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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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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太后瞪大一双瞎眼睛,冷面无情地说:“先派御史搜集他们的罪证,哀家要御史办成铁案,让他们无话可辨,省得他们来哀家的耳边聒噪。”

    “诺。”皇上爽快答应。

    母子俩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在座的栗妃、程姬、刘荣和刘非一个个噤若寒蝉,不知道他们下边将涉及到谁。果不其然,窦太后的话锋轻轻一转,矛头直指栗家:“栗娘娘。”

    “贱妾在。”

    “你是不是有一兄一弟?”

    “太后,贱妾是有一兄一弟,栗贲是兄,栗卿是弟。”栗妃听窦太后口气不对,心中一沉,暗叫不好,不过她素来争强好胜,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想让她低头认错,那得拿出铁一般的事实,现在空口无凭,她当然死活不认账,只见她梗起脖子,瞪圆一双眼睛反问:“难道他们也触犯哪条王法不成?”

    窦太后鼻子重重地哼一声:“京城都传遍了,说他们支持博彩楼强占民田,强拆民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栗娘娘你能否给哀家解释清楚,哀家虽然眼瞎,可哀家的耳朵不聋啊。”

    栗妃的脸刷地红一块,紫一块,急忙辩解说:“栗贲、栗卿弟兄俩一向守法,为人敦厚,说他们支持博彩楼强占民田,强拆民屋,打死贱妾也不相信,请太后不要轻信谣言。”

    没等太后说话,皇上脸一沉,呛了栗妃一句:“你好不懂事,太后说你,你不但不听,反而敢顶嘴?”

    “贱妾哪敢顶嘴?只是感到冤枉,辩解几句,这难道不允许吗?”栗妃接过皇上的话茬,一句接一句叫板。

    宫殿的气氛骤然紧张,窦太后满脸不悦地说:“栗妃既然这样说,皇上何不派御史调查此案,给哀家一个明白,还栗妃一个清白。”

    “诺。”皇上看太后脸色不悦,抱拳作揖,爽然答应,尽量讨取她的欢心。

    程姬看栗妃脸色忽而红,忽而紫,眼角露出一丝轻易不易察觉的讥笑,暗暗幸灾乐祸。不料窦太后把脸转向江都王刘非,用告诫他的语气说:“哀家跟了文帝三十多年,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养成节俭的习惯,每顿饭不过两个素菜,一碗小米粥。听说皇孙喜欢铺张浪费,爱住豪华宫殿,奢侈淫靡,长此以往,如何得了?”

    经过栗妃闹腾,江都王刘非突然学得聪明起来,他站起来,恭恭敬敬说:“正像奶奶说得那样,孙儿以前确实不懂节俭的道理,干了一些荒唐的事情,通过奶奶讲文帝爷的故事,孙儿今后要像文帝爷一样,像父皇一样,养成勤俭节约的家风。”

    “这话听得顺耳顺心。”窦太后点点头,扭过头,对皇上说:“这么多皇亲国戚,哀家不一一点评。请你们记住,国风节俭,国运长久;国风奢靡,国运短暂。”

    皇上感慨地说:“母后今天给朕上了一课,朕受益匪浅,决心在全国提倡节俭,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穷民百姓,都要精打细算,节俭度日,发现奢侈浪费,坚决制止。”

    “为在皇亲国戚中形成一种良好的风气,哀家决定在他们中间树立一个榜样,南皮侯窦彭祖乃谦谦君子,皇上以为如何?。”

    南皮侯窦彭祖是窦漪房的哥哥窦长君的儿子,诸吕之乱被平定之后,长君兄弟与窦漪房重新团聚。周勃、灌婴等人害怕窦氏重蹈诸吕之辙,挑选年长有节之士,与长君兄弟同居并行。通过长期影响,长君兄弟养成谦和退让的性格,没有因为尊贵而骄傲自大。轮到窦彭祖这一代人,秉承上一代良好家风,彬彬有礼,中规中矩。

    皇上略微沉吟,欣然同意:“太后的提议太好了,皇亲贵戚中确需这么一个人,就让他当奉常吧,九卿之一。”

    “好。”一股喜悦爬上窦太后的眉梢,她高兴地说:“哀家今天唠唠叨叨,是不是说多了?不管说多少,哀家用心良苦啊,来,宴会继续进行。”

    宴会继续进行,栗妃的胸中像有一团棉絮堵塞似的,说不出的憋闷,但皇上在现场,她不敢与太后较真,只好强装欢颜,陪着喝酒。江都王刘非表面上挨了太后几句训,但他能明显感觉出,太后是喜欢他的,也就没有太多的在意。宴会热热闹闹,形成预期高潮。

    几天之后,江都王刘非告别皇上和程姬,到广陵走马上任。

第314章 定位女儿太子妃() 
在京城长安一座布局气势不凡、错落有致的府邸里,金色的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绿树,在地上留下斑驳的、杂乱的阴影,黄鹂在树丫间飞来飞去,啁啾鸣啭,反而把整个府邸衬托得静谧而又安详。

    此时,一个高挑个儿,嫩白脸儿,两道柳眉下镶嵌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高通的鼻梁承继皇族特点的贵妇人,正站在窗户前,托着香腮,好像在想什么心事。倏忽,在她的身后响起一阵“沙,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一声娇嫩的声音:“长公主,你立在窗户前都快一晌了,在想什么呢?太专注,太着迷。”

    贵妇人扭转身子,一看是她的丫鬟,不由哑然失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说:“原来是倩儿,吓本宫一跳,本宫当是谁呢?”

    这个贵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公主刘嫖,倩儿是她的贴身丫鬟,平素与她形影不离。

    倩儿歪着头,一双聪慧的眼睛看着刘嫖,好像看透她心思似的,说:“长公主这几天茶饭不思,魂不守舍,到底为何?”

    长公主刘嫖蹙着眉尖,长长叹一口气说:“人们平时只羡慕本宫生在帝王家,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但他们哪里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本宫也有本宫的烦恼和忧愁。”

    “奴婢有公主百分之一的福分,奴婢就心满意足。”倩儿甩一下扎在脑后的羊角辫,咯咯咯笑几声,天真无邪地说。

    “你呀,你让本宫怎么说你才好呢?你什么时候能才能长大?”刘嫖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倩儿的额头上轻轻点着,不无嗔怪。她返回茶几前,坐下来,茶几上早已摆好一杯茶水,她端起茶杯,啜了几口茶水,润一润干燥的嗓子。

    倩儿听了刘嫖的嗔怪,马上双手下垂,装作毕恭毕敬的样子回答:“长公主教训的极是,奴婢只有快快长大,才能替长公主分忧解难。”

    这句话讨得刘嫖的欢心,她也知道倩儿性情灵巧,口风很紧,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丫鬟,于是眯着双眼,说出埋在自己心中的秘密:“你看,阿娇今年十岁了,也该找一个婆家,可找谁好呢?本宫能不愁吗?”

    倩儿快速转动一双乌黑的眼睛珠儿,嘴里不断地小声念道:“找谁好呢?找谁好呢?当然找一个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好嘛。”

    看倩儿小声呢呢喃喃,憨态可掬,刘嫖眯着双眼,像雕塑似的,纹丝不动。倩儿突然噗嗤一笑说:“如果说人品贵重,前程不可限量者,当然是刚刚被立为太子的刘荣,奴婢虽然不出三门四户,孤陋寡闻,但也知道攀龙附凤的道理。”

    说到刚刚被立为太子的刘荣,刘嫖好像吃了一剂兴奋的草药,浑身为之颤抖,睁开眯着的双眼,两腮显出两个十分好看的酒窝,好像欣赏一块玉雕似的,轻轻地颔首:“刘荣,太子;太子,刘荣,人品贵重,前程不可限量?嗯,说得不错,有那么点儿意思。”

    倩儿眨着眼睛,把嘴伏在长公主的耳畔,低声说:“既然长公主相中太子刘荣,何不托媒婆中间说合?迟了,恐怕别人捷足先登。”

    刘嫖的身上毕竟流着皇家贵族的血液,觉得这么快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不够矜持,瞟一眼倩儿,沉默片刻,然后拖长腔调,拿捏说:“这个不慌,让本宫好好斟酌,只是”

    “只是什么呀?长公主。”

    “只是攀高枝并非本宫的特长。”

    在倩儿的心目中,长公主刘嫖在太后和皇上面前长袖善舞,无所不能,只要她托媒人出头撮合,这件婚姻定能马到成功,于是她鼓着一张巧嘴说:“长公主不妨数一数,在京城三公九卿、皇亲贵戚中,除了阿娇,还有谁能配得上太子?”

    一句话说得长公主刘嫖心花怒放,笑逐颜开,她当真掰起手指头,从三公九卿到皇亲贵戚,挨个数了一遍,到最后觉得阿娇与太子之间,蛮般配的。她敛住笑容,指使倩儿:“去把王媒婆叫来。”王媒婆是长乐宫中一位姓王的妇女,因为喜欢说媒,而且成功率较高,名声响当当的,被人尊称为王媒婆。

    “诺。”倩儿知道长公主动心,转身退出房间,走出长公主府,坐上马车,去长乐宫,找王媒婆。

    大约一个时辰,倩儿带着一个中年女子,脚步轻盈来到长公主的房间,弯下腰,向长公主刘嫖行礼:“长公主一向可好?贱妾有礼。”

    长公主刘嫖端坐不动,雍容华贵,气质典雅,矜持地点下头,算是还礼,然后指着旁边的一个锦墩说:“王媒婆,坐吧。”

    “贱妾不敢。”王媒婆垂着双手,显得有些拘束。

    “让你坐,你就坐。”刘嫖发话了。

    王媒婆侧着身子,坐下来,丫鬟倩儿给她们一人倒上一杯泡好的茶水,然后知趣地退出,轻轻掩上朱扉。等倩儿退出房间,刘嫖笑吟吟对王媒婆说:“在宫廷中,大家都说你是一个很会成人之美的媒人。”

    听了长公主的夸奖,王媒婆的心中像喝了甜蜜似的,舒舒贴贴,嘴上却谦虚地说:“谢长公主夸奖,贱妾只是说成几件亲事,浪得虚名而已。”

    “行就是行,不行本宫也不会说你行。”

    “咯,咯,咯,贱妾脸都红了,都有些不好意思。”

    等王媒婆不笑了,刘嫖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本宫把你请来,想让你保个媒。”

    这无利不起早,难怪长公主派贴身丫鬟坐着车,到宫中亲自接本人呢,原来想用本人中间撮合婚事,不过长公主在太后和皇上跟前挺露脸,呼风唤雨,炙手可热,轻易不可得罪,她要本人保媒,本人即使不收一钱,也得屁颠屁颠替她跑前跑后。想到这里,王媒婆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爽快地回答:“长公主,这个不是问题,贱妾愿意为长公主鞍前马后效劳,只是长公主让贱妾给谁保媒呀?”

    刘嫖旁敲侧击,婉转地说:“这女儿阿娇呢,已长大成人,尚无着落,本宫不能不替她着想。”

    王媒婆满脸堆着谄媚的笑容,极力奉承说:“阿娇呀,那可是一个既漂亮又聪明的姑娘,没有任何可挑剔的,没有任何可褒贬的。”说到关键的时候,她的脸像七月的天,说变就变,变得太快,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一下子变得阴云沉沉:“这得有一个像模像样的人家才能配得上,一般的王侯将相可不行,这谁才能配上呢?哎呀,贱妾愚钝,脑子转得慢,长公主见多识广,一定有意中人,何不直接说给贱妾?”

    看了王媒婆精湛的、活灵活现的表演,刘嫖心中的底气更足,她嫣然一笑说:“太子刘荣人品贵重,前程不可限量”

    “哦,贱妾明白了。”王媒婆脸上的阴云瞬间被扫清,换上一张笑脸说:“这门婚姻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婚,试想,满朝公卿之中,谁能配得上阿娇?没有人啊,他们一个个门不当,户不对。只有刚刚被立为太子的刘荣,人品贵重,将来荣膺大宝,莅临天下,鹏程万里,才能配得上阿娇,还是长公主站得高,看得远,贱妾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得,得,得,什么乱七八糟的。”长公主刘嫖经王媒婆一吹捧,心中一阵得意,嘴上却打断王媒婆的话头,笑着问:“你觉得这桩婚姻合适吗?”

    “非常合适。”

    “阿娇与太子是姑表亲,这要是成了亲,那是亲上加亲。再说,太子娶了阿娇,如虎添翼。”

    “是啊。”

    “你觉得有几成把握?”

    王媒婆想都没想,接口而来:“十成把握,稳操胜券。”

    “嗯。”刘嫖矜持地点下头,而后想到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名言,心中不停地、飞快地忖度:如果想让王媒婆在女儿与太子联姻这件天大的事情上保媒,死心塌地替自己出力,必须舍得给人家好处。在京城长安,长公主可是一个能数着的富婆,平时出手比较阔绰,此时为了女儿的婚事,她更加舍得花大钱,只听她温情脉脉地说:“只要你说成此媒,本宫重酬你一百金。”

    “一百金?”王媒婆的眼马上瞪成一个圆圆的铜铃,她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更别说拥有这么多的钱,心跳骤然加快。

    对一般人来说,一百金是一个天文数字,但对刘嫖来说,算不了什么,她脸色平静如水,重复一遍:“一百金,本宫说到做到,绝无虚假。”

    一百金不是一个小数字,足以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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