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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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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一转,试过闭眼走,但这路两三步就是一拐弯,等我摸索着走出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已经花去了几十分钟时间。

    这样下去不行,我睁眼。拔腿就跑。

    我屏住呼吸,不停的在跑,当在不远处看见一块空地的时候还欣喜着,靠近后,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了。

    我又回到了乱葬岗来。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那只有一条路。

    如果我再倒回去,再走,是不是结果还是一样?

    我回去刚才埋刀的位置扒开新土一看,刀还埋在下面,果然是刚才那个地方,我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心底冒起的巨大恐慌,我却停在乱葬岗处不动了。

    跑也没用,留也没用。

    索性不动了。

    黑夜伴着时间的增加到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快要习惯这刺骨的寒冷。

    脑子里反复回忆老人的言语和行为,不像是要害我,可他如果想帮我,这么做的又是想达到个什么目的?

    夜幕降下,月光照着这片地方更加阴森,我拍拍屁股站起来,走进后想把长刀拿出来随身拿好。

    我弯腰,一点点扒开泥巴,看到长刀的皮袋子后,赶紧拿起来,哪知道从土底下突然伸出一只惨白狰狞的手,一把拽住我胳膊。

    我大惊失色,那手指的指甲足有两厘米长,尽头处往里弯曲,这么一握刮在我手腕上生疼!

    我赶紧挣脱,但这手力道太大,我慌乱着,心里有个声音突然喊道。

    “拿轻舞!”

    轻舞?是长刀的名字吗?

    我二话不说,没时间思考,赶紧用左手抬起轻舞,迅速单手从皮袋子里抽出来,一刀砍在那只手上!

    我左手无力,却亲眼看见那手一下断成两截!我来不及吃惊,赶紧把依然握着我手腕的手给扒开扔地上,一看我手腕处像长了绿毛一样,很痒。

    我来不及扣,乱葬岗边的河流里突然传来动静,乍一看一双手,两双手,一只后接着另一只拍在地面上,再然后……

    出来一个个脑袋。

    有什么人从河里爬了起来!

    不可能是活人!我笃定的想,我至少留在这有几个小时,要活人早被憋死了,那这些爬起来的七八个“人”,是僵尸吗?

    我第一反应是逃,我身后的路却暗得看不清,刚一转身,心里的霸气声音又说话了。

    “跑什么,解决掉!”

    我挺无措的,明知道这条路我出不去,可还是想能避就避,这声音突然打破了我的懦弱。

    对,跑什么,我跑不掉。

    可解决掉?怎么解决。

    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轻舞。

    用这个是吗?

    河底爬上来的僵尸越来越多,我把轻舞换到满是汗水的右手上握着,我手不停的颤抖,只能用左手握住右手腕才勉强好点。

    那浸泡在河底时间太长的身体变得发肿发涨,一步一步踏过来踩了一路的水渍,眼瞧着第一个爬起来的僵尸离我只有三两步距离,我不能再等了。

    一咬牙,我抬起轻舞,奋力的朝他身上斩杀过去!

    这一刀割在僵尸的半腰上,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甚至听到了皮肤血肉撕裂开来的声音,甚至还有溅水的声音。

    第一个僵尸倒下,我浑身发麻,脑子一片空白。

    明明不是杀人,可放倒一个僵尸对我的冲击力足够大到我短时间内一直愣神发呆。

    没给我多少喘息时间,第二个僵尸冲过来,我举着轻舞从上劈下,从额头到肚脐,一条长口化开,僵尸没站多久,又倒下了。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我的冲击越来越淡,麻木的挥手;舞动轻舞的动作越来越娴熟,仿佛我体内的某些状态觉醒,这绝对不是我第一次用轻舞!

    收拾完最后一个僵尸,我愣着看眼前的河流,再没有僵尸爬起来,而低眼一看,地上的僵尸七零八落。

    有多少,二十个?三十个?

    而我刚才又做了什么,亲手解决掉了他们?空白的像一切都不是我做的。这仿佛是一个梦。

    我麻木的抬手放在脸上,居然满脸是泪。

    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明明不想承认,却抑制不住恐慌之下,心底里源源不断涌起的兴奋快感。

    缓过神来,我擦了擦脸,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差不多后,我捡起地上的皮袋子,把轻舞装好抱起来,往外走。

    依旧是这条羊肠小道,我平静的一步一步走出去,从黑夜走到白天,在那一瞬间天亮已经不重要了,我走回到下车位置时,一辆车停在路边上。

    我靠近后,车上走下来个人,再绕到我面前来,我定睛一看,是左征。

    他依然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拿起手帕帮我擦满脸的脏污,他并不心疼自己脏了的手帕,只关切的看着我。

    “思思,回家吗?”

    我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懂左征,他的出现,到他现在一直的陪伴。

    我点头,虚弱的说了声累了。

    左征收起手帕,拉我到副驾驶上坐好,甚至耐心的帮我系上安全带,才回到驾驶位上开车载我离开。

    “这一切又是你设计好的吗?”

    “不是。我只是听人命,做好事。”左征似乎怕我不信,又补充道:“思思,别人保护不了你,我也不行,你只能靠自己,你想成猎鬼人?可你有没有想过,真正的你,比猎鬼人厉害多少?你不用做她们,做好你自己就行。”

    这么说来……吗在医扛。

    左征这是想让我恢复某些可能会改变我后半生的记忆?那些陆礼承一直要瞒着我的东西,左征想方设法的掀开着。

第一百一十七章 这是宝贝() 
“那轻舞呢?”我看了眼手中皮袋子,竟在这时候才看清,轻舞刀柄的部分,是一圈黑色皮革缎带紧紧缠绕包裹上的。

    轻舞原本的刀柄是什么样的?我突然好奇起来。

    “轻舞就是你的,妥善保管吧,别人暂时拿不走。”

    我发现左征对我的了解甚至比我自己还要多得多。竟然连馆长,也似乎对我很熟悉。

    “馆长死了你知道吗?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老朋友,几年前一次拍卖会上认识的。他看我投缘,给我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我听着挺不错的,没想到就入迷了。”因回忆牵起了笑容。左征又长长的吁口气接着道:“他死了这事不奇怪,他曾经跟我说,他活着是有使命的,使命完成才能离开人世,或许他走的很轻松,也是他选择的结果吧。”

    我抱着轻舞,看着窗外闪过的白昼街景,第一次感觉到刺痛了眼睛。

    进门到家时,小幸运和豆豆在一边玩闹,陆礼承坐在客厅沙发上,正面对着的电视机处于关闭状态。

    他的视线似乎哪儿也没看,只象征性的睁着眼。

    我知道他在等我,甚至能明显感觉出他身上散着的怒气。

    我知道藏着没用,索性单手捏着轻舞,俯下视线问陆礼承。有什么要谈的吗。

    他顿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朝我看了一眼,自己先走进房间里,我跟着进去了。

    刚踏进去一步,手臂被人一拽,身后的门瞬间关上,一只手掌直朝我耳边压过来。

    壁咚!

    这样近距离的贴近,几乎鼻尖对着鼻尖,我视线里只有陆礼承放大的双眼,和里面透着的愤怒。

    “你就不知道危险?”他露出讽刺的笑容,眼神却是冷的。语气含着满满怒意。

    我别开脸,缓吞吞的说道:“已经过去了。”

    “已经过去了,你就不怕死?!”撑在我耳边的手指收紧,手骨因紧绷变形。

    “我不是死过一次了吗?”

    明显感觉到陆礼承身体一僵,恶毒的想法疯狂在我心里滋长。

    我突然转头。正视他的眼睛:“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除了脏了累了,又跟平时的我有什么区别吗,但是!”

    我拽着陆礼承另一只手,拉贴在我心口位置。

    他的手温很凉,像是受冻过一样。

    “我这里到现在都还有一条疤!你说危险?受伤?我只知道我最起码没有生命危险,而我曾经差一点就死在风歌手上!我这条命都是自己捡来的,你还要让我怎么爱惜自己生命?我的生命光是我自己珍惜就能好好留着的吗!她风歌会放过我吗?”

    让我失望的在意的,是我曾经在真正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那一把匕首仿佛是陆礼承亲手刺进我心脏的一样。

    风歌做的这一切的一切,他陆礼承当真是瞎了吗!

    “我不能伤她。”陆礼承眼底滑过一丝痛楚,隐忍着说出仿佛是让步一般的话语。吗史何号。

    听得我心脏抽痛一下。

    我挑眉,装作不在意的语气轻佻问道:“为什么不能伤她?因为她是你亲梅竹马?还是她曾经救过你的命?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让我理解你的无动于衷吧?”

    我想知道。

    一直深埋在我心底里,一直都想知道的内幕,她风歌跟陆礼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他陆礼承护她到今天,到现在。

    只叫我注意生命安全,却任由我性命被风歌轻贱。

    盯了陆礼承表情一会儿,我猜到他是不会说的了,他似乎有意的要让我避开一切真相。

    仿佛被掀开的真相背后,是他血淋淋的致命伤口。

    他不愿掀,那也由不得他了。

    从陆礼承房间出来,牛忙忙赶紧过来,想拉我到他房间去,我抗拒的叫他有事说事,他却一副为难样子,还委屈的数落我的不是。

    “怎么进陆少房间就行,进我房间就不行了,我是有正事跟你商量,你别不着急啊,这事跟豆豆有关的。”

    我一听到这个,赶紧低声问他出什么事了,牛忙忙说,这两天的观察下来,他觉得豆豆很奇怪。

    牛忙忙说到这个,我还挺疑惑的,这白天黑夜,我和豆豆相处时间不比牛忙忙少,一点没发现什么,就叫他赶紧说。

    牛忙忙叫我不用观察,因为不懂的人看不出名堂,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视线暗了暗。

    他严肃的说,豆豆可能要二次觉醒了。

    我吓得拽紧了手中的轻舞,怎么会这样?!

    牛忙忙说,他注意到豆豆耳垂后面有颗红痣,很小的一个小红点。这红点不会随着时间长大,一但出现就是个警示,说明豆豆身体已经出问题了。

    牛忙忙的意思是,可能有人很早之间就对豆豆的食物做了手脚,或者给豆豆喂食过什么东西。

    但平日里食物做手脚需要很长的一个过程,起码都是十天。但这段时间天天都跟我们在一起。

    这里的人只有我,陆礼承,左征,小白,牛忙忙和小幸运。

    脑子一转,我相信豆豆体内的东西,肯定是之前被喂食的,那是公公动的手脚!?

    我紧张的问他可能会是什么,牛忙忙深深的看我一眼。

    蛊虫。

    说到蛊,是云贵地区的手法,蛊能食人心智,磨人身体,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对于豆豆这样鬼胎出生的孩子来说,那就会影响到他的觉醒程度。

    我问牛忙忙究竟怎么避开豆豆的二次觉醒。牛忙忙只说尽量想办法。

    提到这个,我心惊胆战的,突然想到手中的轻舞,就一股脑的把在乱葬岗遇到的一切说给牛忙忙挺,只是避开了原因,他也没问。

    “你是说从水下走出来的人?”

    我点头。

    “那些都是鬼差,也就是僵尸。”

    牛忙忙说,不是半夜勾人性命的才叫鬼差,这种在河底沉下的人死后没有上浮,而是留在了河底,是故意有人在死人身上做了手脚,这些鬼差是被养出来的。

    说到这,牛忙忙叫我给他看看轻舞,我拿起来递给他,他解开皮袋子,露出了刀身。

    直到牛忙忙把手指贴在刀刃上一划,手指一点事都没有,这才让我注意到,轻舞的居然是没有开刃的!

    牛忙忙一副了然神色,头没抬,只把眼珠子挑上来跟我对视:“看见没有,这刀,是专门用来收拾厉鬼和非人类之物,奉阴山上那蟒,只要会点功夫的人拿着这玩意,一刀就能切开,思思,这是宝贝。”

    牛忙忙双手把轻舞递还给我,看得出,他也十分谨慎。

    我紧张的握着,不自觉浑身发抖,这如获至宝的东西大大解决了我目前难题,我真的可以靠自己来保护我儿子了!

    “那轻舞,能对付猎鬼人吗?”我心砰砰直跳的等牛忙忙回答。

    这才是目前为止,我最为关心的问题。

    要是这把刀能完全为我所用……

    牛忙忙在我期待眼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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