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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里尸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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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不明白,我也懒得去猜了,反正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不多这一件。

    …;…;

    上午做了几单生意,十点多钟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让我微微有些意外,竟然是派出所那个姓王的所长,平头方脸,穿着笔挺的警服,看起来一身正气。

    “王所长,您是公务还是买东西?”我急忙站了起来,本能的有些犯嘀咕。

    “我的手机按键有点毛病,想请你帮忙看看。”王所长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后兜里掏出来一个手机递过来。

    我接过看了一下,是诺基亚最老的款式,分量沉屏幕小,还是黑白的,早就在市面上淘汰了,号称砖头机。手机用了很多年头了,按键上的数字和字母都磨没了。

    我试了一下,果然发现有几个按键不灵,便说:“王所,你这手机早就退市了,我帮你拆开看看,但不保证能修好,因为配套的电子器件早就买不到了。”

    王所长点点头,“尽量修吧,用习惯了,其他的手机用着别扭。”

    我请他坐下,拿起螺丝刀开拆手机。这一边修我就感觉到,王所长的目光一直在打量我,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哪怕不抬头都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很锐利,像刀子。

    我心里不免犯嘀咕,他这是职业习惯,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黄毛之前说派出所不对劲,而他调派过来的时间正好在冯德亮“自杀”前后,时间上有些过于巧合。

    想了想,我装作不经意间抬起和王所长对视过去,四目相对,只见他微微皱着眉,目光如炬,像在看一件他看不懂的东西。

    见我突然抬头,他目光瞬间柔和下去,掩饰的飞快,笑着问:“怎么了?”

    “噢,键根失去弹性,我帮你垫点东西改善一下,需要点时间,您要不抽根烟?”我也急忙掩饰,顺手抽出一根烟递过去。

    “谢了,没这习惯。”王所长摆摆手婉拒。

    我笑笑,将烟插回去继续修,大约一刻钟修好了,王所长开机试了一下后很满意,道:“修理费你看看给多少合适?”

    “不用了,也没费什么材料,举手之劳而已。”我连忙摇头,他是官我是民,这种钱不能随便收,哪怕是出于客套也必须做做样子,万一得罪人自己就麻烦了。

    “那怎么行,修好了就该给钱,否则传出去老乡们还以为我以权谋私呢。”王所长笑笑,说着话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五十的,放在柜台上转身就走了。

    “哎王所,多了!”我急忙去找钱,修这种小毛病我一般只收五块钱,他居然给了五十。

    可等我找好零钱再跑出去,他已经骑着摩托车走远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隔着领子本能摸了摸脖子上红衣娃娃给我烙的胭脂印,他刚才很长时间盯着那里看,目光好像能穿过我的领子看到一样。

    我有种强烈的直觉,他不是来修手机的。乡里发生的诡事,卷入的人越来越多了。

    …;…;

    就如同为验证我的预感一样,下午的时候又出事了。

    接到突然有人跑动起来,朝着一个方向去,还有人喊什么疯了之类的。

    我神经本来就高度敏感,立刻丢下手中的活跑出去,只见远处的街角围了一大圈人。

    我立刻挤进去看,发现地上躺了一个又脏又臭的乞丐,惊恐着大喊大叫,而且神经质的不断重复:“我看见它了,它回来了…;…;我看见它了,它回来了…;…;”

    整个人大汗淋漓,面容惊恐到扭曲,瞳孔缩成了筷子尖那么点,如同陷入梦魇一般不能自拔。

    我心头发紧,这人认得,是乡里的乞丐贺老幺,精神有点问题,喜欢自言自语,平时靠吃百家饭过日子,经常在圩场讨点残羹剩饭什么的,如果有人家里办喜事,他还能讨点酒喝。

    话又说回来,他虽说是乞丐,但其实并不是无人要的孤寡;相反,他有家有口,儿孙们也不能说不孝顺,最大的原因还在于他自己脾气古怪。

    儿孙们给的干净食物不吃,新衣服不穿,非要出去讨别人的残羹剩饭,穿别人丢掉的破衣烂衫,有家也不回,就窝在圩场旁边一个废弃的土窑子里面。

    所行所为,让人根本无法理解!

    他家里人不知道劝了他多少次,但一点用都没有,慢慢的也就随他去了。只是隔三差五去看看他生病没有,生病了就强行拖到卫生院去看病。

    他平时挺安静,喜欢一个人低声的自言自语,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今天突然大喊大叫,所以才引来了这么多围观的人。

    我浑身汗毛倒竖,他惊恐的表情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冯德亮!

    冯德亮“自杀”时的表情就是这样,面容惊恐到扭曲,瞳孔更是极度收缩,仿佛看见了这世界最恐怖的事。

第十八章:它回来了() 
“我看见它了,它回来了…;…;我看见它了,它回来了…;…;”

    贺老幺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停的重复这句话,浑身打颤,整个人陷入无边的梦魇中。

    “什么回来了?”我大声问。

    贺老幺浑身一震,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我,惊恐的大叫:“鬼!鬼!是鬼!!它又回来了!!它又回来了!”

    叫完他又去抓别人,还把人往外推,“跑啊,快跑啊,都逃命去啊!!”

    所有人都被他疯魔的样子吓的蹬蹬瞪往后退去,贺老幺抓了几下没抓到人,便疯了一般大喊大叫的跑了。

    众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时间面面相觑。

    “这是…;…;疯了吧?”有些人被吓着了,最近村里不太平,迷信的人心底都犯嘀咕。

    “脑经搭错了呗,理他作什么?”也有人不信。

    “还是让他家人送到精神病院去吧,这疯癫样要出点啥事怎么办呐?”有人好心的说道。

    话音刚落,仿佛就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般,远处突然有人大喊:“快来救人啊,贺老幺掉河里去了!”

    “呼啦”一下,人群又朝河边涌过去。

    …;…;

    贺老幺确实掉河里去了,但发现的快,没淹死,事后被他家人送到卫生院打了一针安定才静下来。

    我心里惴惴不安,如果是以前,我会和旁人一样认为他疯了,但接触的事情越来越多,我不敢肯定了。

    贺老幺确实有点神经质,但向来安静,突然如此竭斯底里,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刺激的。

    他说是鬼!

    我没见过鬼,本能的也对鬼更加的惧怕,诈尸至少还能看见样子,鬼就太玄乎了,未知的东西总是令人恐惧。

    之前我和黄毛聊起过这个问题,诈尸他表现的满不在乎,但一说到鬼,脸色便明显凝重许多。

    很显然,两者似乎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

    我立刻给黄毛打电话,把贺老幺的事情说了一遍,黄毛语气果然凝重起来,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晚上不要出门。”

    我应了一声,然后疑惑的问:“鬼能在大白天现身吗?”

    贺老幺下午才突然竭斯底里,肯定是刚受的刺激,没道理昨天晚上被刺激,憋到下午才发疯。

    “鬼不会在白天现身,它看到的可能是鬼影或者别的,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总之,小心为上。”黄毛道,说完又叮嘱了几句便挂了。

    放下电话,我心神不宁,贺老幺吓成那个样子,事情定然不简单,而且他说的是“它回来了”,说明他以前见过,而且发生了一些让他极度恐惧的事。

    他神神叨叨,弄不好就是曾经被惊吓而落下的病根。还有冯德亮,我一直有种强烈的直觉,他不是自杀的。

    想不通,我又试着给陈老根打电话,结果还是接不通,这也让我郁闷,好好的电话前些日子还给我发过短信,怎么就打不通了?就算事情再麻烦,维持个电话总没什么问题吧?

    整个下午我心里都七上八下,总觉的要出事,要出大事!!

    …;…;

    贺老幺的事情在乡里一下就传开了,说什么都有,虽然不少人嘴上不信,但行动起来都出奇的一致,天一黑所有人都很自觉的关门闭户,不再外出。

    谣言和恐惧在乡里不断的蔓延,已经到了小儿止啼的地步。我也早早的准备,趁着天还有一丝亮色把门窗都关好,准备过夜。

    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拿起来一看大吃一惊,陈老根!

    你妹的,刚才还打不通,这会儿竟然自己打过来了。

    按下接听键,陈老根迫不及待的问:“贺老幺今天发疯了?”

    我本来有很多问题的,被堵了一下,于是先应他说是,陈老根道:“你必须得救他!”

    “什…;…;什么?”我愣住了,道:“他,有危险吗?”

    “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今晚会死!”陈老根语气焦急,道:“听着,立刻去你爷爷的坟地,捡一些带红丝的桃核,晚上去贺老幺那里,用红线绑起来挂在门窗背后,守着他到公鸡司晨。”

    我一听,顿时方寸大乱。陈老根竟然如此肯定贺老幺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就是贺老幺竭斯底里的鬼?

    而且,那个鬼今晚还会去害贺老幺?

    我通体冰凉,这种事躲都来不及,陈老根居然要我去,要了卿家性命啊!!

    “我…;…;我能行吗?”我本能的打想退缩,开什么玩笑,对付那些鬼魅邪祟,自己能先不被吓死就不错了。

    “贺老幺不能死,快点去,晚了就来不及了!”陈老根急不可耐。

    我浑身发毛,说句心里话,陈老根两次把我丢在危险的现场,已经对他产生了一定的戒备,这次不知道会不会重演。

    稍稍想了一下,我立刻问:“你为什么要把我爷爷的坟墓点在桃树林?”

    这个问题很关键,如果陈老根真的要害我和爷爷,今晚说什么也不能去,如果不是,那联系下黄毛再说。

    现在黄毛比陈老根更值得信任。

    陈老根明显顿了一下,道:“那个穴位不是我点的,是你爷爷生前要求的。”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大吃一惊。

    “你爷爷懂行!”陈老根说了一句,立刻挂了电话,明显对这个话题很避讳。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我懵懵的立在原地。

    爷爷懂行?他会法事?为什么自己从来不知道?也从来没有人告诉我?

    印象中爷爷就是个退休的教书先生,会点篾匠的手艺活,有文化会笔墨,偶有红白喜事,他也会上人家那里做个账房先生,或者写点红白对联什么的。

    这完全和陈老根、麻姑等法事行的人挨不上边。

    本能的,我联想起冯犟头在坟地说的那番话,他说村里的不祥都是我爷爷招来的,他不是好人,坏了乡里的风水。

    难道…;…;爷爷真的有我不知道的一面?

    他离开乡里的二十年,却从来闭口不谈那段岁月,现在想起来,似乎隐隐能对得上。

    如果陈老根没撒谎,那我爷爷图什么?明知道桃花树下是快大凶之地,却要把自己葬在桃花树下?

    最关键的是,那些桃花树可是他亲手种下的。黄毛也说那些桃树的排列隐隐成一个八卦,是懂行的人布置的。

    我一时间心乱如麻,如果只是陈老根一个人这么说,我会认为他在为自己开脱撒谎,但加上黄毛和冯犟头,我心里动摇了。

    想了想,我立刻给黄毛打电话,可电话响了,却迟迟没有人接,不知道他在干嘛。

    我急了,眼看天色将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立刻骑上摩托车往老宅赶,黄毛给了我两颗带红丝的桃核,但肯定不够,医院的病房前后两门两窗,至少要四颗。

    摩托车一路飙,很快就到了桃树林,爷爷的坟地还是之前休整过的样子,我停顿了一下,立刻去桃树下的干草堆里找桃核。

    这片桃林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就没人料理了,果子烂掉之后遗留的桃核很多,但带红丝的桃核却很少。

    我找了很久也才弄到三颗,眼看没时间了,便立刻返回,回到家把黄毛给的两颗也带上,抓了一把红线,急匆匆赶往乡卫生院。

    等到了卫生院,天边的最后一丝霞云也暗了下去,夜色降临。

    我冲进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贺老幺,乡下人小病基本都是开点药自己回家吃,很少住院,真到严重了那也是转到县城的大医院去。

    所以卫生院唯一亮着灯的病房,就是贺老幺住的。

    贺老幺躺在病床上,像是睡着了,他儿子满脸愁容的坐在病床边守着他,看见我有些诧异,便问:“孟老板,你这是?”

    我本能的编了个理由,说:“那个,这些天感觉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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