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小妾-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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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转眼珠子,“爷~~~,奴婢可是在安亲王府做客!若是传到我阿玛耳中,还不打断奴婢的狗腿!”这是提醒他,她阿玛好歹也是四品大员。胤禩这才想起,清莹已不是当年七品芝麻官家的女儿。东阿成了胤禛的属下,而他也看上了东阿的能力,“你看看你,爷只不过是想亲近你些,就把你吓成这样。”
第一百四十章 八 爷 的 心 思()
清莹想起书上说的,便隔着花坛子说:“爷想亲近当然可以,我们这样说着话儿不就很亲近了吗?”她不想那么快让胤禩得逞,男人都是得不到才是最香的。那猫爪儿轻挠的痒儿,是想抓偏又抓不到。
胤禩左右看看无人,走近几步,清莹想转身离远点,急得他连忙开口,“等一下,站着别动,爷就隔着花坛子跟你说话。”
“呵,爷,你到底有何事,快点说,我家妹子还在花厅等着。”她委婉的提醒他,今儿不是她一个人来的。
胤禩今天真的很郁闷,连着三个妞,一个都没吃到。想想要她办的事,最终还是决心先忍忍。再说,清莹也没到选秀的年纪。“爷在军中,见到你阿玛很佩服他的英勇,可惜爷是皇子,不能与他过多来往。否则,爷怎么着,也要在他面前留个好印象。”
清莹羞涩的浅笑,难道这位爷是想娶她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在意!“爷,虽说不能接触,以后,若是有机会,奴婢。。。。。。奴婢。。。。。。自会略提一二。”
“能这样最好,若是不能,也没关系,爷好歹也是个皇子,还能难倒爷不成。”
“多谢爷的一片厚爱,奴婢。。。。。。奴婢一定会找机会。。。。。。”想着,若是选秀指给胤禩,她阿玛必定会很高兴,连带她额娘也会水涨船高,凭她的美貌必能压清月那颗小豆芽一头。
“还是莹儿最贴爷的心,爷已经着人去玲珑阁专门为你打制一些首饰,过几日应该就会送到你手上。这样,爷的莹儿也不会比你妹妹差。”
“唉,奴婢妹妹。从小被奴婢的嫡额娘宠坏了。天天撒野子到处跑。”
“哦,这个爷到是有所耳闻,听说,清月格格跟我家九弟开的糕点铺子很红火。”
“哼,可不是吗?奴婢听府上的下人们常说,奴婢的妹妹,每年都要拿不少银子孝敬奴婢的嫡额娘。现在府上都捧着她,不就是看她跟九皇子关系好吗?”
“哦,九弟经常去你府上?”
“还行吧,也不是常去。就是过段时间会去看看奴婢的妹妹。”
“哼,回头我要找我九弟好好说说。对了,听说她的蛋糕做得很好?”
“哪里啊。她也就光动嘴不动手,都是苏嬷嬷和临云在做。”
“不是她自己做的?”
“不是,奴婢的丫鬟银珠有听说过。确有此事,再说了,就她那小胳膊小腿能做多少。还不是苏嬷嬷和临云帮忙。”
“好啦不要生气了,爷可是会舍不得。你若是想赚点散银子,不妨想个法子找清月格格要些方子,爷出钱向你买,如何,就当是。爷找个理由心疼下莹儿,顺便再教敬下未来岳母。”
“爷,你真讨厌啦。我尽量试试吧!”她一个庶女又没银子置铺子,更不能出门经商,若是能拿方子换些银子也是不错。尤其是卖给眼前这位爷,银子自然是少不了她的,就看她如何去弄这个方子了。
胤禩探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话儿。再加上赏菊宴即将开始,他也不便久留。两人得到各自想要的信息,分头离开了小花园。
清莹从那次宴会后,就会有意无意的,经常去瓜尔佳氏的院子里。又或者常常去找清月聊天谈绣活儿,搞得清月苦不堪言。大雪纷飞之时,八爷胤禩,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大婚,也是历史上唯一的一次。当然,现在的新郎官胤禩怎红光满面的迎送宾客,因为搭上了安亲王这条船,因为福晋的关系,他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
自秋月被发卖后,郭络罗。冰雨把自己的丫鬟都换成了长相普通的女子。而她身边伺候着的只剩下秋水这个老人,这会儿,冰雨正在房里等着胤禩晚点进来“坐帐”,秋水悄悄走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什么?你可是打听清楚了!”冰雨咬着下嘴唇问秋水,“回格格的话,是的,奴婢的娘亲,昨儿亲自去了一趟玲珑阁。就在不久前,八爷还送过不少首饰给她。”秋水没敢说,送她的首饰就是在菊花宴之后不久。
冰雨银牙紧咬,扯着手中的帕子,眼神恨恨的盯着某处,一直到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你先下去继续盯着,现在好早呢,哼,不是还没有过选秀这一关吗?”想从她的口里夺食,哼,清莹这个贱女人,看如何整治她!朝秋水递了个眼神,她悄悄退下去,隐藏在随之而进来的人群里。
在东阿府,清莹也有自己的小院子了,她端庄的坐在窗户口,认真的绣着一个帔子。“格格,今儿那位主子大婚呢!”陈嬷嬷这些年随着清莹,从那位主子手里得了不少赏银。她越发的逮着机会就撺掇清莹跟那位爷多来往。
清莹认真的绣完最后一枝花,拿起剪子用力一剪,“咔嚓”一声,刚绣好的帔子被她一刀剪断扔在地上。“哼,那又如何!”她转身望着窗外飘零的白雪,她的人生亦如这白雪般无根无落。生来的富贵,因为妹妹清月的出现而沦落到不受宠,自己的看中的男人,她却要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抬起纤纤玉指,细细的抚摸这张娇艳的红颜,她一定会成为他心中的那颗朱砂痣。却又曾未想过,那个她指望的男人,实际上,与她是同一类人,都是属于悲哀的人,永远得不到父母认可的可怜人。
陈嬷嬷心疼的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帔子,这样一副绣的帔子,配着好缎子,少说也值个十多,二十两银子。她弯腰想捡起来留着自己用,清莹恨恨的声音响起,“扔了!统统给我扔了!别丢人现眼。连这点破东西都不放过!”暴怒的抬起脚踢在陈嬷嬷的腰上。
“哎哟,格格,老奴知道你心里舒服,但是,这是皇上指婚,又能怎么办!”陈嬷嬷揉着被撞痛的腰,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清莹刚才那一脚带着十足的恨意。“哼,皇上指婚。又是指婚,将来我还不知道被指到哪里去!”自去年选秀,原本与清莹交好的一些手帕交。被指到蒙古爷们后,清莹的心一直很不安,这种没来由的不安,破坏了她好不容易按捺下来的心。她不可以功亏一篑。
陈嬷嬷讨好的走过来,“格格。照老奴看,你只需努力点,让那位爷的心里真惦记上你,那这事儿就不需你烦恼了。”清莹听她这么一说,嘴角方才挂起一丝笑意。“呵呵,还是嬷嬷说的对啊!是我一时心里太烦燥。刚才可有伤着嬷嬷!”陈嬷嬷揉着腰说,“哎哟,不就是撞伤了腰嘛。回头我找些药酒揉揉就好了。”
清莹朝门外喊银珠,“你去屋里捡些散碎银子给嬷嬷买些药搽!”
“老奴多谢格格厚爱了!”
“行了,甭说这些,嬷嬷你有没有法子啊,爷口中说的那些方子。我花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办法!”
“格格,你也别心急。依老奴看,时间长也有时间长的好处!”
“哦,嬷嬷,可有什么好想法。”
“格格,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哟,依老奴看,拖得时间长也能更证明这方子难弄到!”
“那到也是,不过,也不能真的一点收获都没有吧!”
“格格,你只需多使些银子给福晋院里的,还怕得不到一点信息吗?”
“可不是,最关键的是那**的骚味儿是如何去掉的。”
“格格,若是你信得过老奴,不如。。。。。。”
“行啦,也幸亏你想了这一处主意,你个老婆子,不就是想赚点银子花花吗?”
“老奴一定会尽心打听来。”
“你等下再去找银珠多支使些银子!不过,你要是敢偷懒,哼!”
“格格,你还请放心!”
。。。。。。
年前,赵端再次送来帐簿,同时也带了一些不好的消息。“赵谙达,许久不见了,这段时间可还好。”清月依然是在正厅里与他见面。自他家主子与眼前的清月格格合作后,他的收入也是水涨船高,不但新开发的美食甜品,他总是能先尝到,打赏也多了不少。赵端现在走起路来,都是两脚生风。“回格格的话,最不是年节近了嘛,忙的事儿也多了不少,今儿是除了特意把年节礼送来,还有一事要告诉格格。”
“什么事?”
“格格可知,京城里最近多了几处新铺子,虽然糕点味儿没有我们店的好,味道也差了点,奴才等人查过,确实是有人学会了这种技术。”出乎赵端的意料之外,清月并没有急怒而是很悠然的品茶,“赵谙达,市场这么大,我们一家能把持几年之久,而技术不会人盗走,已经很不容易了。有比较更能显得我们蛋糕的不同之处!”这不是什么稀罕之物,迟早是有人学会的,市场有了竞争,店里的伙计们才会能动力,也能刺激大家创造出更多的新品种。
“是,奴才主子也是这么说,只是还是有些担心,听主子意思,这几家店铺的后台,扯到了宫里面,所以。。。。。。”
“赵谙达,我只不过一不经事的小格格,什么也不懂!”递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赵端点点头,这位格格能在他主子心里占上重要位置,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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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时 间 如 骏()
三十七年的冬天就这么过去了,过年的喜庆掩盖了人们心底的肮脏,京城的局势也因为过年而变得缓和。谁也不知道,来年春天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只少,年节时分,八大家之间也是互有走动。
清月的这个年过的真心不容易,随着他阿玛的高升,宁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即便是她再如何不愿意,还是被瓜尔佳氏拎着出门,走亲访友。待到春暖花开时,这个年也算是过完了,又到了科举之年,瓜尔佳氏在外城置办的几个小院落到是狠赚了一笔。
这一次,唯一能引起她注意的,便是年若嫣提到他的二哥,那个在暖阁里与婢女欢好时,被清月撞见的人。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清月只知道,他这一次是年羹尧中了进士。
春日里的人们总是带着无穷的期待,无论是农户,商人,以及那些为了前程而努力的学子,官员们,希望秋收时能带来更多的喜悦。而胤禟在这一年也正式娶了他的福晋。
这一年,清月也开始带着商队行走于江南之中,把自己的人带出京城,悄无声息的隐去,只为了撕碎那张一直笼罩在她家上空的网。孙小福从此以后,就随侍在清月身边,随她走遍大江南北。这一年,雨茗轩也开到了江南,理由只不过是当是年若嫣说了一句,想在江南吃到雨茗轩的东西,比登天还难。
自康熙回京后,太子收敛了不少。京城里的人们日子好过了许多,这几年,表面上一直很太平。而事实上,虽落马的官员少了,但是。康熙的疑心似乎越来越重,对于自己的儿子,一边委一重任,一边却又安插人手监视。好在清月的阿玛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目前,还没有引起康熙的注意。
时间在人们不经意见悄然离去,回头才发现自己已不在原地。 四十一年的仲夏,南下的官道上,烈日炎炎下,有一辆马车正在路上不紧不慢的赶着路。车上的马夫不似常人。一身黑色锦衣,刚毅的脸上,剑眉倒坚。一个大斗笠挡住了一双锐利的眼睛,他的坐位旁放着一把剑,剑鞘磨得几可照人,此人,正是孙小福。当年八岁稚龄小童,如今已长成一英气逼人的少年;车内坐着的正是下江南的清月。
马车里,并不像外面看起来般狭窄,只有进入其中方知别有乾坤。这是一间有着十平方左右的客厅,车内铺着平滑的紫檀木地板,正对着马车门的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屏风。挡住了后面的景色。马车左边的窗户边,是一套紫檀木做八仙桌,桌上正摆了一个花瓶。上面插着几株西府海棠,马车的右边是一个矮榻榻米;榻榻米的一头,有个百宝阁,上面放着一些书及一些杂物。此时清月正闲然自得的靠在榻榻米的软枕上,手上拿着一本古文书。慢悠悠的翻着。金色的阳光透过井字型凌窗撒在她的发稍,给她披上了柔和的光芒。临水正坐在榻榻米的另一边。小心的剥着红石榴。空气里流荡着安宁的气息。
清月如今虚岁已十二,这些年的不歇努力,已使她拥有了傲人的身姿。一身淡蓝色绣枙子花的旗装,使她少了分可爱,却凭添了分娴雅淡然。即便是坐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