆设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比得过的,总之这位村支书从里到外怎么看都是有油水的主。
我进屋,想马得其喊我来看的就是娇娇,干脆直奔客厅冲他们两口子的房间走去。
进门,看娇娇在窗口,麻溜的动作,唰朝床上跑。
上床就遮遮掩掩的用铺盖拉来把身子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那样子就像害怕那个把她轮了那样。
我暗地里呸了一口,心里说,尼玛,就你这样的白送哥都不要。
看马得其站在门口的嘎嘎干笑,一副不尴不尬的样子,让我出去坐。
度步走到客厅,看堂屋墙上挂的八骏图,还有一副清明上河图的赝品画。
马得其满脸堆笑,愣是不提娇娇怎么回事,又是给我递烟,又是倒茶的,热情得有点过火。
我心说你们两口子在玩什么把戏?喊我来总不会是来看娇娇睡瞌睡的吧!
马得其让我坐一会,然后出去忙什么去了。不多一会,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来,这是农村人的讲究,凡是家里来贵客就要煮荷包蛋来款待表示尊敬。
我吃了荷包蛋,直奔主题问马得其究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这还不是冲那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俗话来的。
马得其挺客气的,哼哼哈哈也没有把话说清楚。我吃了碗,预备起身拿去厨房的,他抢先一步拿走空碗,留下我一个人呆在堂屋里。
就在这时我听见西厢房,就是跟马得其两口子想对的另一间屋子里传来动静。急忙起身去看,心里在想,马得其家里处了他们两口子,还有谁?
没想到的是,进门看见一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奇怪的是,屋里点的是白色蜡烛,蜡烛光映打在老太太沟壑交叉满是皱纹略带笑意的脸上,给人以温暖,慈祥的感觉。
“孩子饿了吧?”老太太关切的询问,老眼使劲的往我脸上,身上瞅。
她这不是废话吗?哥刚才吃了荷包蛋来的。
老太太脸上的笑意依旧,冲屋角站着的中年妇女喊道:“银秀,你给来。”
看她们俩说悄悄话,我就想退出去问马得其这个老太太是谁?因为我知道他老娘是早就死了的,屋里多出来一个老太太,未必是娇娇的妈。
可看老太太满脸的皱纹,年纪貌似很大了,怎么也不能是娇娇的妈。
暗自想着,老太太老眼闪烁奇异的光,试探也是充满期待的对我说道:“你喜欢银秀,就把她给你做媳妇了。”
什么?我惊讶,这老太太是得了失心疯了吧!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没想到走出去,却不是刚才的情景。
也就是说,这屋里完全变了样,没有看到马得其,也没有看见娇娇。
不,这不可能,幻觉,一定是幻觉。
想到是幻觉,我就怀疑是马得其有问题,他刚才不是给我端的荷包蛋吗?他丫的一定是在碗里下药想算计我。
老太太手里有一拐杖,见我想跑。把拐杖在地上敲打发出咚咚的响声催促我道:“难不成咱家银秀配不上你。”
看那叫做银秀的中年妇女,好一把年纪,做我老妈还差不多。想给我结婚!什么意思啊!我晕头了。再次跑出去,屋子外黑乎乎的,泥巴糊的墙壁,有一道道裂痕,足足有小拇指那么粗。
一截快要燃尽的蜡烛,流淌了一圈蜡烛泪,要要阻动的火苗酷似鬼火。越看越不对劲,刚才明明是大白天,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黑下来了?
老太太貌似很恼火,冲那叫银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