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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算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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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但与你无关。”卫虚顿了顿。说:“你给了承诺,要罗总不愿意抵命,说不准他们得拿你的抵。”

    “不是冤有头债有主吗?能这么胡乱算吗?还讲不讲道理啊?”我问。

    “他们是鬼,比女人还不讲道理。”卫虚说。

    “什么叫比女人还不讲道理?”唐诗瞪了卫虚一眼,说:“说鬼就说鬼,扯我们女人干什么?你们男人就讲道理了吗?不顾事实依据,张嘴就胡说,胡乱中伤我们女人。”

    “看到了吧?说一句还十句,女人有多可怕?”卫虚用同情的小眼神看着我,道:“厉鬼那东西,比女人可怕百倍。”

    “没完了是不是?当我不存在是不是?”

    卫虚这没情商的,唐诗本就已经很生气了,他还惹。

    A6开进了酒店的停车库,唐诗没好气地对着我和卫虚道:“还不快滚!看着你俩就烦。”

    本来开开心心的,因为卫虚这不会说话的家伙,挨了唐诗一顿臭骂,让我整个人都郁闷了。

    “唐诗烦我们,那她以后就不会再缠着我们了,就没机会再坑你了。这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啊!你怎么这么不开心呢?”卫虚贱呼呼地问我。

    “我宁愿她坑我,也不愿她烦我。”我说。

    “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她可是个老女人啊!都快三十了。大了你差不多十岁。”卫虚道。

    “男人和女人之间,就非得是那种关系吗?难道就不能做普通朋友?”我问卫虚。

    “普通朋友?”

    卫虚在那里笑,笑得很灿烂,就好像我这话说得是多么的天真似的。

    我不想搭理卫虚了,跟这小牛鼻子简直没办法好好的交流。

    洗了个澡之后,我便倒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醒来,我见隔壁的房门是开着的,有服务员在打扫房间。

    “住这里的唐小姐退房了吗?”我问。

    “是的。”那服务员说。

    看来昨晚卫虚真是把唐诗给惹生气了。那娘们居然退房走了。

    看着被服务员收拾得整洁一新,但却空空荡荡的房间,我这心里,顿时就有了些失落。

    “别在这里触景伤情了,只要有本事,世上女人多的是。”卫虚这家伙什么时候跑到我背后来的?

    “谁触景伤情了?就是觉得唐诗走了,连声招呼都不大,有点儿让我意外。”我说。

    “女人都这样,小气不讲理,还没良心。”卫虚道。

    我不想再聊唐诗了,她本来也没什么好聊的,于是便主动转移了话题。

    “罗总那么大座宅子。真的不能要了吗?”

    “挖坟弄出来的那些厉鬼,只是其一。那宅子底下,还藏着别的东西。小道我要钱,但也要命。替罗总把臭蛋超度了,要了我半条命。他宅子那事,我要再管,整条命都得搭上去。”卫虚道。

    “他挖坟那事,咱们还管吗?”我问。

    “有钱不赚是傻逼。倘若管得下来,当然要管。”卫虚说。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罗总都会来找我们,但卫虚每次都推脱说没空。

    这小牛鼻子,天天带着我到处去玩,什么游乐园,游戏厅,甚至还带我去了一次酒吧。

    “玩就有空,罗总找你就没空,你是不是不想管他那事了?”我问卫虚。

    “管他那事不就是为了赚钱吗?我俩刚赚了一百万,才花了几天,离用完还早着呢!”卫虚笑呵呵地说。

    “难道你要等用完了再接那事?”我问。

    “也不一定非要用完,但至少得等我玩够了来。”卫虚说。

    “咱们转了这么多钱,是不是应该去买点有用的东西啊!像这样胡乱花了,什么都没留下。”我道。

    “这倒提醒我了,你我都得去买点儿法器。”卫虚说。

    “法器?什么法器?”我问。

    “郑成生那吝啬鬼有好几件法器,可一件都不给我,叫我自己去弄。吕先念那老东西手里的宝贝也不少,估计也没传给你。不管是我做法驱鬼,还是你给人卜卦,借点儿法器的力,多少都会轻松一些。”卫虚道。

第36章:刑克子孙() 
看相不需要法器,但卜卦的时候,还是需要的。

    “去哪儿买法器?”我问卫虚。

    “法器这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过,就算是撞运气,咱们也得去容易撞到的地方撞,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瞎撞。”卫虚显然已经有了主意。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去哪儿弄?”我问。

    “渝都有条卖古玩的巷子,叫瓷器巷。那地方的古玩,一百件里面,有九十九件都是赝品,剩下的那件,必是从土里刨出来的。”卫虚道。

    “土里刨出来的?不就是盗墓贼的贼货吗?”我问。

    “别说得那么难听,要遇上了对眼的,咱们不得买吗?”卫虚说。

    “买了还不让说。你虚不虚伪啊?”我很无语。

    “法器这东西,你首先得尊重它,它才能帮到你。贼货贼货的,就算你说者无心。但不能保证法器这听者无意啊!”

    卫虚这话说得,有点儿玄乎。

    “法器还能听懂人话?”我问。

    “上等的法器能,次等的,就算拿来。也没屁用,还占地方。”卫虚说。

    “就一件器物,能听懂人话,是个什么原理?”

    我毕竟是上过初中的,唯物主义的观念很重,就算再是神神道道的东西,我都想刨根究底地问出个缘由。

    “能成为法器的器物,都是被各家各派的祖师爷们用过的。有祖师爷们的念力在,法器自然能听懂人话。”卫虚接过了话,道:“不过那东西认人,要与其无缘,就算得到了,它也不搭理你,根本没法用。”

    瓷器巷是一条老巷,两边都是老房子,宽的地方有两三米。窄的地方只有七八十公分。

    今天的阳光不错,在这老巷子里走着,很是惬意,时不时还能看到趴在地上晒太阳的小猫和小狗。

    “这里连门面都没几个,那里有古玩卖的啊?”我问卫虚。

    “暗地里来的货,哪能在明面上摆着卖?”卫虚往前面指了指,道:“看看那坐在竹椅上的老头。”

    老头的相貌很平常,不过嘴里的那颗大金牙,在阳光底下,很是有些晃眼。

    “牙齿都是黄金的,横财外流,看上去很有钱。”我说。

    “岂止是有钱,还有货。你知道吗?他那颗大金牙,不是在医院装的,是从坟里刨的。”

    卫虚这话,让我吃了一惊。

    坟里刨的?不就是从棺材里弄出来的吗?棺材里刨出来的东西。镶自己嘴里,这老头的八字,是有多硬啊?

    “怎么样?是不是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牛人?”卫虚问我。

    “他不怕那金牙在尸体嘴里含过,恶心吗?”我问。

    “就因为知道在尸体的嘴里含过,所以他才含在嘴里的。那老头叫乔金牙,盗墓出身,那颗金牙,就是他第一次刨坟的时候,从干尸嘴里抠出来的。”卫虚说。

    “干尸?木乃伊那种吗?”我问。

    “什么木乃伊,在咱们国家,就叫干尸。”卫虚顿了顿,道:“干尸千年不腐,邪气甚重。别说把干尸的金牙装自己嘴里,就算只是摸那玩意儿一下,不死也得疯。”

    “我看乔金牙,挺正常的。”我说。

    “师父跟乔金牙打过交道,还吃了亏,咱俩一会儿过去,可得小心些。”卫虚很认真地道。

    “郑成生都吃了他的亏。咱俩这小菜鸟,够他玩吗?”我问卫虚。

    “不管够不够他玩,都得过去玩上一玩。谁叫他的手里,有咱们感兴趣的东西呢!”

    卫虚说完,便迈着步子,朝乔金牙那边去了。

    “二位有事吗?”

    见我和卫虚站在了他跟前,乔金牙面带微笑地问了一句。

    “想在你这里买点儿东西。”卫虚说明了来意。

    “没东西可卖。”乔金牙说。

    “说两句。”

    卫虚这是在搞什么鬼?都没跟我讲到底要买什么,便叫我说两句,我说什么啊说?

    “乱纹额上,男女并主孤刑;黑痣泪堂,子息恐云有克。我看你并不是没东西可卖,而是不敢卖。因为你做的这买卖,刑克子孙。”

    反正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我自然是看出了什么就说什么。

    “先生可有解?”

    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乔金牙还是懂规矩的。见识了我的本事,他立马就尊称我为先生了。

    算命这一行,不分老幼,只要有真本事,都是担得起“先生”二字的。

    “就算有解,那也不能白解。”卫虚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反正他有东西也不卖,咱们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不能卖不代表不能送。”

    乔金牙这话,相当有吸引力。不过我心里很清楚,他说的送,绝不是白白相送。不把刑克子孙给他解了,我们是不可能拿到的。

    “没用的东西,就算是白送,拿来也占地方。”卫虚还端起了架子。

    “二位先进屋里看看。”

    乔金牙给足了台阶。我和卫虚再不下,那可就太不懂规矩了。

    屋里很黑,拐来拐去的。

    一走进去,我就浑身不自在,老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背后盯着我。

    “铁拐之地出英才,大小官班从此来。世代银瓶并盏注,更兼质库衙门开。”卫虚念了这么一句,说:“活人住阴宅,还整了条小铁拐龙。奢望家中子孙个个做官,妄求世代之富贵,你这欲壑,是不是太难填了啊?”

    “好眼力。有你师父的风范。”乔金牙笑道。

    “你知道我是谁的徒弟?”卫虚问。

    “一看到你,就知道是郑成生那老牛鼻子教出来的。他坑了我的宝贝,我也让他栽过跟头,算是扯平了。”乔金牙说。

    “你就不怕我此来,是为师父寻仇的?”卫虚问。

    “那郑成生,哪怕一无所有了,骨气也会在。就他那一身的傲骨,有仇也得自己报。怎么可能让徒弟来?”乔金牙笑呵呵地说。

    “听师父说过,他第一次来这儿,你乔金牙脸上的笑,就没停过。那一次,他被你坑得很惨。”卫虚回了一个微笑,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那笑里,还藏着刀没?”

    “有没有藏刀,我哪里知道?进我这宅子里来寻宝的人很多,但能活着把宝贝带出去的,没几个。”

    乔金牙还在笑,他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纯粹,甚至还带着一些和蔼,让人生不起哪怕一丁点儿的戒备之心。

    “我们要带不出去,刑克子孙,谁帮你解?”卫虚问。

    “要真能解,我这宅子里的宝贝,你俩可以随便挑一件。”乔金牙道。

    “此言当真?”

    卫虚这家伙,肯定是有备而来。我怀疑他早就已经想好,要在乔金牙这里拿什么了。

    “当真。”乔金牙收住了笑,一脸认真地道:“你不就是想证明自己比郑成生厉害吗?他没拿到的东西,你能拿到。”

    “你们别在这里打哑谜了行不行?说的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赶紧拿出来看看。要不然,我可不给你解那刑克子孙。”我说。

    “吕先念的第三个徒弟,虽没入门几天,但他那急脾气,倒是学到了。”乔金牙笑呵呵地看着我,说:“光学脾气没用,要你能把吕先念的本事全学到手,那才厉害!”

    “别说那些没用的,我要看那东西,要舍不得拿出来,我立马就转身走。”

    跟乔金牙这种笑脸人打交道,必须得直接干脆。要跟他鬼扯,嘻嘻哈哈的,一会儿就给你扯歪了。

    “要论嘴上功夫,还是吕先念的徒弟更胜一筹。”乔金牙微笑着点了下头,道:“行!我这就带你们去看。”

第37章:七星棺() 
乔金牙又七歪八拐地在前面带起了路,走了足足一刻钟,我们被带进了一个小屋子。

    屋子里点着七支蜡烛,三明四暗。

    在蜡烛中间,摆着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

    屋里摆棺材,乔金牙这是个什么路数?黑棺材里面,不会有干尸什么的吧?还好卫虚在这里,要不我准给吓得撒丫子就跑了。

    “七星灯续七星棺。十载暗一灯。”卫虚用佩服的眼神看向了乔金牙,道:“四十年如一日,此等恒心,实不容易。”

    “就这命,得认。”乔金牙的回答很轻松。

    “九龙盘在里面?”卫虚指着七星棺问。

    “七星锁九龙,是天道,亦是无奈。”乔金牙叹一口气,道:“守了它四十年。还是没能得到它的缘。你师父来试过,也是无缘之人。”

    “那你猜我和它,会有缘吗?”卫虚问。

    “倘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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