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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窥天神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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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用过,但是我从《窥天神测》里面见过!

    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独头蒜,一把断了的女人头发,还有半个破莲蓬,半个破石榴。

    东西都不新鲜,发黄发干,儿媳妇有点愣神,说谁这么无聊,又不是老鼠,怎么在横梁上藏吃的。

    这不是普通的吃食,独头蒜是取了“孤独”的“独”,女人头发,取了“断”,莲蓬和石榴如果是完整的,倒是多子多福的意思,可是破莲蓬破石榴,就是伤子伤孙的意思!

    房梁本来就是祠堂里最要紧的地方,代表整座建筑物的中心,所以上梁是很重要的环节,步步忌讳,连月事女人,守孝未满一年的人都不许参与观看,在房梁上存了这种东西,诚心是要咒这一家子人断子绝孙,永失香火。

    卧槽,难怪接二连三的出了这么多事儿,感情是那个美人痣上梁先生搞的鬼!

    这个美人痣也特么的也太缺德了,不用说,肯定是宋为民所托非人,求了个阴面先生!而这个阴面先生……我一下明白了,肯定就是用镇魂镜封上了灵脉穴眼的那个!

    卧槽,这个美人痣也特么的太狠了吧?显然是因为发现了祠堂下面的灵脉,想弄到手,可是这里祖祖辈辈都是宋为民的祠堂,人来人往他肯定不好下手,所以索性用邪术咒了宋为民一家断子绝孙,这样祠堂没人供奉香火,一旦被废弃,灵脉就被他独占了!

    为了个灵脉,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阴面先生会咒人家断子绝孙,自己就不怕断子绝孙了?

    这个时候,只听陆恒川对儿媳妇说道:“你们祠堂这边已经待不得了,我劝你还是赶紧下山,也离开这个地方,不为别的,恐怕这一阵子,要闹水灾。”

    说着,把祠堂下面的水指给了儿媳妇:“能防,天灾不能防,你先准备准备,你婆婆那边,我给你想法子。”

    儿媳妇一瞅祠堂底下竟然漫出了水,显然也给吓住了,急匆匆的就回了家门,估计跟婆婆商量事儿去了。

    我接着问陆恒川那个美人痣到底是谁,似乎陆恒川跟他很熟的样子,陆恒川点点头说确实认识,不过交集不多,而且跟老陆家还不是很对付,是个得罪不起的狠角色。

    说到这里,他浮现出个挺奇异的表情:“我觉得你跟他之间会有缘分的,说不定以后还能见上一面。”

    你娘,我心里又浮现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上次我在房东的金茂大厦破了郭洋的风水局,就得罪了郭洋,这下掀开了人家的镇魂镜,这么说又把一个狠角色给得罪了?

    我就知道跟这个扫把星在一起没有屁点好事,就没好气的问他那现在怎么办?人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逃出来,肯定是没法把镇魂镜给压回去了,何况我们就算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压穴眼。

    没成想陆恒川狡黠的一笑,跟个狐狸似得,说问我想不想去洗清自己在金乌牒上受的冤枉。

    卧槽,事儿终于说到主题上来了,我为什么不能让这个王八蛋死,就是因为他死了,十五万和洗清冤屈的机会就没了,到时候我找谁哭去。

    陆恒川把镇魂镜拿出来,跟盒子放在了一起:“你跟我回去,找个人。”

    我有点纳闷,问找谁?

    “在上头说话有分量的人。”陆恒川一笑:“有没有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说:“你特么是不是傻,你问问哪个中国人没听说过这句话。”

    陆恒川说听说过就对了,说着拍了拍镇魂镜和梁上木盒:“灵脉这东西虽然好,可咱们一留不得,二让不得,而求人办事作为备礼,倒是很合适,礼到,情分就到了,情分到,还怕求人办的事儿办不成?”

    说人话,就是拿着灵脉作为贿赂,把我被冤枉的事情找人托关系走后门给解决了?

    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样也行?”

    陆恒川点了点头:“这礼够重。”

    没错,灵脉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没什么用,可要是对上头的先生来说,是求也求不到的好东西,把灵脉作为贿赂,既能打通关节,又能把这个东西转了手,美人痣就算追究下来,也只能追究收礼的,跟我们可就没关系了。

    所以我就说,陆恒川这个心眼儿,可千万不能跟他为敌,不然非得被他给琢磨死不可。

    一,把宋为民的事情解决了,二,白在大人物那落个送礼送来的顺水人情,三,还把我的事情给打发了,这是一箭三雕啊。

    等我们开车预备回去的时候,儿媳妇还挺依依不舍的,跟我们好一番道谢,说是因为我们,婆婆才愿意下山,只要一下山,日子多少也比现在活泛。

    这下好了,看来儿媳妇终于能跟那个收筐的男人有一份机会了。

    陆恒川是咋说服那个顽固老太太的,我有点好奇,问了问,可是他故作玄虚,不肯说。

    等车离开了那条山路,回头一看,还能看见那老太太偷偷从门后出来,那意思不知道算不算是送我们。

    车子开下山去,一路平顺,很快到了县城,下了主路上辅路,来到了一个我从来没到过的地方,过了一处爬满了爬山虎的围墙,我看见一个模样很安详的小院子。

    这个小院子跟大部分养老院没啥不同,不,有一点不同,那就是这里特别的安静,像是没有活人一样。

    门口也没有啥标牌表示建筑物的用途身份,可这个样子的建筑物,又不像是民宅,给人感觉怪模怪样的。

    不仅是院子里安静,就连这附近的街道都是出奇的安静,给人感觉这个地方跟我们平时生活的地方,像是两个世界。

    我不由也有点好奇,要贿赂的这个大人物,到底是个啥样人?

    陆恒川把我让下了车,顺着甬路走进去,里面青砖绿瓦,是仿古的设计,给人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而这个地方的风水,显然也是精心布置的,前堂如掌心,家富斗量金,中庭如铜锣,家富积钱禾,是个招财局。

    进了前堂,陆恒川让我坐在外面等着,自己带着东西进去了,过了不长时间,出来跟我勾勾手,让我也进去,不求我奉承。但求我别得罪人家。

    我还是第一次求人办事,心里多少有点紧张,进了内堂一看,里面有个穿着素白布对襟褂子的老头儿,正坐在湘妃竹椅上,模样悠然,跟公园里面的老人差不离,面前一方宣纸,一个砚台,还有一个紫砂壶,显然正在写毛笔字。

    他岁数跟济爷差不多,应该也跟木匠师傅他们是同一代人,模样很和善,眼光倒是很锐利,看我的眼神,跟陆恒川看人有点像,好像要把人扒开骨头拆开皮,瞅一个清楚。

    我倒是无所谓,你相就相吧,反正也不要钱。

    片刻,那个老头儿来了一句:“是跟李克生年轻时有点像,哪儿都好,只可惜你这个姻缘,像是个阴相,作为一个先生,竟然娶的不是活人啊。”

第107章 专克你() 
我一个激灵,你娘,这都能看出来?

    接着老头儿又笑了:“可惜李克生二十来年前不做这一行了,要不然的话,坐在这里的,就不是我了。”

    这意思,我爷爷以前在这个圈子里混的还挺开?

    说实话,虽然跟我爷爷住在一个村子里,可是我爷爷跟我很少见面,从小就听说我是个邪命,专克血亲,济爷说我要是真孝顺,离着我亲爷爷越远越好。

    我懵懵懂懂的,跟个本来就不熟的老头儿也没什么感情,我爷爷的葬礼上,恐怕就是我们挨的最近的一次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根本就不了解,更没啥兴趣,何况济爷也没提过。

    现在想想,其中肯定有什么没让我知道的苦衷,这让我心里有几分发酸,忍不住就问道:“不知道,我爷爷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头儿听了我这话,倒是吃了一惊,但是马上就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说道:“你看我这脑子,我记得,你是老济带大的,难怪,算了,你爷爷今年不是没了么?逝者安息,咱们不嚼舌头根子。”

    这话又让我多疑了起来,“嚼舌头根子”,你这意思是本来打算说我爷爷的坏话啊?

    难道我们家老头儿以前跟你不对付?

    陆恒川戳了我一把,我知道言多必失,就没多话,毕竟今天是来求人的,没准还得看人家脸色。

    老头儿倒是也没说别的,自顾自的拿出了一张白手绢,在上面写了个字:“你的来意,我知道了,故人的孙子,也不好不照顾,不过在此之前,让我一个长辈,瞅瞅你混饭吃的本事,行不行?”

    真是没想到贿赂人还得考试,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测字是我本行,可是我低头一瞅这个字,心里就扑腾了起来。

    这个老头儿,难道是诚心来难为人的?这特么的哪儿是个字啊,这他娘的不是个鬼画符吗?

    测字讲究的一般有十个方法,一,装头法,比如古加草为苦,二,接脚法,比如中加心为忠,剩下的以此类推,还有三,破解法,四,包笼法等等,都是建立在汉字的结构上,万变不离其宗,不离八卦相生的原理,然后生生化化,变幻万端,根据求解人所问之事来推演。

    上次济爷让我走的时候,写了一个“逃”字,只不过是把我会看的一部分给隐去了,这个老头儿更狠,特么给我写了个不是字的字,你这还叫测字吗?你直接叫测画算了。

    但是眼下有求于人,受的冤枉还得靠他打点,自然不好得罪,我把一肚子的你娘给压下去,凝气于目,仔细的相看老头儿给我出的这个难题。

    这个字形,姑且称之为字吧,纷乱无章,不过勉强能分辨出来,奇奇偶偶水溶溶,有直不斜方是木,水为独,木成双。

    一水二木,自成“淋”字,“淋”者何解,正如同楚汉之争,这说明这个老头目前有个劲敌,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正是争斗的两败俱伤之意。

    老头儿一听,禁不住就愣了,但老头儿毕竟见多识广,立刻把那个表情给压下去了:“你看我是楚,还是汉?”

    这话问的,楚霸王自绝江东,刘邦称雄中原,你就是想问问这一场争斗,你是赢是输呗?

    我继续看下去:“不瞒您说,林的部分,是您。”

    老头儿嘴角一抽:“你是说,这一次我会输?”

    陆恒川又戳了我一下,瞅这意思我要是说不出好话来,八成得把我戳成筛子。

    我话锋一转:“我的意思是,您这里,独木不成林,淋字不光是楚汉之意,也有水木清华之兆,这指代的是景色开阔秀丽,也就是说,但凡您能得到个好帮手,困扰您的事情,将会迎刃而解,豁然开朗。何况木上水下,当为杰解,您是当世先生之杰,什么事能难得到您呢。”

    老头儿微微一笑,这话像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我也觉得,自己这马屁拍的清新脱俗。

    其实木者,好大也,是重名望,水者,利也,是贪财,这个老头儿地位虽然很高,可是既爱慕虚荣又贪财,难怪陆恒川要找这个老头来贿赂了。

    这种老头儿跟我爷爷不对付,反倒是让我安心,可见我爷爷生前不是跟他同流合污的人。

    “说的不错,”老头儿眯起眼睛来:“其实我也觉得,李家门风严得很,老济也不是不靠谱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把唯一一点骨血养到金乌牒上去,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给你伸冤。”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出完,老头儿话锋一转:“只是这件事情,证据确凿,已经给你定了性,有点不好办,这样吧,你给我提供点有利于你的证据,好让我把先前的证据给推翻了。”

    我忙问道:“诬陷我的事什么证据,您给我讲讲?”

    老头儿娓娓道来,原来我这件事情,是被人匿名举报的。

    举报的人寄来了一叠子证据,管事儿的拿出来一看,人证物证具在,事情性质恶劣,再一调查,唐志鹏也确实死了,叫了人去太清堂喊我当堂对证,偏偏我又不在,所以当即给我扣上了个畏罪潜逃的罪名,直接上了金乌牒。

    我一想,难不成就是我在帮咪咪姐解决鬼子母神那件事情的时候,被他们当成畏罪潜逃了?我自打上太清堂来了,就那么一两天不在家,就特么给定性成了畏罪潜逃了,我冤不冤啊!

    于是我强烈要求看看那证据,老头儿也挺大方,直接拿出来了一叠子东西交给我了。

    我打开那个大文具袋一看,当时就傻了,照片上那个人,可不就是我吗?

    但见照片上的我捧了一手的东西,满身鲜血淋漓,资料上面还写了,唐志鹏的亲友亲眼看见照片上的我杀了人,只是不知道我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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