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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寒门皇帝-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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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珂儿就是要让闻心言看看,在家里谁说的话才算数。

    “原来如此,只是医者讲究望闻问切,老朽未曾见到病人,不能对症下药”

    老者听完乐文的讲述,抚须思虑良久,才抬了抬褶皱的眼皮望了一眼乐文,有些忧虑的开口说道。

    “这,多谢少侠美意,只是老朽习惯了隐居于世的桃园生活,并不喜热闹,此次去只为救人,不为其他。”老者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拒绝了。

    “呵呵,既然如此,不知老伯何时可与晚辈几人一起启程?”

    “不知老伯可否与晚辈几人一起前往苏州府?”乐文对老者抱拳拱手,极为恳切的问道。

    “这老朽已在此地隐居数十年”

    老者本来想要推辞,但是眼前几位少年毕竟救了他的孙女,他也不好推辞,便犹豫了一下,才微微点了点头道:“那好吧,老朽欠几位少侠一份恩情,此次权当报答了吧。”

    乐文几人在下了越秀山后便去了假面,此时的几人都是真容。

    “那晚辈就多谢老伯了,不知老伯家中一共几口人?”乐文不知道这位老者家中的情况便想问明一下,如果还有子侄之类的家人,就可以只需带这位老者一人去苏州府去行了。

    “唯有我这小丫头玉儿一人与老朽为伴,家中并无他人。”

    老者说着又看了看躺在木床上的孙女,刚才他已经给他的孙女喂服了一粒解毒的丹药,现在的起色已经好多了,看来已无大碍,便露出一丝慈祥,微微一笑。

    “哦?!那玉儿的父母呢?”丁珂儿有些奇怪的问道。

    “唉此事说来话长请听老朽慢慢道来”老者听到丁珂儿此话,脸色微微一变,长叹一声,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这小女孩玉儿并不是老者的亲孙女,在竹林里遇到的,那时玉儿还是襁褓里的一个婴儿,不知是被人遗弃还是什么原因,这个婴儿并没有哭闹,老者见这个婴儿可怜,便起了怜悯之心,收养了这个婴儿。

    想他也一大把年纪了,从来没结过婚,更别提子女了,他收养了玉儿后,虽然又当爹又当妈,但是他也觉得很开心,慢慢的也把玉儿当成了他唯一的亲人,还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经常偷偷跑出去玩,这次就是因为跑出去玩,才被毒蛇咬了一口,要不是乐文他们,想必现在的玉儿已经中毒身亡了。

    (。)

第222章 为理想而奋斗的少年2() 
顺天府贡院

    墙垣高耸,布局严谨,公堂、衙署高大森严,考棚则十分简陋。

    外层围墙三重,有外棘墙、内棘墙、砖墙。

    考棚计有9000多间,按千字文排布。

    贡院的四角还有瞭望楼,主要起到监视作用。

    东、西砖墙各开一砖门,门内有牌坊东为“明经取士”,西为“为国求贤”,南墙外有砖影壁,墙之左右各辟一门,门内正中有“天开文运”牌坊,正中轴线有大门、二门、龙门,亦称三龙门。

    门内有明远楼,楼为三重檐,歇山十字形屋脊,楼下四隅各开券门,至公堂七间,尖山式悬山屋顶,前出抱厦五间,两侧有东、西大库,东、西更道各设木栅,为东、西文场,各有号房五十七排,东文场内有官生号房六十一间,西北隅有小号房四十排,其它建筑尚有总裁、副总裁、考试官、御史等官员的公堂、居室、点名厅、守备厅、监试厅及刷印刻字、誊录、受卷、弥封等处所。

    考生进贡院时要经唱名、搜检、领卷等极严的手续,并有军队弹压、形如囚犯。

    在贡院的明远楼旁有一棵元代古槐,相传这里是文光射斗牛的地方,所以叫它“文昌槐”。

    它的根部生在路东,主干弯曲向西,所以树冠呈在路西边。此槐长势如卧龙,相传此槐与考生的文运有关。因此考生们都要膜拜,以登龙门,故此槐为京城的名槐。

    只见大门上正中悬‘顺天贡院’的墨字匾额,东、西立着‘明经取士’和‘为国求贤’的匾额。

    考生们在辕门外按省份集结,等待点名入场,一切步骤都与乡试无异。

    北方二月的天气,还是异常寒冷,不过聚集在“天开文运”的大牌房下的熙熙壤壤的考生人却只觉得有些热,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人挤人,想若动一下脚步都很不容易。

    空气中冒着从人群中呼出来的淡淡雾气,和一些已经等的不耐烦的低语声,把平常都很寂静的顺天府贡院搞的气氛很是热闹。

    在乐文都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密集的锣鼓声。

    “好了,终于要开始了。”

    卯时,锣鼓声把刚才掩盖了低语声,顺天府的举子人都纷纷往轩门前挤去,因为考生们都明白,这锣鼓声代表的就是开闸放考生进去的时辰。

    而经过抽签,第一波进入考场的就是顺天府的举子人们。

    很快,贡院的轩门渐渐打开了,一队衙役簇拥一名礼部官员鱼贯而出。

    这个官员长的高高瘦瘦的,是一位清瘦的中年人。

    这个官员乐文自然认识,他在顺天府呆了也两三年了,京城内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和王亲贵族都与他多少有些交集。

    而这个礼部的官员还曾经给他送过礼,想让乐文给在皇帝跟前给他美言几句,让他这个七品小官给提拨为五品,可是乐文却没有收他的礼物,也没有答应他什么事,这官员虽然心里有些恼怒,不过却也不敢说什么。

    这官员,人虽然长的清瘦,可是他的嗓门却是极为洪亮,只听他大喊一声:“蟾宫开闸,祝各位考生金榜提名。”

    “开闸!”

    簇拥在官员身边的衙役,听到官员的大嗓门,便也随着呼出了一声,响声好似在天际中徘徊,让人的精神不觉为之一震。

    这个礼部官员看了看眼前都呆若木鸡的考生,然后又扯着嗓门大声喊道:“好了,考生们都要依号依次入帷,谁都不准喧哗,不准拥挤,如违者,即刻被录夺考试资格,本官现在开始点名,点到名字的上前接受查验,验明正身之后便可以入场了。”

    话音刚落,站在这名礼部官员身后的书办与压抑们便分为几个小队,手中拿着一本小册子,便开始点名了。

    参加会试的所有考生在参加考试之前,都要去礼部报道,然后领取一个号码牌。

    所有参加会试的考试都要依据这个号码牌点名才方可入场。

    在点到乐文的时候,那个礼部官员便连忙给乐文拱手施礼道:“乐大人,身居高位,依然能来参加会试,向学进取之心,实乃吾辈之典范,下官有礼了。”

    乐文对这礼部官员的奉承之言也习以为常,本来查看号码牌和凭条的事都该是书办做的,可是这礼部官员却专程为了讨好乐文,要专门给乐文单独办理入考的手续。

    乐文也知道这官员是想干嘛,便摆摆手道:“不必多礼,这是乐某的号码牌和凭条,保人的书面证明,已经相干查验手续,劳烦了。”

    这个礼部官员看了看乐文的号码牌,然后其他的都是大概一看,就恭维道:“大人说笑了,大人身为顺天府尹,人品自然信得过,下官哪里敢搜查乐大人您呢。”

    想起往年科举考试,乐文被搜监管搜的都只想喊非礼,现在这官员却连搜都不搜他,便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乐文身上本来也就没有夹带,为了公平起见,还是要让这官员搜了一搜,这官员便是一愣,还以为自己又拍错马屁了,吓的这官员手都直打哆嗦。

    乐文毕竟是顺天府尹,这官员也只是表面上搜了一遍,不敢像搜其他考生一样,把考生的衣服都几乎脱了一遍。

    要知道在这京城的二月,寒冷异常,这么来一遍,身体素质不好的文弱书生,搞不好在考试中就会感冒发烧,但是考试中又不能出去,生病的考生又不想出去,好不容易等了三年,就这么出去,又怎能心甘呢,这样一来,等考完了,考生有的都快不行了,往年就有因此而死的考生,可见科举之残酷啊。

    乐文虽然身负武功,不怕严寒,但是他堂堂三品大员,要是给脱了赤条,是极为损威严的,即便乐文不在乎,这些官员也是不敢的。

    顺利通过搜监,由于那礼部官员还要在那里点名,便特意交代书办,让书办带着乐文进入龙门之后,为了乐文找到了他自己的号舍,可是乐文一看,这号舍可真是糟糕透顶,可这已经是贡院里最好的号舍了,比那臭不可闻的“臭号”和“广不容席”的小号可强多了。

    (。)

第223章 为理想而奋斗的少年3() 
书办见乐文面带不悦之色,便连忙拿着扫把给乐文打扫号舍,这书办一脸恭敬的为乐文打扫完号舍,便又在号舍旁边生了一个炉子。

    这炉子是只有贵族官员才能享用的,普通的举人是根本享受不了的,在这严寒的天气里,那些没有官职,不是贵族的举人们也只能缩在小小的号舍里,冻得浑身发抖,提着毛笔答卷了。

    生好炉子,乐文裹着貂皮大衣,头上带着貂皮帽子,手上戴着貂皮手套,坐在号舍里,那书办又连忙去给乐文准备了几个炒菜和一碗米粥,这待遇本来是为考官们准备的,而考生都是自带干粮的,乐文也没想着搞什么特殊待遇,可是这书办一副,不让他做,他就没法跟那个礼部官员交代的样子,乐文也只能享受这种特别的待遇了。

    而在“臭号”和“小号”里呆着的考生们就叫苦不迭了,俗话说“二月春风似剪刀”,尤其是“臭号”的考舍上面全是窟窿,一阵阵的寒冷的北风吹过,把“臭号”里的考生冻的浑身直发抖,吃着篮子里的烧饼,就像吃石头一样,都快把牙齿给咯掉了。

    想到还有九天八夜,这日子可怎么过,两道眼泪就不知不觉的流出来了,可是瞬间就在脸上被冻成了冰条

    等大家都吃饱喝足,洗漱完毕后,考官便开始发本次会试的考卷了。

    接过试卷,打开来看,仔细的审阅了一遍,这试卷的前三道题为四书题,三题之中,又以首题最重,这是毋庸置疑的。

    在乐文在看到题目时,便是淡淡一笑,这会试的题目也并不难嘛,这一题出自孟子里的公孙丑章句。

    乐文蘸墨提笔,便在考卷上写了起来。

    孟子致为臣而归。王就见孟子,曰:“前日愿见而不可得,得侍,同朝甚喜。今又弃寡人而归,不识可以继此而得见乎?”对曰:“不敢请耳,固所愿也。”

    他日,王谓时子曰:“我欲中国而授孟子室,养弟子以万钟,使诸大夫国人皆有所矜式。子盍为我言之?”时子因陈子而以告孟子,陈子以时子之言告孟子。

    孟子曰:“然。夫时子恶知其不可也?如使予欲富,辞十万而受万,是为欲富乎?季孙曰:‘异哉子叔疑!使己为政,不用,则亦已矣,又使其子弟为卿。人亦孰不欲富贵?而独于富贵之中,有私龙断焉。’古之为市也,以其所有易其所无者,有司者治之耳。有贱丈夫焉,必求龙断而登之,以左右望而罔市利。人皆以为贱,故从而征之。征商,自此贱丈夫始矣。”

    写完了前面的三道题,乐文便答起了下面的两道题,这两道题,这第四题涉及变法,裴度毒宰相宜招延四方贤才与参谋请于私第见客论。

    答完第四题,然后乐文接着答第五题,第五题为周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各有得失论

    乐文研了研墨,提起毛笔,在砚台里沾了沾墨汁,便又答起了第五题。

    “天下之患无常处也、惟善谋国者、规天下大势之所趋、摆时度务、有以制其偏绮之端、则不至于变起而不可救。夫立国之初、每鉴前代得失、以定一朝之制、时势所迫、出於不得不然、非能使子孙世守以维万世之安也。嗣世之主、昧于时变、因循荒怠、不思所以持之、欲无中于祸败、岂可得哉。吾尝综观前史、历代内外轻重之际、得失之故、有由然也。夫天子建国、居中驻外、大抵据形胜以临天下、而操纵进退自相维系、是以四方顺轨而下无凯觎、使非集权於中枢、久之必有拥兵坐大而睥睨奸命、适召天下数世之患。”

    会试第一场考完,由于不能出场,乐文便坐在考舍里双手搂着肩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气沉丹田,打起坐来了,好把精力回复一下。

    在第一场结束后,在“臭号”里的考生,有的都已经快要冻僵了,手里拿这一块饼,端着考场提供的热茶,才算是缓了缓,看着手上已被冻裂的冻疮,一道道的血口子,忍不住热泪盈眶,可是想到会试考完,如果能进入殿试,那么就有可能得中“三甲”,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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