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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窥天神测-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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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啊……”杨二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瞅着我像是不可思议:“我看见过这个老太太的照片,她……她……她明明已经……”

    这子知道老太太的来历?

    我立马把他揪过来,压低声音问他:“在哪儿看见的,她是谁?”

    “就,就在刚才那个绣楼里面,是个供起来的黑白遗像……”杨二阳的两排牙齿上下磕碰了起来:“她,她就是那个痴情的姐,等苏园的女主人……”

第302章 城隍庙() 
这话大逆不道,村民听了都害怕,不想跟着他沾包,也就没人敢管他了,这一阵他就天天在城隍庙里坐着,疯疯癫癫的,整天骂大街,说老天不开眼,眼瞅着要跟小翠差不离了。

    说着,李国庆摇了摇头,窥视了我一眼:“千树啊,我听卢旺达说,你在县城做的是跟济爷以前一样的买卖,那你能整治整治这个不?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要是有能力,一定得帮他一把啊!”

    我应了一声,听李国庆说到了这里,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前臂骨?

    一个前臂骨,怎么就有本事害人,真当天地间没有规矩了,还能一手遮天啊?

    事儿肯定有蹊跷,天下没有白来的因果。

    我把面条子和?大鹅吃完了,就拉还在喝啤酒的李国庆:“哥,你跟着我,上葛三多那看看去。”

    “你咋说风就是雨的,这么着急,”李国庆一听,抓紧把啤酒往嘴里灌:“等我喝完了这半瓶,要不回来就跑气了!”

    我把啤酒罐抢过来掂量了掂量,嗤之以鼻:“哪儿还有半罐,最多三分之一,没几口了,看你勤俭的,不是发了财了吗?抠抠缩缩不像话!”

    李国庆虽然确实抠,可他还是穷要面子,一听我这么说,脸上挂不住,这才一狠心把啤酒罐子抢过敦在了桌子上:“行行行,赶紧走,都是麦子酿出来的,糟践粮食要天打雷劈的……”

    我哪儿也有兴趣听他叨叨,拽上他就往城隍庙去了。

    这个城隍庙是哪年哪月建起来的,我也记不清楚,只听村里卖豆腐是佘三爷说他小时候就有这个庙,而说来也奇怪,每隔些年头,这个城隍庙一旦出现了漏水,或者石像坏掉的情况,村里的头头儿就会闹一场毛病,高烧不退或者昏迷什么的,迷迷糊糊做个梦,梦见有人把他领到城隍庙来指出哪里哪里残损了,喊他修房子。

    多少年了,也不知道多少村里的头头儿做过这种梦,所以约定俗成,每隔一些年头,城隍庙就会被村里用公共财产翻修一下,一直到了现在。

    本来有几年,有村官是不信这个的,做了梦知道判官头顶漏了窟窿,下雨天就往下渗水,淋判官一头,但他胆子大,也不当回事,硬是不肯去修,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村官自己的脑袋就开始掉头发,开始是鬼剃头,一块一块的掉,后来索性全秃了。

    秃还不算啥,更重要的是,他头痛欲裂,脑袋顶还长了疮,天天流脓,老觉得脑袋上有人用钻子钻他似得,实在受不了了。

    他家里人哪儿还坐得住,骂他轻慢判官老爷和城隍庙,活该有这个报应,拖着他就上城隍庙去了,结果到了城隍庙里面一看,判官老爷的神像头上果然有了一个窟窿,而前一阵不是老下雨吗?

    雨水把判官老爷泥塑的帽子淋坏了,头发也淋没了,头顶还有了破损,跟村官生疮的位置,一模一样。

    这把村官的吓得,不信也得信了,赶忙喊了村里人,合力重新把城隍庙修补好了,还给判官老爷重新塑了神像。

    说也奇怪,修整好了之后,村官头上的疮也就不流脓了,甚至慢慢重新长出了毛发来。

    这件事情别说在我们村了,整个镇子上都知道,所以我们村的城隍庙那是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都说灵。

    等到了城隍庙前头一看,我就算早有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给骂了娘,只见平时整整齐齐的城隍庙,木头门被人给踹破了,“有求必应”的楹联也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地上滚得都是坏苹果烂梨啥的贡品,一片狼藉,跟被鬼子扫荡了似得。

    这可是我干爹的地盘,给整成了这个模样,别提让人多憋气了。

    但这葛三多的事儿也确实是凄惨,我只得摁住了满肚子的气,进去瞅他。

    结果还没来得及迈进城隍庙的门槛,忽然有个人影冷不丁从一堆矮桑树里窜出来,跟个猴儿似得伸出俩胳膊就缠在了我脖子上:“千树千树,你可回来了,我怕!我怕!”

    不用砍,一闻到了这个酸了吧唧的头油儿味儿和香灰味儿,我就知道是小翠。

    小翠最近可能吃的好,比之前背着她可觉出沉来了,我赶紧拉她胳膊:“翠姑,松点松点,我喘不上气来了!”

    小翠这才不情不愿的从我身上下来,但马上拉着我就指着城隍庙门口,一脸委屈的说道:“你去看!你去看!他赶我!他赶我!”

    “知道知道。”我顺势把小翠扯身后去了:“翠姑你放心啊,侄子这次来就是给你讨公道的。”

    “好侄子!好侄子!”小翠拍着手又笑又跳:“还是你好,你媳妇也好!对了,你媳妇哩?”

    一提“你媳妇”这三字,我心里就发酸,刚想开口,小翠却像是对这个话题并没有什么兴趣,转口就神神秘秘的跟我说道:“千树,我看见他媳妇哩!他媳妇哩!”

    葛三多被掐死的媳妇?

    我赶忙问道:“他媳妇在哪儿?”

    小翠指着大树的树干,说道:“就躲在了后面,扭扭捏捏的,想进来,不敢进来哩!”

    那肯定不敢进来,城隍庙是什么地方,孤魂野鬼进来作死还是咋着。

    我就接着问道:“他媳妇说了啥不?”

    小翠想了想,接着傻乐:“他媳妇说,让他快走,快走,可他傻,他看不见他媳妇,也听不见他媳妇,就知道嚎!”

    这么说,葛三多媳妇是来劝他的,可见她自己虽然是受害者,倒是并没有给自己报仇的意思,反倒是想息事宁人。

    这可就怪了,按说她是被邪物害死的,算得上是横死,理应怨气冲天,去跟那个前臂骨死磕,或者是鼓动葛三多去弄那个前臂骨,人都死了,按说百无禁忌,咋还能这么怂?

    不对头啊。

    李国庆也忙说道:“你说,能不能是那个前臂骨太凶了,这葛三多媳妇害怕他啊?”

    也有可能,难道那个前臂骨是个很少见的厉鬼?

    一边想着,我一边就进了城隍庙,但见城隍庙里的神像都七零八落,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别提多惨烈了,李国庆看的也直嘬牙花:“罪过罪过,神仙怪罪下来,咱们村可担待不起!”

    而葛三多自己,正躺在了供桌上,鼾声震天,把头顶一个蜘蛛的蜘蛛都给惊下来,掉到了他身上,慌慌张张的就爬走了。

    葛三多觉出痒痒来,伸手挠了挠,这一挠转了身,就看见了我,当时眼神一亮,一咕噜就坐起来了:“千树?你回来了?济爷呢?济爷回来没有?”

    我知道他是想着找济爷给解决难事儿,就跟他说济爷先回不来,知道他这遇上麻烦了,我来给看看。

    葛三多一听很失望,狐疑的望着我:“你?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行吗?”

    我也理解,经常往他摊子上买毛豆的小屁孩儿长大成人要给他看事儿,他疑心我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也可想而知,就答道:“你还别嫌弃,我可听说了,不少来管事儿的人,都说那玩意儿太凶看不了,我毛遂自荐你还不领情,那就是你自己找的了。”

    说着,抬起脚家假装就要走。

    “哎,别别别,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葛三多赶紧拉住我,盯着我的眼神别提多热切了:“我领情我领情,只要你能帮我把那个玩意儿给抓住,价钱你开,我卖肾也出!”

第319章 女主人() 
跟我猜的一样,我呢,这绣楼用什么木料,自然也就只有女主人知道了,而金丝绣线,百蝶穿花的袍子,配这里的姐身份刚刚好。

    而她既然是等了那个姓苏的一辈子,老死家中,也正应该是这个年纪,加上这么顺口的本地话,没跑了。

    眼瞅着我一点也不意外,杨二阳眨巴了眨巴眼睛,倒像是有点吃惊:“哥,你这啥表情,你淡定的有点吓人。”

    “屁话,淡定有什么吓人的,”我接着一寻思,本来我们进这里的时候,她出现的就很巧,显然,她知道我们这帮人都是先生,不想让我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诚心扮成了个普通邻居老太太,给我们讲了那些关于这里的吓人传闻,感情是贼喊捉贼,让我们疑心不到她头上。

    那个女人的笑声,估计也是她存心发出来吓唬我们,分散我们注意力的。

    这有点意思,谁这么大费周折,也不是吃饱了撑得,老太太引我们,八成也有所图呢!

    只是还不知道,她跟“我兄弟”到底是不是一伙的,而唐本初他们的消失,又跟她有没有关系。

    没成想这边杨二阳的话才刚完,那老太太忽然一把又把我给抓过去了:“伙子,那个人,是哪儿来的?”

    我瞅着老太太:“不瞒您,在绣楼里遇上的,算是半个熟人。”

    “熟人?”老太太脸色微变:“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你跟他,还能算是熟人?”

    “这话怎么?”

    “你还记不记得。”老太太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道:“我跟你提过,以前有年轻的淘换东西,死在了这个地方?”

    “是过。”

    “这子就是那会死在这里的,十来年了,以前上过报纸。”老太太接着道:“信不信由你。”

    照这老太太这么一,我顿时也给想起来了,这个青年,是跟古玩店老板一起长大的,也是跟古玩店老板一起被狗咬的。

    古玩店老板看到屁股时第一句话,是“我时候被狗咬过”。这就明……这个人的岁数按应该跟古玩店老板差不多大,而他现在看上去,能当古玩店老板的侄子。

    除非,他的年纪被定格了,除了死,没什么能让人年纪定格。

    “你要是不信,再看看他的脚。”老太太压低了声音:“正常人,是那么走路吗?”

    那个杨二阳穿着一条现在很少见的大喇叭裤,照理是看不见他的脚的,偏偏这会儿正有一阵风吹过来,卷起了宽阔的裤脚,我就看见了,他跟跳芭蕾舞似得,垫着脚尖,足跟离地,有三寸。

    杨二阳显得很怕那个老太太,跟个大鹅似得不住缩脖子,面露忌惮之色,瞅着我挺紧张的,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在啥,害怕之余,还挺好奇。

    “有的人,死的时候一颗心光放在别的事情上,根本不知道自己死了,自然不会留在尸身旁边,阴差来了,自然也找不到魂,”老太太低声道:“这种鬼,叫糊涂鬼。”

    其实“糊涂鬼”这三个字一般是形容人丢三落四稀里糊涂,这种不知死的鬼,就是如此,自己还害怕别的鬼呢,糊涂到自己的名字都没别的鬼那么有震慑力,光带点喜感。

    看来杨二阳当时是一门心思放在了偷东西上,兜兜转转,竟然在这里一偷几十年。

    对糊涂鬼来,除非点醒了他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否则他还会重复的一直做死前做的事情,执迷不悟,以为自己还活在断气的那一天。

    “所以,你做点善事,把他超度了算了,”老太太道:“你们吃阴阳饭的,不是都要积功德吗?这是个好机会嘛。”

    超度啊,我瞅着老太太:“哦,我猜出来,您带我们过来,是为了什么了。”

    老太太眨巴了眨巴眼睛,显然像是有点心虚:“伙子,你啥意思?”

    “老太太既然知道我们是干这一行阴阳买卖的,假装没事人引着我们来,那肯定也有自己的目的,”我道:“您就直了吧,肯定是宅子里出现什么变故了,您心里的事儿,着急。”

    老太太张了张干瘪的嘴,显然没想到我能出这话来,半晌才支支吾吾:“你啥我心里的事儿,我,我听不太懂……”

    “您既然有求于人,干啥还遮遮掩掩的,您不就是这个等苏园里的女主人嘛,”我道:“您本来一直安安心心的等着您的那个相好回来,就算人死了,也守在原处不走,而这些后来的人,有的是对宅子产生了威胁,有的是要偷宅子里的东西,都撞在了您这个女主人的枪口上,所以就被您给家法伺候了,是不是?”

    老太太的脸色难看了一些:“哦?你接着。”

    我就接着道:“但是现在,您应该是遇上了家法伺候不了的硬茬,您怕那些硬茬会毁掉这个园子,所以呢,想在园子被毁掉之前,尽快完成自己的心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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