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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呆女逆袭,鬼王的宠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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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因为日子过的安稳,说话也缓慢,待她话一说完独孤离就明白了。但她不说,要等这太后把话说完。

    太后接着说:“哀家知道你娘和哀家的姐姐是好姐妹,你今日不妨就启程到渤海郡把你娘接来,在那里住一晚上吧。”

    独孤离小脸喜悦之色顿显,她儒软的声音说:“那我让巴力哥陪着我爹几天吧,他们应该能够聊的来,我回来和我娘一起招待长公主吧!”

    太后高兴地说:“恩,你就是精灵剔透,你父王看见你儿子那还不乐的年轻了几岁呢。”

    独孤离出来昌福宫就到自己的永宁宫简单地收拾了两个马车,一个马车装孩子的衣物杂物,另一个两匹马的车夫妇二人坐着启程到渤海郡去了。

    凤藻宫的牡丹园内,褐绿色牡丹花的枝芽已经从冬眠的泥土中破土而出,碧绿的叶子零星长出来。

    临仙殿门上雪白棉布做的银丝金黄牡丹花廉幕挡住了西南处忽忽吹过的冷风,燕京二月的气候就是这样的大风。里面传出宫娥追着小太子的说:“太子殿下,外面风冷,不要跑出去啊!”还是被长腿的小家伙在宫娥们腋下钻出来,一条腿已经跨上了门槛。

    皇后尉迟鹤追到门口来,一手撑住小家伙的腋下圈住他走回大殿内的小床。小床是四面用布围住的,里面放着布老虎玩具,顽皮小儿跳进去又攀爬着出来了。

    皇上燕云石自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看见尉迟鹤干瞪眼对儿子没辙的样子说:“这个小人就和他母后一个样子,顽皮到谁都拿他没法子,除非他调皮够了。”

    那个顽皮的两岁孩子听见他父皇的声音说:“父皇,弘儿要骑大马,快蹲下!”

    燕云石大手一伸抱到膝盖上点住小娃的眉心说:“你呀,别人家的孩子两岁都话还两个字两个字的说话,你就已经什么话都会说了啊!”

    皇后尉迟鹤得了空喝了一口奶茶,放下茶碗关切地说:“张淑媛那边有动静了没有?皇上应该守着的,产妇才会安然诞生。”

    燕云石俊眸犹豫中带着探究之色,他还是不会完全相信尉迟鹤会坦然接受张玉景怀了孕的事情。哪个皇后能够容纳妃嫔和皇上生育呢?金国的端木皇后不会,只有月国的王后容纳了以后,被其他妃子给挤下了王后位子。尉迟鹤这样要强的皇后,怕是孩子都想她一个人生,不会留机会给旁人吧。

    尉迟鹤对紫菊说:“把太子带出去荡秋千,再找两个人一起看着,不然抓不住的。”

    紫菊从小肩膀位置拉着小太子照弘到牡丹园去了,殿中都没有人了,尉迟鹤满眼含水依靠着皇上燕云石的背说:“表哥,张玉景那样的女人应该有个孩子陪伴她到终老的,她温恭贤德等孩子出世了就给她封为德妃吧。”

    燕云石捧住她的脸说:“朕总是觉得,这不像是原来的你,是不是母后给你说了很多话?”

    尉迟鹤身为现代灵魂对于妇人生产有这两次已经刻骨铭心了,既然这个燕国皇室子嗣单薄,她可不愿意成为生养的机器。与其这样,不如把机会分给自己看的顺眼的张玉景。

    尉迟鹤低声地说:“表哥,难道不为燕国的将来想一想么?金国虽然在皇舅的膝下只有岱熙表哥一个皇子,可在太子这一边是有五妻十二妾室的。”

    燕云石把脸噌到她薄施粉黛的脸上说:“朕从昨夜听见玉景的第一声喊肚子疼,一直就守到了现在都烦了。”

    皇后尉迟鹤听完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说:“请太医院的太医了没有?”

    燕云石说:“管太医扭伤了脚,朕就没有传他,眼下六个宫里的婆子忙活着的。”

    尉迟鹤把他瞪了一眼,心里在骂:“男人就是这样的,生孩子没有疼在自己的身子上,没有知觉。”尉迟鹤自己动手把皮毛拖鞋换成宫装厚底子短靴,流星大步迈开下了台阶,她走台阶从来不看地下的。在现代选美的训练,走路不能看地下才有气质。

    出来凤藻宫正好碰上了皇上身边的四品尚仪,尉迟鹤对她说:“你若有事情,先搁着,张淑媛的生产是整个宫里最大的事情,你速速去管太医家把扭伤脚的他命人抬着来。”

    那个尚仪女官虽然是属于皇上差使的人,皇后的话她也是不敢违抗的,只好优雅地回应:“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尉迟鹤对她挥手一下说:“快去吧。”

    皇后尉迟鹤的步子,虽说也才生完女儿四个月,因为女儿太后喜欢抱到昌福宫去照料了。她这些日子又恢复了晨起联系马步,轻功夫的习惯。步速快的,经过的人无不惊奇。

    玉景苑的气氛紧张又安静,瘸腿的宫女巧玲坐着滑轮车在一个门廊的角落里拈香祷告她家主子:“王母娘娘,观世音菩萨保佑我家娘娘顺利生产,巧玲的命哪怕给要了去也不要我家主子受苦了。”

    尉迟鹤顾不上这些了,直接顺着廊道走到张玉景的殿中,大床上被子掩埋住一半身子的张玉景唇无血色额头满是汗水。阵疼折磨的她每半个时辰就嘴角抽搐着咬牙支撑,抑制那种难以言语的疼楚。她贵为淑媛,她就算疼死也不能把自己狼狈的呻吟声出来给这些接生的婆子们听了去。

    尉迟鹤认得里面的嬷嬷们,都是些太后时代的老宫人,宫里这些年没有什么生育的事情她们的经验本来也很浅的,可能连民间的产婆都比不上。

    尉迟鹤看着阵疼停止了,还拿手绢擦鼻子的张玉景,就知道是空气不流通让她过敏了。

    走过去,有婆子给放了一把椅子,尉迟鹤关切地把她瘦瘦的手握住凝视着她。

    张玉景语调有气无力地说:“娘娘,您不要来这里的好,这里一会儿有血腥。”

    尉迟鹤爱怜地说:“本宫不忌讳这些的,只要你安然就好。”

    尉迟鹤打量着屋子里,光线被遮挡住了大半,就算桌椅上面覆盖了灰尘也看不到。这都是燕国的规矩,认为产妇生产是不干净的日子,殿内上方的格子窗户都被蒙上了布块。

    “把那些挡住光线的布块都拿掉,把窗户打开透气。”尉迟鹤威严地给里面的宫娥下达了命令。

    内侍们搭上梯子,很快就把上方窗户上的布给掀掉了,暖烘烘的阳光照进来大床。床上张玉景的脸也舒展了些,勉强展开笑颜还是沉鱼落雁之美貌。

    尉迟鹤还是坐着继续吩咐内侍:“你们把窗户支撑起来,内殿的不要。外殿的一定要用抹布沾水把灰尘抹干净,里面的要嬷嬷们做。几个嬷嬷们守了这么长的时辰正无聊呢,有活儿做也精神了起来。

    尉迟鹤就陪着张玉景说话,知道她其实比这个原主的命还要苦些,就和她聊一些金国的风貌转换话题希望能够让她从阵疼的苦闷中舒缓些。

    半个时辰后,在管太医到来之前,嬷嬷们把内殿也擦拭过了灰尘开了窗户。空气流通了片刻,张玉景的鼻子也好些了,她又一次阵疼了脸有惊恐到煞白。尉迟鹤对她说:“疼,就要喊出来,本宫生产的头一会你也是这么安慰本宫的啊!”

    管太医衣衫随意地被抬了进来,他吩咐用屏风把大床隔开,他就不用看见产妇的脸。他坐在滑轮车上吩咐六个嬷嬷打来六盆清水,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对屏风的另一端说:“娘娘,您要放松呼气,如果没有力气就含住一块人参。”

    玉景苑外头的开阔地上,太后牵手太子照弘说:“你又有皇弟或者皇妹了,你高兴不?”

    小照弘歪着头说:“又有了啊?”

    太后也被逗乐了,说:“对,又有了。”

    皇上燕云石也从宫城的御书房乘坐着龙撵经过这里,停了一下。太后对她摆手意思不必下龙撵,还是嘱咐了一句:“都给哀家好生看好了,别出乱子。”

    皇上草草地对太后答应了一声:“母后放心!”龙年快步转道往玉景苑内而去。

    阵疼的时辰紧凑了,每隔一刻钟就腹疼一次,皇后尉迟鹤和皇上都等在外殿。内殿的屏风内的情形可以透过屏风上的纱看到个隐约,张玉景似乎在用力地呼气。

第一百二十七章 番外 (二)() 
管太医吩咐两个有力气的嬷嬷按住张淑媛的肚子,待张淑媛用力的时候,一起给力往下压住肚子迫使胎儿出

    一瞬间就听见一声婴孩的响亮哭声,嬷嬷们用雪白的绒棉布把洗过的孩子包好抱出来给皇上和皇后看。皇后尉迟鹤迫切像看长的像谁,她希望像玉景。

    皇上燕云石满含希冀地俊眸流光溢彩,对皇后说:“看吧,又来一个像朕的儿子,以后父子三人一同练武功。撄”

    皇后尉迟鹤白了他一眼说:“都不知道玉景怎么样了,皇上怎么就跟个孩子似的。偿”

    皇后看着张玉景额头细汗渗出,此刻雀斑满脸疲倦还强打精神笑颜相迎人。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就对另一侧屏风外的管太医问:“张淑媛娘娘,身子如何?”

    管太医把滑轮退后,一直滑到殿门口才禀报皇后尉迟鹤:“启禀娘娘,淑媛娘娘气血不足,人参类的过补药不适宜。”

    皇后尉迟鹤点头示意他继续说:“淑媛娘娘,心内郁结没有退散,宫内的司膳需要墩煮南瓜,山药缓慢调养。微臣每隔七日会来给娘娘诊脉,这些日子定要娘娘心境喜悦心内郁结自然会好。”

    皇后尉迟鹤点头说:“这样也好,产妇安心,教导孩子才有心。”

    皇上燕云石进去里面安慰张玉景去了,尉迟鹤主动出来了。有些事情是她那年在月城漂泊时候想通了的,自己和原主多么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结局,最终还是成了三人行的局面。

    主要是尉迟鹤同情张淑媛,她也是被动没有选择的女人,好在她良善没有企图心。成了皇后就是一国之母,子嗣单薄就存在未来的社稷底气不足给了外邦入侵的机会。

    人还没有走到凤藻宫的门口,就被太后的人遇到说:“太后邀请皇后娘娘一同用午膳,娘娘请!”

    尉迟鹤只好跟着去了昌福宫,里面她几乎每日都过来看女儿燕山月。粉白的小天使一样的女娃儿,太后几乎一有空就抱着,看见尉迟鹤来了就对女娃说:“看,你母后来了,让你母后抱吧。”

    尉迟鹤熟练地两手抱着燕山月,那娃儿褐色的眼睛宝石一样亮汪汪的,尉迟鹤每每抱着她心里就知足。

    太后说:“母女俩一个样,都是这样的眼睛,就是你小时候没有让画师给画像。不然就能够比出来有多么相似了。”

    皇后尉迟鹤方才心里的一丝酸涩,此刻化为乌有了。她真的不知道原主婴孩时候什么样子,也很想知道就引诱着太后说:“姨母小的时候,母亲甚少说起过的,都是张嬷嬷偶尔提起一两句的。”

    太后一听那个张嬷嬷,她庄严的姿态就像少女似的期待到有些雀跃:“张嬷嬷啊,想不到她人老了记性倒很好,她说了哀家什么?”

    皇后尉迟鹤知道牵住了太后好奇心的头绪,故意不说,只是抿嘴笑。'女,只留下一个贴身的看着燕山月,她也抿嘴笑:“哀家很调皮就是和你一样,你娘很稳重又乖巧。我们姐妹招母后喜爱的人是哀家,招惹父皇和整个皇室们喜欢的人是你娘。当时,我们只相差了十几个月,一起长大,被欺负的人经常是你娘。因为她胆子小又怕黑,我们一同在新建的御花园里面玩耍,离开哀家她就害怕。”

    尉迟鹤明白了,撺掇平天太后指婚的人一定就是金炎宁,找一个和自己相似性格的人组成一个家这是太后的理想。除此以外,她就连替代品都找好了,就是张玉景这样的温婉娴静的女子替代她品性上的不足。

    太后发现尉迟鹤一直微笑思索着,以为她想念她娘了,就说:“哀家的皇姐也是哀家的亲家母,这回邀请她她一定会来的,因为有了月儿啊!”

    太后说着对着燕山月的摇篮说:“月儿,你说皇祖母说的对不?你外祖母她是喜欢女孩儿的。”

    摇篮里真皮褥子盖住了腿脚的小娃,圆圆的粉面如同小圆月,好看的眼睛竟然笑了。

    二月的日子在张淑媛为皇室添加子嗣的喜悦诞辰中,又过了几天。皇上燕云石每日上朝之前都会先从凤藻宫走去玉景媛看望月子中的张玉景,然后才去宫城上朝。张玉景是个简单的女子,她在皇上来看她的这几天,安详地调养身子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唯一的要求就是,她要他儿子的名字要尉迟鹤来取,皇上燕云石纳闷地问:“你是你,她是她,你的儿子竟然要她取名字?”

    靠在软塌上的张玉景,一下起身就要下跪,被燕云石给手挡住了说:“朕只是想让你不要做她的影子,你的事情往后不用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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