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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窥天神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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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济爷听了,答道:“你不走,我送你走。”说着,一把揪住了她腋下的球状凸起,趁她惨叫,掰嘴把水灌下去了半碗。

    说也神奇,李国庆媳妇一喝进去,一个激灵,像是被抽了魂,棉花套子似的就倒在了床上,而站她旁边的我只觉得耳朵边像是掠过了一阵风,冷的颤了一下,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人从我身边跑过去了一样!

    李国庆看傻了眼,济爷却将碗往他手里一塞:“傻王八蛋,把剩下的水撒门口,回来的时候背着身子关门,不管听到啥也别回头!”

    李国庆赶紧点了点头,捧着那水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脸色煞白煞白的,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得,我忙问他怎么了,他结结巴巴:“我……我回来的时候,听见我爹在我身后喊儿,爹冷……”

    说着,他一把抓住济爷,快哭出来了:“济爷,我爹,我爹走了吗?他死的屈我知道,可这死了好几年都没闹,咋今天来闹了?”

    济爷看了李国庆媳妇一眼,轻蔑的说道:“凡事有因才有果,让你媳妇最近别再做天打雷劈的事情,再好生给你爹烧纸圆坟,他气消了还好,气不消,恐怕还会有大祸,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们。”

    说完,济爷指着梳妆台的篦子(农村女人梳头发用的木器,比梳子密):“用这个给你媳妇梳头,把掉下来的头发收进红布袋子里,再从上面掰掉一个齿放一起,搁在十字路口上车轧人踏,就没事了。”

    李国庆千恩万谢,可显然也有点疑惑他媳妇最近到底干啥了。

    我心说把大伯都从棺材里气出来,估摸她媳妇的事情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

    不大会他媳妇还真缓过来了,但我没想到的是,他媳妇醒来一看见我,也顾不上伤腿,猛地就跪在地上,语无伦次的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拿你东西了,千万别让你媳妇带我公公来了……”

    说着,她从胸罩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哆哆嗦嗦送灾似的塞在了我手里。

    我莫名其妙,我上哪找媳妇去?还以为驱邪没驱干净,低头一看,却见她塞给我的,竟然是那条珍珠项链!

    李国庆倒是认出来了:“这……这不是千树的吗?你个败家娘们,偷了千树的项链?”

    他媳妇不答话,只是发疟疾似得浑身哆嗦:“我错了……我错了……”

    济爷没等我反应过来,劈手将那条项链抢过去,显然认出来历了,脸色阴晴不定:“好小子,你他妈的嫌自己活得长,她棺材的东西,你也敢拿!”

    果然是大姑娘的!我赶紧辩解:“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

    “你死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济爷攥住了项链,顺手从李国庆家门后面抄起了个铁锨就往外走:“跟我过来!”

    我赶忙撵上去:“上哪儿?”

    “坟地!”济爷的口气里是我从来没听过的狠厉:“她这是不想善罢甘休!是祸躲不过,开棺!”

    我记得很清楚,济爷让我千万不能拿她的东西,难道就是因为那条项链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我身上,才破了忌讳,捅出篓子来了?

    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顿时想到了抱她时我腰上那只冰冷的手。

    “济爷,”我赶忙问道:“真要是她的东西,会咋样?”

    “傻王八蛋,”济爷头也不回,声音炮仗似得风风火火:“那是阴亲的聘,上面写着的就是她的鬼名字,这是他妈的是彩礼!”

    我想起了项链上那俩蚊子脚字,可惜我没看清楚写的到底是啥。

    阴亲,难道说,昨天晚上我不是做梦?李国庆媳妇不也口口声声,说什么“你媳妇”?

    我耳根子一下热起来了!

    “我劝你最好别想美事。”济爷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表情,喝道:“你收下,就他妈的等于答应倒插门当个鬼女婿了!不该说倒插门吧,倒插棺材!你也看见她怎么整治李国庆媳妇了,你觉得你会有啥好果子吃吗?”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一样浇在了我头上,我要是死了,别的还好说,谁给济爷养老送终呢!

    “知道怕了就好。”济爷恶狠狠的说道:“一会我让你干啥你干啥,我非得亲手绝了她这个念想!”

    说话间,已经到了坟地里,昨天还勉强是个毛月亮天,今天连个毛月亮都没有,坟地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连虫子都不叫,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已经死了,冷风无声无息的从身后吹过来,让人浑身发毛。

    济爷到了大姑娘新填好的坟头上,把铁锨丢给我:“挖!”

    我没法子,只好将土重新刨开了,因为是新近才填埋的,土质松软,非常好挖,不大一会就露出了那口我亲自把大姑娘抱进去的新棺材。

    俗话说入土为安,大姑娘死就不是好死的,还折腾了三番五次,说实话我真有点不忍心。

    “给我把棺材劈开。”济爷冷冷的说道:“劈棺材的时候,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别应声。”

    我只得点了点头,心里默念着大姑娘你别怪我,忽然耳后传来了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声!

    那个笑声,分明像是个年轻姑娘,济爷就算返老还童也发不出那种声音!

    我后背一下像是寒冬腊月里被人浇了桶凉水,可是济爷的吩咐还在心头,我只得秉持着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心态,硬着头皮,开了棺材,结果伸头往棺材里一望,大吃一惊,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千树,你咋啦?”济爷急火火的一把拉开我,望向了棺材,不由也倒抽了一口冷气:“我操……”

第5章 等丧事() 
棺材里面竟然是空的,我亲手放进去的大姑娘,不见了!

    我跟着济爷这么久,怪事确实也见过不少,可是真没听说过,死人能离开棺材自己消失的!

    “坏了……”济爷喃喃道:“她不能离开这里,这可坏了……”

    说着,差点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济爷害怕,赶紧搀住他:“济爷,难道……因为我犯了忌讳,真的诈尸了?”

    “你他妈的就别问了,你不会想知道的……”济爷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瘦弱的胸膛起伏着:“眼看要大祸临头了……”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我赶紧问道:“把她找回来?”

    “那当然!”济爷咬了咬牙,却又无计可施:“先回去,等丧事。”

    等谁的丧事?济爷却不肯再说,带着我往回走,路上看见了那棵我认作干爹的大杨树,忽然说道:“以后,我要是不在了,最重要的就是照料你干爹的事儿,可千万不能松懈。”

    每逢初一十五,我就得来照料干爹,时不时还要防止野猪啥的来拱树根,绝对是问心无愧,但现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大姑娘的下落,只心不在焉的应了,转念一想,立刻呸了一声:“您这两天咋老说点不吉利的话?”

    济爷咧嘴一笑,没吱声。

    村里人为了节省电费都睡得早,这个时候已经一片寂然,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夜里各家各户的狗都叫唤的特别欢,而且格外刺耳,像是在村里进来了啥看不见的东西一样,让人浑身发毛。

    临睡觉的时候,济爷给我了一个软木块,有点像是暖壶塞,让我睡觉的时候含在嘴里,我莫名其妙,他挥挥手说这是救命的东西,含也得含,不含也得含。

    我拗不过他,只好含着睡了觉。

    结果迷迷糊糊的,我就觉得身侧躺了个人,软软的靠在了我的身侧,我心里一颤,像是……大姑娘!

    果然,在黑暗里她噗嗤一笑,跟我刨坟的时候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千树,”她那好听的声音就响在了我耳侧,青丝垂下撩的我心里麻酥酥的:“跟我走好吗?”

    我跟着了魔似得,不由自主就想答应,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她看我支支吾吾的不应声,像是很失望,那个寂寞的神色,让我的心里直发疼!

    “没关系。”大姑娘眼角虽然泛泪,却还是柔和的说道:“我等着你……”

    话音刚落,我就睁开了眼睛,赶紧转头一看,身侧只有白晃晃的月光,哪儿有人啊!

    这会我忽然反应过来,我们这边有个忌讳,那就是做梦梦到死人叫你跟他走的时候,千万不能答应,不然的话,自己会被死人给拉了魂!

    我一下就明白了,济爷给我这个木塞子,就是防备我在梦里乱说话啊!

    这一醒过来,我就后怕的死活睡不踏实,虽然我不想死,可我一闭眼就是大姑娘眼角的泪。

    辗转到半夜起来解手,却看见济爷跪在了堂屋里的老君爷神像下面,念叨着:“……坏规矩我也只坏这一回,老君爷保佑,我都是为了千树,前人们欠的债,不该让后生还,一命抵一命……”

    我只模模糊糊听到这些,济爷烧了香,转身就进屋了,并没有看见我。

    只是在济爷走了之后,那香火头子忽然一下全灭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这恐怕,不是好兆头。

    满怀心事的睡下,天蒙蒙亮才着,结果不大会就被一阵唢呐嚷醒了,特么哪儿有大清早吹唢呐的,死人啦?不对,这个想法让我立刻清醒了过来,卧槽,昨天济爷不是说,等丧事?

    我一咕噜从床上折起来就往外跑,堂屋里干干净净的,济爷不在家!想起他昨天那句“一命换一命”,我赶紧出门找他,结果正撞上李国庆,他披麻戴孝的从门口经过,倒是被我吓了一跳:“你小子撞丧呢,生了兔子瘟了?”

    我一看他就是奔丧的,赶紧抓住他:“哥,谁家死人了?”

    “你还没得信?”李国庆赶忙指着村西头说道:“咱七舅爷没了。”

    我一愣:“七舅爷那么年轻,咋会没了?”

    本家在村里辈分小,说是七舅爷,其实比我们大不了几岁,还不到三十。

    “我也不知道啊!”李国庆四顾无人,低声说道:“听说死的蹊跷,跟我媳妇一样,撞邪了!”

    我忙问道:“咋个撞邪法?”

    李国庆立刻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起来,说七舅爷昨天回来的晚,为了抄近绕了坟圈子,结果出来的时候,就觉得身上死沉,跟背了个人似的,以为自己累了,也没当回事。

    等到家之后,他掀开水缸盖子舀水,结果一下从水面倒影上看见,自己肩膀上,还趴着一个脑袋!

    七舅爷吓的一下把舀子掉到缸里,水一混,那个脑袋就不见了,本想找济爷给看看,济爷偏生又不在家,回去就不大对劲,嘀嘀咕咕说啥一命换一命,结果半夜里,七舅奶奶一摸身边没了人,一抬头看见头顶有双光脚丫子,才发现七舅爷吊死在横梁上,脖子也断了,脑袋耷拉到了肩膀上。

    昨天我跟济爷上坟地开棺,正跟七舅爷走岔!而且济爷说的,不也是什么一命换一命吗!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那突兀的狗叫,越想越没牛兰萍靡丫缴ナ律先チ耍辖粢哺爬罟炻蛄肆桨浦饺サ跹洹�

    七舅爷家院子很大,已经挤满了披麻戴孝的亲戚,但大家的表情并不跟普通丧事一样悲切,而是惊惧,整个院子弥漫着一种惶惶不安的感觉,像是都在害怕。

    李国庆先我一步去烧纸,我则满处找济爷,结果在挤挤攘攘的孝服里,我一错眼看见个穿红袍的!

    丧事穿红袍,这特么的是找挨抽呢?而且一瞥之下,那个穿红袍的人面目虽然模糊,却露出了一种格格不入的喜色,分明咧着大嘴在笑!

    那种反差……莫名其妙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我想瞅瞅那个穿红袍的是谁,可视线被几个经过的亲戚一挡,那身影就消失了,我打听了打听,结果没人见过什么穿红袍的,都骂我神经病。

    奇怪了,那么扎眼的人,只有我自己看见了?

    “千树,你闲晃啥!”李国庆拎鸡崽子似得把我拉过去了:“还不哭丧!”

    我们这边的规矩,来丧事上第一步就是先在棺材前面跪下,哭着吟唱一段死者生平,例如:“我的姑奶奶哎,活着的时候给我吃肉你吃菜哎,苦半辈子没有甜哎……”

    边唱边等其他亲戚将其拉开,一拉还不能起,需要三拉四拉彰显悲伤,这叫哭丧。

    亲戚们还会暗暗评比谁哭的调子好,谁唱的词强,是个争面子的事。

    我从小没参加过丧事,只得搜索枯肠想词,但是还没等我想出来,守在烧火盆旁的七舅奶奶猛地站了起来,瞪大了哭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心虚,被吓了一跳,难道我没想出词还被她看出来了?

    “臭婊子!”七舅奶奶一脚将烧纸盆给踹开了,纸灰纷纷扬扬撒了我一身:“你个烂货还有脸上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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