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见临近黄昏,与李丽质畅聊一天后,房遗爱不敢忘记李世民的嘱咐,出于瓜田李下避嫌的念头,房遗爱依依不舍的辞别李丽质,沿着廊道径直朝大明宫门走了过去。
走在宽阔的廊道上,或许是心有灵犀,房遗爱竟没来由的惦念起发妻,“不知漱儿可还好,之前见她打着哈切出走殿门,可别再伤风感冒了。”
思忖间,房遗爱已经来到了宫门前,可就在他准备将身走出大明宫时,劈头便撞上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王有道。
见王有道浑身酒气跑的直喘,房遗爱连忙伸手扶住即将瘫倒的王有道,不解的问道:“王总管,为何这般慌张?”
看着面前的“何足道”,王有道情急之下近乎哭出声来,一边喘气一边支吾,“何何何会元!”
叫出房遗爱化名,因为宫门前有禁军把守,王有道唯恐事情泄露传播出去,转而凑到房遗爱耳边道:“何会元,大事不好了!高阳公主独自去到雁门关找房俊去了!”
此言一出,房遗爱顿时惊得三魂少了七魄,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哎呦,高阳公主知道突厥兵犯雁门关,担心驸马房遗爱的安危,这才用计灌醉咱家独自跑出了长安城。眼下听掌柜说公主已经走了两个时辰,想来早已跑出去了五六十里了!”
说完,王有道稍稍缓过力气,转而迈步对房遗爱说:“咱家先去立政殿禀告皇后娘娘了。”
见王有道这就离去,房遗爱不由升起了追赶发妻的心思,一来此事若发动禁军绝对会惊动长安百姓,若是传扬出去难免影响军心,二来换作别人追赶发妻,房遗爱未必会放心的下,一番思忖过后,转而对王有道说:“王总管前去禀告皇后娘娘,就说学生愿去追赶公主,若有差池愿提头来见!”
对王有道嘱咐过后,房遗爱疾行走出大明宫,抄小路疾行朝秦府跑了过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动用真气一路飞奔的房遗爱便回到了秦府,在火急火燎的朝后院马厩疾行的路上,房遗爱恰巧撞到了闲来无事散心的谢仲举。
见房遗爱满头大汗,谢仲举心尖微颤,开口问道:“榜首为何这副模样?”
“贵差,漱儿听闻雁门关军报独自去到雁门关寻我,眼下我要马上动身前去追赶,还望贵差火速给皇后娘娘上封折子,就说此时房俊愿一人承担,还望皇后娘娘不要声张、心急!”
用最短的话语向谢仲举说明情况后,房遗爱来到后院,从马厩中牵出黄骠马后,房遗爱换人打开院门,接着牵马朝距离城外最近的西门赶了过去。
房遗爱走西门一方面是为了掩人耳目,另一方面是因为纵然绕一个大圈子回到北门,但马行总比人走要快得多。
走出西城门,房遗爱翻身上马,虽然他骑术并不熟练,但相比高阳却好的太多,快马加鞭绕道北门登上官道,房遗爱一骑绝尘,沿着发妻的行迹朝北方追了过去。
就在房遗爱奋起直追时,心念夫君的高阳已经策马奔袭了六十余里,此刻因为一路颠簸加上马匹需要休息,这个小丫头正趴在马背上,任由红鬃马徐徐前行,自己却也是嗓子眼冒烟,口渴的厉害。
饶是口干舌燥,高阳却不曾打起用葡萄酒解渴的心思,在她心里这壶葡萄酒是要给俊儿哥解馋用的,她哪里舍得去喝上哪怕半口。
短暂的歇息过后,高阳再次催动红鬃马,杏眸闪烁着坚毅的神色,策马朝雁门关疾行了过去。
第二百三十五章 夜行坠马()
来到立政殿前,王有道连滚带爬的走进立政殿,迎面便跪在了长孙皇后面前。
长孙皇后正在观看书本,见王有道这副模样,暗叫不好,登时便猜到一定高阳出事了。
“娘娘,全怪奴婢不好,高阳公主趁着奴婢酒醉,已然跑出都城去到雁门关去了。”
听闻王有道讲述过前因后果,长孙皇后心急如焚,不过在得知“何足道”前去追赶后,忐忑的心绪这才稍稍安稳下来了几分。
低头沉吟,长孙皇后杏眸转了几下,冷声对王有道说:“高阳公主私自去往雁门关,此事就算万岁都不能提起!还有之前在宫门你并没有遇见何足道,听到没有!”
王有道被长孙皇后说的一头雾水,但惊惶之下哪里敢前去追问,连连点头称是,吓得早已将之前的事完全吞进了肚子里。
喝退王有道后,长孙皇后遥望窗外,脸上愁容尽显,呢喃,“房俊你的确是一个好丈夫,但这样一来你不就得陪伴漱儿一同返回长安了吗?到时何足道、房俊两下相见也罢,本宫会尽力替你遮掩的。”
与此同时,谢仲举早已写好了上奏密折,折子上不但说明了房遗爱的苦衷,而且还列举了一条用来遮掩何足道、房遗爱相见的计策——称病谢客。
写下密折后,谢仲举唤日夜守在秦府外的长孙皇后密探将折子送进宫中,自己则站在府门前,遥望北方发呆,一时间眸中神色复杂万千,任谁也猜不出这位才女到底怀揣着怎样的复杂心情。
一路行来天色晚,高阳奋力策马奔向雁门关的同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不过所幸有蒙蒙的月光,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家公主,这才得以继续沿着官道前行。
行进间,望着官路两旁荒凉的野地,高阳思念夫郎心切,回想往事竟自心酸起来。
“都是漱儿不好,要是最初我像姐姐那样温淑贤良一些,俊儿哥也不会醉酒轻薄襄城姐姐,想来却也是被憋的肾火上行了”
“不知俊儿哥在雁门关可好?雁门关哪里比得了长安这般繁华,想来俊儿哥这些天来一定受了许多苦。”
“俊儿哥会不会在军营挨打?会不会吃不饱穿不暖?他身上的伤痊愈了没有?”
越思越想,高阳咽喉一紧,随即落下了两行清泪。
策马疾行在寂静无人的官道上,饶是高阳身为女儿身,此时却丝毫不知道害怕,因为眼下她心中完全惦念着房遗爱,除此之外就连口渴、饥饿也一同忘怀了。
前边高阳惦念夫君一路前行,后边房遗爱心急火燎奋起直追,虽然黄骠马乃是万里挑一的宝马,但一路疾行四五十里后,终归还是要些上一些的。
感受到黄骠马开始喘息粗气后,房遗爱随即勒停马头,虽然心焦赶路,但他深知若强行驱使黄骠马继续奔驰,却不亚于饮鸩止渴。
翻身下马,趁着黄骠马停步喘息的空档,房遗爱四下张望,心算估摸已经跑出将近五十里后,悬着的心这才稍稍落了地。
“漱儿比我先行将近三个时辰,不过以她的骑术和马匹,想来最多奔驰了不过七八十里,最多再有两个时辰便能追上了!”
估算出自己与高阳只见的差距后,房遗爱看了一眼身旁的黄骠马,啐骂道:“什么日行千里见日,夜走八百不明,想来前世评书、戏文中的戏词坚决不能信,估计完全是为了合辙押韵故意编出来的!”
在原地歇息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等到黄骠马渐渐恢复体力,房遗爱这才重新上马,趁着夜色朝前路赶了过去。
虽然此事只是房遗爱夫妻二人之间的私事,却引得长孙皇后、秦琼、秦京娘、谢仲举等人坐卧不宁,几人各自怀揣心事望月期待,全都期望二人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房遗爱行走在宽阔的官道上,借助月光,赫然发现了策马疾行的高阳。
望着前方那一人一马,房遗爱定睛细看,见前人穿着正是高阳的白衣锦袍后,悬着的心这才完全落了下来。
打消心中顾虑后,一个严峻的问题随之纷沓而来,房遗爱该如何与高阳相见?
之前借助长孙皇后的“金蝉脱壳”之计,虽然暂时遮掩住了化名身份,却也同时蒙蔽了高阳、房玄龄、李世民等人,若此时房遗爱突然从身后赶上高阳,化名之事恐怕也无法隐瞒了。
思想到其中利弊,房遗爱随即暗自谋划起了一场“夫妻偶遇”的戏码。
坐在鞍恚希恳虐唤舨宦奈菜娓哐羟靶校南耄按舜嗬氤ぐ渤遣还话儆嗬铮肜辞胺交褂卸儆嗬镆撸下防哿俗芤蚣庾〉晷⒌陌桑孔萑蝗瞬恍菹⒙硪惨⒌陌桑俊�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单等高阳打尖住店,也好展开这场“从雁门关返回酒店偶遇”的经典戏码。
就这样,在房遗爱的暗中保护下,高阳星夜疾驰,走走停停又奔驰了百余里,速度这才渐渐放慢了下来。
一路行来,饶是高阳惦念夫君,但她的身体却被颠簸的极为疲劳,加上又渴又饿的窘境,此时只能缓催红鬃马向前行走,速度比行走快不了多少。
望着妻子的背影,房遗爱心中无比自责,不由暗骂自己做事鲁莽,不但将房、秦二家牵连进来,还连累高阳、长乐、秦京娘,三人跟着他一同饱受煎熬。
正当房遗爱自责间,他忽的想到了一个要命的纰漏,他是如何从雁门关出来的!
“坏了!先前只顾着惦念漱儿的安危,却忘了我身处雁门关的事情!若之后与漱儿相遇,难不成果真叫我背上临阵脱逃的骂名?”
“哎,想来也就只有这一个法子了,最多哀求、瞒哄漱儿与我串供,回到长安再请皇后娘娘从中周旋,想来应该可以瞒哄过世人和万岁吧?”
思想着脑海中不完善的算盘,房遗爱心慌意乱,索性专注着观望起了前方不远处的高阳,以求护送妻子平安抵达前方打尖住店的地方。
继续向前行走了好一会,一处闪烁着零星灯亮的小村落,出现在了房遗爱与高阳面前。
看到前方的灯亮,高阳心中一喜,暗想,“这应该就是五凤楼掌柜所说的梅龙镇了吧?不曾想这一路向来竟已经走了二百余里了,不知眼下是什么时辰”
发现梅龙镇后,饥饿感、口渴感、疲惫感,随即一股脑的对高阳发起了猛攻。
或许是出于即将见到俊儿哥的欣喜,又或许是即将吃到饭菜的幻想,高阳忽的来了精神,连催红鬃马径直朝着梅龙镇赶了过去。
房遗爱这才猜测前方灯亮处是什么所在,忽的见高阳加快速度,不由心神一凛,转而连忙跟了上去。
可就在高阳心无杂念朝着梅龙镇策马赶去时,路边一个棕色的物体突然蹿出,径直朝着红鬃马扑了过去。
随着几声凶恶的狗叫,受到惊吓的红鬃马嘶鸣一声,接着前蹄随即腾空而起。
正在一心赶路的高阳面对蹿出的野狗猝不及防,后有见红鬃马前蹄腾空,惊骇下双手一颤,竟自松开了手中的缰绳,转而从鞍恚系淞讼吕础�
在高阳落马的同时,红鬃马的一双前蹄狠狠踩在了野狗的身上,那饿极了的畜生在发出一声惨叫后,肋骨随即被马蹄踩出了一个大坑,躺在官道上发出几声呜咽,口吐血沫眨眼便见了阎王。
从马背摔下,高阳只觉手臂疼痛难忍,正要挣扎着起身站立,身旁的红鬃马因为受到惊吓嘶鸣一声,竟自朝着路旁的野地狂奔了过去。
眼见马匹走失,手臂受伤的高阳心中大感委屈,接着趴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马儿,你快些回来!鞍恚系钠咸丫剖且《绲模 �
几番呼唤,高阳的喊声自然不会唤回那受惊的红鬃马,但却字字犹如钢刀一般,刺进了房遗爱的心脏深处。
策马隐在官路旁的野地上,望着前方倒地不起的发妻,房遗爱早已双眼通红,紧握的双拳缓缓向下淌着鲜血,心中的自责和内疚更是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第二百三十六章 荒村恶霸()
跌在地上好一会,随着委屈与泪水一同宣泄而出,高阳这才踉跄起身,呜咽着朝梅龙镇走了过去。
藏匿在官道边,房遗爱坐在鞍恚е希欧⑵薜ケ〉谋秤埃闹邪俑薪患熬棺蕴殖榱俗约毫蕉狻�
“连累漱儿遭受这样的苦难,房俊你算什么男人!”
心中暗暗呢喃,房遗爱翻身下马,手握缰绳跟在高阳身后,暗中保护她朝梅龙镇行了去。
一路上,房俊耳畔始终萦绕着高阳的呜咽声,发妻的凄惨落泪令房遗爱心如刀绞,恨不能冲上前去,为佳人诊治伤势,将心中苦衷尽数倾诉出来。
就这样,房遗爱一边忍着心中不切实际的冲动,一边默默跟在高阳身后,直到此时他心中摘去“文武状元”,为官入仕的念头变得愈发坚实,而初衷却早已从避免辩机和尚的绿帽子,转变为了照顾父母、妻子,好让她们安然快乐的度过一生。
行走在寂静的官道上,高阳左手握住右臂,脸颊上的泪痕还未消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