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天-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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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陆曼淡淡地回了我这么两个字,说:“再等等。”
“再等等是等多久,你总得给我们一个准信啊!”我接过了话,道:“我们的时间,那可是很值钱的。”
“值多少,我给你们。”陆曼摆出了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十万块一个小时。”卫虚说。
“稍等!”
陆曼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了支票,在上面刷刷地写了起来。
“先给你们二十万。”
卫虚接过了支票,在扫了一眼之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在钱的份儿上,咱们再等等。”
既然卫虚都表态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等就等呗!
关校长这家伙,还真是难等。这都等到十二点半了,他还没来。
在我哈欠连天,就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关奇峰终于是风尘仆仆的来了。
“关校长真是让人好等啊!”我很无语地白了关奇峰一眼,道。
“飞机晚点,实在是不好意思。”关奇峰说。
“你叫我们来,是为了师院女生宿舍那事?”卫虚问。
“嗯!”关奇峰点了一下头。说:“我可以听你们二位的,让那宿舍不再住学生。但那楼就算是卖给了迅捷商贸,也不能拆掉。毕竟才修好三年,就这么拆了,影响不太好。”
“然后呢?有话直说。”卫虚道。
“迅捷商贸买那栋楼,要花不少的钱,拿来就这么空着,也不是个办法。”关奇峰皱了皱眉头。说:“请你们二位来,就是想让你们想个办法,让那栋楼利用起来,别空着。”
“那可是千年阴地,是鬼的地盘。既然你们决定让出来,还给那些东西,那就完完整整地还给他们。”卫虚说出了他的建议。
“不再住人,不就是还给他们了吗?”关奇峰说。
“那你们是怎么想的?”卫虚问。
“人进不得,东西总是可以放的嘛!”关奇峰顿了顿,说:“花大价钱买一栋宿舍楼来当仓库,这买卖很亏,但再怎么也比闲着不用要亏得少一些。”
“既然你们都已经打好算盘了。还叫我俩来干什么?”卫虚问。
“这不是想征求一下二位的意见,看看那里面放什么东西合适吗?”关奇峰说。
“香烛纸钱,棺材花圈,还有骨灰盒什么的,只要是死人喜欢的东西,都可以往里面放。”卫虚回道。
“那宿舍楼可在学校里面,放这些东西像个什么样子?”关奇峰摇着头说。
“死人的地盘,自然只能放死人喜欢的东西。”卫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要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告辞了。”
“拿了二十万,就算要走,也得把两小时待够了才能走啊!”这话是陆曼说的。
“也对!”卫虚点了下头,道:“我们是十一点来的,离一点还有十多分钟,拿了你的钱,确实应该陪你两个小时。”
卫虚重新坐到了椅子上,我们四个人,八目相对,谁都没说话。
“既然二位不愿意帮忙,我就告辞了。”关奇峰这是要走吗?
“我去送送关校长,时间还没到,你们二位就在办公室里坐一会儿吧!”
陆曼跟着关奇峰出去了,把我和卫虚两个人留在了办公室里。
“他俩这是唱的哪出啊?”我问卫虚。
“关门打狗吧!”
卫虚这话说得,是在骂他自己是狗吗?不对!被关在门里的,除了他之外,还有我啊!这小牛鼻子,骂自己就是了,干吗扯上我啊!
第90章:过随纹()
“你是狗啊?”我给了卫虚一个白眼,道:“我俩都被关在了屋里,叫什么关门打狗,顶多只能算是关门放狗。”
“要放的是狗就好了,就怕放出来的是女鬼。”卫虚说。
“踢踏!踢踏!”
卫虚这乌鸦嘴,从来都是很灵验的。
这不,他话刚一说完,女鬼那高跟鞋踩出来的脚步声。便接踵而至了。
“希若是你那乌鸦嘴招出来的,我相信你肯定有能搞定她的招。”我笑呵呵地说。
“她并不是那种恶鬼,除非是到了紧急关头,否则小道我是不愿意伤她的。”卫虚一脸认真地道。
“我说你这小牛鼻子,在面对女人的时候,那是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怎么一碰到女鬼,你倒怜起香,惜起玉来了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什么怜香惜玉。你以为小道我是你这臭算命的,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卫虚白了我一眼,道:“我不愿意伤她,是因为不想欠那孽债!”
桌上立着的三支蜡烛。中间那一支的火苗突然晃了起来。
这是个什么情况?三支蜡烛是放一块的,就算起了阴风,那也应该是三支一起晃啊!怎么就只有中间那支蜡烛的火苗在晃,别的那两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怎么回事?”我指着中间那支火苗在晃动的蜡烛问卫虚。
“太岁煞!”卫虚回了我这么三个字。而后解释道:“以月建入中宫寻太岁到位,在一甲内与本方相刑克,大凶!”
虽然我没听懂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但大凶二字,我还是听明白了的。
“你说这大凶,我用看相能解吗?”我问。
“不能!”卫虚摸了一道符出来,说:“这太岁煞,还得小道我用符来镇!”
“啪!”
话音方一落下,卫虚便将手中之符,一巴掌排在了桌上。
“毛体毛体,孟及诸侯;上禀花厥,下念九洲。头戴金冠,身穿甲衣;牙如利剑,手似金钩。逢邪便斩,遇虎擒收;强鬼斩首,活鬼不留。吾奉天师真人命。神兵火急如律令!”
卫虚居然念起了《天师咒》?
他出的这第一招,便是狠招,很有一点儿要给那希若一个下马威的意思。
“噗…;…;”
灭了,三支蜡烛一起灭了。
“要跟小道我玩鱼死网破啊!”
卫虚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而后将左手五指的指尖全部朝上,中指及无名指收弯入掌心,大姆指、食指、小指,各朝上伸,掐了一个三清指。
左手掐三清指,卫虚的右手自然也没闲着。在指诀掐好之时,他已然又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一个箭步冲到了那镜子面前,“啪”的一巴掌拍了上去。
“天清地灵,众鬼在前。奉符听令,诀诀奉行!阴阳二气,速现坛前;六有阴阳。和合众神,鬼灵鬼灵,听我应言。照法奉行,火速听令,神兵急火如律令!”
念完这《通灵神咒》,卫虚放声断喝道:“还不速速现身?别逼小道我将你灰飞烟灭。”
希若从镜子里走了出来,她的胸口上贴着一道符。
也不知道是被符给镇住了,还是让卫虚给吓着了,反正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似的,在那里瑟瑟发抖。
“留你在人间也是为祸,小道我这就送你去阴司报道,投胎转世!”卫虚道。
“不!”希若像拨浪鼓似的摇起了头。
“为何不远去阴司?”卫虚问。
希若哭起来了,她一个劲儿的在那里哭,呜呜呜的,也不说句话。
“你来。”
卫虚拿哭泣的女鬼是没有招的,自然就把锅甩给了我。
“你是不是有余愿未了?”我问。
“嗯!”希若点头应了一声。
“什么余愿?”我又问。
希若傻了,她用茫然的小眼神看着我。
“看着我干吗?是你的余愿,又不是我的余愿。”我很无语。
“她被施了洗魂术的,上次不跟你讲过吗?你忘了啊?”卫虚给了我一个无语的眼神。道:“你问她余愿是什么,她屁都不知道,能问出来个屁啊?要想知道她的余愿,得用你看相的本事,自己看。”
看过去,看未来,我都看过。看一只女鬼的余愿是什么,卫虚这小牛鼻子,是存心在给我出难题吗?
余愿就是未了的心愿,我要看希若的余愿,得从她生前最在乎的入手。一般来讲,人在死了之后,钱财这种身外之物,那是不会在乎的。能让其牵挂的,多半是一个情字。不是亲情,便是爱情,也有极少数的可能,是友情。
希若这张脸,哭得稀里哗啦的,面相完全没法看。
“把手给我。”我对着希若说。
“连女鬼的便宜你都占?”卫虚这不正经的。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
“占什么便宜?我是要给她看手相。”我白了卫虚一眼,道:“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里,装了多少肮脏的东西?”
希若有些战战兢兢的,不过在稍稍地犹豫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她最终还是把手伸了过来。
掌法纹名是过随,早年无怙不伤悲。岂知却有随娘嫁,拜认他人作养女。
希若这掌纹,是过随纹。
掌上生此纹的人。爹死得早,会随娘改嫁,认他人作父。一般来说,其母改嫁的那男人,都不怎么好。不仅对她妈不好,对希若也应该不太好。
希若未了的心愿,该不会是她妈吧?
“你是怕你妈被继父欺负,所以舍不得走?”我问。
希若愣住了。
也不知道我这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
“她连个态都不表,我没法搞啊!”我跟卫虚说。
“能查到她妈,也算是有点儿眉目了。”卫虚顿了顿你,道:“再用符继续把她镇着。可能会伤到她的魂魄。你先出去,我把她放了就出来。”
“行!”我点了一下头,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还是一步一步地来吧!”
我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小跑着冲了出去。在跑到公司大门口那里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跟迎面走来的陆曼撞了个满怀。
陆曼这老娘们,身上还挺软的。这一撞。我感觉自己像是撞在了一团大棉花上。
“干吗啊你?”陆曼问我。
“见你半天没回来,便决定走了,反正两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到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问:“刚才撞到了哪儿了,你没事吧?对不起啊!”
“你说撞到哪儿了?”陆曼红着脸问我,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说:“反正很软。”
“我就说怎么出去了半天都没见回来,原来你是在这里调戏陆总啊!”卫虚那小贱人出来了,他脸上还挂着一股子贱贱的笑。
“什么调戏?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了陆总而已。”我说。
“撞到哪儿了啊?”卫虚贱呼呼地问。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陆曼气得跺了一下脚,道:“关校长都走了,跟你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自己回去吧!”
“那就谢谢陆总了。”卫虚笑呵呵地说。
这小牛鼻子,只要是赚到了钱,脸上的笑,那是绝对不会少的。更何况今晚这一趟,我们赚到的不仅仅是那二十万,还弄清楚了希若的余愿,很可能跟她那改嫁的妈有关。
希若什么都不记得了,从她嘴里问话,难度很大。但她妈应该还活着,要不然她死都死了,还记挂个什么劲儿啊?
所以,我们要能找到她妈,肯定是能从她妈的嘴里,问出点儿什么来的。
第91章:打听消息()
“找她妈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刚一从钻石中心出来,卫虚边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交给我?”我问那家伙。
“因为你人脉广啊!认识那么的女人,一个个还都是大美女。”卫虚贱呼呼地说。
“我认识的那几个大美女你不也全都认识吗?再则说了,我是认识她们,可并不认识希若她妈啊!”我很无语。
“希若被养在了陆曼的办公室里,说明她身前和陆曼很可能是认识的。唐诗既然知道陆曼,希若的消息,从她那里完全也是有可能打听得到的嘛!”
今天已经很晚了。就不打电话骚扰唐诗了。
睡得晚,醒得自然也晚。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找唐诗问事,再怎么也得请她吃顿饭嘛!毕竟之前和她一起吃的饭,全都是她请的我。
我拨通了唐诗的电话,才响了一声,她便接了。
“有事吗?”唐诗问我。
“还没吃午饭吧?”我笑呵呵地问。
“没呢!”唐诗打了个哈欠,说:“今天周末。睡了个懒觉,才起来,早饭都没吃。给我打电话,难道是要约我?”
“想请你吃个午饭。正好我也没吃。”我道。
“每天都在外面吃,早就已经吃厌烦了。要不这样,你去买点儿菜,咱们在家里做着吃。”唐诗说。
“你会做菜?”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很少做。但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