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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宋时风韵-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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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斑脸色微恙,干干笑道:“有何眉目?竟然让老三能亲自跑一趟。”

    “呵呵,二哥,有事待会再聊,我真有急事要办。”刘斐眼珠子一转,急匆匆就要走。

    眼看兄弟的异样,刘斑有些诧异,立即拦住了刘斐,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么急,听说妙虚道人真是灭孙家凶徒,老三可不要引火烧身。”

    “这叫什么话,二哥不要玩笑了,我还有事去办。”刘斐眉头微蹙,显然对刘斑行为很不满。

    “哎,别走,我还有话说。。。。。哎,你真是。”刘斑见刘斐完全不理会他,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有话待会再说。”刘斐哪有功夫磨叽,眼看门子出来和张二牛说话赶紧就要去县衙。

    刘斑呵呵地大笑,依旧不依不饶地道:“能有什么破事,走,去城外吃杯酒。”

    “算了,真的有事不能耽误,下次我来做东。”刘斐看也没看刘斑,径直向县衙迈步而去

    “老三,你也太见外了。”刘斑抢上两步拦住刘斐,那张脸是皮笑肉不笑。

    刘斐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仓促间右手抬起来,眉宇间变的暴躁不堪,厉声道:“怎么,你想做甚?”

    刘斑眼皮子直抽,眼看刘斐举起右手,那是要刮大耳刮子的节奏,不免停住脚步,惊骇地道:“老三,你要干什么?”

    “别挡路。”刘斐瞥了眼刘斑,眼看平素横行霸道的老二,竟然露出惊恐色彩,不免有了几分轻视,甩了甩袖子径直走去,半点墨迹的功夫也没有。

    刘斑还想跟过去,却碍于刘斐瞬间流露的暴烈,竟然迈不动了脚步,后面的长随瞪大眼不敢说话。笑话,刘家兄弟的勾心斗角,暗地里出出主意或是跟踪还成,要是上去掺和人家的冲突,真是作死的节奏。

    “二官人。。。。。。”

    “走。”刘斑闹了个老大没趣,。气呼呼地转身拂袖而去。

    大堂内,李易胜券在握却依旧凝重,淡淡地道:“蠢货,那天早上,当值班头也是去了。”

    知县不免蹙眉,转脸看向班头,县尉脸色也不太好看。

    那旁边站立的班头见状,哪能不明白道士翻了盘,点了点头轻声道:“满屋酒气,经久不散。”

    跑堂子被拉出门时,听到班头说话,忽然脸色恐惧地喊道:“我说,我说,那天夜里道长的确要酒了。”

    (本章完)

第103章 堂审之翻盘() 
这话喊出来,效果当真立竿见影,公堂内顿时陷入寂静,李易是嘴角微翘,知县是不咸不淡,县尉就向吃了热翔,各位公人也是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气氛当真压抑的要人命。

    “带回来。”班头眼珠子一转,自作主张地摆了摆手。

    两名公人把跑堂子带回,两个护院却被拖出去,直接在班房的门房钱摁倒,公人门开始准备杀威棒揍人。

    班头作为当值的衙役头子,自然在外面监督,那是换了张阴森的脸,指挥着公人把两个护院摁倒,沉声道:“知县相公有命例行公事,按照惯例一人先五十杀威棒,要是不交代实话,再等候相公差遣,好了,给我动手。”

    两个护院吓的脸色发白,五十下杀威棒谁受得了,就算他们呼叫求饶也没办法,公人早把他们绑起来了。

    其实,班头用了衙门的黑话,让行刑的公人悠着点,不要太下狠手了,这两个贼厮鸟还要作为证人,他们背后的黑手不是自己能惹的。再等候相公差遣用的恰当好处,让公人不轻不重,各方面都给我维系了,还小小威胁护院要说实话,不说实、话还要生生挨板子。

    行刑的公人熟门熟路,自然是心领神会,那板子就不紧不慢落下,恰当好处的折腾人。

    “给我细细道来。”县尉也没办法,既然有了新的口供,他只能硬着头皮问话。

    李易看着跑堂子,双目有些许讽刺的光芒,市井小人并不值得信任,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暴力恐吓。

    果然,外面传来杀威棒交相打击的皮肉声,还有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掺杂着公人的喊数,让跑堂子心惊肉跳。急忙把那天夜里李易要酒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遍,真的像是竹筒倒豆子,顺当的不能再顺当。

    李易认真地点了点头,跑堂子说的大体不差,却在时间上稍有出入。不过,他本身从孙家回来才要酒,对时间不能过份苛求,毕竟事情就是他干的,有些事情只能勉强掩饰,只能说能糊弄过去就算了。

    县尉待跑堂子说完,有几分迟疑地道:“说得悬乎,不可完全尽信。”说着话瞥了眼知县。

    知县并没有得到最想要的结果,只是李易能够脱身出来,属于被冤枉的角色,那就不会连累刘斐,刘明骏的嘱托也算是完成,当下道:“却也是说辞,详细审讯就是。”

    县尉心下凌然,总算是搞明白知县心思,感情是偏向开脱李易,想想也就了然无疑,毕竟有刘斐被牵扯,又有刘家的内部竞争,没看到老大和老二出手,非得要把道士往死里整,明显是要淘汰刘斐出局。

    不过,他对刘家少主争权夺利不感兴趣,除了能讹诈点好处,最关心的还是知县的心思,进而从知县和刘明骏的关系,得到了些有意思的消息,至少推官相公不愿看到刘斐有事,自己要是一意孤行,恐怕会得罪上官。

    李易见状岂能放弃机会,稽首道:“知县相公明鉴,贫道虽说是贪杯,却并未离开汇贤楼。”

    知县点了点头却不置可否,县尉却眼珠子转动,道:“既然真伪难辨,今日就暂且压后,等待查证再说。”

    李易不免有些不悦,时间拖得越长,对他也越发不利,快刀斩乱麻才是王道,沉声道:“县尉相公,是否太草率了?”

    “怎么?”县尉不高兴了,他是顾忌上官不假,却没有把李易放在眼里。

    “是非曲折相当清楚,贫道理应当堂释放,绝不能再入班房牢狱。”李易毫不客气地点明。

    县尉脸色难看,按照常理来说人家说的对,你没有任何证据,所有的结果都有利李易,那就不应该再扣押了。

    知县却摇了摇头,淡淡地道:“虽说不能确认道长是凶手,却还没有完全洗清嫌疑,所以暂时不能释放。”

    先不说李易诧异,就是县尉也有些糊涂了,知县明显为了刘斐开脱对方,为何在有利情况下,竟然有了大的转变,要知道利用跑堂子的口供,完全可以把李易开出圈子。

    外面的杀威棒总算是停止了,杀猪般地叫声变成哼哼声,班头面带煞气地走进来,拱手道:“二位相公,两个护院认了,是他们在蒙面凶徒杀了孙家父子后,才一窝蜂洗劫孙家,和那蒙面凶徒并无干系。”

    这个证词并无太大的心意,只能说明蒙面人是孤身一人,并不存在有同伙的问题。不过,却隐隐对李易不太有利,无它,只是因为要说团伙作案,通过多方查证他的嫌疑小的多,毕竟有南霁云和刘斐的干系在。

    要说孤身一人宰了孙家父子,拿出大闹翠竹楼,再加上徐慧娘的香销玉沉,李易绝对有不小的嫌疑。

    县尉到底是老滑头,立即抓住问题的关键,冷笑道:“看了孙家父子果真死于一人之手。”

    知县稍加沉默,扶须道:“看来,此案要细细斟酌才行。”

    作为在场的最高官员,有着一锤定音的威慑,县尉默默颔首,无论知县是怎样的心思,都和他的打算不谋而合。

    班头却又些愣愣的,感情自己让人打出了真像,还让道士吃了大亏,怎么就没有想到,那可是刘家三官人的人,想想就有些蛋疼的感觉。

    李易却有别样的心思,摸不清知县到底想些什么,细细斟酌包含的味道太多了,可以说他转瞬就丧失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决定他的命运,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正在此时,门子持门贴匆忙进来,轻步走到知县身边,递上名帖轻声道:“知县相公,刘家三官人的拜帖。”

    “哦。”知县接过了名帖,若有所思地道:“他来做甚?”

    “说是为妙虚道长作证来的。”

    “哦。”知县眉头微蹙,自己正权衡双方利弊,要再给各方都能接受的程度上,完美的结束这个破案子,哪里想到刘飞竟然公然来到县衙,枉费了他的心思,不免有积分不快。

    不过,他到底是老油子,面对县尉狐疑的目光,脸不改色地道:“既然作证,那就让他进来。”

    李易听到刘斐竟然来了,不仅没有半点喜色,反而眉宇深处掠过一道不悦的色彩。为何?

    (本章完)

第104章 堂审之释放() 
大腹便便的刘斐上了公堂,自然少不了进公门的礼节,却没有去看李易,连双目余光扫也没有。

    死胖子的作态,李易倒也是认可,却依然心情不太顺畅,对方的好意他是心领神会,只是不愿承担太多的人情。

    要知道万事好说人情难还,他知道刘胖子刻意结交,也不知道自己有何处让对方下本钱,却竭力避免欠下对方天大人情,翠竹楼算是人情,那只是小小然的琐事,好还。

    换成今天的局面,刘家继承人争夺到了明面上,无论是知县还是县尉,明显都有刘家人的请托,人命关天的血案,自家吃饭家伙能否保住,这可是泼天的人情,绝非随意能还清的,所以他不愿刘斐出面。

    其实,昨夜他就想的差不多透彻,有班头和跑堂子,他并不一定会输。

    可惜,局面不在他掌控,只能静观其变再说。

    知县目光复杂地看着刘斐,缓缓地道:“三哥和这道人可曾相识?”

    这话问的有些刁钻,直接界定刘斐和李易并不相识,就算来作证人,也只能说是年轻意气,少了些许的沉稳,还是可堪造就的,相识和包庇有着天壤之别。

    刘斐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早就相识,妙虚道长是在下救命恩人,今日他被人冤屈,特来申明冤情。”

    李易心下有些悸动,这话说出口将被记录,刘斐显然把后路给断了,这份人情不领是不行的。如果说,前些天是接受了这个朋友,那此时此刻,就是更进一步的知交,没别的意思,此时可以说是共患难、共进退。

    县尉嘴角微抽,果断地闭嘴不言,牵扯到刘家的哥,他不想当露头鸟蹚浑水,先看看形势再说,道士桀骜不驯的顶撞恨意,也得放在一旁。

    知县眉宇间有些失望,却还有些许的赞赏,并非每个人都能跨出这步,尤其是到了利益相关的关键时刻,说明刘斐还是有担当的,不由地道:“既然这样,那你有何证据?”

    “在下去了趟汇贤楼,提取来前几天前台来往账目,还请知县相公过目。”刘斐从袖中取出账目奉上,又公人接了过去。

    其实,从账目来看猫腻很多,昨天才审的案子,刘斐就拿到了账本,可见消息是多么灵通,严重点就是衙门内有内鬼。不过,无论是知县还是县尉,心里跟明镜一样,大家都那么干,那些公人们也要赚点外快不是。

    知县看了账本尤其镇定,并没有任何的惊讶,随手给了县尉观看,淡淡地道:“看来,跑堂子说的是实情。”

    县尉看了账目也不好说话,这真是汇贤楼来往物品的清单,明明上面有正戌,天字十二号房送嘉兴老酒一大壶,子时二刻,天字十二号房送嘉兴老酒两大壶,白纸黑字不容诋毁,还是大壶的浊酒,让人好不蛋疼。

    只是,他从中也看出些许端倪,权衡是否得罪刘家才道:“子时二刻?去问问两个护院,血案发生在何时?”

    李易心中凛然,最怕什么来什么,时间上的破绽最大,毕竟他需要时间回去。

    知县也没说什么,既然刘斐自己参合进来,刘明骏的嘱托也就当白费了,他只能秉公断案。

    当然,公人出去回转道:“他们也不知确切时间,只是知道是二更前。”

    “二更前?”县尉瞥了眼知县,态度颇为玩味。

    李易面如止水,心下却微起波澜,可以说是一到两个时辰的差距,官府依旧有理由留下他调查,里面的操作空间可是大了,不过却没有做声,此时无声胜有声。

    刘斐很不屑地笑了,傲然道:“二更前,西水门还颇为繁华,瓦子勾栏生意兴隆,难道真有人去闹市行凶?”

    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要去刺杀也得选择夜深人静,建康府是不夜城,继承当年东京的繁华,人流要持续到三更才能稀少,动静闹腾太大,怎么也瞒不住左邻右舍。

    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李易的确是早去了。

    “或许,真是那些草莽流寇所为。”知县深深看了眼刘斐,话说的相当的严肃。

    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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