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天神测-第6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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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纹路弯弯扭扭的,也像是字,也像是符咒,总而言之,我并不认识。
回头看向了陆恒川,陆恒川一言不发,显然也不认识——要不然早就说出来装逼了。
这是什么鬼?
我正寻思着呢,大龙和二柱子着急了:“庙祝小哥,我们,我们都被你给找到了,可是三蛋哥呢?”
我站起来,说应该就在附近,咱们再去找一找。
正说着呢,我忽然又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哒”。
像是有人动了什么机关,我感觉到,脚底下瞬间就颤抖了起来,像是站在了海面上一样。
这个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机关,炼金术,奇怪的字迹和洞穴。
这跟远在千里之外的凤凰山,太相似了,相似到似乎是一个人或者一类人制造出来的。
“哎呀妈呀不好了,要闹地震了!”大龙和二柱子一下就抱在了一起,接着慌慌张张的就要往外跑,可这么一跑不要紧,周围的那些窟窿全给堵住了,也就是说这个大蜘蛛形状,光剩下了这个腹部,跟“脚爪”部分的连接全切断了。
我一下就明白了,难道……刚才那个人影,是故意把我们给引到这里来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会儿地面不震颤了,一切重归于寂,二柱子和大龙眼瞅着“地震”停下来,一开始还挺高兴的,回身就去找出路,结果一回头,所有的窟窿全不见了。
我们是被困在这里了。
二柱子和大龙先是对看了一眼,接着就紧张的拉住了我:“庙祝小哥,怎么办,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更想知道的,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致我们于死地还是咋?
可我们跟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啊。
还是说……我反应了过来,三蛋还没下落,“对方”想找的那个东西,已经被还没看到的三蛋给找到了,目的达成,我们这些闯入者没了用处,要给封在这里灭口了?
陆恒川好歹见过世面,倒是不急不慢的,蹲在地上还是看着那些字迹,我则四下里摸了摸,二柱子和大龙看我们还是这么淡定,几乎要哭出来了:“庙祝小哥,你们是不是有啥法子?要是有,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们心里踏实一下?”
“不知道,”我答道:“法子总是人想出来的,先看看。”
“啊?”二柱子和大龙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可你们,咋一点不着急?”
我没回头,继续四处乱摸:“着急能找到出口吗?”
“这个……”他们俩结巴了。
“既然着急没用,还着急个屁。”
这个地方有机关,我们要是能找到了,八成就能出去了。
要是猢狲顾在这里就好了,这是他绝活啊!
可是摸了半天,我也没摸出什么玩意儿来,这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太致密了。
我找到了一点能立足的地方,就往高处爬了上去。
可是爬的比较高一点,再看地上的东西,忽然就有了很特别的感觉。
“死鱼眼,”我跳下来,戳了他一把,说道:“你看出这是什么东西来了吗?”
陆恒川还盯着那些地板上的道道,很认真的说道:“看不出来,什么字体都不是,认图形也找不到逻辑点。”
接着他倒是看了我一眼,像是带了点期待:“你认出来了?”
我答道:“我觉得这些东西,既不像是字,也不像是画。认不出来。”
“认不出来你装什么逼?”陆恒川的眼睛一翻,更死鱼眼了,一副懒得搭理我的样子:“滚。”
“你说,认不出来的东西,一般被人称为什么?”我没滚,还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他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下就反应过来了,盯着我,难得像是有点吃惊:“认不出来的……天书?”
第824章 水帘洞()
点石成金,飞天遁地,长生不老,呼风唤雨,这在传说之中,那可都是天书上的内容。
而天书又为啥叫“天书”呢?肉眼凡胎的,你肯定不认识啊!所以人们老说文盲看论语,不就跟看天书一样嘛。
“天书?”二柱子和大龙听见了,也都给愣了:“真的假的,诶呀妈呀,世上还真有天书这么一说?”
世界上新鲜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如果不是自己经历过三脚鸟的事情,我也是绝对不可能往这个虚入缥缈的方向来想,要是别人跟我提,我都觉得扯淡,但是,炸油条马老太太讲的故事里,那个能治水的是个青年道士,道士一般是干啥的?
修仙的。
而他不就能点石成金和呼风唤雨吗?
“那你觉得,那个蚀阴是看了这里的天书,才变成了年青道士的模样,出去普度众生,后来受了冤枉,被困到了缸里,因为能点石成金,缸就变成了金缸,”陆恒川跟说书似得:“而三蛋他们几个人贪图金缸,不小心把它给从缸里放了出来,它就把重新三蛋他们给找来,摄魂帮自己挖土干苦力,想把天书和这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阵法,给重新清理出来?”
表面上看是这样,可不一定,因为这里,现在多了一个人。
多了的这个人,恐怕才是关键。
现如今,三蛋跟那个人应该就在一起,找到了那个人,一切的谜团就都解开了。
只是说是这么说,我们现如今被困的结结实实的,也特么没法出去,更别提去找他们了。
陆恒川瞅着我,说道:“那李大师你帮我陆恒川测一下,要怎么从这里出去。”
说着,拿了个小石头子,在地上的浮土上写了个字“行”:“就是这个字,请帮我测一测。”
别说,他还一到关键时刻,真是挺管用。
我点了点头,义正辞严的就说道:“好说好说,别大师大师的,这么客气,叫爸爸就行。”
陆恒川又跟看傻逼一样看了我一眼,我就看向了那个“行”字。
可这一看我心里犯了嘀咕。
“行”的字形,见水成“衍”,主开门遇水,不吉。
这里开门能遇上水?
而“行风止水”,如果是个巽卦,可以走,但现如今是个坎卦,意思也是行路坎坷,出去要遇上倒霉事儿的,所以可不是得“止”嘛。
“现在,貌似不好出去。”我只好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大龙二柱子听不懂,就觉得不能出去,没啥生的希望,一个个更是愁眉苦脸:“我想我对象了,也不知道她担心我不……要是咱们得死在这里,她可怎么办啊……”
“也不知道我爹我妈着急成啥样子了……”
陆恒川倒是不着急,就盯着我,看意思让我拿主意。
现如今出去确实会倒霉,可你要是不出去,就是个“止”,停止了,安全是安全,难道坐以待毙,在这里呆一辈子不成?
等不来一辈子,也得提前渴死饿死,难不成我还得等着黑痣皂隶找到这里来亲自勾我的魂不成。
再说了,外面要是真的会闹水,唐本初和王德光那怎么办?至今还下落不明的三蛋又要怎么办?
开门确实会遇上水,可不开门,也就在这里“止”住了,更没啥趣味。而“衍”则是个生生不息的意思,可见我们要是能出去,九死一生之中,倒是能得到一些新的希望。
我寻思了一下,还是做了决定。
俗话说富贵险中求,这生机,应该也只能水中求了。
陆恒川不会水,是个秤砣,我就看向了大龙二柱子,问他们会不会水。
他们连忙点头,说小时候经常去捕鱼摸虾,很熟。
那我就放心了,于是我跟他们说:“你们都准备好了,一会儿我要是开门,很有可能会进水,咱们顺着水流能出去。”
“啥?”大龙二柱子很迷茫:“闹水?”
我点了点头,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一口井,这井的水气被冲散了,估计改动机关,还能重新把水气给凝结起来引过来。
接着我再去看那个“行”字,“行”是个坎卦,坎为正北,而“行”字又是二人偕同的意思,正北方向二人高的地方就是了。
我立马叫上了陆恒川,让他蹲地上,陆恒川还寻思我是不是想出什么主意来了,倒是挺配合的,就蹲在了地上,结果我一屁股就骑他肩膀上了。
陆恒川猝不及防,整个人差点扑地上,我赶紧两手抱住他脑袋:“吁!站好了站好了!”
陆恒川被我压出了一肚子气,恨不得给我来一个过头摔,可他还指望着我把他给带出去,所以强忍着没摔我,只好一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勉强站起来了。
我听到自己的体重压的他的膝盖咯咯作响,就假装心疼:“乖儿子,回头爸爸给你买钙片。”
陆恒川只冷哼了一声,但我听得出那个冷哼里面的威胁。
我也不敢装逼了,领着他就上了正北方,这正北方也是一大片土壁,看是看不出什么来,我伸手就四处哗啦,这么一动,陆恒川的面条身材更是不堪重负,显然是越来越不耐烦了。
我也着急,可这玩意儿着急也他娘的没用,再往上一蹿,诶,手上有了点异物感。
“你到底是摸机关还是耍猴呢?”陆恒川越来越不开心了。
大龙和二柱子也表示赞同:“果然很像是猴子捞月亮。”
“人善被人骑,你善良,就忍一忍。”我只得宽慰了他一句,继续按着刚才的记忆往上面摸。
你说设计机关的人也是,你搞这么高干啥,这里又没梯子,也幸好是有同伴能让我骑上,要是没有同伴,估摸着够也够不着,只好在这里被时间催化成干尸了。
是了,我正寻思着呢,那个异物感又被我划拉出来了,原来是土壁之中,隐藏有一个凸起的小石头,我一把就摁上去了。
果然,“咔”的一声,那个小石头发出了一声响——跟刚才那个人动机关把我们给关起来的时候一样!
卧槽了,管用!
我一下就高兴起来了:“做好准备啊,门现在就要开起来了!”
说着我就四处张望,想看看哪里能露出洞口。
可我话音还没落,洞口不见出来,倒是忽然听到“哗啦啦”的声音,回头一瞅,真是日了狗,这里并没有跟我想的一样,开了门,从外面漫进了水来,而是跟澡堂子开了莲蓬头似得,我们所在的这个大厅,不知道从哪里漏出了一个口子,直接就给灌进来了。
“万万没想到,”二柱子懵逼之中来了一句:“庙祝小哥,你这不是开门,是放水啊!”
这还真是……我们现如今都跟躺在了浴盆里面等水淹的耗子一样,简直被动的不能更坐以待毙——还特么不如刚才呢!
“你不是说门能开吗?”陆恒川一瞅,厉声就问道:“门呢?”
四周的石壁整整齐齐的,一点要开的意思都没有。
阿西吧,我特么哪儿知道啊!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我赶紧指挥大龙和二柱子赶紧做好了潜水准备,陆恒川呢,是个秤砣,我对他也没抱着什么希望,一下就从他脖子上跳了下来:“乖儿子,你跟着爸爸,爸爸提拎你!”
陆恒川那脸色别提多可怕了,我都不敢看他。
这水还不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而是跟大瀑布似得,哗哗的往下流,一点给人准备的时间都没有,不长时间就把我们全给泡的浮起来了。
再这么流下去,先他娘淹死了。
二柱子和大龙抱头痛哭了起来:“完了……这下可完了……”
第825章 同殉情()
都怪你们乌鸦嘴说啥猴子捞月,这下真特么的成了水帘洞了。
我也着急,可这篓子本身就是我捅出来的,没法子,我只好假装的很热情开朗:“先不要慌张,镇定住了,咱们肯定能找到出路……”
可我的声音被哗啦啦的水声给淹没了,二柱子和大龙抱头痛哭的声音甚嚣尘上:“早知道不贪那个便宜了……”
“是啊,咱们就是受罪脑袋瓜子,没有发财的命啊!”
陆恒川怕水,脸色煞白,我寻思着水流要是急起来,把他冲走,怕把他给弄丢了,就把腰带解下来,跟他缠在了一起:“乖儿子,挺着点,老子还等着你送终呢!你死了谁给老子扛幡。”
陆恒川不搭理我,表情特别隐忍。
我们绑了个背靠背,好像“哥俩好”香蕉冰棍。
眼瞅着水越漫越高,水面将我们托到了大厅顶部,我一边被泡一边心想,城隍爷做到我这个份儿上,也真特么是没谁了,淹死,被自己的皂隶勾回去,传出去,也特么太贻笑大方了,七里台的城隍咋想?九里坡的城隍咋想?大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