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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放啸大汉-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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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放守制其间,张平父子在寒食与岁首时季各去拜祭及看望过一次,那种苦寒令父子二人为之色变,而最令他们不可思议的,就是一向养尊处优,从来吃不得半点苦的这位少君,竟然甘之若饴,泰然自若。

    以前张平还认为自己的儿子胜过老大(张临)的儿子,现在看到侄子如此巨大的变化,光是这服丧之举,自己哪个儿子都做不到,张平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幸好,张放即将行冠,让张平找到心理平衡——甭管你是列侯还是家主,这冠礼还得请我出手吧。

    张平摆出长辈姿态,伸手入袖,慢条斯理道:“少子啊,我这里拟了几个字,你看选哪个好……”

    由于张放与诸贵戚少年往来,皆称其为“少子”,所以长者也多以此称之。不过,待张放加冠之后,估计除了刘骜、于恬等少数几个死党还保持这个称呼之外,大多都会以字其称——没错,加冠之后便是起字。可以自己起,也可由长辈起。看张平的架势,要包揽此项了。

    能为下一任富平侯起字,张平那感觉……嗯,有点像后世西方的教父。

    张平的手还没从袖子拿里出来,就被一个平淡的声音止住:“不劳仲父挂怀,小侄之字,已经取好。”

    张平愣住,挤出一丝笑意:“啊!呵呵,原来少子自己取字了,不知何字,说出来让叔父参详一番如何?”

    张放摇头:“不是我取的,是请长者代取,主冠亦如是。”

    这下张平就不乐意了,虎着脸道:“这府里还有哪位长者?叔扬么?”

    张放再摇头:“不是叔父,亦非府中长者。”

    张平怔了怔,与儿子交换一下眼色,有些沉不住气了:“少子慎行,加冠,取字,人伦大事。若所托非人,令人耻笑事小,影响家声事大……”

    “明日便知。”张放颔首而笑,“小侄担保此人必不会令叔父失望。”

    张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觉没法再说,只得向儿子使眼色。

    张昱轻咳一声,正要开口。

    张放笑眯眯道:“此君身份,不在先考之下,绝对当得起主持加冠之仪。叔父最好莫争,以免明日见到,平添尴尬。”

    此言一出,张昱顿时不敢说话,转头望向父亲。张平也没法再说什么,只丢下一句“但愿如此”,携子郁闷离去。

    望着张平父子灰溜溜出去的背影,张放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明白张平的用心——在张氏所有族人及家臣面前,以张氏长辈之身份,为自己取字、加冠。如此一来,今后便可与自己分庭抗礼……只能说,想太多。

    建昭五年三月壬辰,富平侯府北邸宗庙前,族亲好友云集,见证富平少侯加冠礼。

    一袭黑红相间的曲裾深衣礼服,头罩网帻,前额覆发的张放,带领族亲家臣向宗庙灵位叩拜。

    当主冠出现时,张平父子嘴巴开合,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向!居然是刘向!

    刘向是当代大儒,又是前宗正,每年不知多少权贵及宗亲奉上厚礼,请他代为加冠,但刘向殊少理会,万没想到……

    张平终于明白昨日张放所说“最好莫争”的真意了,幸亏没争啊,否则就丢人到家了。

    张平庆幸之余,满心不是滋味,耳边却听张放笑道:“侄儿欲请叔父赞冠,不知意下如何?”

    赞冠是主冠的助手,通常也是由长辈或好友担任。张平一听,便知是侄儿给自己挽回一些颜面。

    张放低声道:“未提前告知,便是担心叔父不豫……”

    张平苦笑摇头:“刘子政为主冠,我为赞冠已是荣幸,岂敢不豫?兄长有子若此,当是我张氏之幸。”

    一切就绪,冠礼开始。

    张放即席入坐,宾客分坐两侧。赞冠张平用栉为他梳头、挽髻、加笄,用缁黑缯缠住发髻。主冠刘向从有司手里接过缁布冠,向张放致祝辞,然后为他加上缁布冠,张放起身回到房中换上玄端服,系上赤黑色的蔽膝,出房面南站立,此为初加。

    之后还有再加和三加,与初加的礼仪一样,只是冠服不同:再加将缁布冠换成皮弁,并更换白色衣裳,系白色蔽膝;三加加爵弁,换熏裳,系赤黄色蔽膝……这便是“三加”。

    在此过程中,刘向每次加冠时都向张放致不同的祝辞,皆为劝勉与祝愿之意。

    三加礼毕,刘向扶起张放,道:“《礼》有云,男子二十冠而字。君将袭侯,十七而冠,亦合古礼。君性豪放,有羿啸九天之志,可字‘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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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凤萌赐字,谢谢菜猪、沦落少年终成王*三顾三明、绿萝语及诸位书友票赏,顿首!)(。)

第一百八十四章 【十六身袭富平侯】() 
(感谢凤萌、菜猪、三顾三明、墨秦墨秦、沦落少年终成王*、小胖及诸位书友助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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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张放完成冠礼的次日,诏令下达,天子将于未央宫宣室殿,亲为富平侯授爵。

    一大早,富平侯府中门大开,涌出一群家臣僮仆,分立两侧。

    一袭朱色深衣,头束玉梁冠,腰悬宝玉,神采奕奕的张放,众星拱月般走出府门。

    蓦闻一阵笑骂:“好你个张少子,我于季子都没加冠,你倒好,先跑到前头了。”

    不用看人,光听声音,就知是于恬这家伙。

    张放笑道:“别跟我比,跟伯长比,你就宽心了。”

    于恬信步走来,本想借故吐槽一下,结果一听这话被噎得不轻。是啊,别说他了,就算是五人组的老大,太子刘骜,今岁也就才十九,得明年才加冠……他于恬得排到最后。

    张放笑着向于恬挥挥手,从容登上轩车。

    侯府门前,张氏族人,以及张敬臣、邓展、韩氏兄弟、青琰,包括一直充当保镖的初六、阿罴、宗巴等随从,俱立于阶前,齐声道:“恭贺家主,封爵而归。”

    驭手渠良长鞭一甩,健马喷出一口白气,举蹄向南驶去。

    身后传来于恬高声:“我在章台烟雨阁设了宴,不管你来不来,账记你头上!”

    张放从车窗探出手,摇了摇,表示随意。

    出戚里,向南直行数百米,巍峨高耸的未央宫北阙便出现在眼前——是的,就是这么近。

    张放之所以乘车而来,既不是显摆,也不是懒行,而是表示庄重。

    阙门厚重,朱漆似血,铜泡如金,鲜艳夺目。两边阙楼之上,甲士雄壮,兵锋森然,居高临下,令人望而生畏。

    渠良吁一声,停下马车,偏腿下车,弯腰放下踏板。

    张放刚踩着踏板下车,迎面走来一个小黄门(宦官,职责通报内外),躬身行礼,笑容满面:“这位定是张少君了,小奴恭候已久。”

    ……

    夜如何其?夜未央。

    这是《诗·小雅·庭燎》里的句子,也是未央宫之名出处。

    未央宫有多宏大?具体数值看得眼花,这么说吧,光这一座宫殿群,就占了整个长安城的七分之一。而未央宫前殿,是高祖以后,历代汉朝皇帝朝会之所,也是汉朝的政治中心,如同后世的中南海。

    如果你进了中南海,第一件事是什么?当然是先睹为快。

    张放也不例外,他很想一睹这汉代“中南海”的盛况,可惜的是,他还不是朝官,没有进入前殿的资格。

    从北阙进入未央宫,两边是高大的宫墙,隔绝了所有视线,中间是铺着地砖的长长甬道。一个人走在这安静得能听到脚步回音的甬道上,会油然生出一种无所遁形的不安,仿佛墙后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若心存不轨,心理素质不过关,只怕还没走完这千米甬道就软趴了。

    张放只走了几十米,就明白了这甬道的作用。果然是宫禁森严啊,一条走道都有那么多花样。

    如果一路直行不拐弯的话,可直至未央前殿。可惜,张放刚看到一片斗角飞檐,引路的小黄门便向右一拐,领着张放从东阙门前经过。这是进入未央宫的侧门,有重重持戟甲士守卫,戒备森严。不过小黄门带张放走的是内门甬道,无需通过东阙门。

    张放只远远看了一眼,便听小黄门道:“少君,宣室殿到了。”

    张放抬头一看,眼前一座高广大殿,明黄瓦面,朱漆廊柱,宫门大开,幽深静谧。这座皇帝日常办公地点,看上去倒也气派威严,比自家的富平侯府,也就大一号而已,装饰什么的,也就那样了。

    殿外廓柱下,恭立着两个低级内侍,服侍张放除靴,整理衣帻,刚步入大殿,便有一道目光望过来。

    张放一见,立即躬身长揖:“张放拜见先生。”

    殿上那人微笑点头,垂手安坐,正是刘向。刘向虽然没有官职,但他的身份摆在那,只要皇帝有召,随时可入宫晋见。

    “坐吧,朝会将毕,陛下随时会来。”

    张放道了声谢,旋即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神态从容。刘向颔首微笑,对张放的表现还算满意。

    殿上铜炉吐香,明烛灼亮,阳光透过窗格,将殿道上铺着的红毯照得越发鲜艳夺目。

    过不一会,但闻足音杂踏,又进来三人。张放双眉一耸,立即起身,长揖到地。刘向也合袖为礼。

    能让一个准列侯,一个前宗正如此郑重的,自非等闲——来者正是大司马许嘉、丞相匡衡、御史大夫繁延寿。三公悉数到场,共同见证。

    众人互相叙礼,随后安静下来,大殿落针可闻,直到一个尖长的声音将这氛围打破:“陛下驾到。”

    随着一阵环佩响动,殿侧耳室步出两位内侍,恭立于陛阶下。再后面,是两位内侍左右扶持着一人,看那一身黄袍,便知是皇帝。汉代皇帝还没有后世唐宋明等皇帝那样繁复的出场仪式,加上会见的不是重臣就是皇亲,更不必讲究排场。

    张放起身,旋踵,转身面对丹陛,合袖稽首,口称拜见天子。

    张放此前已就参拜仪式多番练习,自无差错,在抬头望向天子的一瞬,以张放的沉静,也差点失态。

    这、这就是天子?

    丹墀之上跪坐着的人,须发黑白参半,前额半秃,面部皮肤松驰,眼珠暗黄……整个人给人一种垂垂老矣之感,但是,这时的汉元帝刘姡В攴剿氖荡呵锒κ。�

    张放脑海里并没有元帝的印象,如果这位皇帝穿常服来自家府中,他绝对不敢相信这是当今天子。

    但不管张放相不相信,这确实就是货真价实的天子。前几年有位叫张博的外戚,写信给刘姡У牡艿芑囱敉趿跚眨驮谛爬锊晃薜S撬怠氨菹麓呵镂绰氖⒊荻槁洹!�

    尽管西汉皇帝多寿元不祚,但早衰到刘姡д庵殖潭鹊模⒉欢嗉T墼诔崾蓖ǔ;岽髅峁冢勾姑妫獬寄鸭婺俊6袢战蛹牧轿欢际腔是祝质窃谛遥阒淮髌桔停徽欧啪∈丛谘劾铮南旅靼祝馕惶熳邮僭率遣怀ち恕�

    元帝目光落在张放身上,充满讶异:“我曾听皇叔、皇妹、太子有言,富平侯子形象大变,气度与往昔大不相同。今日见之,果然如此。”

    刘向微笑道:“以陛下睿目观之,如此不同,是好还是不好呢?”

    元帝掩饰不住喜爱之意:“英华内敛,锐气外露,既有皇妹之灵秀,亦有富平共侯之英锐。甚好、甚好,张氏有子若此,富平可兴矣!”

    许嘉、匡衡、繁延寿俱齐声称赞。

    张放深深一揖:“陛下、诸公谬赞,不胜惶恐。”

    元帝满意道:“君不畏苦寒,斩衰守制,其孝至诚,可为诸侯表率。当袭爵加官,以为天下效。”

    张放深深揖谢,三公、刘向齐声道:“陛下圣明,富平当兴。”

    随着礼官一声唱礼:“奏鼓乐,颁绶带。”封爵之仪正式开始。

    披绶带、接玺印、拜天子、盟誓辞……一样样有条不紊进行。

    大殿之上,回荡着张放铿锵有力的封爵之誓:“……使黄河如带,泰山若砺,国以永存,爰及苗裔!”

    这一年,张放十六岁,虽然承爵时间比原有历史延迟了三年,但在有汉一朝,依然是最年轻的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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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誓辞为高祖刘邦与诸臣订立白马之盟时的封爵之誓原文,非自创。(。)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上 班 了】() 
四月的长安,春意浓浓,清晨的空气飘荡着暖洋洋的熏意。

    张放一袭青色朝服,头戴蝉冠,腰结朱带,带上悬挂着印囊,系着代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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