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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宋时风韵-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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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大仝气的脸色由黑变成紫黑,手臂颤抖着指着李易,瞪大眼睛根本无法说话。

    吴蓝山这才想起,自己是佩剑而来,不禁老脸微红,恨恨地拔出佩剑,狞笑道:“多谢提醒。”

    “你敢杀我吗?”李易眉头微挑,神情极为不屑。

    “不过早几天罢了,大不了被朝廷斥责。”再怎么说,吴蓝山也是见过场面的人物,动了杀机算是果断。

    丁大仝却有点怂了,他是要来羞辱李易不假,却从未想到过要杀人,何况他是在任的京官,真出了人命恐怕难脱其责,毕竟他不该出现在开封府牢狱。

    李易似乎早料到如此,点了点头笑道:“刀在手,能要杀我,你吴蓝山勉强算男人。”

    吴蓝山瞪大眼睛,有些非常不好地感觉油然而生,警惕地望着李易,目光变的吃惊,脸色也非常愕然。

    他眼睁睁看着李易,从容不迫地揭开被褥,赫然是那把直刀,也不知怎了,从灵魂深入发出阵阵颤抖,直到李易拔出煞气飞芒的刀刃,他才醒悟过来禁不住退了步。

    “你在开封府怎能有兵刃?”丁大仝算是既明白人,顿时感到大事不妙。

    “你。。。你怎么有兵刃,你。。。”吴蓝山一阵发寒,他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妙,李易被软禁却有兵刃,显然水很深,不是他想象那么美好。

    李易将直刀横在面前,细细观看,充满了回味的脸色,道:“可惜,自此它将不再为生存而战,吴蓝山、丁大仝,你们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无它,根本不配,明白吗?”

    那阴森森地笑,让吴蓝山毛骨悚然,他舔了舔嘴唇,惊恐地道:“王。。。有、有话好说,好说。”

    丁大仝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软瘫爬不起来,李易既然亮刀子,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出去,心里忽然想到了造反,案子埋怨自己真是糊涂,没事瞎参合个鸟啊!急忙大喊道:“对、对,我也有话要说。”

    “那好,你说。”李易仿佛吃定老鼠的猫,侧首玩味地看着惊恐万状的丁大仝,似乎没看到吴蓝山眉宇间的暴虐。

    (本章完)

第508章 斩杀() 
    吴蓝山也算是效用出身,几年忠孝军首领当下来,再窝囊还是有求生本能的,既然李易亮了刀子,就代表事情无可挽回,不拼命反击只能等死。

    李易的侧首让他有了机会,哪怕是瞬间也是希望,因为剑还在他的手里,哪怕是重创对方,也能创造逃跑的条件。

    正当要暴起刺杀时,却哪里想到眼前白练闪动,直刀径直向他脖颈扫过来。瞬间的失神,让他根本来不及抵抗,甚至连半点准备也没有,惊讶的连惊呼也发不出来,内心深处对李易的恐惧,令他连反抗也忘记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锋扫过,直到眼前陷入黑暗,也不曾醒悟过来。

    也算是蜀川的一方豪杰,竟然照面间就被斩杀,憋屈到了实在不能憋屈的极点。

    李易擦拭刀刃上的血浆,显得轻松写意,连看也不看吴蓝山的尸体,仿佛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就不要说丁大仝了,简直连狗都不如。

    此刻的丁大仝就像被冲上沙滩的鱼,绝望而又无助,李易当着他的面斩杀吴蓝山,就不会再放过他,身子如同万钧铅块,想要站起来跑却哪里动得了,浑身如同糟糠颤抖,只能无助地道:“道。。。。道长,我这,我这贱。。。。。道长饶命,是、是那吴蓝山,是这厮。。。。。。”

    临死还要狗咬狗,当真是愚不可及的东西,李易看着惊恐万丈的丁大仝,毫无兴趣地摇了摇头,甚至连说话的兴趣也没有,滴血的刀锋闪过,看着飘落四空的诡异血色,才面无表情淡淡地道:“脏了我的刀!”

    也是,斩杀的虏人被称为猪羊,却也是勇士的存在,直刀饮血不亏,丁大仝却连猪羊也不如。

    丁大仝怎么也想不到,杀他的人甚至对他毫无兴趣,要不是他自己找死,人家压根就忘记他这号人,标准的不作死就不会死,要是他还有知觉的话,李易的话必然会被听到,可惜已经没有半点力气跳起来了,早知道就不来撩骚了。

    外面的事情根本不用李易去问,随着吴蓝山和丁大仝血染监舍,吴蓝山随行卫士发觉,尚未做出半点反应,便被身旁两名牢子格杀,做的是干净利索,显然不是寻常的公差。

    此时,夜已深沉,月光不显,格外阴森。

    狱官站在李易面前,一脸恐慌,不时地瞥眼吴蓝山和丁大仝血肉模糊的尸体,双腿战战栗栗,心里真真的激荡,反复地告诫自己完蛋了。

    韩老三并未穿皂衣公服,而是黑巾蒙面,宽大的一身黑袍,看不见面容身形,手按刀柄站在狱官身后,只要李易点头示意,便会出刀斩杀狱官。

    “节级,这两日还要多谢关照,李易在此谢过!”李易以打扮妥当,一身皂衣公服打扮,向狱官郑重作揖,无论怎样说人家都对他不错,答谢还是应该的,他并不打算再狱官了,那样很没有意思。

    狱官诚惶诚恐,急忙欠身谦卑地道:“不敢,不敢。”嘴上说着心中怕极了,很显然李易要逃离,既然杀了吴蓝山等人,为了掩饰行踪,很可能会将他斩杀。

    “这个,道、道长,哦不,老吏、老吏不敢,还望道长高抬贵手,家中老小还靠着我吃饭。”

    李易见狱官满脸恐惧,知其害怕被灭口,说真的他不愿杀狱官,却还真想要灭杀院落里的公人,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不过,看到狱官战战兢兢,几日来对他算是恭敬有礼,不免软下心肠,温声道:“好了,你也不用担忧生死我受奸人陷害朝不保夕,此番诛杀奸人,绝不会乱杀无辜,我的刀只杀取死之人。”

    狱官闻言暗自松了口气,却仍是脸色苍白不能尽信,这年月,要真的老成敦实,早就被别人啃成骨头渣子了,尤其是李易这种刀尖上过活的人,心慈手软怎能从道士到手握数万重兵,还被朝廷那么忌惮。

    李易见狱官还是惶恐不安,也能体谅,时间不允许他浪费,又道:“就要委屈节级和几位牢子,虽说要遭点罪却能免除朝廷处罚,还望多担待些。”

    狱官听在耳中,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真要杀他的话,李易没必要跟他废话,既然点明受点苦楚,就不会再有性命之忧,好歹总算是捡了条命,他却不知道其实在鬼门关逛游两圈,李易不杀他们并非是仁慈,而是为了留手的考虑,要真的斩杀牢头和牢子,必然会引起民众绝大的反感。

    人,危急时刻可以放弃名誉,李易到了危急时刻,却依然有几分回旋余地,他不想几条人命失去民心,这种因小失大的傻事他才不会去做。

    韩老三瞥了眼狱官,似乎松了口气,粗着嗓子道:“二哥,我们该走了。”

    李易点了点头,郑重地对狱官拱手道:“就此拜别,望自珍重。”

    狱官急忙还礼,硬生生咽了口唾液,险些把自个噎着,剩下的只是浓浓的庆幸,好歹活了下来。

    李易见狱官窘迫,开怀一笑,潇洒地大步出去。

    韩老三仅露的双目,紧紧盯着狱官,恶狠狠地道:“这位节级,委屈了。”

    李易并不关心其它事,对他而言临安府大狱是往事,他要做的是向前走,回蜀川的路还很漫长,充满各种未知的风险,决不能被琐事耽搁。

    韩老三很快出来,恢复了公人打扮,在两名内应的护卫下,伴随李易从侧门出了大狱监区。

    “三哥,许久不见,今个又劳累你了。”李易长长的吸了口气,伸展了下腰身。

    “呵呵,看你老二说的,没有你哪有我的今天,对了,昨个我区刘家三官人那里,竟然遇到了蒲寿庚。”

    “哦,那个住唐番客?”李易眉头微蹙,他对蒲寿庚印象极深,无时不想着灭了对方,也算是某个潜在的心愿。

    “他想要加入我们的贸易通道,三官人的态度也是暧昧。”韩老三作为下属自然要说,至少给李易提个醒。

    “嗯,倒是个好机会。”李易没有明说,现在要关注的并非蒲寿庚,而是如何赶紧脱险。

    (本章完)

第509章 出城() 
    “都安排好了,二哥赶紧出城,自然会有人接应。”韩老三很不在意地道。

    “好了,就到这里吧,你回去后自己小心,一旦情况有变,不要拖延,立即脱身伺机回蜀川。”

    即将分别,李易仍是用心叮嘱,按照计划,韩老三仍然留在临安,每一名潜伏人员,都是相当珍贵的,他不能让他们出现意外,尤其是韩老三这种故人。

    “二哥放心,一切安好。”韩老三眼角闪过些许感慨,颇为自信地笑了,他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辈,那么多年不是白混的,市井坊间和江湖绿林还有几分面子,赵官家又算个鸟啊!

    李易多看眼韩老三,点了点头道:“那十名兄弟,能救则救,尽力而为。”顿了顿,神色犹豫地道:“要善待之。”说罢,不复言语径直而去。

    龙尚未入大海,虎尚未进山林,李易扮成公人,一路向清波门而去,路途上某个缉捕使臣迎上来,这也是暗藏在临安的细作,却不知道他的身份,得到的命令是掩护重要使臣出城,这是他们的规矩,不知道的就不要知道。

    虽然经过几处夜市瓦子,街市上的民众并不多,与李易离开临安前相比,简直天壤之别,时局越发艰难了。

    李易出来后按照计划立即出清波门,由刘斐安排地方上船,沿运河进入建康府南端,伪装成传檄军卒,以快马向西奔走。当然,也有备用方案,那就是用刘家商队的身份,混迹在商人中,刘家生意做的很大,各处关卡很熟,虽比驿马慢上许多,却胜在安全。

    当他到了城门口,却不见几个人进出,清波门乃繁华之所,平日里人群川流不息,即便是深夜,也是熙熙攘攘,小摊小贩摆到了城门口,那是灯火通明,连城门洞里也挂上了气死风。

    而今,却冷冷清清,几名殿前司守门士卒,正蹲坐在城门口,城门洞黑悠悠地。

    “这不是孔节级嘛,这么晚还要出城?”李易跟随那名使臣到了城门处,却被一名效用迎了上来。

    李易面不改色,现在他知自己逃脱消息尚未传出,根本无需害怕被认出来。却不知此时有狱卒迷迷糊糊坐了起来。

    使臣亦是老练,呵呵地笑道:“二虎,你小子上岗啊!我奉命与这、这位兄弟出城办事,我说你小子,这天也没人,还不关了门歇息,受这份罪。”

    “办事?”士卒疑惑地看了看李易,似乎在想什么,又不那么确定。

    使臣见对方面色不定,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故作不悦地道:“好了,我还要和兄弟办事,不扯了。”

    “慢着,这位好生面善。”士卒死死盯着李易的目光却不善,显然是起了疑心。

    李易自那士卒盯上他,便感觉不好,他携收复蜀川威名而来,又在临安引起一阵风波,想不被人注意也难。原本认为临安市面萧条,深夜出城并无太多人关注,却不想使臣竟与守门士卒认识,更倒霉的是士卒挺热情的,还认出了他。

    人太倒霉,连喝口冷水也塞牙,倒霉,想想,他禁不住一声叹息。

    使臣和那名士卒愣了愣,却不想李易会一声叹息,都不知道下面是该否认,还是该做点别的。

    李易看了眼或忙别的事,或闭目打盹的士卒,无人注视这边,稍加迟疑下目光直视士卒,沉声道:“不用想了,我正是李易。”

    那士卒并未惊慌,反倒愣在当初,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知道李易被朝廷拿下,城里城外正在议论纷纷,哪里想到对方竟然出现在城门,忽然醒悟对方越狱逃跑,脸色顿时大变。

    李易瞥了眼使臣轻轻一叹,又对惊愕万分的士卒微微一笑,未等别人回过味来直刀出鞘,士卒尚未回过神来,就已倒在血泊中。

    使臣惊愕万分,不知李易为何在尚不分明之际,贸然出手杀人,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心里恼怒的就像喝斥这个不知轻重的年轻人。

    “记住,决不能坐等危险降临,要在此前扼杀。”李易手持滴血的直刀,一步步向城门走去,他不去杀牢头和杀了门卫,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

    事到如今,使臣顾不上许多,只能拔出曲刀,跟随李易杀出一条血路,想着等到脱险再找这厮算账。

    杀人的动静很大,另外几名守门士卒被惊动,眼看李易凶神恶煞般到了眼前,方才醒悟过来,可惜,已经晚了。

    李易历经数年杀戮,早就养生铁血杀伐的习性,评估危险讲究先发制人,对待敌人丝毫没有心软,更兼对朝廷彻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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