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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审判者-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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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你想害死我啊。”我探手握住木棍,把它拔开拨动地上的杂物,露出了真身,被杂物铺在上方的是一床被子。臭味的源头就在它的下方。

    这一刻,我察觉到不对劲了,就算路非和王白鸽死了被路前抛尸到井下,却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加上天气冷,井下又干燥,还有个带点儿吸附性的被子,腐烂程度不会太大的。怎么可能发出这种程度的尸臭?

    因此,这井下现场,可能与我们想像的不一样……

    恐怕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还有其它的尸体,投下的时间要比路前父母更早!

    我放下手中木棍,让徐瑞和黎源把自己先拖离了这口老井。我上来之后把猜测跟众人一说,纷纷露出思索的神情。

    徐瑞凝重的道:“先把路前的尸体和那堆铺垫的杂物以及被子弄上来吧。”

    我们点头。

    徐瑞让路子清找来了两只塑料桶,我提着它们再次被放下老井,这回自己直接踩到了杂物上边,把腰部的绳子解开,缠绕住路前的尸体。

    徐瑞和黎源把它拉去了上方的院子。

    我则在下边拿手往塑料桶之内划拉着杂物,装到大半满时。徐瑞放下绳子,我拴好之后他们将之提上,接着我开始装第二桶。装满时,空桶被放下,我替换完毕继续装填,如此共装了有四桶半的样子,终于杂物差不多没了。

    我当即把垂下来的绳子缠在自己腰部,拿竖在旁边的木棍挑动被子。掀开的那一刻,呈现出了两具轻度腐烂的尸体,轮廓微微有点变形,年龄约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死的挺惨,都是脖子动脉处的致命刀伤。这与房子之内的血迹情况相符。

    我视线移开这一男一女的尸体,投在二者旁边的空隙,竟然又铺了一堆类似于之前的杂物,沙子、小石头、树枝、枯叶等。我试着拿小棍戳动,也一样是软的!

    想不到路非和王白鸽只是被放在了中间层而已,还有尸体在下边。

    我心脏狂跳了半分钟才平静,说道:“老大,阿黎,拉我上去吧。”我随着牵引力升向井口,接着身子横着滚到井旁躺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并一边说道:“老大,路前父母的尸体开始腐败了,不能像之前那样操作了,所以还是联系警局送套隔离服和绳子。况且这拔河绳人家学校还得再用。”

    “嗯……我先问下离此较近的分局,如果有,不到十五分钟就能送来。”徐瑞拿起了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说了没几句便挂掉了,他一屁股坐地道:“大家先歇歇,一会儿东西送来了再开工!还有,路子清过来,我问你点儿事。”

第七百零七章:逆转出现!() 
路子清走上前,他看清了路前那扭曲的尸体,差点拔腿就跑,所以本能的跳到徐瑞后边低声说道:“警官有啥吩咐?”

    “路前或者路非在这有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徐瑞询问道。

    路子清怯弱的说道:“这村子大部分都能攀上亲戚关系啊。”

    徐瑞接着问道:“跟路非家关系特别好的呢?”

    “这我就知不道了,以前关系不错的有十几家,但路非叔搬走都那么久了,恐怕早淡了吧。”路子清摇头,他反问道:“这死的路前。还得喊我声哥呢。警官,他是怎么死的呀?”

    徐瑞朝尸体挪动下巴,“这还用问吗?”

    “呃……”路子清却不敢再看尸体。

    “近三个月之内,三马村有没有谁无缘无故消失或者失踪的?”我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哎,每个月都有打工回来和出去打工的以及上学回来和出去上学的。”路子清苦着张脸道:“我也不知道谁失踪了……”

    徐瑞淡淡的说:“那啥,你路非叔和婶子也在井底下呢。”

    “啊?!”路子清吓的魂飞魄散,他牙齿打颤的道:“真的假的?警官您可别开玩笑。”

    “不信的话,你自己去看。”徐瑞耸了下肩膀,说道:“但事先声明,路非夫妇的尸体下边可能还有至少一具腐烂的尸体。”

    “这……”路子清犹如闪电上身,他浑身颤抖的说:“那个,警官们啊,你们看,我在这也帮不上啥了,能放我回家不,我感觉这咋这么冷呢……”

    “现在你敢自己回家?”徐瑞掏出烟点燃抽着说道:“要不等我们办完案子送你回去吧。”

    “我最近简直倒霉死了。不行,赶明儿得去庙里烧几柱香。”路子清倚在冰凉的墙壁上,他郁闷的说:“之前一个欠了我钱的家伙找不到了,因为这个老婆差点跟我离了!前几天家里的猪又不见了,昨天被黄鼠狼咬死了两只鸡和一只鸭子,今晚又被你们带来了这死了人的院子。”

    “哦?谁欠你钱找不到了?”徐瑞饶有兴趣的道:“这不就等于消失么,为什么方才没有说?”

    “不是我不想说啊,他消失的时间超出了你说的期限。也姓路,我堂弟的邻居,都是一块打小玩到大的。”路子清抱怨的说道:“他名字是路角,以前生意做的不错,却沉迷上了赌钱,最终输的血本无归。大概是三个半月之前,他找到我想借两万当初始资金,说什么已经戒赌了,打算东山再起超越过去之类的,还承诺会翻三倍还六万,时间为一年。我脑袋一热,加上过去路角显露出的本事确实像能赚到钱的,就鬼迷心窍的借了。过了没几天。老婆发现家里钱少了,就问我哪去了,我说借给路角当生意本,结果老婆给我一顿暴打。说昨天路角还和我家邻居赌钱来着,输成穷光蛋了个屁的。我出去一打听,还真是那样,但怎么也找不到路角了。”

    “这路角和路非家有关系吗?”杜小虫问道。

    “路角可记仇了,小时被路非叔打过一巴掌,始终记着呢。”路子清介绍的说:“为此,路非叔他爸没死时,他起初每次携妻儿回来走亲戚串门时。路角都会欺负路前,哈哈,那时候都还小,不过路前十几岁之后就没挨欺负了,因为路角总逼其给钱,不给或者告诉家长就暴打,路前就怂了,乖乖的递钱。这种事情直到路非叔他爸死了不再回来就结束了。”

    我们相视一眼,难道死在路非、王白鸽之前的是路角?

    不仅如此,路前那种矛盾的性格没准就是路角导致的,每次逢年过节,少年时期之前一直被打,少年时期之后一直被搜刮钱财,这导致了他对外人的恐惧,而这种事情均由父母带他回三马村有关。所以,路前对于父母的怨念不是一般的深。积压已久才会有打父母的事情。

    但路前的爆发期应该是婚后,打骂妻子屡试不爽,就开始打骂父母了,接着心理进一步的变态,想杀人了,目标是谁呢?童年到大一直笼罩在路前心中的阴影……路角!

    不过,我觉得路前转变的过程中必然有一个诱因才会令其爆发的。

    这个时候,徐瑞站起身。他走到房门前,取出金属丝捅向锁孔,试了几下就开了,这种锁是十年前的产物。非常容易打开。

    我和杜小虫、黎源也纷纷进门。

    路子清不敢自己在外边待着也进来了,按开灯,他看见地上和墙上大块大块染上的血迹时,直接眼皮子一翻晕厥倒地,这哥们不会有晕血证吧?

    我把路子清拖到一个干净的床上躺着。

    这床底下放着行李箱和大包小包,它们是路前的父母出来时所携带的行李,不过拉锁均已被打开,旁边还有空荡荡的钱包。银行卡和现金什么的全没有了,估计是被路前搜刮去了。

    就在这时,我的视线落在了地上一些杂乱的血色脚印。

    不对……

    这我越看越是觉得不对!

    首先,所有的血色脚印属于一个人的。因为大小和鞋底的纹路都相同。但是,留下血色脚印们的人走路时应该是大开大合的那种样子,外八字极为的明显,并且步伐极为的沉稳有力,这点在其中一些血色脚印的边缘就能看出来,都有往外溅射的碎滴子,也能看出来留下它们的人后蹬力也大。

    我当即逛了这房子所有的房间,没有出现第二种脚印。

    凭着脚印的移动轨迹。我能判断出它们的主人是拿走床下行李中值钱事物或者钱财并杀死路非、王白鸽的凶手!

    但是……但是它们怎么看怎么不像路前留下的!

    之前通过监控影像看路前的走姿,不外不内,走路却有点扭捏,与这些血色脚印的主人有着本质的区别。不仅如此,路前尸体被拖上来我记得他的脚在男人里边算是小的,但血色脚印却大多了,起码有43码!

    如果路前作案时穿的是大号鞋子,不可能留下这种步伐沉稳有力又有后蹬力的血色脚印。

    况且血色脚印的步长很大,路前的却属于中等……

    徐瑞和杜小虫、黎源见我脸色不对,纷纷问怎么了。

    我缓过神来幽幽的说道:“杀死路非和王白鸽的,不是二者的儿子路前。而凶手另有其人!换句话说,小丑和Zero这复出的第二次犯案,极有可能杀错了目标。”

    “啊?怎么回事?”黎源诧异不已。

    我低下声头头是道讲解了血色脚印们所透露出的讯息,众人恍然大悟,旋即脸色铁青,这么说来我们也误会路前了,他只停留在家暴和打骂父母的层次,并没有沦为究极变态体!

    我们又检查了一会儿屋子,便来到院子之内,现在再看路前尸体脸部的“杀母、弑父”四字,简直就是最大的讽刺,当然,我们A7之前只是凭一些线索猜错了方向而已。故此,这种讽刺是针对化身为法外行刑者的小丑和Zero来说的。

    “小丑和Zero怎么搞的……”徐瑞吐槽的说道:“修炼了一年,手段虽然精深了,但准头未免太差了,不是漏掉受囚者就是错杀无辜。小琛,阿黎,小虫,你们要引以为鉴啊,知道比装逼失败更加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

    我好奇的道:“啥呀?”

    杜小虫和黎源一脸的期待。

    徐瑞抽了一口烟,抬头缓缓的吐向天际,“是连续装逼失败两次啊……”

第七百零八章:希望之花的凋零() 
我意念一动,道:“老大,那路非和王白鸽下边的尸体是谁的?”

    “暂时不知道,也许路前没有杀死父母却之前把路角杀了吧。”徐瑞摇头说道:“等会儿隔离衣送来把井下现场弄完就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隔离衣和绳子被送到了路家老宅。

    我穿戴完毕,套上较为专业的搜救绳索,被放下了这口用来藏尸的老井。我把两具尸体上的被子掀开,接着将另一条绳索套上了路非的尸体。

    分局的三个警员将之拖向上方。接着绳索放下,没多久,王白鸽的尸体也成功转移完毕。然后两只桶被徐瑞直接扔下,又差点把我砸到。

    我怨念横生的把杂物往桶里边放,如此反复了五桶,终于清理的差不多只剩下被子了。等到我把这被子掀开时,下边终于是井底了,露出的轻中度腐烂尸体让我大为意外。

    这显然不是路角的尸体,属于年轻的女性,还穿着秋天的衣物,脑袋上有着长发扎了一个马尾,旁边还有只漂亮可爱的双肩书包以及少量的尸液。

    我拍完了照片,把书包的小包打开,里边有着护手霜、唇彩等化妆品,而大包却是书本,我随便拿出来两本看了下封皮,均为大学的书。

    我极为诧异的道:“老大,这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好像还是大学生。她的裤子被脱到了一半,生前有遭到性侵的迹象。头颅微微变形。应该是死后被直接仍下来的。不过,死者的脖子严重的变形,内部显然断了。”

    “竟然是女的?还遭到过侵犯?”徐瑞打着手电筒伏在井边,他吩咐的道:“小琛,你让开一点儿,我看看先。”

    我站起身,让背脊贴到井壁,尽可能的不遮挡视线。

    “这案子不一般啊。”徐瑞叹息的说道:“观杀死她的凶手抛尸以被子和杂物铺垫遮挡的手段,恐怕与杀死路非、王白鸽的凶手是同一个,所以不太可能是路前把这年轻女子杀死的。算了,你先把尸体弄上来再讨论案情。”

    “嗯……”

    我把绳索缠绕住这轻度腐烂的女子尸体,警员们把她拽上去的同时,不断的有尸液往我身上滴哒,我早已把透明面罩拉下,听着脑袋上边吧嗒吧嗒的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下小雨了。

    我把双肩背包拉上提在左手。右手则扯着这两床被子,大声的隔罩子喊道:“把我拉上去吧。”

    下一刻,我的身体和手中的事物不断的升向上方。

    我离开了这枯死的老井,立刻把隔离衣解除。完后特意闻了下身上有没有异味,还好没事。

    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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